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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体。
南天努力鼓舞自己。放松,南天,这次是你主动出击,你已经憋得太久了,一定要成功完成这次的强暴!
莫问之努力安慰自己。放松,莫问之,你一直都做得不错,你可以控制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把南天强暴掉!虽然那个滋味很美……
“闭上眼睛好吗?”
“好。”莫问之回答得很痛快。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只要再看两眼,说不定身体就会不再听大脑的使唤了。
开启柜门的声音细微地传来。
莫问之面部微微抽动,天,那是他最最渴望……不,最不想听见的金属撞击声,手铐!但愿我可以控制住,莫问之,你一定可以做到!他闭着眼,紧紧握住床头冰冷的铁栏杆,借以约束镇定自己。
咔嚓!熟悉无比的金属声伴着手腕冰凉的感觉而来,莫问之在千分之一秒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竟然下意识地采取了纵容的态度,直到南天浑身发颤地把他另一只手腕也铐在床头,才睁开神光炯然的眼睛。
“我,”现在,轮到南天居高临下了,躺在床头,双腕被铐的莫问之慵懒得象只还不打算动武的狮子王,害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南天宣布,“我要强暴你。”
“强暴我?”莫问之半眯起眼睛,玩味地瞅着南天,一眨眼后,他翻脸如翻书的深厚功力彻底体现出来,青筋暴跳地开始咆哮,“强暴我你只用一副手铐?这玩意我一挣就开,蠢材!再加两副,用柜子里面左边数过去第三个抽屉里面那种最坚硬的!快!”
南天被他吼得一愣,象一个接到最高指令的士兵一样反应迅速,冲到柜子前,左边数过去第三个抽屉,果然,里面放着几副亮澄澄的手铐,比一般的情趣手铐结实多了,他拿了两副跑回来,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给已经”在押”的俘虏加了几重桎梏,才气喘吁吁地定了定神。
皇天在上,看来强暴这种事也不是容易干的……
“呼……”莫问之的表情比企图实施罪行的南天更如释重负。已经加在身上的镣铐似乎让他释放了心灵的束缚,上帝啊,他终于不用艰难地压抑自己,唯恐一个闪失就旧病重犯,清醒后躺着一个奄奄一息要死要活的小员警。
勉勉强强才被压制下去的欲望火焰腾地在脑际燃烧开去,瞬间星火燎原,莫问之眼里是毫无忌惮的狂热和占有欲。
“别愣着!干活啊!”他后仰着头,朝头顶上方的南天发出命令。
身为被别人强暴了无数次,第一次要强暴别人的正直警察,南天表现得颇为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办?”南天手忙脚乱地问。
“脱衣服啊!”
南天开始听话地解扣子,莫问之眼中饿光闪得比一头狼还狠,磨着牙骂人,“磨蹭什么?给我撕啊!”连在床头的三副手铐哐当哐当撞得好响。
南天一咬牙,嗤!崭新的交通科警服从胸口左右分开,银纽扣到处乱蹦。各位警界同仁们,各位坚持维护警察荣誉的同事们,对不起了……他又闭上眼,两手一分,大义灭亲般把一向爱护有加,每天亲手洗得干干净净的警制衬衣从中间一分为二。
看着整齐尊严的警服在眼前撕破,结实可爱的胸膛裸露出来,莫问之控制不了了!
幸好,他不需要控制。三副坚硬无比的手铐把他拷得死死的,虽然床头的铁栏震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彻底掀掉,但此时此刻,他无需顾忌自己让南天变得太惨。
“吻我。”莫问之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南天赶紧遵从指示,伏下头。被禁锢的莫问之竭力抬起头,先一步咬住了南天的唇,属于南天的味道让他想得快发疯了,柔软中带着坚硬的感觉,甜腻的津液仿佛取之不尽。
他狠狠吻着,把居高临下的南天吻到浑身发软,如果不是双手撑在莫问之胸前,差点就要整个人瘫在莫问之身上。
但热吻还不能解决问题!放开就快窒息过去的南天,莫问之终于腾出嘴来。手被拷住,现在最有用的大概就是嘴了。
“解开裤子。”被囚禁的王子方圆十里内都散发着诱人因子,他盯着南天的眼神,让南天从耳朵直烧到下腰。
偌大的休息室每一寸都盘旋着屏蔽词语和煽情的色泽,稀疏的,令人难以顺畅呼吸的空气仿佛渗入了大量春药,让人神魂颠倒,迫不及待肌肤相亲。
南天颤抖着手去解警用皮带。
“裤子脱下来!”
“不,别脱警靴,穿着它就好。你给我过来!”
“脱我的衣服!”
“把你的左乳头放在我嘴里,我要舔它!”
莫问之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语气一个比一个严厉。搞错!到底谁强暴谁啊?
南天穿着警靴,近乎全裸地在他上方贴近,乳头被狠狠含住吮吸噬咬。强烈的快感让南天打个寒颤,发出轻微的呜咽。
莫问之一边用唇舌享受着情人乳尖的香甜,犹不满足地用膝盖隔着靴料反复顶着南天的小腿。
“摸我,含着我。我的小警官。”语气没有刚才严厉,却渗入了猥亵邪恶。
乳头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微痛中穿梭着余震般的快感。南天喘着气向下挪动,从莫问之高傲的颈间开始,细碎热烈的吻一路铺过强健的胸膛和小腹,黑色内裤包裹的中央隆起高高一团,令南天又怕又期待。
他忍不住一把拉下莫问之的紧身内裤,粗大的凶器仿佛早做好准备似的猛跳出来,嚣张狂妄地朝天直指。好可怕的尺寸和热度!心脏狂跳得就快跳出嗓子眼。
“含着!含着我的大香肠,用舌头好好舔!全部含进去。”莫问之越发焦急暴戾地催促着。
南天脸红耳赤地靠近,属于莫问之的雄性味道很干净,刺激得南天自己胯下火热一片。他低头,小心翼翼地含住肉棒的顶端,前面的部分就足以占据他的口腔,太大了,怎么可能全部放进去?
这东西象从前一样威风八面,南天清楚想起自己从前是怎么被它弄得哭叫不迭的。唇齿间感觉突突脉动的血管,海绵体勃起后,居然会这么不可思议地坚硬……
唾液和性器上的褶皱摩擦,发出屏蔽词语的声音。南天艰难地吞吐着,微电的触感从下腹窜到全身。被莫问之呵斥着,被命令含着他的东西,竟然还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舔深一点!”哐当哐当的金属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震得天花板都簌簌下灰。莫问之宛如被困住的万兽之王,气势不减。
南天的努力并不能让莫问之满意,很快,莫问之又开始用可以动弹的脚轻踢身上“努力犯罪”的南天,“坐上来,我要插你!”
充满情欲的声音让南天差点忍不住先射了出来,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分开腿虚坐在莫问之下腰上方。虽然被欲望烧昏了头,但粗大的顶端要进来并不容易,他尝试了一下,隐隐裂痛让他停了下来,莫问之焦躁地又开始猛扯被拷住的双手。
“放松点,坐下来!”
“呼……啊……不……不行……好疼……”
“不老实的警察,应该是好爽吧?”
“呜嗯……哈啊……不行下不……下不去的……啊!莫问之……”
卡在半路的窘况让莫问之非常激动,再次发疯似的把手铐弄得哐当作响,一会后他似乎勉强控制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命令,“南天,看着我,别动,就保持这个姿势,说你喜欢我的大香肠。”
“呼哧……我我……”你被我拷得象头猪,竟然还敢逼我说这种恶心的话?过分……
“啊?呜……啊啊啊!”
这念头还没有闪出脑海,一阵刺痛顺着下身就射上了脑门。南天惊喘着叫了起来,莫问之趁着他一不留情弓起身子,向上猛挺,未等南天反应过来躲开,只入了一丁点的阳具硬是挤进可爱的菊花深处,嵌入了前半部分。
“咬得可真紧啊。”
“呜呜……嗯……唔……”
“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唔……好……好热……轻一点,啊啊啊啊!”
被痛楚和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的南天膝盖一软,正巧双脚大开跨坐在莫问之的身上,竟把朝天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进去了进去了!啊!呜……嗯呜……好硬……啊!”黏膜撑开的强烈感觉象铁刷一样刷着神经。
莫问之总算满意了点,强势又无耻地展开笑容,“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大香肠嘛,南警官。”
南天没空理会他的调侃,他光顾着穿透身体的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够了。帅气的脸蛋晕红,被热汗弄得完全湿润了。咬着下唇根本压抑不了淫荡的呻吟,“嗯……呼呼……烫死了……里面!里面被……弄坏了!啊……”
欲生欲死的媚态让莫问之恶劣地更使劲动腰,南天蓦然惊喘起来,“不……不要啦!啊啊啊!会死的!呜呜……”
腰际以下完全麻痹了,他连膝盖都找不到,更不要说站起来脱离莫问之的控制。身体的重心集中在那接受着异物的洞口上,让莫问之的下身和他亲密无间难以分离。
“哈唔……嗯……别动!你别动啊……”
“那你动啊!”莫问之唯我独尊地呵斥。
他又开始弓起身子,下体往上送,粗鲁的力度似乎是要把两颗圆球也一起挤进南天体内。
“不不……啊……你停啊!呜……”无力逃开的南天被他修理得差点软倒,腰都要碎了。
“动啊!好好吞我的大香肠。”莫问之不耐地顶着坐在身上的警官。
南天一阵发抖,从自己口里逸出的呻吟甜腻到了惊人的地步,摇晃的视线中莫问之俊美无双。畏惧而渴望的心情掺杂在一起,象一首来自天外的奏鸣曲震动脑际,南天咬了咬牙,拼尽吃奶的力气把身体往上送了一点。
被撑大到极点的黏膜要和撑开它的物体分开并不那么容易,未吐出一半,剧烈的摩擦感就让南天太阳穴发涨,他吸一口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呜……”物体擦过前列腺的快感刺穿了他。
“呼……乖宝贝,来,乖乖的听话。”莫问之似乎乐在其中的表情蛊惑了他,南天爱怜地看了他一眼,大口喘着气,慢慢地,艰难地开始加剧反复的动作。
“对,就这样……”
“大力地扭腰!”
“坐稳一点!”
“全部吞,吞到根部!”
难以形容的,混合着体液的摩擦声浸满全屋,南天半陶醉半痛楚的呻吟中,莫问之的语气强悍而充满情欲,“快一点,再快一点!把我的香肠都吞进去。”
艰难吞吐着灼热肉棒的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猥亵的声音。
“哈……啊啊……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带着啜泣地呻吟。
“一边动,一边摸你的。宝贝,让我看你自慰,边被我操被自慰,快点!”
莫问之煽情地下着命令,腰间不断往上挺起,撞击更深的地方,南天顺着他的频率,双膝发软的迎合着。听见下流的命令,肌肤红成一片晚霞的警官半带哭泣的拼命摇头。
莫问之眼眸闪动暴戾的光芒,惩罚性地狠狠弓起腰,在南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刺得比任何一下都深,南天狼狈地叫了起来。
让腰杆发麻的快感控制了他。被莫问之插入的感觉强烈到这种地步,充满内部的,差点把心肺都顶出口腔的被侵犯感。
“快点,警官!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自己摸自己的。”
“呼……啊嗯……啊啊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