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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谭杰忽然摇出个三,而他的左侧是方若怡。
全场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谭杰还有点拘谨,反而是方若怡,毫不忸怩的往谭杰的怀里一撞,抓着谭杰的手臂搂到自己的腰上。
三分钟过后,方若怡拍开谭杰的手,若无其事的坐回位子。
谭杰一粗莽的汉子,加上酒劲,他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蠢蠢欲动了。
“啊,抱歉,抱歉。我去个厕所。”
谭杰忍不住了,立刻借尿遁。
此时,场上大部分人已经喝趴下了。
“六!顾老师,你是想灌醉齐卓程吧!”
顾怀看到自己筛盅里的骰子,无语问苍天。
今天“六”是和他杠上了吧!
顾怀抱歉的看着齐卓程:“我……手滑……”
翻倍。
齐卓程依然速度不减,在众人的惊呼中,痛快的干掉了二十四杯。
他悄悄对顾怀道:“我要是喝醉了,哥哥你得负责送我回去。”
之后,轮到齐卓程摇骰子。
“九点!”
亲吻他右边的那个人。
“嘛呀!终于等到顾老师的吻戏了。”
“哈哈哈!顾老师这是要酒债吻偿吗!”
“齐卓程,赶快点!赶快点!”
第32章
“亲一个!”
“亲一个!”
齐卓程望着顾怀,顾怀一脸淡然,似乎压根不怎么在意这样的一种小玩笑。
周围人的起哄声从喧闹,到一点点的散去。
此时齐卓程的耳边,只剩下他自己急促的呼吸。酒的后劲仿佛在这个时候一股脑的冒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两颊越来越滚烫,喉咙口干涩,如同酒精蒸发过后的火勺热。
齐卓程一把抓住顾怀的双肩,目光贪///婪的锁住这人。
“哥哥……”
十秒钟,齐卓程靠近了一点;
三十秒,齐卓程又靠近了一点;
一分钟……
……
“咚——”
齐卓程直接醉晕在顾怀的怀里了。
剧组在饭馆里闹腾了大半宿,才陆陆续续的散了。
饭馆距离酒店很近,出了饭店,三五成群的往酒店走。有几个还跟疯子似的,在大马路上手舞足蹈。
陈言背着齐卓程,和顾怀落在人群的最后面。
还好陈言敦实,架着齐卓程,也不显得很吃力。
陈言乐呵呵的笑道:“卓程这醉的真是太准时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嘛。”
“顾爷,他要是没醉,你会不会让他吻啊。”陈言又道。
顾怀语气轻松:“我又不是没拍过吻戏。”
“那可不一样。你以前都是因为戏,和女演员亲的。”陈言小声道,“而且,你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拍过吻戏了,也没谈恋爱,技巧不会生疏了吧。像孟霁那样……”
“噗嗤——”
趴在陈言肩上的齐卓程突然笑出声,他睁开眼睛,眸子里清清爽爽的,就没什么醉酒的样子。
“齐卓程,你你你没醉?”陈言惊呆了。
齐卓程挤挤眼:“刚刚醉了,现在醒了。”
陈言猛然惊醒:“你不是故意装醉的吧,你是想逃避啊!”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有机会和哥哥接吻,谁不想要。”
顾怀跟在两人身边:“不会是你不会接吻吧。”
“我……怎么可能!”齐卓程这次笑得有点勉强。
顾怀静静的瞧着他,目光意味深长的。
——
晚上,顾怀靠在床头,正在准备明天的剧本。
他的戏快杀青了,一转眼,在剧组也快待了近三个月了。
这次好像是他客串电视剧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临睡前,想到自己好久没有登录过微博了,便点开了APP。
呃……
他的粉丝又涨了,快要突破三万了
顾怀上一条的微博动态,发的还是《缪时》杂志,他买了整整一沓,让多少粉丝羡慕嫉妒红了眼。
破万的评论,全都是哀嚎问他出不出杂志的。
顾怀略过那些评论,在相册里翻出一张横州影视城大门的夜景。
这时他刚才从馆子回来的时候,随手拍下的。他个人觉得拍的还不错,就用这张照片发布了一条新动态。
海边的契舍尔:晚安。照片。jpg。
新微博刚一发出,下方的评论和转发瞬间喷涌而出。
“大大更新了!”
“这次的照片也吼吼看。”
“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吃瓜不吐皮:哎呀!这张是在横州啊!”
“@大王嫁我:啊啊啊啊!你们快去看程程最新发的微博!”
“卧槽!是差不多的夜景啊。”
……
顾怀见到这两条评论愣了下,重新刷新了下主页,齐卓程的最新微博跳出来。
齐卓程V:剧组吃饭。/开心。照片。JPG
顾怀差点笑晕过去,齐卓程的这张照片,几乎是和他在差不多地方的拍的。
影视城的城楼上,一轮明月分外的明亮。
顾怀想删掉自己的微博,但转念一想,那样是不是就太欲盖弥彰了。
“算了……”
顾怀刚刚退出微博,屏幕上方弹出一道微信提示。
齐卓程:【哥哥,你在干嘛?】
顾怀:【看剧本。】
齐卓程:【哦……】
此时,齐卓程的房间里。
齐卓程趴在床上,回完给顾怀的微信,切回到微博。
页面停在一个叫做“海边的契舍尔”的账号上,齐卓程逐条刷着这人的微博,勾在嘴角的笑意渐渐变深。
齐卓程登录一个叫做“冰糖葫芦”的小号,把“海边的契舍尔”这个账号添加到特别关注里面。
顺便在他的最新那条微博下面,有模有样的评论了一下。
@冰糖葫芦:大大,你拍的月亮和程程的好像鸭!
——
这天下午,是顾怀的最后一场杀青戏。
简晗屏住呼吸,示意场记打板。
“《山川纪》第四十一集 ,第十九场,四镜,第三遍。”
燕山月追杀了云芜一路,从边陲到京城,云芜避无可避。
燕山月说:“我可以让你看一眼京城的繁华,让你死而无憾。”
长音挺剑而出:“阿芜来到京城,是要拿回属于他的京城,怎么可能只是看一眼。”
弦月之日,长音在京城城关约战燕山月。
当夜,一弯金钩悬在夜空,城关上吹过凛冽的寒风。
燕山月仍是长音初见时的那般,一袭寒衣,抱剑站在冷月下的城关。
然而长音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走过一路的腥风血雨,拼死来到京城。经历的风霜终于把他磨砺成一柄锋芒毕现的利刃。
城关上,两道剑光凌乱。
长音挽住长剑,一步踏出,剑锋横扯,荡开燕山月刺来的一剑。
齐卓程脚下轻轻一转,反手一剑,剑尖直抵顾怀的胸口。
顾怀拄着剑,蹒跚的退开,他咬碎齿间事先装着的血包,深红的鲜血自唇边淌下。
他平静的望着齐卓程,抿住嘴角。
燕山月在整部戏里都没有笑过,快死之时,却是笑得这么艰难。
长音冲过来,一把抱住他。
长音对燕山月的情感非常复杂,他们本该是对手,可偏是这个对手让他成长得最多。从武功,到感情。
燕山月让他认清了自己对檀歌的感情,也让长音名正言顺的站到了江湖第一人的位置。
燕山月最后说:“等他登基之后,你就走吧。云芜可以同苦难,不能共富贵。”
长音抱紧燕山月的“尸身”,哑着嗓子答应:“好。”
一颗眼泪飞快掉下,从顾怀的脸颊上滑落,消失。
“过了!”
简晗激动的冲上来,把一封红包给到顾怀,“顾老师,这场演的太好了。”
顾怀接过红包。
这是剧组的一个传统,演过“离世”戏后,剧组都会封个红包给演员,辟辟邪。
“恭喜顾老师,杀青了!”
顾怀原本打算等齐卓程第二天杀青了,一起回江城。
不过,秦墨来了好几个电话催他,他只好先一步回去了。
办公室里,秦墨在看一份项目企划书。
顾怀敲门进来。
秦墨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顾怀面前,把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一遍。
“顾爷,伤没事了吧?”秦墨仍是有些后怕。
“早好了。”顾怀往椅子里一躺,“如果你能让我再休息两天,就更好了。”
秦墨笑道:“让你休息,我没意见的。是有人找你,催了我几天了,问你下戏了没有。”
秦墨把桌上摆着的那份企划案推过去:“来了,来了。这事除了你,也没人能接。”
顾怀“咦”了一声:“云森的戏剧节又要开始了?”
云森是个水乡小镇,因为景致优美,许多剧组在那里取过景。
后来,国内的几个戏剧学院和圈中的几位影视人商议,每年在云森举办一个戏剧节,作为学院和圈内的一个交流活动。
各学院会挑一些优秀的应届生,排演几出舞台剧。如果有被经纪公司相中,直接签约,指不定就能一举成名。
作为项目的发起人之一,大导演卢远鸣,在项目初期,就来请过顾怀,提议他也作为发起人之一。
顾怀觉着他反正是个挂名的闲职,也就答应下来了。
每一年的云森戏剧节,他如果在国内,且有时间,就会去看两眼。
今年的邀请函照例送到了东尚。
“听说今年有好几个不错的苗子,顾爷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东尚作为国内三大影视公司之一,这种活动每年也会去凑凑热闹。秦墨,还有艺人部的总监赵妍,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新人签下。
“我再看吧,先让我缓两天。”
顾怀惬意躺在老板椅,翻着手里的企划。今年的内容安排比往年丰富了不少。
“对了,你之前提到的王寄楠,她也会去戏剧节。”秦墨翻到报名人员名单一页,皱皱眉,“你给我看的她那个剧本,这类型的角色,你之前是不是有演过类似的?”
“嗯。同类型的我演过。所以我想推齐卓程。”
秦墨正色道:“又是齐卓程?”
“嗯,有什么问题?”
“顾爷,圈子里近来暗中传出的蜚言,你有没有听过?”秦墨顿了顿,“说齐卓程是抱了你的大腿,才有那么多出圈的资源。”
顾怀挑眉:“我带新人而已,哪来的这么多闲话。”
秦墨笑哭:“那你好歹带一个咱公司自己的人啊。齐卓程到底是外人,而且米嘉不一定会让他拍这种风格的戏的。”
“我考虑签下他。”
——
顾怀在家中舒舒服服的躲了两天。
晒了两天太阳,和两只乌龟聊了下心事,才算从剧组的疲累中调整过来了。
阳光穿过落地玻璃窗,房间里暖洋洋的,很有居家的气息。
顾怀坐在水缸旁边喂龟。
团子冬眠刚醒,慢吞吞的挪到一颗龟粮边,一口一准。
豆子就不一样了,发疯一样的追着颗龟粮,张口咬了半天,反而把龟粮吹远了,被团子一口吃掉。
豆豆:“……”
“哈哈哈!”
顾怀猜到这龟的心声:我太难了,太难了。
顾怀撒了两把龟粮,见存货不足。
几天来,第一次出门,打算去买龟粮。
顾怀刚换好衣服,就接到了齐卓程的电话:“哥哥,我回江城了。你在哪里?”
顾怀锁门:“准备去买龟粮。”
齐卓程兴奋的吼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