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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馆里乱七八糟的,还维持着昨天晚上打架后的状态,几把椅子报废了,桌子因为是实木的,虽然桌面有点儿损伤,并没有大碍,盘碗等餐具碎了一地,看起来挺惨,不过这玩意儿好置办,并不贵。
清点了一下,衡文算了算,损失还可以承受,回头把东西添置好了就可以继续营业了,这样想着,衡文也不耽误,从手机里调出当初留的电话,把椅子和餐具什么都都定好了,约好什么时候给送过来,也就没啥事儿了。
里里外外把小餐馆收拾了一下,盘子碗的碎片收起来,桌子椅子摆好了,虽然还留了点儿打架的痕迹,但也影响不了什么,衡文也就不在乎了。
收拾完东西已经中午了,衡文正要找个地方随便弄点儿东西吃,电话突然响了。
看看来电,居然是谢震,衡文突然有那么一丝心虚,接起电话,“喂”
谢震,“中午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
衡文,“啊,我马上就回去,你先吃,不用等我。”
谢震,“没事,我回来拿两件出差时候穿的衣服,你快点儿回来吧。”
衡文忙答应着,这才挂了电话,苦恼的皱皱眉,还是出去锁上小馆的门之后打了个车回了谢震家。
谢震挂了电话,嘴角一勾,几乎能想到衡文皱着眉不甚情愿的样子,跟个小孩子似的,不会照顾自己。
还好谢震家并不是很远,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到了之后就看保姆阿姨在厨房做饭,谢震没在楼下,问了一下,得知谢震在楼上房间里,衡文磨磨蹭蹭的上了楼。
保姆阿姨已经替谢震收拾好了行李,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上还有水珠滴下。
谢震肤色微深,是很有男人味的那种肤色,没有系好的浴袍露出小半个胸膛,妈蛋,竟然还有肌肉,衡文表示眼瞎了。
可是更眼瞎的还在后头,谢震个子很高,一双腿尤其的长,走动间浴袍根本挡不住,肌肉线条流畅的大长腿不要钱似的往外露。
衡文:……
谢震看衡文站在门外,“回来了损失大么”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衡文去小饭馆了。
衡文眼睛不敢直视男色可餐的谢总,眼睛四处乱瞄,“还好,没什么损失,坏了几套餐具和椅子而已,我已经打电话定了,过几天送过来。”
“对了,你要去那出差”衡文说完了,才想起自己从来没关心过谢震出差的事。
谢震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去g城。”
“怎么去”衡文心想,肯定是要做飞机了,现在火车太慢了,又没有高铁。
果然,谢震擦干了头发,大大咧咧的脱了浴袍,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内裤,开始穿衣服,“坐飞机,这个快一些。”
衡文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对同性恋来说,看到一个男人在你明年前宽衣解带,就跟直男看到大姑娘换衣服一样,这太刺激了……
衡文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看,但是谢总身材太好,太合胃口了,眼神儿总忍不住瞟几眼,衡文觉得谢震让自己住他家完全是引狼入室。
因为这件事,衡文和谢震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的,说话驴唇不对马嘴,频频走神儿,谢震还以为他受伤体虚,今天一大早又去小馆收拾,累着了,吃完饭后体贴的让他去睡个午觉,自己则叫司机开车去了机场。
衡文趁午睡的时候回了一趟空间,逗逗看他受伤,大呼小叫的骂他笨蛋,“你是笨蛋吗自己往刀子底下撞!”
衡文:“情况紧急……”
逗逗斜眼瞅着他:“说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非要拿自己挡吗纱布打开我看看!”
衡文无语,默默地解开医生给系好的纱布,伤口虽然还有些血,但已经凝结,外翻的伤口已经收口,看起来好多了。
逗逗看了看,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指示衡文,“去用泉水洗洗伤口,有助恢复。”
衡文不想伤口恢复的太快惹人怀疑:“那样会不会伤口恢复的太快”
逗逗翻个白眼儿,“灵泉只能洗髓去杂质,你以为洗一洗就伤口全无啦想的美。不会那么快就好的,顶多恢复的比常人稍快一点儿。”
衡文:“……好吧。”然后乖乖的去洗伤口了。
完了不敢在空间多呆,怕被人看到,洗了伤口就赶紧出了空间,等他佯装午睡醒来下楼,谢震已经走了。
看了看自己绑的纱布,衡文觉得有碍观瞻,想了想,下午没什么事情,还是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还是昨天给他包扎伤口的医生,看到他的胳膊,气的青筋都跳起来了。
衡文连忙解释,“伤口没事,没事,就是我睡觉的时候不老实,不小心把纱布蹭开了。”
医生:“你还真是心大!”小心的解开纱布,看了看伤口的恢复情况,“伤口恢复情况还不错。”说着,换了新药和新纱布,叮嘱道,“记得来换药,睡觉时候小心些。”
包扎好后,医生打发衡文,“走吧,年轻人恢复力就是强。”
出了医院,看看时间,竟然已经下午四点二十了,摸摸下巴,这一天过去的可真快,想想宝宝幼儿园五点该放学了,正好顺便接宝宝放学,就去了宝宝的幼儿园。
☆、第38章
衡文去幼儿园的路上,接到姚青的电话,大嗓门吼的衡文差点儿耳鸣了,“小文子,你没事儿吧?”
衡文捂捂耳朵,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
姚青声音降了一半儿,半信半疑的问,“真没事儿?”
衡文:“真没事儿,就是店被人砸坏了几个椅子,人真没事儿。”
姚青这才恢复正常的声音,“好吧。”然后又就衡文出事不给他打电话不够朋友的事情唠唠叨叨了半个小时,衡文都下车了,他还在那边声讨衡文不讲义气。
衡文由一开始的感动,到现在听得都不耐烦了,“姚奶妈子,差不多就行了……”
姚青愤怒道,“叫谁姚奶妈子!限你一个小时之内到我家来领罪,不然饶不了你!”
衡文:“……”刚要说什么的衡文,就听到那边姚青的语气正经起来,还叫了一声妈。
然后,话筒那头的声音就变成了姚妈妈温柔的女声,“小衡啊,我今天听说你的小饭馆出事儿了,你人怎么样?”
衡文声音立刻乖起来,“阿姨,我真没事儿,就是打了一架,受了点儿皮肉伤。”
姚妈妈问,“没事就好,你自己在家会不会不方便,让小青去接你,来这里住两天,阿姨炖些汤水给你补补。”
衡文忙谢绝,“不用,阿姨,我现在住在一个朋友家,有人照顾,过两天我好了去看您。”
姚妈妈听他说有朋友照顾,这才放下心来,又关心了衡文几句,问了问小馆的事情,听说衡文的朋友认识当警察的,可以处理这事儿,才放心的把电话交给儿子。
姚青接过电话,看他妈转身出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正经的问:“那些小混混儿真的没事儿?
听说他们这种收保护费的都有组织的,抓了这几个,万一再有人找你麻烦怎么办?”
衡文也想过这个问题,他自己还真没法子解决,当时打架也是一时冲动,被小混混儿们一激,想起上辈子自己窝囊的死法,就冲动了,要搁平时他肯定是以和为贵,“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都已经得罪死了,大不了换个地方开店,还能怎么样。”
姚青想想也是,这种混社会的人,他还真没有认识的人脉,也帮不到什么,只好叮嘱衡文,“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再像这次这样,就绝交。”
衡文连连答应,又答应了不少事情,才让姚青放下这次的事情,最后还约定了明天中午见个面,姚青要亲眼看看他的伤严重不严重,以防被骗。
待衡文终于挂了电话的时候,宝宝也放学了,幼儿园开了门,小朋友们都往门外等着的家长们的怀里跑。
衡文仔细看了看,第一波出来的小朋友里没有宝宝,待了一会儿,才看到宝宝背着自己的小熊猫书包从幼儿园里出来,也不看外面接送的家长,朝着一个方向就走了过去。
衡文看看那个方向,是谢家来接宝宝的司机,他迈开长腿也往那个方向走去。
宝宝个子矮,走路的时候看到的除了小朋友的脸,就是大人的大腿,所以直朝着自己的目标往前走,目不斜视,直到衡文到了跟前,他才看到。
宝宝看到笑眯眯站在自己前面的衡文,脸上表情顿时像是被点亮了的蜡烛一样,都放光了,“叔叔,你来接我吗?”一下子扑到衡文怀里,还记得衡文受伤的是右手,扑过来的时候还知道躲着。
衡文一直手抱着宝宝,“对啊,叔叔今天来接宝宝,爸爸出差了,今天叔叔陪你。”
宝宝的笑脸立刻没那么欢了,搂着衡文的脖子一脸不开心,“爸爸又出差。”
衡文抱着宝宝上了车,跟给他俩开车门的司机道声谢,把宝宝放在他的专座上,安慰道,“爸爸出差是有正事,他说了,明天就回来。”
宝宝还是有些失落,跟衡文道,“爸爸总是出差,不能陪宝宝。”
衡文摸摸宝宝的小脑袋,“是呀,爸爸出差是为了给宝宝挣钱,他还担心宝宝,所以叫叔叔在他出差的时候陪着宝宝。一会儿我们睡觉前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告诉他,宝宝想他了,让他忙完早点儿回来。”
宝宝脸上这才见了笑模样,点点头,“好。”
“那我们回去就打电话。”衡文笑着道。
司机一路平安的开车到家,衡文和宝宝牵着手进了门,保姆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和宝宝一起洗了手,坐在餐桌上,宝宝吃饭不用人喂,把他喜欢吃的东西给他盛到他面前的盘子里就行,以往这事儿谢震做的很顺手,今天谢震不在,只有衡文陪着宝宝吃饭,这事儿就只能他来做,宝宝手太短,够不着。
衡文于是就告诉宝宝,“宝宝喜欢吃什么?叔叔给你夹好不好?”
宝宝拿着自己的小勺子,挖挖碗里的米饭,“宝宝想吃那个藕片。”
衡文把保姆阿姨切得小块的藕片夹到宝宝的专用小盘子里,然后又夹了几个宝宝要吃的菜,把盘子装满,这才开始吃饭。
保姆阿姨充分顾忌了衡文受伤的事情,所有的菜里都不放对伤口不好的东西,也没有鱼虾之类的发物,还炖了骨头汤,说是给衡文补补,衡文虽然有点儿黑线,但还是给面子的喝了很多汤,因为味道实在不错。
和宝宝一起吃完了晚饭,宝宝拿着小书包拉着衡文去了书房,这一看就是专门给宝宝准备的书房,里面的书架上都是幼儿书籍,地上铺着颜色亮丽的地毯,整个房间的装修设计也充满了童趣,墙面是天蓝色的,桌子是白云形状的,墙上还画着鸟,书架都是大叔外形的。
宝宝坐在地毯上,拿出小书包里的东西,“现在是做作业时间。”
衡文问,“今天老师留什么作业了?”
宝宝拿出一盒画笔,几张有点折边的白纸,“今天老师教我们画画,今天的作业是画一张画。”
衡文一边帮宝宝把画笔盒打开,把纸铺平在他的小桌子上,一边问:“老师说画什么了吗?”
宝宝看着桌上的白纸,挠挠脑袋:“老师说画什么都行,要把这一张纸画满了。”
衡文想,这老师还真够开明的,竟然是画什么都可以,想当初他小时候画画的时候都是命题作文呐,老师让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