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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周嘉言差不多能适应这种生活,给裴铮打电话,“叔叔。”
裴铮:“嗯?”
“这么久了,不想做吗?”周嘉言说了个酒店的名字,“我在那儿等你。”
他买好了所有需要用的东西,自己吃了顿晚饭,又吃了一顿宵夜。本以为裴铮不会来了,后半夜门被敲响,裴铮带着酒气,见他的第一句话是:“头好痛”
周嘉言跟前台要了一杯蜂蜜水,从自己嘴里一口一口渡给他。
喝完最后一口,两人唇齿紧紧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周嘉言用上他学的那些东西,裴铮在酒精的催化下趋近疯狂。在精神上他对裴铮只停留于不停猜测的阶段,可在身体上,只做了一次他们就无比契合。什么力度能让裴铮叫、怎样能令他释丨放的更彻底,周嘉言都记在了心里。
激烈的运动过后,裴铮酒劲散了许多,疲倦地闭着眼睛。周嘉言从后面抱住他,抱得很紧,叫他:“叔叔。”
裴铮“嗯”了一声。
周嘉言:“以后你想做就找我,别找别人。”
裴铮道:“我明天就走了,下半年不回h市。”
周嘉言:“没关系,我飞去找你。”
“嘉言,”裴铮后背僵了下,“你这是何必,回去上学吧。”
周嘉言轻轻吻他的头顶:“叔叔,别劝我。”
剩下的半年他几乎都是在飞来飞去中度过的。
裴铮很少叫他,大多是他自己快递上门。也不是没想过把这边先扔下,天天陪着裴铮。可是仔细想想他就放弃了,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会腻的,他不想裴铮对他失去兴趣。
虽然他不确定裴铮是否对他产生过兴趣。
除了满足裴铮的身体,周嘉言别的方面也没懈怠,每次过去都会给裴铮带些小礼物。有时是他自己做的糕点,有时是裴铮念叨的家乡特产。那些不费什么精力,过年的礼物周嘉言准备了很久。
裴铮咖位在那摆着,没有导演敢留他在剧组过年。他家人在国外,周嘉言没家人,所以春节是他们两个一起过的。
两个人过年其实没什么意思,为了让他感受到年味儿,周嘉言特意早早买好了春联。他不会包饺子,边看春晚边跟着度娘学。许是裴铮看他笨手笨脚实在不利索,自己撸起袖子也加了进来。
可惜裴铮手艺并不怎么样,唯一会的擀皮是在综艺里跟其他嘉宾学的,现在忘的差不多了,擀出来的奇形怪状。加上周嘉言捏的“花式”饺子边,刚下锅饺子们就都皮馅分了家。两人把油腻腻的馅丢了出去,哭笑不得地吃了一顿面片汤。
吃完刚刚十一点出头,周嘉言边收拾碗筷边道:“叔叔,你穿好衣服,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裴铮:“干嘛?”
周嘉言笑:“带你去看烟花。”
第124章 浪费(三)
【多久了我都没变,爱你这回事; 整整六年】
h市早就禁燃烟花了; 裴铮愣了下:“去哪儿看?”
“别问; 问就自杀,”周嘉言跟他开玩笑; “快穿衣服吧; 叔叔。”
周嘉言今天所做的一切裴铮都看在眼里; 他已经很久没过过这么有年味儿的春节了; 心里多少是有些感动的。依言没再问; 回房间套了件大衣出来。
“就穿这个?”周嘉言看到他的装束啧了声; “穿羽绒服。”
裴铮道:“我没有羽绒服。”
周嘉言挑挑眉; 去自己柜子里扯了件羽绒服,披在裴铮身上。
nike的,黑色长款,很普通也很青春的一款。裴铮虽然三十多; 但一直不显老,穿上之后就像个温柔帅气的高中生,看的周嘉言眸光一闪。
他帮裴铮拉上羽绒服拉链,最后在他头顶亲了下,道:“叔叔,我带你逃课早恋。”
裴铮也笑了:“明明我才是演戏的; 你倒是比我还戏精。”
戏精周嘉言二话不说,带着他的高中生叔叔开车出去了。路上裴铮没问他去哪,少部分时间处理拜年的信息; 大部分时间都侧着头向窗外看,侧脸被路灯映的忽明忽灭,有种梦幻的柔和感。
周嘉言沉醉于这种狭小空间内独处的温馨,故意将车子开的很慢。到地方时还差十分钟零点,他才被激起点紧迫感,赶紧拉着裴铮下车。
“郊区?”裴铮问,“这儿放烟花应该没人管,烟花在后备厢么,我帮你搬。”
周嘉言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缠在裴铮脖子上:“不用叔叔,你去房间等我。”
裴铮:“房间?”
周嘉言“嗯”了一声,不知从哪掏出个小遥控器按了一下,两人眼前忽然爆发出一片亮光。
郊区黑漆漆的荒无人烟,裴铮不知道这亮光是从哪来的,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周嘉言正巧就在他身后,也没客气,直接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裴铮这才发现,他身前不远处竟是一间小玻璃房,大概六七平米,玻璃墙壁上挂满了成串的小灯和白色羽毛,还有几张。。。。。。他的照片。
照片是进去后看到的,裴铮转了一圈,问:“这些,包括这个玻璃房,都是你自己做的?”
周嘉言“嗯”了一声。
裴铮:“准备了多久?”
“不到一个月,”周嘉言道,“这边有凳子和毯子,叔叔,你坐这儿等我。”
周嘉言说完就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又替他紧紧围巾。裴铮被这间湾湾偶像剧式的玻璃房弄得很想笑,但到底是孩子的一片心意,还是弯着唇角,坐在玻璃墙前等着看他耍花样。
周嘉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反正在他的计划中,裴铮此时应该被这份不同于其他妖艳贱货的礼物感动到泪崩,擤着鼻涕哭唧唧。
他非常愉悦地边吹口哨边搬烟花,绕着玻璃房摆了满满一圈。离零点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他将烟花全部点燃。
“咚咚咚——”新年的钟声敲响。
“砰砰砰——”灿烂的烟花升空。
周嘉言站在烟花外,咧着嘴边跳边朝裴铮挥手,鼻尖被冻的红红的,张嘴说了句什么。
裴铮没听清,从他的口型推测他说的应该是“美不美”。于是裴铮站起来,也用口型对他道:“很美,谢谢。”
其实是真的很美的,银色光芒尽数绽放于周身,仿佛自己就置身炙热的焰心中,陪它度过一生最灿烂的一刻。为了让裴铮看的更清楚,周嘉言把玻璃房的灯关掉,趁烟花燃尽前跳进玻璃屋,从后面抱住裴铮。
裴铮回头看他,他便掉趁机叼住了裴铮的唇。他们在烟花的余烬里亲吻。其实除了上丨床外他们没接过吻,这是第一次。
周嘉言毫不顾忌地掠丨夺对方的空气,裴铮被他亲的有些头晕,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是一个信号——至少对于血气方刚的周嘉言来说,这是裴铮发出的邀请。他吻的更深更用力,亲到最后,手已经探到了对方胸口。
即使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裴铮也能感受到身丨后抵着自己的东西。喘丨息道:“别。。。。。。别在这儿,回车里。”
周嘉言将他抱回车里。
周嘉言已经憋的很难受了,但他从来不是急色的人,何况他现在的身份,说的难听点只不过是裴铮的情人。他用尽一切方法挑起裴铮的兴趣,渐渐地感觉到裴铮也有反应了,含丨着他的喉丨结低声问:“可以吗,叔叔?”
裴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从车座间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只方形的小袋子。
周嘉言刚开始还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脸一下就冷了。
车内的气氛也因他从旖旎瞬间变了调。周嘉言接过小袋子,嗓子带着点极力忍耐的低哑:“叔叔。。。。。。”
他说:“你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裴铮不说话。
为什么有这东西,答案很简单,要么是以前用过剩下的,要么是现在也在用。周嘉言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说啊!”
裴铮被他咬的皱了皱眉,可依然不说话。周嘉言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撕开包装,用力挺了进去。
起初是很痛的,周嘉言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两人都不是很好受。后来他还是不忍心看裴铮难过,放慢速度,疯了似的吻遍裴铮脖丨颈。
“叔叔,”他喃喃道,“只要我一个不好吗?”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改。”
“是跟我做不够舒服么,我会尽力学的。”
“叔叔,你答应过我。。。。。。”
“别说了——”裴铮打断他,“只有小孩子才会信承诺。”
周嘉言身体僵了片刻,然后堵住了他的嘴。
所以说上帝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能给有些人最美的皮囊,却也能让他说出最残忍的话。
这次是周嘉言最久的一次,一直都s不出来。
裴铮被他折磨的反反复复很多次,软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他抱了裴铮一会儿,替他清理好身体,也给自己时间冷静下来。
到家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他们谁都没预料到,新一年的前四个小时居然是在外面度过的,用那种方式。
裴铮疲惫地脱掉衣服窝到床上,周嘉言也跟了上来。要是平时裴铮会把他赶走,今天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真的太累,任由周嘉言从背后抱住他。
他们之间的拥抱好像一直是这种姿势。周嘉言贪婪地嗅着他颈间的气味,小声道:“叔叔,你以前都是怎么过年的?”
裴铮道:“找几个朋友,或者自己一个人。”
“那以后——”说到这儿,周嘉言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想起车里裴铮的话,小孩子才相信承诺。
“以后怎么样?”裴铮问。
“没什么,”周嘉言亲亲他的耳尖,“以后的每年,都祝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初一到初六裴铮几乎每天都有聚会,回来的时候都是醉着的状态,周嘉言一直留在家里照顾他。
想做的时候就做,醉了的裴铮很容易被撩拨起欲丨望。令周嘉言比较欣慰的是,至少裴铮在酒局之后都是回来的,没宿在外面。
初七,剧组开工,裴铮的生活助理过来接他。临走之前,周嘉言道:“叔叔,有需要的时候记得叫我。”
裴铮给了他一个长辈似的拥抱:“保重,嘉言。”
接下来的半年,周嘉言从未接到过裴铮的消息。他也不恼,想裴铮的时候就看看剧照,剧照解决不了的话就飞过去看他。
每当这时裴铮都要请半天或者一天的假,没办法,周嘉言抱着不让裴铮找别人的目的,花样百出,每次都像要消耗掉他所有精力一样。
周嘉言也确实如他所说,有在认真练习。裴铮经常能体会到不同的感觉,几次差点昏过去,连怎么进出浴室的都不知道。
又到一年高考季,同时是周嘉言的生日。这次的生日周嘉言也是和裴铮一起过的,仍然在外地。
周嘉言道:“叔叔,你记不记得。。。。。。”
“记得,”裴铮道,“你的生日。”
从十二岁被收养,到现在年满十九岁,整整六年多将近七年,裴铮终于记住了他的生日。
周嘉言甭提多开心了,扑棱着爬起来,跪在靠着床头抽烟的裴铮身边,“那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唔。。。。。。”裴铮顿了顿,“抱歉,嘉言。”
“没关系,”周嘉言嘿嘿笑,手抚过裴铮指尖,“叔叔,烟是什么味道?”
裴铮:“不是好味道。”
周嘉言:“给我尝一口。”
裴铮:“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