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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白了。”
“那好,你告诉我狙击点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引诱贝炬过去。”
随着三少的范围越来越少,随之引动着嫣嫣这边提前撤离,而在这时候正在因为乏力而停下残暴的贝炬,完全不知道即将有一个邪恶之念缓缓向他袭来。
得到了狙击点位置的嫣嫣,遂又走出了房间看着楼下贝炬那一边骂一边踢着辰轩,但此时的他手上的动作早已经不再是那么的有力和迅速了。
嫣嫣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随之马上又换上衣服温柔的面孔边走下楼梯边开口叫道。
“贝炬哥,累了吧,休息下,我正好有事给你说,嗯……,是叹少来的消息。”
“哦,什么事,你说?”
“你跟我过来啦,这件事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哟,来,来,跟我来。”
就这样嫣嫣在前方边走边温柔的引导着,就这样慢慢的把贝炬引到了刚刚得到的最好狙击点的位置。
当来到距离辰轩躺尸的不远处,嫣嫣顺利的在贝炬背后的墙上看见了一个红点闪过,嫣嫣知道这是刚刚约定好的信号,
是贝炬被引到完美狙击点所发出的信号,看到这个信号嫣嫣便不再走了,而是用一副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贝炬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嗯……??”
而就在贝炬被嫣嫣引开后,浑身伤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辰轩缓过神来也随之睁开眼,一眼望去恰好看到那一个红点出现在贝炬的额头之处。
而就在这时,嫣嫣又随之开口说道。
“虽然你不知道你未来如何模样,但是我却知道,因为……”
说到了这里,嫣嫣随之伸出手做出了一个暗号,下一瞬间只见一声轻微的“嘣”声,那是子弹穿过贝炬头骨击入其脑海的声音。
此时躺在地上的辰轩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见嫣嫣的背影而没能看见她的脸色,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见到嫣嫣那怨毒的表情随着贝炬中枪而扬起癫狂的笑容。
这时候的辰轩只能微微猜测出,有人想要贝炬死,而就目前所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叹篆礼,如果之前那些猜测都没猜错的话,那么叹篆礼很有可能是觉得贝炬知道的秘密太多但人却已经无用,做为弃子,永远闭上嘴巴的弃子才是一个好的弃子。
那么既然贝炬已经是弃子被永远闭上了嘴,是否嫣嫣就是下一个将要被永远闭上嘴的人呢?
想到这里,本就在承受贝炬暴打之时消耗过多体力的辰轩,此时脑海中随之出现阵阵晕眩感,随之又晕了过去。
当嫣嫣抬起手做出那个手势之时,随之口中也缓缓的说道。
“因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也就在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穿入贝炬脑海之中时,那一手势引来的重击也成功与贝炬做了亲密的接触。
听着嫣嫣那话,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愤怒,但随之而来的重击不仅击碎了自己的愤怒,也在那一刻吹散了遮掩在脑海中的迷雾。
在那一刻,贝炬也随之想通了什么,本欲抬起手带着愤怒指向嫣嫣,在那一刻之后,手依旧没有收回依旧完成了它的任务。
只是此刻的脸上是一种嘲讽、一种解脱、一种期待的神色,而这一个属于人生中最后的神色也永远的留在了自己脸上,随着自己去往那无尽幽冥。
“嫣嫣小姐,我们该走了,他们人距离这里已经不远了。”
就在嫣嫣看着贝炬在自己面前中枪倒下,本还准备做什么的嫣嫣,却被随之而来的手下劝阻着,拉着嫣嫣上了奔驰而来的车,飞扬远去了。
这边载着嫣嫣的车刚刚在一边转过路口,而从另一边的路口载着司徒仁的车就来到了这里。
车还未停稳,司徒仁就已经慌忙的拉开车门跑向早已经进入自己眼帘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辰轩,急速的飞奔到了辰轩旁边,随之又饱含温柔的抱起辰轩的躯体,紧张而又忐忑的呼唤着。
在第一时间摸向颈部动脉还有跳动,司徒仁那忐忑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而在这时候车上的其他人也陆续跑了下来,这时候司徒仁才对着自己的手下指着另一方向被绑的守候说道。
“去给他解开。”
而自己却仍旧抱着辰轩呼唤着。
其实不用司徒仁的吩咐,对这些事早已有着处理经验的司徒天手下,在司徒仁下车后就一个个分开的解救和查看的,其中一人就来到了贝炬身死之处查看着。
而在这时候又陆续有车进入了这处破败之地,而司徒天就从其中的一辆车上走了下来,这时那个查看贝炬身死情况的手下也好似查到了什么情况,匆匆跑到司徒天耳边诉说着。
司徒天随即眉头紧皱吩咐了一声,就疾步来到自家小弟前,准备拉着小弟先行躲避,让其手下来救治辰轩。
抱着辰轩躯体的司徒仁肩膀被握,本能的反抗一下却挣扎开去,再一回头去见到是自己大哥,这时候的司徒天也是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看着自家小弟说道。
“可以交给别人了,你再这么抱着也无济于事。”
一番话说完,手上又随之使力上提了一下,而在这时,另一方被解救的守候,在绳索被解开后第一时间就奔到了辰轩身边,顺势的从司徒仁手中接过了辰轩的躯体。
不知为什么在大哥几番暗示下都不曾放开辰轩躯体的司徒仁,在守候到来就莫名其妙的放手了,也许在他自己心底都知道,守候才是辰轩爱的那个人吧。
司徒仁就这样无意识的被自家大哥拉到了车体旁边,但那双眼睛却一刻不曾转移的盯着仍旧昏迷的辰轩。
而在另一边接过辰轩躯体的守候没有摇晃也没有呼唤,因为他知道他很累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他只是那么静静的抱着,眼眸看着下方那沉睡的脸庞,仿似低声倾诉又仿似在自言自语着。
“难道想让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不喜欢我就有那么难吗,
如果你喜欢我,那你又为何在我三翻四次的表白之后,还恍若不觉呢?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又要冒死来救我,还被那贝炬打的遍体鳞伤?
难道想让你说一句喜欢我就有那么难吗?
…………”
守候就这样抱着辰轩一句一句说着,嘴上如是说着脑海中却回想着辰轩陪伴自己的曾经,眼泪情不自禁的溢满眼眶,划过脸颊滴在怀中辰轩的脸上。
一滴泪水的冰凉刺激着辰轩,让昏迷的辰轩脸部在不自觉中动了动,但却仍旧未醒,随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的触碰着辰轩那灰白的脸庞,辰轩苏醒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
直到有一滴落下,落入了辰轩的嘴唇之间,只见那嘴唇既轻轻张开伸出柔舌舔了舔那滴落。
“嗯……,有点咸,但是……,为什么又有点腥甜呢?”
这样的想法在辰轩脑海中萌发之后,就不断的催促着辰轩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印入双眼的是那张思恋的脸庞,只是为什么会有一道血痕挂在拿到脸庞的嘴角呢。
而这边的守候见到怀中的辰轩终于睁开了双眼,心神也随之放松了下来,而就在这时守候自己也感觉到喉咙之中有一种东西在升腾着,连一丝丝反应的时间都不给,随之撑开守候微扬的嘴角喷涌了出来,那是一摊鲜血,鲜红的渲染在辰轩的胸膛之上,
喷涌过后的守候恍若毫不在意一般,依旧扬起嘴角看着辰轩,只是落在辰轩的眼中确是守候带着笑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垂着头压在了自己身上。
守候的这一晕倒反而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依旧被抱在守候怀中此刻被压着的辰轩想要说着什么,但却无法说出随之又是一次次的鼓动着喉咙却依旧无功而返,而这时候身躯的幅度也随之剧烈的起伏着,当第一个音从喉咙中吐出,辰轩又一次的伤势发作晕了过去。
再一次睁开眼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而在目光前方不远处,一道亮光从遥远的上空照下,在那亮光之下赫然着躺着沉睡中的守候。
看着昏迷的守候,辰轩想要奔跑到他身边,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的奔跑,两人之间的距离好似从未缩短一样。
辰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奔跑,就算心中已认定这只是徒耗体力却依旧不曾停下,直到体力耗尽,双手扶着腿弯大口大口喘息之时。
好似体力过耗出现的幻影又好似真实的一样,在辰轩大口喘息之时旁边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道袍的人,
没有自我介绍,没有任何前缀,就好似早已经交谈许久一般,从道士口中缓缓的说出。
“救助之法贫道早已叫到你的手中,你与贫道的缘分也已经到来,贫道随时在山中等候你的到来。”
一句话说话,就好似刚才一眨眼间出现的一样,又是一眨眼的消失了。
“道士?缘分?莫非?是了!!”
想到了这一点,辰轩所处的这片黑暗梦境就好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样,远方那处光亮范围逐渐的扩大随之而来就是那光芒也变得越来越明亮,甚至明亮着辰轩都无法睁开双眼,而用手臂挡在眼前。
随着眼皮再一次睁开,印入眼帘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布,辰轩明白自己是来到了医院了。
而在自己周围,辰轩看见了司徒仁,看见了袁桐生,还有在其后站立着的司徒天,却唯独没有守候。
对了,守候!!
“守候在哪里?”
辰轩艰难的开口问道。
可惜没有人回答,全都是相互望着,最后还是袁桐生主动开口了。
“守候正在进行最后的检查,准备做手术,因为……。”
后面的因为辰轩已经不再有询问的心情了,经过梦中的提醒,他已经明白了守候此时的状况了,于是没有继续询问袁桐生,反而是对着三少说道。
“三少,你还记得当初那个老道士吗?”
“老道士?”
“是的,他离开后曾经给我两个锦囊,……”
“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关于那个什么断情戒的,是吧!!”
“是的,所以麻烦你把守候拦下来,然后派人去我家里的那那颗药丸过来,它放在书房的右手第一个抽屉里,桐生知道我家的地址,也有我家钥匙,所以,麻烦你们俩了。”
几经折腾,最后药丸拿来了,守候也被安排在了辰轩的旁边,此时的辰轩也已经在医生的简单包扎下,能艰难的下床了。
之所以如此,还是得益于当时辰轩的计较,躲过要害和重拳,所以身上淤青虽然多,但一番检查下来只是小伤,身上唯一的打伤,也只是几处小小的骨裂而已,当这番结果出来,司徒天的心里是诧异和佩服的。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一定会仔细问问当时的情况,看辰轩是如何在受伤多处的情况下,最后检查下来确是大部分小伤没有一处重伤。
最后辰轩拿着药丸,要来一个小碗按照锦囊上的方法,割开一处伤口放出一小碗血,然后把药丸浸泡在其中,估摸着时间向守候喂了进去。
药丸见效很快,守候身上那种鲜血欲滴好似就要从毛孔中喷发出来的迹象,,已经渐渐消逝了,在场的众人看着都是诧异和欣喜着,而身体力行的辰轩见到效果起来了除了欣喜也有淡淡的忧愁,因为他当初仔细研究过那锦囊中的说明,
现在见到效果显现,那么就表示现在守候的情况真的只是如同锦囊中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