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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从后面抱住李定容,硬生生把他拉开,“够了!定容,你冷静一下!”
“我他妈还要怎么冷静?!他勾‘引你!我要废了他!”李定容嘶吼着,阴狠地看着地上的宁润。
林河阻止了要过去行凶的李定容,一把夺下鞋拔,扔得远远的,拖着李定容离宁润远了点,直视李定容,“定容,他有没有勾‘引我,强迫我,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是我主动吻他的。这事和他没关系,我早就想走了,今天正好,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好聚好散吧……”
“你他妈再说一遍?!”
41…忘记
林河其实很疲惫,他喝了酒,又泄了几次,原本就昏昏欲睡,精力不济,刚刚又为了拉开李定容费了不少力气,情绪也一直绷着,现在终于要摊牌了,他叹了口气——
原本今晚是个逍遥畅快的夜晚,硬生生被李定容搅了局,不过这样也好,顺理成章地说出来,就是苦了宁润遭一顿打。
他自然理解李定容此刻怒火中烧,所以宁润挨顿打是逃不了的,他也不会劝,必须得让李定容消消气,不过真的出事可不行,这事他也有责任,宁润已经明显被当成了靶子,受点苦没什么,但不能出人命,他心里过不去。
可他是真没想到,李定容居然恨得下了这样狠手,那是要人命的打法,连他自己都心惊。
他盘算了下,反正自己要走,还不如把宁润摘了干净,让李定容有火冲他发,反正李定容也舍不得弄死自己,正好是个说清楚的好机会。
李定容久久没等到回复,喘着粗气,眼里血红,颤抖着手指着林河,“你他妈……再说一遍!”
这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河微微叹了口气,“定容,”他上前摸了摸李定容的脸,这是一个求和的姿势,“我们……算了吧……”
“算了?你敢分手?!”李定容咬牙切齿,“我他妈操死你信不信?!”
李定容一把把林河扔上床,撕了林河的睡袍,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气得发抖,捏着林河下巴,“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你他妈还敢和别人上床?!你就这么欠?”他越说越气,甩了林河一个耳光,手指直接插进林河的穴里,感受到残留的温热和湿润,骂道,“贱`货。”
林河痛苦地叫了一声,李定容毫不怜惜的动作让他疼痛万分,“痛!”
“痛?你不该爽吗?!”他恶意地刮弄林河脆弱柔软的内壁,那张湿润紧致的小口越发畏缩,紧紧扒着他的手指不放,林河挣扎起来,却被他压制住,手指抽出的那一刹那,他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林河眉头紧皱,脸色发白,用手推李定容,“滚……”
李定容也不好受,林河那儿缩得厉害,他只进了个头,就被卡住,自己也不舒服,但看林河非要和他倔着的样就来气,一把扣住林河的腰,一鼓作气地往里顶,带来生涩清晰的痛感,林河的身子抖了抖,嗓音已经带了哭音,“疼……”
林河并不想受罪,他想装个可怜糊弄过去,可他这次实在是估计错了,李定容火气旺得很,此刻更是欲`火怒火烧成了一片——
林河感觉李定容又顶进去了点,他简直眼前发黑,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遭罪,李定容在性`事上一向很宠着他,本身也有手段,他每次都能爽到。
唯独今天,他只感觉巨大的肉刃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锯子反复拉扯,带来剧烈的钝痛,他忍不住想往后退,却被扣住了腰。
“疼?呵,一会就爽了……”李定容压制住不停挣扎的林河,一眼瞄到手铐,干脆利落地扣上了,专心致志操林河,林河内壁已经肿了,反而带给他更舒爽的感受,他长舒一口气,埋在林河体内,往后退了退,直接往林河敏感点上撞。
“啊……”林河疼痛之余还多了点熟悉的快感,又酸又涩,他猜这场受刑般的性`爱是逃不掉了,干脆艰难地迎和李定容,只盼望他早点射出来。
李定容一眼看穿他心思,只哼了一声,专心享用起来,林河跟得颇为吃力,到后面再无体力,里面红肿得厉害,一磨就疼,倒是李定容实实在在爽了一把,有几次故意狠狠碾压林河的敏感带,看林河又痛又爽的表情恶意嘲笑。
林河被逼得没法子,前面阴`茎也硬了,说痛也痛,爽也是有点爽的,就是没爽到能被插射,偏偏李定容铁了心不让他痛快,没有抚慰,没有照顾,等到林河感觉积累到一定时候,居然恶狠狠掐了一把前面,林河发出惨叫,后面收缩地厉害,李定容低吼一声,射了。
林河眼里全是水汽,缩在一旁,浑身都在抖,后面被带出的精`液里有血迹,一看就是遭了罪的样子。
他躺着闭目养神,气息虚弱,嘴唇和脸白得吓人,李定容捏了捏他下巴,拍了拍他的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玩过的花样多了去了,平时舍不得在你身上用罢了。”
林河一双眼睛冷冷地扫过他,扯了扯嘴角,心灰意冷。
他终于能彻彻底底放下李定容了。
李定容是混蛋,是人渣,他早就知道,但他一直告诉自己,李定容爱自己,自己也爱他。
其实不是的,李定容并不爱自己,爱不是占有,不是伤害,不是报复。
爱是克制是包容是让步。
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终于死心了。
宁润刚刚从昏迷中苏醒,他简单评判了下自己,失血过多,估计有伤到骨头的地方,手不能动,但还好,捡回了一条命,林河呢?!
他急忙抬头看,心痛得要落泪,林河……脸色这么差……他迫切地想说话,想爬过去,却被林河用眼神制止,趁着李定容转身拿烟的功夫,林河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配上无声的口型,口袋。
他点了点头,悄悄地、缓慢地挪过去……想去翻挂着的林河大衣……
李定容抽了根事后烟,感觉火气下去了点,想给林河清理下,却被林河躲开了,他看着林河黑沉沉异常冷静望着自己的眼睛,心里莫名有点慌,一口气堵着,一下又来了火气,“你他妈……”
他灭了烟头,折辱似地把林河的腿掰开,让他的一切都暴露在空气里,碰了碰林河萎着的性`器,一个挺身,直接操了进去,林河闷哼一声。
“看,它舍不得我呢!”李定容看着那个被操得红得发艳的小口颤颤巍巍地吸着李定容的性`器,恶意调笑了几句,故意慢动作做给林河看,林河被这样侮辱的动作弄得难堪,别过了头,却被李定容掐着下巴转过来,把精`液涂在林河脸上,唇上,再刻意用力顶了进去。
林河的身子抖了抖,明显畏缩了下。
这是一场单纯的泄欲,李定容操了几百下,临近射`精的那一刻把鸡`巴抽了出来,对着林河的脸射了出来,林河避尤不及,眼睛闭了起来,睫毛颤了又颤。
李定容满意地笑了,搂住林河,“宝贝,别闹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林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谢谢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一定能忘记你。
42…保他
李定容看林河闭着眼油盐不进的样恨得牙痒痒,偏偏又舍不得动手打人,扔下一句,“宝宝,你好好想想”就去接电话了。
林河是真的晕,他浑身都觉得冷,一点力气也没有,看东西都有虚影……
宁润心疼得要死,小声叫着,艰难地挪过去,“林哥……林哥!……”
看一眼就倒抽了一口气,林河脸上有清晰的指痕和粘稠的精`液,身上青青紫紫,浑身赤裸,下‘身都出了血,遭了不少罪。
宁润吓得要死,看林河一点力气都没有,也说不动话,一双眼睛里空空荡荡,慌忙给林河裹了被子,他自然知道林河受的皮肉之苦还算小的,心理上的创伤绝对更厉害,这更得谨慎对待,一想到这儿,他恨不得砍死李定容,妈的,这个人渣,一点都不爱惜人。
他心里发酸,又赶紧强打起精神打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宁润简直要落泪,他也不在乎是谁,哽咽着求救,“救……救命!林哥!要被打死了!……快……”
“在哪儿?地址!”
“黎……黎少……江湾李定容的别墅……”宁润听着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心定了大半。
“宝宝,我给你倒了水……”李定容的声音传过来,宁润吓了个半死,冲着电话吼了句“快!”赶紧挂断,躺在地上装死。
李定容半搂半抱地给林河喂了一杯水,又亲了好几口,原本想解开手铐,突然停了,看了半晌,越看手铐越满意,“宝宝,你走不了了……我一直铐着你……好不好?”又心血来潮把被子掀了,林河缩了下,被李定容摸着后腰,“宝宝……你这样可真好看……”
李定容自己乐呵了半天,精神都回来了,看林河乖巧的样子很是满意,又恋恋不舍地玩了一会,才出去接着打电话了。
宁润看着这样的林河红了眼睛,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想收拾下林河身上的痕迹,林河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算了……”
“林哥……”宁润已经快要落泪。
林河轻轻摇了摇头,“他万一回来就不好了……你的手……”他看着宁润扭曲的左手,指尖不正常地垂下来,像枯老的老妪垂下的头,一阵心酸,“要早点治……”
“没事的林哥,”宁润把那只手藏到身后,情绪却怎么也藏不住,眼泪流下来,却还在笑,“我没事的……我刚刚给黎少打电话了……啊……我再去打一个吧……”
“宁润,谢谢你……”林河拉住了宁润,“谢谢你……真的……唔……”
他又被吻住了。
宁润带着鲜血咸涩味的唇依旧那么柔软,林河只觉得自己的唇被宁润细细含着,这个吻温柔又深情,却很短暂,宁润微微喘息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眶红红,看他的神态却带着心疼和爱意,视若珍宝。
“林哥,对不起……”宁润的眼泪唰地滑下来,“都是我的错。”
林河轻轻摇了摇头,柔柔地看着宁润。
宁润贴近他,声音带着哭音,“林哥,你走吧……走吧……”他忍不住又吻了一下林河,“别忘记我……”
林河费力地抬手摸了摸宁润的脸,“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宁润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身子都抖了抖,低了低头,“我……”他苦笑了下,“别担心我……林哥……我会没事的……”
林河叹了一声,明知道宁润在扯淡,却也只能无力地沉默。
宁润在等,等林河开口,他多么希望林河说我带你走,但他也自然清楚这希望多渺茫。
他是宁家出来的,宁家想把他卖个好价钱,他自己主意大,搭上李定容这条船跑了,宁家已经没有他容身之所了,要是李定容也厌了他,他身子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不寒而栗……
林河没开这个口,他理智上情感上都能理解,只是他不可避免地有点失落,林河是找了黎恒帮忙的,他自然知道黎家这两年风头多旺,这样的人,总不可能做慈善帮林河吧。
这世上什么都有价码,林河的价码值得黎恒出手救人,但他没有,林河自己处境艰难,也不会贸贸然带上一个拖油瓶,更何况李定容那儿更不好交代,他苦笑了下,自作孽不可活,这次,可真是九死一生了。
黎恒半夜接到电话,立马找了人,在李定容别墅周围布了人手,心里烦得很,细细推测,这个电话意味着李定容和林河真的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