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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城雨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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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活动,还有烧烤和冰激凌,免费哦!”
    最后一句话让陶郁动心,不用做饭了,他问:“只能在校学生参加吗?我带个人去行不行?”
    “随便啦!你快点来,在学生公寓这边的空地!”骆丰说完挂了电话。
    陶郁把笔记本放回家时,常徊还在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过去把他拍醒,陶郁说:“我们学校今晚搞Home ing,晚饭我不想做了,你要不跟我过去随便吃点?”
    常小弟从半迷糊到神采奕奕的精神状态完全不需要过渡,就见他跳下沙发奔到浴室迅速冲了澡,套上干净T恤和牛仔裤,站在门口一招手:“走!”
    陶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心想这对玩是有多么大的劲头啊!
    “你也不问问我有什么活动,没准儿你不感兴趣呢?”陶郁把手机钱包钥匙塞进兜里,朝门口走过去。
    常小弟笑嘻嘻为他拉开门说:“Girls, food, drink, that‘s all I care。” (译:我只在乎姑娘和吃喝。)
    活动现场像个小型嘉年华,热闹极了。陶郁眨个眼的工夫,常徊就没了影。他倒不担心那小子,看了看周围,直奔烧烤摊杀过去——骆丰那吃货必然在那排队呢。
    “常医生呢?”骆丰端着双份的烤肉和热狗,看了看陶郁身后。
    “医院值班呢,你惦记他干嘛?”陶郁不客气从对方手里抢过一份烤肉。
    骆丰怒道:“都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去排队!”
    陶郁闹心地捏了捏他的双下巴:“你可减减肥吧!”
    骆丰说:“前一阵帮你采样,我瘦了三磅呢!”
    “嗬,可真不少,皮带都得重新打眼儿了吧?”
    无视他的嘲讽,骆丰问:“你不是说要带人来吗?我以为是常医生。”
    陶郁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又挤上来一个人,冲他们打招呼:“Hey, guys!”
    是西班牙刺玫瑰Anne,伸出一条胳膊在两人面前晃了晃:“Look, is it pretty”
    只见她大臂上拓了一个黑色骷髅头的图案,还叼着一朵红玫瑰。
    “It’s……”陶郁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索性放弃评价了,问,“Where did you get it?”
    “The tattoo booth over there。 It‘s just temporary。 It will be gone in two days……” Anne抬手指向不远处白色的小帐篷,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她用力拍了拍陶郁说,“Oh, look at that cute guy!” (译:那个纹身帐篷。这只是暂时的,两天后就会消失……噢,看那个帅哥!)
    陶郁被她一通猛拍差点被热狗噎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看到常徊站在帐篷外面,跟几个学生有说有笑。
    尽管陶郁对常小弟的生活态度有意见,但不得不承认他从外形上还是挺招人的。常家兄弟个子都高,身材修长。常徊长得更像母亲,五官分明,褐色的短发微卷,皮肤故意晒成沙滩色。他的性格开朗,和初次见面的人也能很容易搭上话,爱说会玩,这种人简直就是天生的交际人才。
    Anne一脸花痴相在陶郁耳边说:“He looks like the Asian pub boy I told you before。 ” (译:他身材看起来像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亚裔酒保。)
    “In your mind, all the Asian guys are like that boy, aren’t we ?”(译: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亚裔男性看起来都像那个酒保?)
    Anne转头看了看吃得正带劲的骆丰,毫不留情道:“He’s definitely not。”(译:他绝对不是。)
    “He–is–CUTE!”Anne眯起眼看着常徊,再次强调, “I wish I uld have a date with him……” (译:他太帅了!我希望能和他约一次会。 注:英语里形容男生帅一般不用太正式的handsome,而是cute。)
    陶郁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两人说开后,Anne就开始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点评帅哥,他还不能当耳边风,还被强迫向她提供参考意见。陶郁自觉不是个娘娘腔,实在不喜欢这种被姑娘当成“姐妹”的感觉。
    “He’s only 20 years old。 ”他忍不住泼冷水道。(译:他刚20岁。)
    Anne:“So what I was 18……wait, how do you know his age!”(译:那又怎样?我也18岁过……等等,你怎么知道他的年龄?!)
    “He’s my partner’s brother。”陶郁解释了常徊为什么来芝加哥,同时告诫Anne道,“He is a fun guy, but I don’t think he would be serious to any relationships。”(译:他是个有趣的男生,但是我不认为他会严肃地对待任何关系。)
    Anne以看老古董的眼神看了看陶郁:“I’m looking for a date, not a boyfriend……Dad!”(译:我只想要约会,没想要一个男朋友……老爸!)
    Anne说完撇下陶郁,朝常徊走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人很快就抛开其他人聊到一起去了。
    陶郁叹口气,心想我在这瞎操心什么呢?他们俩哪个也不是我亲弟弟妹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他又想起自己从前在国内的时候,念大学那阵儿好像也没比常徊现在强到哪去,跟那帮狐朋狗友刷夜,因为平时住校不回家,所以也没人管他夜不归宿的问题。宿管?宿管算什么,还不抵居委会大妈呢。直到跟魏玮在一起时,他收敛过一段时间,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有跟朋友在外面疯的吸引力大。那时他喜欢五光十色的夜生活,喜欢在俱乐部里被人包围的感觉。他为什么会知道大麻的味道,因为抽过。不过他还算有自制力,知道玩过头了,试了一次就不再碰了。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怎么觉得就像上辈子的事了。现在生活安定,他也希望周围的人都跟着安定,但那怎么可能?
    当天晚上,常徊意料之中的又没回家。而第二天晚上的课,Anne也没有出现。打两人的电话都没人接,直接转到语音信箱,这让陶郁有不好的感觉。
    下课后拨通了常征的手机,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像个小学生似的说:“我觉得我好像办错事了……”
    第二十六章
    常徊几天不见踪影不稀奇,但是Anne接连两天没出现就有些不正常了。陶郁找到和她关系要好的俄罗斯妞,两人又联系了几个常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可谁也不知道她这两天去了哪。
    与此同时,常征也在试图联系弟弟。常徊来芝加哥刚半个月,交际的圈子无非是芝大的同学。通过学校常征联系到他上课的教授和一些学生,这才知道那小子已经一个礼拜没去过学校了。
    “他说他上礼拜住在朋友家,白天去上课……”陶郁想起那天常徊对自己说的话。
    常征把手机扔到一边,揉着太阳穴说:“之前在康奈尔,他系里的教授跟我爸认识,他不敢胡闹。现在来芝加哥觉得我管不了他,无法无天了!”
    常父所在的长老会医院是康奈尔大学的教学医院,他本人也是医学院的教授。常征本科也是康奈尔毕业,念的是分子生物与基因工程。两代人都和这所大学有渊源,即便常徊选择了性质完全不同的专业,但学校的人事他们都很熟悉。
    陶郁无计可施地在屋里走了两圈,犹豫道:“要不再去我同学家试试?我觉得他们肯定还在一起。”
    “昨天不是去过了,除非报警,不然就算他们在那,不开门咱们也没办法。”
    真要报警,又怕万一屋里有什么违禁品被警察撞到——按常徊玩起来的疯劲不是没有可能,常征担心弟弟的前途,陶郁也不愿Anne因此学业中断被遣送回西班牙。
    “再试试吧,也许昨晚他们出去玩了,要是今晚还找不到人……”陶郁看看常征说,“那就报警吧,前途没有命重要,别真出事了……”
    去往Anne家的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陶郁这两天一直在自责,要不是那天犯懒不想做饭,这两个魔障也搅合不到一块。又或者那天再多说几句,也许能让Anne打消念头。最不济在两人离开前把他们拦住,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对不起,怪我没看好他。”陶郁沮丧道。
    常征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说:“你没有义务看着他,他也不会听你的,连我爸都管不住他抽大麻。”
    这话并没有让陶郁觉得开脱,他心里略带愤懑地想,是呀,在常徊眼里自己的确算不上什么人,他哥的男朋友而已,管得着么。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俄罗斯妞,陶郁赶紧按了通话。
    “Hey Irina, any luck?”
    “They were found……”电话里俄罗斯妞的声音断断续续,“……sleeping……or maybe in a?I can‘t tell! You’d better e here now!” (译:他们被找到了……在睡觉还是昏迷,我不知道!你最好现在就过来!)
    听这妞的第一句话,陶郁差点以为她说尸体被找到了!谢天谢地只是昏睡!
    按了免提,陶郁问:“Where are you?”
    “Anne‘s apartment……Her roommate just came back from Canada。 She found them in the bath tub and called me……oh shit, they must have smoked a lot of pot……No! No! Don’t call the police……” (译:在Anne家里,她室友刚从加拿大回来在浴缸里发现他们,然后给我打了电话。见鬼,他们一定抽了很多大麻……不不!别报警!)
    最后一句话显然不是对陶郁说的,电话被匆匆挂断,悍妞大概正在阻止Anne的室友报警。
    陶郁举着电话和常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无可奈何。太荒唐了!在一起鬼混两天,除了抽大麻不难想象还做了什么,总不能是玩大富翁。
    陶郁忽然想起了老妈,觉得挺对不起她,自己以前疯玩不着家的时候,想必老妈也这么担心过自己,而那时的他也和常徊一样,厌恶被管束。
    到达Anne租住的公寓时,力大无比的俄罗斯妞已经把Anne弄回了卧室。
    在卫生间,他们看到赤身躺在浴缸里的常徊,还没醒过来,脸色苍白,眼袋下垂,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常征深呼吸几次,伸手扯下挂在墙上的喷头,打开凉水往他弟弟脸上浇。陶郁盯着常征,生怕他下一秒拿喷头照他弟脑袋拍过去。
    好在没过多久,常徊打着激灵醒过来,傻愣愣地对着他哥看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哥……”
    “穿上衣服,跟我走!”
    常征撂下一句,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
    陶郁跟在后面往外走,却听常徊在身后小声但坚决地说:“我不回你家。”
    陶郁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对方愤愤道:“What’re you looking at,fag!”(译:你看什么,死玻璃!)
    不是没被人骂过,但陶郁从没想过这个恶毒的词会从身边的人嘴里冒出来,还是常征的弟弟,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冲上去揍这小子一顿,还是假装没听见掉头走开。没等他做出反应,常征从外面冲进来,把他弟拖出浴缸,照着脸狠揍了一拳。常徊眼下反应迟钝,来不及躲闪,眼看着半边颧骨带腮帮子都肿了起来。
    “Let me tell you one more time。”常征指着陶郁一字一顿说,“He is my family,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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