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饥渴的样子,和国庆有几分相似。
“人在哪?别骗我!”
天成有钱买电视供国庆看A着玩,却无钱骗女孩上床,鬼相信。
“大哥都这时候了,我哪里还有心事骗你,快点啊,我都急死了,她还在校门口等我,再等人就飞了。”
直到后来阿才才知道,当时肯定是好奇心理逼着自己陪着天成去了校门口。
“借钱可以,我陪你去,吃饭我请,算是大哥给你撑面子,开房你去,钱我付!”
天成狠狠地拍了一下阿才的肩膀。
“佩服,感激,下辈子一定嫁你。”
阿才和天成直奔校门。
小琴应该属于那种天真可爱型的,软绵绵的话让阿才在校门口愣了半天,天成拉阿才的时候,阿才才魂不失守地说了一声“你好”。
这种女孩,指的是小琴,一定会让天成不能自拔,一方面想和你交往,一方面又觉得伤害她是一种恋态,当你拉着她去宾馆的时候,你会在心里暗骂自己畜牲,当你费尽心思将她带上床,做爱的时候会情不自禁不去看她,一看就阳痿。
大家就在校门口的饭店里坐了下来,小琴坐在了阿才的身边,圆圆的脸蛋把小琴盖的只有十五六岁,笑声不断。
“小琴,这是我们学校的名人,有幸和他一起吃饭,不容易啊!”
天成抬高阿才的位置,他的位置也水涨船高。
没有经验,对待小琴,把生米做成熟饭,很简单,先吃饭,再准备有VCD和电视的房间,无意中放错了碟片,当A片的画面出来的时候,一切情不自禁。
“谢谢,我很高兴哦,也很幸福哦!”
小琴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酒是什么时候被灌多的,阿才也不知道,菜都没动,阿才已颠三倒四。
“天成啊,小琴是个好女孩啊,我想做她的哥哥!”
阿才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小琴的肩膀上。
“没问题,多你一个哥哥也不多。”小琴很爽快。
天成举杯,阿才一干而尽。
小琴的咯咯笑声从第一杯酒渗透到最后一个洒瓶。
出门的时候,阿才塞了一百元钱到天成的口袋,手里拉的是妹妹的手。
“大哥,你是爷们,纯爷们。”天成击了阿才一拳。
世界是巧合的,晃晃地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阿才走来,等阿才看清楚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怀才,你他妈畜牲。” 阿才的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巴掌从左边劈过来。
身影离阿才远去,是白雪的。
阿才的手还牵着小琴的手。
天成去找白雪,没拽住。
阿才喊了一声天成,摆摆手,“女人算什么,她有个性我比她还有个性,小琴你听着,找到天成,是你的幸福,当然天成能找到你,也是他修来的福气。”
小琴的眼里含着泪光。
一个人回去的路上,阿才的心在痛,天成拉着小琴的手朝学生旅馆走去,临走的时候贴着阿才的耳朵说了一句:“方便的话,等会让卢帅给我送几个杰士邦来。”
操他妈的,阿才把口中的唾沫吐到了干净的校牌上。
找不到人,打电话不接,也许解释是没有意义的,一个晚上,阿才和国庆一起,在翻云覆雨的画面中度过。
星期六是本科辅导班的课。
早上起来,天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眼镜挂在鼻梁上,眼圈是红的,眼袋是黑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不泡妞,明日徒份悲。”
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口袋里的杰士邦顺着袋口滑到花床单上。
起身洗脸,倒水的时候,差一点倒到卢帅的身上。
卢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头发是杂乱无章的,眼圈是红的,眼袋是黑的,“少小离家老大回来,乡音无改老婆多,昨夜小妖风流事,直挂青川永相随。”
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口袋里的杰士邦顺着袋口滑到了花床单上。
呼噜声此起彼伏。
“昨夜天成采野花,今晨卢帅踩轻步,欲问风流何其多,路人遥指杰士邦。”
摇摇头走了,出门的一刹那,放了一个响屁,喊国庆起来看电视。
这节课是汉语言文学,老太婆在讲台上扭来扭去,50多的老蛮腰转起来,不可小视,长长的大辫子从屁股左边甩到右边,再从右边甩到左边,钟摆一样,很有节奏。
大教室的门是开在教室最后面的,其实理由很简单,这样的开在屋后面的门是大学的一个新的特色:方便迟到的学生偷偷溜进来,方便不想听的学生偷偷溜出去,只要你的声音不是太大,老师看见了也会装着没听见,习以为常。
上课点名时有80人,下课时却只有十几个人,老师转身写字的时候,座位上的人会无端地少几个,变魔术似的。
就在老太婆的钟摆有节奏地晃动的时候,门开了,这很正常,当阿才捧着一大串鲜红的玫瑰走向教室的时候,这很不正常。
娇艳似火,垂涏欲滴,屋里的空气凝结起来,钟摆停在空中。
就在钟摆还没有摆动的时候,阿才慢慢地走过去,所有的目光聚焦,阿才轻轻地走着,走过睡觉的后面五排,走过听音乐的二排,走过手里捧着《天龙八部》的三排,走过成双成对背靠背的二排,走过鼻梁上戴着厚玻璃头发像鸡窝的四排,一直停到讲台上。
老太婆的手在发拌,脸上却闪过一丝红晕,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如红艳的花瓣一样,欲滴。
阿才淡淡一笑,慢慢地转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唰。
“白雪,我永远爱你!”
玫瑰最终放在了白雪的面前,阿才俯身下去,托起了白雪的下巴,深情地吻下去。
100个英雄好汉有99个过不了美人关,100个女人有100个经不住男人玫瑰的诱惑,1000个女人有1000个躲不过这种浪漫大胆的香吻,白雪当然也没有躲过,双唇只有迎合,当教室响起掌声和口哨声的时候;天地之吻才拉开距离。
阿才起身,向老婆躹了一个躬,“对不起,老师,打扰了。”
老太婆眼里的泪水终于同鲜花一样,找到归宿,地上弹起几滴灰尘。
阿才转身,一把拉起白雪,奔出教室,全体同学起身鼓掌,经久不息。
在琴房,阿才与白雪深情相吻,激情抚摸,当阿才的手透过白雪的胸罩向里面进入的时候,白雪挡住了,“外面有人。”
那是阿才后来才知道的,那天是老太婆的生日,据小道消息,老太婆自从20年前离婚以后,没尝过鲜花的味道。
霸气书库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大学。com》 (21)
20。
阿才和白雪的第一次就发生在那个夜晚。
依偎在琴房,阿才抚摸着白雪的秀发,“那个女孩是天成的网友,天成想做坏事,我舍生取义,认她做妹妹,目的是保护她,你倒好,一个巴掌,打开了我,成就了天成,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天成的眼袋都是黑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允许你不碰别的女孩,天成的事你管得了吗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正常啊?”
白雪抬头看我,深情似水。
阿才咬住白雪的耳朵,“对,我们只负责管理我们的爱情。”一阵狂吻。
当窗外的光线渐渐暗下去的时候,白雪反锁了整个琴房的大门,转身回来的时候,阿才从门后一把抱住她,阿才的手白雪不再拒绝,阿才的吻白雪不再的拒绝,阿才剥去折雪的衣服,白雪闭上眼抬关头,阿才进去的时候,白雪紧紧地咬着,抱着……
当大家满头大汗从琴房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外面的空气是多么凉爽。
在阿才的脑海闪过白雪的鲜血时,阿才才知道:这个女孩,我得对她负责!
回到宿舍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国庆意外地不在宿舍看电视,阿才掏出钥匙找开灯,一个小白脸正压在一个女孩身上,下面的女孩露出半个白白的屁股,女孩已经一丝不挂,小白脸回头,是余辉!在一个提臀的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悬在空中,力量是靠双臂支撑的,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余辉的臂力不是一般。
对视了足足十秒钟,余辉冲阿才喊道,“好不容易把国庆哄走,你又来了。”
阿才无语,余辉的下面露出女孩的半个屁股,没有记号,看不出来是不是肖肖的.
“可以在外面等一下吗?我有点私事要办。”
阿才点头关上门,
“慢慢来,我给你看门。”
站在走廊上,才知道窗户被国庆的花床单挂上了,黄斑斑依稀可见,屋里传来天簌之音。
半个屁股在阿才的眼前晃动,开门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将近半个世纪,半个屁股最终从幻觉定格成现实中的肖肖。
“阿才,对不起了,占用了你的宿舍。”
肖肖很镇定地朝阿才寒喧告别,表情自然。
“没事,有时间常来坐坐。” 阿才吐了一个烟圈。
“坐坐”和“做做”,中国文字的魅力啊!
“不客气,会的。”肖肖微笑着起身离去。
阿才惊愕,整个世界都变样了。
余辉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要死不死。
“阿才,想做爱都这么难,她们宿舍有人,周末操场上到处都是人!”
阿才没吱声,白雪有琴房钥匙。
和白雪感情由琴房成为转折点,老爸打电话,“儿子,在校不准谈恋爱,以学业为重。“的嘱咐已被抛到九宵云外,而事实上,阿才才真正知道,自己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琴房、操场熄灯后的教室都成为作战地点,只是宿舍还是空白。
租房问题摆在面前。
到了这个份上,和白雪提租房问题已经水到渠成,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每一位经历大学的人都明白,大学生租房已是一个普遍现象,租房一族成为校园里的另类群体,而分析一下租房人的种类,大致可分为三类:一类是好孩子,为了考本、考研,把高中风气一直延续,二类是追求生活自由,起码可以不担心细水长流的水龙头,到点熄火的电源,三类是寻找二人世界过起夫妻生活,不受作战地点和时间的限制,只要一关门,该干的活就要可以干了!
目标锁定在距校门五百米远处的一个村落,听人说,以前这地方是一块草地,四周黑漆漆的,一到晚上,草地上便成双成对,白色的裙子在夜色中依稀可见,几个民工也喜欢到这里来,看白色裙子从站立到躺倒的过程,强奸案件也时有发生,但白色裙子依然不少,有精明头脑的当地居民在草地上建了几个石凳,后来又搭了几个小帐篷,生意很是红火,再后来,卖性用品店的,卖饮料的便继续火爆起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学生吃学生。
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也算得上是深圳速度,大概是在半个月内,一间间简易的楼房一排排地竖起来,白外挂出牌子:学生周末公寓的一般是20元钱一晚上,里面一张床,一台电视,一个卫生间,也就差不多了,租房的价格大概在一个月150元钱左右,其它的诸如小录像厅,小浴池如雨后春笋一般从草地冒出来,听卢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