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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百部系列-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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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  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後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  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    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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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鹜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  ,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人。」
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巨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  开我  」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  ,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  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後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後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叁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  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一个人喝酒,後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後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麽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後,因为这样,他需要在新房  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後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後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劈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後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麽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  玉庄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  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於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照理只有一条棍L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後活动,等於前後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可是,这种东西只是  宜於荡妇或妖女,普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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