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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他便迎了上去,笑盈盈道:“占屿,你待会去温泉吗?”
占屿越过他,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在地上,从里面翻找。
余励站在他身后,被忽视的感觉不好受,他哽了一下,语气变得低落,他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漠,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啊?”
占屿站起转身,低头看他。目光囊获的是余励楚楚可怜的神情,他以前也曾因为这而不忍过。
错开视线,不想再看第二眼,占屿说:“我有了想要重新认真对待的人。”
“可你说你喜欢我的。”余励愣住,睁大眼,心里挣扎着说。
“我喜欢过你,喜欢把我当做唯一的你。”
余励哑然,占屿走过他的身旁,声音平仄,“我房子租到了这个月底,不会续租,你以后就不要过去了。”
余励提高声音,“你现在去哪里?去找你说的那个人吗?他到底有什么好,就值得你这样做?”
“他就是很好。”
酒店后面就是温泉,夜间开放着。
肖桔换了衣服正要出去,原本躺在床上的林珝哼哼唧唧了两声,慢慢转醒。
他看到肖桔,皱起眉,声音沙哑,“小桔,有水吗?我喉咙好像要烧起来了。”
肖桔从房间小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丢给他,林珝灌了好几口,喝得太快,水从下巴那边滴下来,床单都被淋湿。他直接把一瓶水给喝完了,而后慢腾腾爬起来。
肖桔问他:“你去哪?”
林珝眯着眼找鞋子,他说:“去温泉。”
“不是说喝酒了不能去吗?”
“没事的,我现在都醒了。”
肖桔侧头看他,徐徐道:“林珝,你一个人去泡温泉吗?”
林珝一愣,随即笑道:“小桔,你要来吗?”他伸手去抓肖桔,把人带到自己怀中,散着酒气的嘴蹭过肖桔的脖子,低声道:“说来,我们也好久没做了。”
肖桔觉得胃里一股恶心涌上心头,他用了点力,推开了林珝。林珝趔趄着往后退了两步,不禁道:“你最近发什么疯?”
肖桔胸膛起伏,抓着拳头,他说:“我发疯?为什么不是你在发疯?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珝莫名其妙看着肖桔,“我做了什么事?”
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的丑陋掩饰的这么冠冕堂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肖桔盯着林珝,微弱笑了笑,他不想再说。
背过身,肖桔走到窗口,猛地拉开玻璃,风往里灌,像是刀。
林珝皱着眉,还要说话,恰好这时丢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肖桔微微震动,林珝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拿起手机接通,是余励打来的,对方听电话接通了,便笑问:“林哥,你还出来吗?”
林珝看着肖桔,捂着手机,对肖桔说:“我出去了,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吧,真是莫名其妙。”
说罢,他大步离开房间,把无理取闹的肖桔丢在了房间内。
一走出门,他便对余励说:“已经出来了,你先过去,把东西都带上。”
风很冷的,肖桔靠在窗口发呆。
一段感情彻底放下的时候,脑中似乎能够浮现出他们彼此记忆的走马灯。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林珝的时候,那天下着雨,他刚从学校出来,法国的冬天冷得过分。
他看到林珝,从一辆车里下来,抖开黑色伞,穿着黑色大衣,走到他面前,爽朗的笑,流利的英文和他问路。
肖桔是相信一见钟情的,因为他对林珝就是。
大脑像是被什么控制,脑缺氧一般呆滞地看着到自己眼前的人。
他呆了很久,林珝还是笑,凑近了些,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雨水敲打在伞面,“滴滴答答”。
“嘭”风卷起窗帘,玻璃窗被猛地吹上,发出响声。
肖桔骤然回神,拿出手机,打开了所有他和林珝相连的社交群。
保存下来的视频照片变成了一段段可耻的数据,传递到了各个群内。
遮羞布被揭开,尊严被他自己丢到了地上,像是烂泥一样践踏。
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鱼死网破后他将面临什么,可他已经不想再忍了。
走到门前,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拉开了门
空了的房间里,有什么被肖桔丢下。
在发送完毕后,疯狂震动的手机,铃声接二连三响起,无人接听。
占屿等在温泉入口,里面分了男浴女浴,已经夜深,周遭都是静悄悄的。
他打了两通无人接听的电话,合上手机,安静等待。
片刻后,有人走近,占屿直起身,在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了两个几乎是依偎在一起的人。
不是肖桔,而是林珝和余励。
占屿愣了愣,林珝他们已经看到了他,余励挽着林珝的胳膊走快了两步。好像刚才的对话没有过一般,笑得很甜,“占屿,你在这等你那位吗?”
占屿不语,林珝哼笑一声,刚才游戏时他被占屿赢了几次,丢了面子,便讽刺道:“我听余励说,你要搬家?做那么绝?想要退出,住址都要换?”
占屿看向他们的身后,林珝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三人行不喜欢了?四个人也可以啊,叫上你的新欢。”
占屿抬手捏住他的肩膀,一点点推开。垂眸盯着林珝的口袋,占屿说:“你手机在响。”
林珝一愣,突然就听余励一阵惊呼,“是谁发的?林哥,你看这个,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些在群里?”
“什么?”林珝眼皮打颤,心里隐隐约约传来不好的预感,他侧头看去,只看到余励那个活动群里,铺天盖地的全都是他和余励的床照还有视频。
全都是肖桔发的,他拉到最上,黑字白框,冷冰冰的一句话,“林珝出轨了。”
林珝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尚存的酒意被吓得稀碎,他大喘一口气,腿都在打颤。哆哆嗦嗦把一直震动不停歇的手机拿出来,发汗的手捏着手机,屏幕亮着,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他的同事朋友还有家人。
一条条信息跳出来,他们问他,林珝你和肖桔怎么了?那些视频照片怎么回事?照片里的人是谁?你怎么能出轨?怎么能这么对肖桔?
一声声质问,犹如五雷轰顶。
林珝最在意的名誉,被肖桔毁了个粉碎。
林珝来不及害怕,只觉得惊怒,他甩开余励的手,返身离开。
余励堂皇站着,无助地看向占屿,“我该怎么办?”
占屿两手插在口袋里,转身往温泉入口里走。
片刻等待,口子外传来凌乱脚步。
温泉内的地上亮着灯,灯光昏黄绵密。
有人走了进来,是肖桔。
穿的单薄,踉踉跄跄,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倒下。他走到占屿身前,挤出笑容,对占屿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笑像是在哭,低着头,声音很低很低,“占屿,你能抱抱我吗?”
占屿上前,张开手臂抱住他,几乎要把他揉碎。
肖桔一动不动,浅浅的呼吸落在占屿耳边,他小声说:“再抱紧一些。”
肖桔的世界坍塌了。
所有人都在找他,一个个电话,一条条信息,犹如原子弹一般,狂轰乱炸。
暴雨连绵,飓风过境,摧毁了一切。
而他,他缩在占屿的怀里,仿佛找到了暂时的避难所。
他在里面咬下了痛苦,咽下了哽咽。头抵在占屿的心口,强健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
他往前走,温泉散发着热气。
他们站在岸边,然后开始接吻。
湿热的吻,不能再说温柔的吻,狂躁不安,想要解脱。
一同摔进了温泉中,热水淹没了身体,呛到了几口。肖桔顺势开始哭,热水遮掩着眼泪,他的双手紧紧缠住占屿,对他说:“我想做,操我,操我吧,把我弄死。”
第24章
他们在风暴里。
衣服被扯开丢开,占屿的手臂勒在肖桔的腰上,那么用力。
他低头,吻变得温柔,一点点吻过肖桔脸上的泪痕。
斑驳的痕迹,像是面具碎了的裂口。
接吻插入,他甚至都不想要任何润滑,脱掉了衣服,抬起腿勾住占屿,让他进来。
温泉淹没过肩膀,昏昏暗暗的光线里,肖桔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白到发光。
占屿不敢不扩张就直接进去,手指插进,抽插了几下。温水顺着缝隙灌入,肖桔“呜咽”一声,又在哭了。
占屿盯着他的脸,脆弱至极的神情,像是刚长出头的嫩芽遇到了风暴,被摧残被践踏。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肖桔的名字。
肖桔睁开泪眼婆娑的眼,迷茫地看着他。
占屿低头,嘴唇轻启。
肖桔只能感觉到他的嘴唇摩擦过自己的耳垂,气息温热。
他说了什么?
肖桔没有听到。
忍不住抓住了占屿的手臂,就在这时,大腿被拉开,而后比水流更热的东西顶了进来,毫不留情,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占屿的手托着他的后背,用力按住,狠狠刺入。
占屿的腰耸动,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硬挺的性器把那些水也给一起灌了进去。
肖桔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要下来,嘴里惊叫道:“占屿,停停,都进去了,水都进去了。”
占屿的动作不做停顿,他的一只手按着肖桔的背,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手掌揉捏过丰盈湿滑的臀瓣,用力掰开,手指在那闭合的洞口试探进入。
肖桔一震,接着像是逃一样往前攀,如此一来,身前被插入的洞穴便把占屿那根凶器含得更深。直接卡在了里面,两颗垂在两边的囊袋都似乎要顶进去,往里研磨,用力一撞,直接卸下了肖桔一身的力气,四肢都软了。
他里头高潮了,敏感得快要死掉,一碰骨头就都要发软。
忍不住,不再是因为痛苦而哭,而是爽哭了。
占屿抱着他往石壁边走,肖桔直接被他抱了上去,屁股贴着微凉的石头,浑身淌水,手肘半靠着,湿漉漉的头发遮在脸上,皮肤是显眼的冷白。
占屿拔出了自己那根还未射的玩意儿,用手去操肖桔下面湿淋淋的道口。肖桔睁了眼,眼里空洞,占屿问他,舒服吗?他呜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听占屿说,弄死你。
这三个字明明是他刚才对占屿说的,可从占屿嘴里说出来,他就立刻被吓哭了。
是真哭,像个孩子,哭到神志不清,委屈大喊道:“别弄死我。”
占屿伸出手,手指间挂着肖桔的体液,他给肖桔看,肖桔红着眼,尴尬地避开头。
占屿说:“骗你的,舍不得。”
而后又怕肖桔拖下水,深吻深入。
肖桔眼里的痛楚消失不见了,转而是浓烈的情欲。
他感觉到自己在下坠。他拖着占屿一起在下坠。
占屿操着他前面射了一次,肖桔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体上下起伏,颠簸中进的更深。
占屿捧起他的脸,湿热的嘴唇贴上去,肖桔听到他说:“吃饭的时候看见你去吐了,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肖桔仰头,喉结颤抖,他深深吸了口气,烧心的灼热压下,断断续续道:“我胃不好,水土不服肠胃炎犯了。”
占屿听罢,动作变得轻缓,腾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腹部。
“有吃药吗?”
“带了药过来的。”
占屿“嗯”了一声,抓着他的腰,小心翼翼抽动,气息微沉,“生病了,我是不是不能这么干你?”
“不用。”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