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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先不要告诉磊磊。”
天哪,你把我当成什么?半秒钟不到,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低着头咬着嘴唇,“我知道了。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曦让没走,他轻轻捧起了我的脸,又吻了我。我困惑地看着他。
曦让则将我抱紧,用他那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只要我看到你和其他人亲近,我就会受不了!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上你了。先不要告诉磊磊,不是怕他知道,而是……我想更确认我的真心之后,再告诉他。”
“好。怎样都好。”我有些激动,“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紧紧搂住曦让,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太久!
第二天拍摄的时候,曦让又躲在楼道里抽烟,我拿着咖啡去找他。他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又将手上的烟一口吸到头,预备与我说话。我搓了搓手,在脑海中斟酌着措辞,“曦让,吸烟对身体不好,能不能戒了?”
“我已经没抽那么凶了,你放心!我还害怕你再吞我烟头呢!”曦让笑着说。
“可我不喜欢你抽烟。”
曦让很不解地看着我,“我每次抽烟的时候你都要蹭上一口,现在又说不喜欢?”
“磊磊可以说不喜欢,难道我不行吗”
“别拿这个跟我置气,我不吃这一套!我是说了我喜欢你,但不表示你就可以支配我了!”
“其实……我一直和磊磊一样,不喜欢吸烟,不是想要支配你。我只是觉得抽烟会影响你的健康,或许,这次你愿意为我把烟戒了。是我高估自己了……抱歉。”我尴尬地搓着手,想结束这个不愉快的对话。
“你别这样说。我听着难过,我只是不明白,你不喜欢为什么不直说?还每次都要跟我抢烟抽?让我误以为你也喜欢。”
“我不过是想吃点你的口水罢了。”我低着头刻意说的很小声,不想让他听清。
“什么?你说什么?”曦让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
“没什么。”我嗫嚅道。
“原来你已经觊觎我这么久了!”他扳过我的脸,用力亲了我一下,“以后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我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回吻了他一下。
他笑着看了看我,然后又堵住了我的口,我们俩的舌头就在口腔里互相纠缠起来。
我们瞎折腾了三天三夜,每天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把短片拍完了。曦让一直拒绝看自己的镜头回放,一听到自己片中的声音,就用胳膊住眼抗拒地“嗷嗷”直叫。拍摄完的当天,我们都累得半死,纷纷要回去补觉。可磊磊和导演两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亟不可待地想要剪片,两人还滔滔不绝地讨论片头怎么设计、插曲用哪一首之类的。所以,我们只好分道扬镳,我和曦让先回去睡觉,磊磊继续忙他的大业。
曦让跟着我回了宿舍,刚一进门就把我往床上一推,蹬掉鞋子,极疲劳地往我身上一躺,“让我就这样睡会。”
我看着躺在我胸前的曦让的脸,摩挲了两下他的头发,也疲乏地睡了过去。当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睡醒时,窗外的天都黑了,也懒着开灯,屋子里乌漆墨黑,只能隐约看清彼此的脸。
曦让换了个姿势,将我搂进怀里,我枕着他的胳膊,将手放在了他胸口,他来回摸着我的手说,“做梦都没想到,我会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喜欢我。”
“不说这个了,总之,我喜欢现在你躺在我怀里的感觉,我觉得很幸福。”
这是我所听过的,曦让对我讲的所有话中最动听的一句了!“我也是。”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察觉到?”
“你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磊磊身上,没有太留意吧。”其实我一直为难地假装、掩饰,怕被你发现、拒绝,那样的话,我会很绝望。我怕我会因为爱你而失去自我,所以……原本想就这样掩藏、守候在你身旁……
“以前,是我太疏忽你了……“见我半天不吭声,他摸了摸我的脸,“你吃醋了?”
“我都吃了你和磊磊5、6年的醋了,早就百毒不侵了……”
“是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曦让突然撩起我的衣服。
“你干什么?磊磊就快回来了!”
“那正好告诉他!”曦让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开始解裤带。
我也迅速地脱掉了裤子,把自己扒了个溜光。我们兴奋地纠缠着,没有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突然“嘣”一声灯亮了!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门的方向。
磊磊手里拿着的袋子“哐”一声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要不要我去别的宿舍待会儿”
曦让突然喊住了磊磊,“磊磊,我们有事要告诉你。”
磊磊把盛着啤酒的口袋拎到了桌上,我们穿好衣服就坐到了桌前。
“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不对劲,哎呀!我该早点发现的!”磊磊并不生气我们瞒着他,反而惋惜自己的迟钝,错过了抓包的好机会。
曦让从塑料袋里掏出啤酒,拉开了拉环,习惯性地先递给磊磊,后来突然意识到什么,把已经伸向磊磊的手臂又弯了回来,把啤酒递给了我。
磊磊看到眼里,挖苦道,“看不出来啊,原来曦让你是这种人,变心变得还挺快的呀!”
“……”曦让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怎么辩解。
磊磊白了曦让一眼,一脸嫌弃地跟我说,“昊子,你怎么会喜欢上他呀?他哪点好了?”
曦让突然来了气,“昊子,你快跟他说,你是怎么爱上我的!”
看着他俩斗气的样子,我噗嗤一声笑了,“曦让除了脾气臭点,哪儿都好!”
“听到没?我哪儿都好!”曦让显摆地向磊磊炫耀。
“我看是白瞎了昊子吧。”磊磊边说边瞅着曦让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突然忍不住憋了好久的笑,“逗你的!你们俩能在一块儿,我为你们开心还来不及呢!”
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举起了啤酒罐碰撞到了一起,“为了我们的友谊,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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