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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肾病,糖尿病,半身不遂,脑血栓都治,一粒见效,十粒治好!”说完,也不讲话,双手托在胸前,摆了个入定的姿势,眼微合,不再说话。
他这一不说话,围观的人群便哄哄起来了,有的说:“他这药费那么大的劲才炼成的,也许能治病。”
有的说:“吹吧,反正现在吹牛也不上税。”也有的说:“七代传下来的,如果这药没功效,还能传下七代?”也有的说:“七代,还十八代呢,道士让结婚吗,怎么可能传七代,一代三十年,七代也二百年了。”
人生沸沸,那卖药人却装作两眼不观是非人,两耳不听窗外事,仍旧两眼微闭,双手托胸,气定神闲,好似入定一般。
徐风霞看那卖药人如此这般,便也心中叹道:卖这药也不容易,要听多少闲言碎语,多少挖苦讽刺之语,要没个好涵养也是不能在街头卖药的,他这般似睡不醒的,难道在练功,忘了卖药,怎么不再吆喝了?
正这时,他听人群中一个声音问:“老板,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
徐风霞看到,那卖药人仍是半闭双眼,双手托胸,好似没听到一般。
“老板,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那个声音又响起。
徐风霞又看到,那卖药人仍是半闭眼,双手托胸,仍好似没听到一般。
“他魂游天外去了,一时还没回来。”不知谁说了一句,惹得众人大笑。
“他魂游天外,还未回来,咱拿他两颗金丹,反正他也不知道!”一个把头发染成金黄的十**岁男青年说。
然后只见他低下身,从地上的红布上拿起一盒金丹。“不要偷!”那金黄头发的小青年刚拿药丸盒,那卖药人突然蹲下,一把钳住小伙子的手,小伙子疼的“哎哟呀哟”直叫,金丹盒掉落红布之上。
“年纪轻轻,就学偷狗盗猫的,不学好!”那卖药人张开双眼,厉声训斥。
“和你开玩笑呢,你松开我手,攥的我骨头都要碎了!”那小青年哀号着。
“是和你开玩笑呢!”围观的人群说。
小青年的手被放开,他红着脸,退了出去。
“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人群中又一个声音问。
“我这药不卖钱,只为救人治病,普度众生,有病者自取!”穿着道士袍子的卖药中年人又捋了一下胡须。
“真不要钱,白送?”人群中有人问道。
“结善缘吗,只给我点药材原料钱就可以了,至于花蜜,毒虫,都是我自采的不要钱。”那道士服装的卖药人和蔼可亲地说。
“你那大金丹到底是多少钱一丸啊?”那胖老头忍不住又问。
“不多,药材钱我只要一百块。”那卖药人轻轻的说。
“还说不要钱呢,一开口就是一百!”“就是,一百元能买几盒药了,还说不要钱,要是说要钱,还不一千元一丸!”“他那药制成也不容易,药材估计也是珍贵药材,好药治大病吗,一百元买一粒药,如果能治好病,也不贵!”
“买的没有卖的精,贵不贵,赚不赚钱只有他知道。”“我那婆婆得了脑血栓,住了两次院,都花了好几万了,病也没见怎么好,如果他的药能治好我婆婆的病,买十粒花一千块,总比上医院花几万块治不好强啊!”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那穿道袍的卖药人也不再作解释,只是脸露微笑地望着人们。
人们议论了一阵,有些人渐渐散去,这时那个胖老头才对卖药人说:“伙计,我有高血压,又有心脏病,你这药管用么?”
“您吃一丸试试,如果不管用,明天我还在这儿,你再找我,我退您钱!”表情认真,说话诚恳。
“那我就先买三粒吧,每天吃一粒是吧?”胖老头递过二百元钱,卖药的人递过三个小锦盒。
“我有肾炎,已经两年了,住了四次院,病一直没好,您说这药对我这病管用么?”一位三十岁上下脸白的像发面馒头的妇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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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药对肾炎最管用了,但是肾炎最不好治,我只能说您吃了我的药,肯定能有疗效,一丸下去,尿里的泡肯定减少,十丸下去,身上腿上的肿肯定减轻,一百丸下去,尿里的蛋白肯定没了。”那卖药人好像十分熟悉肾炎这种病,详细地对那妇女解说。
“我先买你两丸,你身上钱没带够,您等我一会儿,我回去再取些钱,再买您十丸!”那妇女便说,边掏出二百元递给卖药人。
俗话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徐风霞见这位也得肾炎的妇女买了这卖药人的金丹,便诱发了她购买的**,病看了几年,也没治好,心里已有些绝望,今见这大金丹能治肾炎,心里早已动了几分,又见这同病的妇女买了这药,更觉得这药有可能治肾炎了。
第五十五章 找茬挑事
“是啊,我是想挣钱,我鱼缸里的鱼都让人弄死了,我挣什么钱呀?”王大力指指死鱼的那两三个鱼缸
“什么,你鱼缸里的鱼被人弄死了?”老钱大感诧异,忙凑到那几个鱼缸前,脸几乎趴到鱼缸玻璃上,看了良久才说:“是不是你昨天收摊关了充氧机,鱼缺氧死的?”
“不会,我如果关充氧机,别的鱼缸里面的鱼为什么没死?”
“是啊,如果关了充氧机,别的鱼缸里面的鱼也会死,要么,是水质问题?”老钱说。
“水有什么问题,你看水多纯净,清亮。”王大力指指那死鱼鱼缸里纯净透明的水说。
“那是怎么搞的,莫非有人在你鱼缸里下药了?”老钱问。
“我就怀疑这个,咱这鱼市,每个摊位只用一道铁栏杆分开,只用个桌子当门当柜台,一天二十四小时,谁都可以进,都可以出,有谁起了歹心,顺手往里边放点药,那鱼不死才怪呢!”王大力愤愤地说。
“你看看鱼缸里还有什么药没溶化吗?”老钱又把脸往鱼缸里玻璃前贴去。
“我仔细看了,什么都没有。”
“什么药这么厉害,无色无味?”老钱问。
“是碱的话水里应该有白色,水也应该有碱味,我刚才舔了一下,没碱味。是盐的话,我也没尝出咸味,是酒的话也没酒味,是什么药啊?”王大力问。
“是不是尿素啊,听说鱼缸里撒了尿素,鱼就死!”老钱说。
“尿素我知道,一撒,水里就有一股尿骚味,比人尿还骚,水里没那味。”王大力回忆说。
“那没准是农药,六六六,敌敌畏?”
“真的,那也应该有农药味啊?”王大力听了有些胆寒,不自觉用手指掐掐自己的脸,怕刚才尝了一下死鱼缸里的水,自己中了毒,发觉脸上掐着还疼,心便放下一半。
“有的毒药无色无味,好比氰化钾,水里放一点,鱼便全死掉,人只要吃零点几克,一个大活人便会被毒死,这东西无味。”老钱说。
“真的,我怎么没想到?”王大力听到此话,刚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而且提的老高,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用牙咬了一下舌尖,发觉咬完后有些麻,便慌了神问:“吃了氰化钾,几个钟头死人?”
“听说,刚吃完,几分钟就死。那也要根据吃的多少。”老钱看了看王大力说。
我尝那死鱼缸的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现在还没死,证明那水里放的不是氰化钾。王大力想,于是问:“毒药有没有吃了当时不死,过几个小时再死的?”
“有哇,听说有的毒药能和定时炸弹一样,设定时间,好比订在两个钟头死,人吃后,两个小时便死,如果订在八小时死,人吃后八小时便死,如果订在十天后死,人吃这毒药后,十天后就死,挺准的。”老钱像亲身经历一样,讲的绘声绘色。
王大力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心想:这下完了,不光毒死我的鱼,闹不好我的小命还不保呢,看来冤家宜解不宜结,结了冤家没完结,时时刻刻得提防,不知哪时把命歇。
王大力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去了十来天,十来天过后,王大力也未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常,便感叹:这个给自己鱼缸下毒的人还未泯灭良心,只是药死自己几缸鱼,并不想要自己小命,看来他还不是个大恶之人。
为了防爆再有人给自己鱼缸下药,王大力便用铁网加栅栏,给自己那个柜台后的部分和柜台前用栅栏铁网围了起来,并做了一个门,自己来时把门打开,自己离开,把门锁上,以保证自己鱼缸中的鱼在自己不在时也有安全。
果不其然,自己加了门后,王大力的鱼缸里的鱼再没有成批死过,心说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却不曾想,你道高一丈,人魔高十丈,没过几日,一天,来了两个买鱼的年轻人,一个十**岁,一个二十来岁,那十**岁的长得贼瘦,个子不高,跟高粱杆把叶全捋了就剩下上头两叶一般,人黑,眼小,扁嘴大鼻,满脸净是黑绒绒的细毛,真像猴精转世,雷公再生,另一个却个头比那瘦的高多了,二十来岁,人挺白,长一个圆圆的大烙饼脸,眼大,鼻大,嘴小,两个腮帮子鼓着,像癞蛤蟆的儿子蝌蚪,但他又偏偏下巴底下留着一撮半寸长黑黑的胡须,闹的连蝌蚪也不太像了,这俩个人一进玻璃大厅,眼不往各个柜台那的鱼缸看,而是四只眼睛四处乱看,不是看鱼,专看人,还不是看姑娘,专找老大爷们看,这俩人在大厅里像螃蟹似地一晃一走地转了一圈后,停在王大力的柜台前。
王大力自从二人进大厅后,便注意到他们,知道又是社会上的混混来了,不知这些爷到这个卖观赏鱼的市场来干什么,是不是又闯祸来了。他们没来自己柜台前,所以也没伤心,不料,这两人竟然来到自己柜台前,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他们是否买鱼,还是来找碴的,于是也不说话,静观二人动向。
那二人在王大力的柜台前斜着眉,歪着眼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儿热带鱼后,那瘦子径直走进柜台,来到放神仙鱼的鱼缸前,拿起抄鱼的抄子,也不和王大力搭话,把抄子伸入鱼缸水中,胡乱划拉起来,弄得鱼缸里的神仙鱼一个个拖着长鳍长尾,顾不上再摆悠闲的泳姿了,像逃窜的蝴蝶一样,在鱼缸中左右上下拼命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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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力一看此状,忙上前制止道:“你要买鱼就买鱼,你划拉我鱼干什么?”
“我买鱼,我看看不行吗?”那黑瘦的年轻人歪着脖子横了一句。
“看可以,鱼缸外面看,别拿抄子在鱼缸里划拉,把鱼划拉坏了你都要啊!”王大力见他耍横,知是找碴来了,肚里有气,不禁话语也横了起来。
“我给你鱼划拉坏了吗,我给你鱼划拉坏了吗?”那黑瘦的年轻人见王大力也横了起来周围,只有王大力一人,不禁胆壮七分,歪着膀子眨着小眼竟然向王大力冲了过来。
王大力一看,自己雇的伙计还没来,自己只是单身一人,但一想,大厅内卖鱼的同行不少,估计也不会看着自己受欺负的,于是气壮起来说:“你怎么证明你把我的鱼没弄坏?!”
“弄坏在哪呢?”“是哪弄坏了!”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白一黑的两个年轻人都用肩膀顶撞王大力,把王大力顶的后退了一步。
王大力斜眼看了一下左边柜台的老赵,见老赵把脸扭向另一方,根本就没向这边看,似聋哑人一样,根本没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