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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姐姐过来,那时,全麻烦了。”
烟儿听了便点了头,又给锦娘行了一行,才自一旁的小路走了。
锦娘便回了屋,脑子里寻思着要如何去请了冷婉来一趟二太太屋里才好,而且,得跟冷华轩说说,若是不喜欢冷婉,那便直接跟冷婉明说,相信以冷婉那高傲的性子,一听那话便会主动退亲,但若是对冷婉有感觉,那就对冷婉好一点,哄哄她,让她以后能够接受素琴母子才是,这也不失为救素琴母子的一条路子。
思索着回了屋,秀姑正在给锦娘绣一件披风,湖绿色的宫锦面料,上面起了暗底子素藤花纹,秀姑在沿边用金线绣了两条叶子边,很是好看,见锦娘进来,她便皱了眉:“少奶奶也真是的,出去怎么不披件衣服,看外面天寒地冻的,要是撞了风可不好呢。”
锦娘听得心里暖暖的,秀姑仍是对她很关心的,只是有时太过木了些,想事也不周密。
“无事呢,只是有点子事,出去走了走,少爷呢,还在屋里?”锦娘随口应着,打帘子就要进屋里,秀姑一把扯住她道:“前几日就想问少奶奶来着,你如今那方子又改了,可是太医看过,新开了方子?那病……好些了没?”那神情也是担忧中带着丝期待。
锦娘这才想起,那日在王妃屋里看病的事也没怎么跟秀姑几个说,四儿虽是知道,但那是个嘴紧的,没有自己的吩咐不会多言半句,那日只拿了新方子来让秀姑抓了药,并没说病情呢。
“刘医正来过了,说是好了,只是还要调养一阵子,这几日事一忙,忘了说了。”秀姑听高兴地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砣佛,总算老天有眼,让少奶奶的病好了,明年……指不定明年就能怀上了,二夫人若是知道,怕会高兴死去,明儿我便使人去送信去。”
锦娘听得眼睛一亮,对秀姑道:“正是呢,那天娘来了说,大夫人正病着,让我回去探病来着,我真是忙昏头了,把这一茬给忘了。秀姑,你收拾收拾,等王妃回了,咱们就回孙府去,哦,备上些礼品,也快年节了,先只弄些简单的,反正年节时还要再送的。”
秀姑听了也笑了,“那这回我也跟着少奶奶一起回吧,府里的一些老伙计都几月没见了,心里老惦记着,想跟她们唠嗑呢。”
锦娘听了便拿了十两银子给秀姑:“那倒是,你也有不少老姐妹在府里呢,一会子看看要置办些东西不,你自个儿看着办吧,这些银子,给你亲戚家的小孩子打赏用。”
秀姑听了便眼圈一红,呐呐地不肯接:“哪里就要这许多了,我那又不是啥贵气的亲朋,有个三百钱足够了。”
锦娘便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将银子塞在她手心里道:“以前是穷,没法子孝敬你,如今王妃对我也好,一应用度都是最好的,我的月例银子也无处花去,你就拿着吧,用不完,就存着将来娶儿媳用就是。”
秀姑听了便拭了拭眼角,将银子收好了,锦娘便要进屋去看冷华庭,秀姑看她心情像是不错,便又拉了她道:“少奶奶,你前儿可是惩治了不少人呢,如今怕是好多人都恨上你了,你呀,也得有几个自己的心腹才是,各府各院里头,总要布几条眼线,不然,一抹黑的,啥信息也不灵,若有个什么事情,防范都来不及呢。”
锦娘听得不由诧异,不可置信地看着秀姑,这话说得可算是有见识了,平日里可没见秀姑有这远见,不由歪了头,斜睨着秀姑,秀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讪讪地笑道:“如何,难道我说得没道理么?你这是啥神情啊,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锦娘听了便笑了,握了她的手道:“你说得很对呢,我都没想这么多,亏你帮我想到了,只是……这真是你的主意么?”
秀姑听了便更不自在了,瞟了眼锦娘,眼里却是露出一丝得意,笑着道:“少奶奶是越发的精明了,知道我这脑子没那么机灵,这主意要说还真不是我想的,是昨儿和青玉一起说起这事时,青玉说的,我看她这话说得有见识,便来劝少奶奶了,少奶奶不会说我拿了别人的主意来邀功吧。”
锦娘听了便皱了眉,那青玉确实有些才干和见识,只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亲自跟自己说,而要借着秀姑的嘴来告诉自己?
不过,也正好证明她是个沉得住气,不捧上卖好的,这个人确实可以多观察观察,才能是没有话说的了,就要看心性如何了,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青玉表现得太好了,好得让自己挑不了毛病来,而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看不透,越是觉得不放心,秀姑看来是一心拿她当儿媳看了,她说什么秀姑都会相信,考察试探青玉这事,还得靠张妈妈才行,如今她是越发的信任张妈妈了。
那日张妈妈回来,果然说自己屋里的香片里都含了那种曼罗花,锦娘想想就气,让张妈妈全都包好留存了,如今自己还只是处了王妃院里的一些人,府里从大厨房,到采买,到各处分发物资的奴才们,怕也有很多是不干净的,得一一揪了出来,不然,还是会有很多问题出现的。
“青玉这丫头不错,不过,我还要考察她一阵子,若真是那信得过的,我便升了她进屋,哦,干脆你明天正式找她老子娘提提亲看,若她肯嫁给喜贵,我便作主给他们两个主婚,只要她嫁了喜贵,莫说是做个大丫环,就是一等管事娘子的位子,我也一并给她了。”锦娘似笑非笑地对秀姑道,这样也可以省了秀姑一桩心事,不然,她老是惦记着,差事也不专心。
秀姑听了喜出望外,抓了锦娘的手便道:“少奶奶此话可是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明儿就去,青玉家就住大通院里,我都去过好几回了,熟着呢。”说着便喜滋滋地进去收拾东西了。
锦娘原想还说些什么的,看她跑得那样急,不由摇了摇头,进了自己的屋。
冷华庭正歪在屋里看书,见她进来,便打了呵欠,闲闲地说道:“娘子如今可是成了大忙人了,哪有那么些个好她妯娌,好姐妹要你陪啊,你可是我的娘子,好生陪着我才是正经呢。”
锦娘听他又在说浑话,懒得理他,转了身进内堂,她想找些料子明儿给二夫人带去,还有,玉娘嫁后,贞娘也得嫁了,明儿再送她一副金五事作添箱,没走几步,身子便被拥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耳朵便感觉一阵尖锐地刺痛,她不由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干嘛咬我,你是小狗吗?”
刚一说,耳朵上又被他咬了一口,接着,热热的气息喷在了耳根处,整个人都感觉一阵麻痒,锦娘忙缩了脖子,想要转过身来。
这斯如今能走之后,越发的无赖了,随时随地的就抱着她亲亲啃啃的,一时不见她,便会嘟了嘴,发个小脾气啥的,刚才定是看自己与上官枚聊了好一阵子,又与烟儿秀姑说了些话,他觉得受了冷落,所以又在想法子惩罚她呢。
“相公,我得回趟门子,大夫人病了好些日子了,上回娘来就说让我回去看她的……哎,你的手又在乱摸,相公,现在可是大白天呢。”
冷华庭一双大手自锦娘衣襟处往里伸,隔着厚厚的锦衣就开始揉捏她某一处弹性的柔软,锦娘扭着身子躲闪着,可他最近实地战斗的次数多了,对她身体的敏感处摸得清清楚楚,一双大手游移着的同时,嘴唇贴着锦娘的脖子一路打着圈儿的亲,不时还会咬上一口,让锦娘觉得又痛又麻,整个身子像得了软骨症似的,摊在了他的怀里。
“她病她的,你看她作甚,她死了不是更好么?咱娘便可以扶正了。”他紧搂着她,抱着她坐到了床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锦娘听了便叹气:“没法子啊,她如今还是正妻,我娘还是得穿她给的小鞋,虽说是平妻了,可怎么也越不过她去,我若不回门子看她,指不定她就会抓了这个找娘和轩哥儿的麻烦呢,你可要陪我去?”
“你得应了我,去了也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就不让你去。”他又在她耳边说浑话。
“那怎么行,我这一回去,还得走几个院子呢,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跟着我在内院里转,那可不合规矩。”锦娘听了便皱了眉,这厮越发的不讲理了。
“你不答应试试。”又在威胁她。
“我就不应,你这分明便是瞎胡闹。”锦娘决定不姑息他。
“那好,你可别怪我啊。”他手一圈,将她扳倒在床上,身子就压了上来,妖魅的凤眼里挟着丝邪笑:“一会不让你求饶我就不是你相公。”说着,手便开始扯她的领口。
锦娘真急了,忙一手揪住自己的领口,放软了气语对他道:“你讲讲道理嘛,我也难得回一次门子,你不能对我太苛刻了嘛。”
冷华庭才懒得听她的,手上继续着,锦娘就怒了,一手撑在他胸前,瞪着清亮的眼睛问道:“你可是非要逼我?”
冷华庭听得一怔,随即仍不理她这一茬,自顾自地将她的手一按,大手抓住她的两只,按到头顶处,低了头用嘴去咬她的盘扣。
一颗还没咬开,便听见锦娘哇的一声大哭了声来,接着眼泪就打湿了他的脸,他一听便慌了神,放开她的手,抬了头看她,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娘子,是弄疼了那里吗?我刚才没怎么用劲啊,应该不疼的,我咬了自己试过的……”
锦娘也不管她,仍是哭,那眼泪水就跟不要钱似的,顺着脸颊倾泄而下,原本清亮的眸子如今像淹了大水似的,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冷华庭只觉得那泪水全倒进他的胸膛子里去了,将他的五脏六府全都浸湿淹没,心也一阵一阵的发紧,喉咙发干,嗓子像是破了音一样,有点发飘:“娘子……你……你是不是才在外面受了气啊,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去砸烂他的头。”
锦娘仍是继续哭,就开始哇了一声,这会子便只是无声哭泣,像全世界的委屈全让她一个人受了,也不吱声,只是伤心地哭。
冷华庭的心都快碎了,拿了帕子不停地拭她的泪,偏她泪水多,一条帕子转眼间便湿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又劝:“娘子,别哭了,都是我错了,我保证不再咬你了好吗?哦,明儿回门子时,你想见谁就见谁,只要你别哭了好不,我受不了这个啊。”
锦娘听了便一抬手,挥了袖子拭干脸上的泪水,睁开眼看他,哽咽道:“你说话要算数,不……不许骗我。”
冷华庭忙不迭地点头,锦娘仍觉得这个福利还不够,又挤了些泪水道:“以后不兴在欺负我,不能在大白天里……大白里……作那事情,还有,以后你得乖乖听话,每日里要多吃些青菜,不能光吃肉。”
冷华庭一听这话越发的不靠谱,怎么连自己吃什么菜也要管着了,不由皱了眉,锦娘一见,眼一闭,鼻子一耸,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好好,好娘子别哭,为夫什么都听你的,以后大白天不做那事了……娘子,偶尔一两次行不……哦,不,不,就依你,再也不大白天逗你了,以后乖乖听你的话,每顿吃三筷子青菜,都依了你,别再哭了吧。”冷华庭将她的头扶起,心疼地搂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
锦娘将头伏在他肩上,泪痕未干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哼,看你再跟我斗,平时老输那是让着你呢,小样,以为你真天下无敌了?
冷华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