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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瞎火的,周嘉言睡的正香呢,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被迫见了h市凌晨三点的太阳。顶着一脑袋火红火红的鸡窝头,气冲冲的跑去开门。
结果见到门外的人:“。。。。。。”
“抱歉; 打扰了,”季越东问,“他还睡着?”
周嘉言“嗯”了一声; 冲客房喊:“小司,你。。。。。。”
“不用,”季越东打断他,“我自己去看看就行。”
周嘉言指了指客房的方向,季越东轻声往过走。刚走到一半,房门从里面拉开,司渺穿着和季越东情侣款家居服冲出来,一下扑到了季越东身上。
他带着极其敏感的“东东雷达”,根本不需要人叫,只要季越东在附近他必能感应得到,用刚睡醒那种黏糊的声音问:“季。。。。。。总,你怎么来了?”
季越东也反手抱住他:“想看看你。”
于是被迫见了凌晨三点的太阳,又被迫塞了一嘴狗粮的周嘉言:“。。。。。。”
老板你ooc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渺被周嘉言那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的不自在,放开季越东,拉着他的手道:“咱们进屋说吧。”
季越东点点头,司渺便拽着他往客房走。周嘉言知道好哥们有对象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此时目睹了大型秀恩爱现场,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养大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的欣慰感,重重咳嗽一声:“我戴降噪耳机,你们放开了来,不用顾忌我。”
司渺:“。。。。。。”
“好,”季越东含笑点点头,“谢谢。”
虽然季越东答的好像真要怎么样似的,但司渺这次没害羞。季越东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不可能在别人家里对他怎么样。更何况,司渺能察觉出来,对方的情绪貌似很低落。
他握着对方的手紧了紧,进屋后反锁上房门。季越东不说话,重新抱住司渺,将头埋在了他颈丨窝里。
季越东本打算把方念弄到戒毒所,再坐上一辈子牢,就算是了了这桩事。没想到最后演变成眼睁睁看一个大活人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想而知现在是什么心情。
这种极度依恋的姿势让司渺心尖丝丝络络地抽着疼,他从未见强势的季越东露出过这种情绪,伸手在他后脑安慰性地揉了两下,小声道:“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他没问发生了什么,如果季越东想说会跟他说。他就这么揉揉季越东后脑,拍拍后背,时而用下巴蹭蹭头顶,差不多五分钟之后,季越东就被他安抚的平静下来。
“司老师,”季越东脸埋在他颈窝里,带着点闷闷的笑意,“你是把我当成小动物了么。”
司渺道:“是啊,把你当成苗苗了。”
季越东:“那我是不是还要叫你声‘爸爸’?”
司渺厚着脸皮道:“那你就叫呗。”
他这么说是跟季越东开玩笑的,想让人家心情好点,结果。。。。。。
季越东真叫了一句:“爸爸。”
司渺:“???”
季越东:“还想再听一次么。”
“不、不,你别叫了!”
“什么语气,”季越东抬起头,哭笑不得,“有我这个儿子,让你很失望?”
“不是”司渺咬牙道,“你、你叫的我。。。。。。y了。”
两人距离很近,但刚才季越东没往这方面想,闻言仔细感受了一下,果然是。。。。。。
他诧异道:“司老师,凌晨就这么精神?”
跟凌晨不凌晨没关系,主要是季越东叫的太犯规,一下把他点着了。司渺脸热的厉害,向后退了一步,稍稍拉开点距离。
随即季越东把他拉回来:“我帮你。”
“不行,”司渺拒绝道,“会被言哥发现的,我冷静一下就好。”
无论用那种方式解决,肯定都会留下些痕迹。如果被周嘉言发现了,那可真是太臊得慌了。
“没关系,”季越东隐晦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有不留痕迹的解决办法。”
司渺还在思考这个不留痕迹是什么方法,只见眼前空了,季越东缓缓低下身子,单膝跪在了地上。
刚开始是很奇怪的,因为司渺没用这种角度面对过季越东。可当季越东边做丨事边抬眼看着他后,他心理防线就直接崩塌了。
最后一刻,他舒丨服地忍不住抓着季越东头发,又不敢太用力,手心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指甲印。
季越东把他手拉过来,边揉,喉丨结边动了下。
司渺还在回丨味,听到吞丨咽的声音忙睁开眼睛:“。。。。。。你在干什么?!你、你快点吐出来!”
“不,”季越东起身赖皮道,“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什么尝不尝味道!太变丨态了吧?!司渺整个人都在爆炸边缘,不敢面对他,转身出去拿水。
一杯水拿了快十分钟才回来,季越东漱完口之后,看了眼时间:“你继续睡,我先回去了。”
“你也在这睡会儿再走吧,”司渺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色,心疼的不行,“言哥是自己人,没关系的。”
季越东挑挑眉:“他是自己人?”
“。。。。。。这你也吃醋。”
“不让?”
“。。。。。。吃吧。”
实际上季越东能看出来,周嘉言和小朋友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只是比较在意每次一出事,小朋友就要躲到周嘉言家来,搞得两人不得不分居罢辽。
“行了,我走了,”季越东道,“明天再来看你。”
司渺“嗯”了一声,把他送上车,回来之后又补了一觉。
因为有季越东刚才的“帮助”,这是他近期睡的最好的几个小时。接下来的三天中,他照例每天给路遥打几次电话询问情况,并时不时关注下舆论的风向。
同时,这三天有不少认识的人致电或者发信息安慰他。问的最早的是秦阮和宋漾,武峰、蒋柏良、周一涵等隔天也都表达了关心。楚恬则比较有意思,无意中看到关于她的讯息时,司渺发现不知何时,她竟将他的微博取关了!
这可能就是人性吧,原本一口一个学长叫的特别甜。现在他出事了,她立马撇清关系,都是塑料师兄妹情。
司渺庆幸还好自己没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除了楚恬和一直毫无动静的张明导演,大部分朋友都站在他这边。比较意外的是杨钦,明明不怎么熟,还特意发了条微博挺他,应该是alex登杨钦账号操作的,为了利用杨钦的人气帮他分流。
第四天,周嘉言不知接到了谁的电话,看了司渺一眼后,快步走去阳台。
司渺正在客厅看剧本,坐在沙发上听周嘉言嚷嚷了半个小司。从阳台回来后周嘉言脸色很差劲,看着司渺欲言又止。
司渺知道他不好张嘴,主动问道:“张导?是和你商量解约的事吧。”
“嗯,”周嘉言点点头,“你猜到了。”
他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因为现在司渺形象受损,剧组想解约换演员是人之常情。身为当事人,司渺从张明对他的态度上应该能猜出来。
果然,司渺道:“我回来之后,他一直没问我情况,我就知道被撤掉角色是早晚的事。你不用跟他吵,随他去吧,本来这片儿我拍的就累,走了对我来说是种解脱。”
“你心态倒挺平和,”周嘉言扯过张椅子,坐到司渺对面,“我主要是气不过。你为这戏背了一个多月台词,这么离开多吃亏。”
“世界上哪有不用努力的行业。。。。。。算了不说这个,片方那边要多少违约金?”
为了防止艺人在拍摄期间出事,导致不得不换演员或给影片带来负面影响造成损失,片方和艺人签的合同中明确规定禁止出负面新闻,违背即是违约。
周嘉言眉毛蹙成一团,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司渺松了口气,“还好,我手里的钱够,你明天帮我打过去吧。”
三百万违约金真不算多,估计是看在东方的面子上没敢要高价。周嘉言听他这么说了,即使意难平也没别的办法,撇撇嘴伸手抓过一只橘子慢慢剥。
快剥完的时候,橘子皮断了,司渺抓狂:“言哥你手残吗?这都能断!”
“特意断给你们强迫症看的。”周嘉言得意地递给司渺一半橘子,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往嘴里塞。
最后一瓣还没嚼完,周嘉言忽然开口:“小司,你准备好了么。”
“用不着准备,”司渺抽张纸巾慢慢擦手,“想攀上巅峰,就要经得起低谷。沉淀一两年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我二百多个龙套都跑过来了,对吧言哥。”
周嘉言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半晌,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司渺把纸巾扔到垃圾框,冲周嘉言道:“先不说了,坐的腰痛,我回去躺一会儿。”
“去吧。”
司渺起身回房间,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这次风波即使平安度过,损失的人气一时半会也拉不回来,可能很久都接不到戏。周嘉言所说的话,就是在问他准没准备好先沉淀一段时间。
他的回答很豁达,但要说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毕竟娱乐圈更新换代那么快,保不齐一两年后一代新人换旧人,他这位前二线男演员早被观众遗忘到脑后了。
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笑,打开通讯录想找季越东聊会儿天。结果视线无意中落到了一个名字上。
——郭钊。
去年录《演员》期间,他听秦阮提过,郭钊在策划一部文艺片,因为拍摄环境太苦一直没找到男演员。
如果到现在还是没找到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
第115章 柳暗花明
司渺觉得自己可以试试,但是郭钊说不定也顾忌他现在的处境。所以他没冒失地联系人家; 跟秦阮沟通; 让秦阮帮忙递个话。
秦阮笑呵呵的应了; 司渺便躺在床上,边看书边时刻注意着手机的动静。
一下午过去; 除了两个媒体的骚扰电话外; 无事发生。
虽说郭钊不要他在意料之中; 但司渺还是有点失落; 晚饭象征性地吃了几口; 然后跑到阳台上跟疗伤圣品季东东视频。
“怎么这个表情; ”季越东问; “不开心?”
司渺:“没有不开心,就是有点想你了。”
季越东心软的不行不行的,把电脑“啪”地一合,起身就要穿外套。
司渺:“你干嘛?”
季越东:“等着; 半小时到。”
他到的比半小时快,二十分钟就飚过来了。司渺相当开心,知道媒体不敢拍季越东,蹦蹦跳跳明目张胆上了他的车。
现在不用装穷,季越东终于能开回空间比较大的车。为了方便聊天,他们一起换到后座。一直在周嘉言楼下守着的狗仔看到来人是谁; 不用提醒,收拾好摄像头很有自知之明地滚蛋。
看狗仔们走远,司渺捧着季越东的脸; 使劲啵了一口:“我说想你,不是非要看到你。”
季越东也回亲他一口:“我想看到你。”
司渺又啵他一口:“视频不也能看到人么!”
季越东再亲他一口:“你怎么不说让我看你电影过瘾算了。”
提到电影,司渺想起了一下午“无事发生”的惨痛经历,季越东之前看到的失落小表情又出来了。
这位小朋友以前很善于隐藏情绪,开心挂在脸上,不开心的时候,要仔细感受很久才能感受得到。季越东觉得他委屈的小样挺有意思,把他揽过来:“来,跟我说说是谁欺负你了。”
司渺便把他“惨遭嫌弃”的事说了,但没说郭钊的名字,模糊了一下信息,没透露不要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