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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站在哪一方都会伤害对方和自己的感情,所以仔细思虑后还是暂时两不相帮作壁上观了。
另一方则是彻底属于莫奶奶一方的,以紫林为首的寨子的人都有些怒目相视着那帮来自燕京的不速之客。
还有一个小众就是这件事的“导火线”司徒仁同学了,虽然一方是自己亲人一方是自己新认识的朋友,自己本应理所当然的归于亲人一方,但对于三叔那句直白的话,司徒仁还是很有些不耐的。
当然促使司徒仁这么认为的,也有家族里亲戚间的纷争,这三叔也算是他父亲的一个不算对手的对手。
就在门外这样多方剑拔弩张的不知该向何方进展之时,独自进屋的莫奶奶也来到了老伴的遗照前诉说着。
“老头子,这个莫非就是你的遗愿吗,你前些天给我托梦说你回来了,从而让我找到了那个叫司徒仁的小伙子,现在你大哥也来了,前来带回你的骨灰的。
这真的是你此时的心愿吗,你也希望能重归你司徒家宗祠吗?
是呀,你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陪着我这个老婆子,现在死了,我也该放手了,让你重归你家族的宗祠了。
老头子,你放心,就算你真的走了,我死后依旧会让紫林把握葬在你现在睡的旁边,到了下面我也会寻到你,和你一起走过奈何桥,同喝孟婆汤的。”
莫奶奶的这一番自言自语不仅仅是对面前那老伴儿所说的,同时也是告诉自己,让自己在这个选择题面前做出自己该做的选择。
细心的擦好老伴儿的遗照,小新的放在原来所在的位子,莫奶奶转身又来到了门口,打开门,对着仍旧在门外的大哥说道。
“想接她回去,那就接吧,选个合适的日子来接他吧,我看三天后挺好的。”
“多谢大妹子的通情达理,父亲当年是最疼小弟的,做为大哥的在父亲离去后没能照顾好小弟已是不孝了,现在大妹子愿意成全,大哥在这里代我们司徒家对你感激不尽。”
“一路慢走,妹子就不相送了。”
最终司徒家的人离去,连带着司徒仁和坦克也被其三叔拉着跟随一起离去,虽然此刻的司徒仁很想留在辰轩旁边,不论是对辰轩解释一番,还是只单纯的待在他身边,都是好的。
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留下的众人看着远去的司徒家的人,同寨子的邻居们也随之问候了一下就各自归家了,最后莫奶奶也转身进屋了。
众人陆续散去,辰轩拉着守候也准备回紫林给自己安排的房间,正准备转头离开却听见那刚刚消失在门口的莫奶奶从门里传出声音说道。
“辰轩小伙子,你们也进来一趟,我有事拜托你们。”
听见莫奶奶的呼唤,辰轩只能带着守候再一次走进莫奶奶的家,在莫奶奶的吩咐下,紫林和守候坐在客厅等候,辰轩单独跟随着莫奶奶进了她的卧室。
“小伙子,请坐,今天河边的事,老婆子再一次多谢你,同时也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老婆子。”
“莫奶奶不用谢,能为你做这么一点小事,是应该的,更何况我每次来这里,紫林哥都这么照顾我。
莫奶奶又什么要求你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心尽力帮助莫奶奶您。”
“呵呵,紫林他能叫到你这么善良的小伙子真是他的福气呀,老婆子我也就不在这里多客气什么了,是这样的,今天看你的箫吹的那么好,我希望三天后,你能陪老婆子我一起去我老伴儿那里。”
这里刚说完,莫奶奶又转身到身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根洞箫交到了辰轩手上,续又说道。
“希望到时候你能把这根箫也带上。”
“莫奶奶,这是为什么,你说的要求难道就是这样,只需要我到时候也去,同时把这个箫带上就行了,不需要做其他的吗?”
“……,不需要了,只要如此就可以了。”听见辰轩的疑问,莫奶奶一番欲言又止之后,随意的应给出了一个答案,随即转移话题说道。
“小伙子到时候就麻烦你了,接下来这几天就让紫林陪你逛逛吧,奶奶我起得早也累了,想休息了。”
这样的一番话最终还是遏制住了辰轩进一步的询问,辰轩看见已经如此了,只好起身告辞了。
“我义母和你说什么呀?”
“我也正要问你,我们出去说吧,莫奶奶说她想睡觉了。”随即辰轩拉着守候来到了门外,紫林也狐疑的跟了出来。
“你看这是什么,你知道这个对于莫奶奶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这……,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我想我知道它的意义。”
“怎么说?”辰轩听着紫林如此说,非常奇怪,因为紫林这句话太矛盾了,他如果自己都不怎么熟悉这根洞箫的话,那又为什么会说知道它的意义,
同样的,他如清楚这根洞箫的意义,有怎么会说是否记错它呢。
“你也别奇怪,因为这根洞箫我也很多年没见过它了,对他唯一的记忆就是小时候父亲拿着它为我和妹妹吹奏,可只从父亲故去以后,我就在也没见过这根箫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为什么莫奶奶要把他给我,还说想让我到时候随她一起去莫爷爷墓前的时候把这根箫也带上。”
“可能是母亲希望到时候你能用这根箫在为他们吹奏一曲吧。”
“那你还记得当初你小时候听的那些曲子吗,虽然莫奶奶没说要做什么,我觉得从你小时候能此处一点。”
“我只记住一点点旋律了,我也要回去查一查,到时候给你发过去。”
“好,行,我等你消息。”
三天时间转眼即过,清晨的山涧飘荡着淡淡的迷雾,好似就连这大山也知道有一个常伴他多年的孩子就在今天要离自己而去一样。
司徒家人已经先一步来到了莫爷爷即他们的亲人司徒林的墓前,没有等待多久,莫奶奶也来了,身后跟着紫林和那个邻家女孩,在其后就是原来做客的辰轩已经守候了,司徒家那边见该来的人都来了,便有人主动的拿出香烛在司徒林老爷子前点亮,同时把已经已经点燃的香分给众人,一番祭拜后,还是莫奶奶主动开口道。
“大哥,小妹有个不情之请,既然今天老头子要走了,就让小妹在给他弹奏一曲送行可行?”
“妹子,请便?”
“小玉,去帮我埋在老头子旁边的那个琵琶拿出来。”
“好的,莫奶奶。”
一番动作后,小玉在墓碑前的岩石上铺了一层布随后搀扶着莫奶奶安坐下来,随后把一旁翻出的琵琶放在了莫奶奶怀里,莫奶奶轻抚着琵琶的音弦,轻轻着对着琵琶自语道。
“老头子要走了,现在我又把你找出来了,咱们一起在为老头子弹奏一曲给他送行吧。”轻轻的说完,随即莫奶奶就轻轻的拨动了音弦,随即空中回荡着悠扬带有丝丝不舍和凄凉的琵琶声。
“山一程,水一程、柳外楼高空断魂。
马萧萧,车辚辚、落花和泥碾作尘。
风轻轻,水盈盈、人生聚散如浮萍。
梦难寻,梦难平、但见长亭连短亭。”
前奏一出,辰轩就感觉到很熟悉,但也就仅仅只是熟悉,就像是有一层窗户纸阻碍着自己读懂莫奶奶弹奏的深意,直到第一句歌词从莫奶奶空中轻吐而出,辰轩在明白莫奶奶是在用这首歌送别深恋的爱人。
这一首歌,辰轩没有从紫林口中听过,不过当初辰轩在书写有关江南情恋的时候曾研究并演奏过这一首歌,他还记得当初这首歌伴随着琼瑶奶奶的笔下夏盈盈而风靡一时。
虽然现在距离当初自己自己演奏这首歌已经一段时间了,但随着莫奶奶的轻弹和轻唱,辰轩的脑海中关于这首歌的记忆又漂浮在眼前。
随即,辰轩也下意识的拿出自己别在腰间的洞箫,在第二段加入了莫奶奶的吹奏。
“山无凭,水无凭、凄凄芳草别王孙。
云淡淡,柳青青、杜鹃声声不忍闻。
歌声在,酒杯倾、往事犹有笑语频。
迎彩霞,送黄昏、且记西湖月一轮。”
当真正加入之后,辰轩对于这首歌的情境有了更深的理解,辰轩的意识仿佛穿越到另一个时空,漂浮在空中俯视着下方。
只看见,一条蜿蜒河流从遥远的迷雾深处流过这座古老的小城,又流向那遥远的深处,清澈的溪流流淌在小城中,就如同一条晶莹的光带,
那清澈的水面如镜一样倒映着那岸边轻垂的杨柳,微风吹过杨柳轻摇,如同一双手要轻轻抚开那温婉少女面前的轻纱,向自己这个远方来客展现着江南水乡的温柔和婉约。
一声凄婉的琵琶声也伴随着微风吹拂着整个古镇,又好似再说微风的不解风情,这一声凄婉却很奇妙的没有打破这本来的美好,反而相辅相成的促进了着水乡下的婉约和柔美,因为悲凉而更让人心疼。
视线追寻着耳中声音的来源,来到一栋竹楼前,之前在哪竹楼的最顶层有一个深情中带丝丝悲伤的女子在哪里轻抚着琵琶。
那女子俯视着前方,在那前方地面上有着一对静寂行走的队伍,缓慢着却又坚决着向远方走去。
声依旧、人未停,阵阵清风吹散迷雾,吹着那漫山遍野的梨花树都摇曳了起来,片片梨花飘离枝丫,乘着吹拂的清风来到了行走的队伍之上,如同漫天梨花雨飘落而下,为将要离开的人铺就了一条远行的路。
一步步踏过这条纯洁的花路,步伐之后的花路变得不再纯洁了,就好像那些步伐催促着花瓣进入下一个轮回一样,片片化尘沉入泥土之中,这是否就是在告知那个女子,亦或者也是告诉天穹之上的辰轩,人生聚散就和这无根的梨花一样,只要无根无凭了就会如同浮萍一样飘散。
天地之间悲伤漫天,一滴泪珠越过眼眶在女子那如玉的面庞之间划过,那两串泪痕好似无声的述说着。
“你离开之后,我每一次都在梦中追寻的你的身影,可你的身影却依旧越走越远让我一直无法追上,甚至追到送别的长亭,你的身影已消失在天边。”
久久的悲伤在长亭与短亭之间回荡不息你可知晓??
有一个声音如同穿云暖阳刺破这天地间的悲伤,那是一阵阵低沉如平湖、婉转如水流一样的箫声加入了这片天地之间,天地间的沸弥的悲伤也在这箫声下也被渐渐轻抚了下来。
就如同此刻那队伍之中一个淡淡的清影慢慢浮现在队伍上空,那是一个优雅俊朗的男子,渐渐清晰的男子也仰视着那竹楼之上的女子,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那眼中的深情却跨越着悠长的时空传递到女子的心中。
“我该走了!!”
“是呀,你该走了,我就像这无名的山、这无形的水一样,又何曾有资格能留住你呢,对于他们,我就如同那路边随处可见的凄凉花草一样,只能在微风中送别你这王孙公子。”
湛蓝的天空之上白云依旧缓缓飘荡着,河边的垂柳依旧在春风中为水面洒下绿绿的倒影,而只有此时此刻的杜鹃才只想我们将要分离一样,凄凄切切的叫唤着,叫唤着我们以往甜美的时光。
“是呀,甜美的时光,在那时光中总是充溢着你那欢笑的歌声,还有我为你称赞的美酒,那甜美的往事就如同你笑声一样一直回荡在我耳边,永不会忘记。”
“以往我们相拥着迎接每一个清晨的彩霞,靠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