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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速的冲出房门,奔进恰好从顶层下来的电梯,急忙忙的也顾不得小区保全异样的眼神,穿着棉拖一路小跑着追出小区门口,终于在那道孤傲清倔的身影即将窝进taxi之前硬是把人给拽了下来。
“手机落下了。”憋着一口气终于顺利的把要说的说了出来,轻喘着淡然的看着脸上写着“拉着我干什么”的罗宁。
“哦,拿来吧。”短暂的失望过后,罗宁伸出手,讨要的姿态。
愣了愣,往兜里摸了又摸,赖无双顷刻间傻了眼,她不仅没把手机带出来,更为严重的是,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嗯?”罗宁抱着双臂,眯起了眼。
“放家里了。”挫败的两手一摊,唯一的裤兜是扁的,两手空空如也。
“明天送办公室给我吧。”罗宁看着赖无双,淡淡的笑容,微透着疲倦,凌晨零点,她等不到她想要的,明知如此,为何还是会如此的失落呢?“我先回去了,没事的,有重要事情会接到专线里来的。”
“哦。”赖无双讷讷的应着,她有两部手机她都知道,搞不懂她刚瞬间的失常,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她根本进不了家门,心里一慌,再次转身,一个箭步又卡在了罗宁即将关上的车门之间。
“手机借我用一下,一分钟就好。”急急的恳求,眼神中夹杂着太过明显的焦虑郁烦。
再次从车上下来,罗宁对着转过头来的司机歉然一笑,深夜打车不容易,无端的耽搁了人家太多的时间,适当的表达歉意是最基本的礼仪。
接过罗宁递过来的手机,赖无双拇指动得飞快,许久,电话才接通,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丁叮很是火大的咆哮,“谁啊?”也该怒吼,半夜三更被电话弹醒的事情最讨人厌了,职业使然,丁叮通常情况下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也因此,赖无双能想到的第一个求救对象自然就是她了。
皱着眉头把手机拿得远远的,很快又拉回耳边,“丁叮,是我,无双。”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的放缓放柔了许多,霹雳火爆味消失殆尽。
言简意赅的把没带钥匙出家门还身无分文的凄惨状况说了,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蹭友无罪”,让丁叮二十分钟后下楼来付打车钱,当然了,还得提供暖床一张,没钱没身份证的,酒店都没得住了。
说了句“谢谢”,把手机还给静候一旁的罗宁,就看到她按下了手机里的某个键,礼貌的道,“丁律师吗?你好,我是罗宁,刚好碰到无双了,晚上让她住我那吧。”然后,华丽丽的挂了电话,钻进车内的同时,也把赖无双拉了进去,绕过她把车门关严实了,才闭着眼,整个人往靠垫上靠,表情冷峻沉郁。
“呃?”感受到罗宁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有些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赖无双还是秉承着“视死如归”的精神,抬眼盯着眼前的人紧闭的眼睑问得泰然,心里暗恼着死党的志不坚,意难定,怎么被罗宁三言两语的就给打发了呢?
“在你心里,我连朋友都不是吗?”睁开眼睛,清澈透亮的双眸覆上了层薄得不仔细看都看不见的白雾,声音很轻,很淡,分量却极重。
“本来就不是,她俩算的哪门子朋友,要不是有那么多的刚好和不凑巧,压根就没碰在一起的可能。”心里这么想着竟然不可思议的涌起了淡淡的酸涩,皱着眉甩了甩头发,把心里莫名的感觉强压下去,片刻沉默过后,给了类似解释的答案,“不习惯麻烦人,丁叮不一样,我们是死党级的朋友。”言下之意还不算伤人,好歹承认了罗宁是朋友,只不过够不到死党级别罢了。
“关于你的,都不麻烦!”挪了挪,把脑袋压向赖无双的肩膀,罗宁说得极其认真。
赖无双的身子往边上移了一小下的结果是罗宁又跟着挪了一小段,认清了眼前人压她上瘾的事实,也不再做无用功,再说了,深秋挺冷的,她只着衬衣的,靠着取暖也不错,只是那心跳,怎么就跳得那么惊天动地呢?叹气,果然中邪了,还很严重。
闭目养神,一路沉默是金的到了罗宁的住处,住得还算正常,幸好不是管家保姆一群的花园别墅,高级住宅区的顶层,房子很大,和她完全不同的设计理念,装饰风格很豪放不羁,简约大气,很养眼。
也没心思细致的研究房子装修了,简单的洗刷清理了自个儿,赖无双窝在沙发上,盯着关着的电视,开始细致的回想着一整夜经历的所有,想理出点头绪,却发现越理,似乎越往凌乱的方向发展,有些焦躁,有些烦闷,更多的却是惶惑。
“进来睡吧。”罗宁歪着头撩拨着吹干的头发,轻喊着已经在沙发上愣神许久的赖无双。
“恩?额,不用了,我睡沙发就好了,有被单吗?”定在沙发上不动,赖无双有对着空气说话的嫌疑。
“没!”从齿缝间迸出的一个字,罗宁回答得特别的干脆利落。
“呃。”四处扫了又扫房子,这么大空间,不应该没客房吖,“要不我住客房吧?”
“没客房。”还是那么干净简单的话语,只是一棒子打焉了眼前变着法子想远离她的人。
“……”赖无双终于转过脸看罗宁了,眼里写着不可置信。
“怎么?怕我非礼你?”脸是寒着,可眼神不对劲,狡黠戏谑味十足。
“谁非礼谁啊!”纤腰一挺,赖无双回瞪了罗宁一眼,挺有自信感的飘到了她的身侧,推开紧闭的卧室门,黑白分明的设计,如此悬殊巨大的差异化视觉感官,怎么看怎么奇怪,太没女人味了,和妖精女人的性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嘛,不过幸好床看起来很软很大的样子,床单被褥是她喜欢的天蓝色,也不去探究了,睡醒了再说,转眼间都快天光大亮了。
刚钻进被窝,罗宁就跟着窝了进来,还顺手关了灯,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小夜灯散发着柔和淡蓝的细微光芒,明明身体的所有部分都在传递着困倦的信息,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凌乱,似乎心也跟着乱了,所有的淡然镇定都被躺在身旁的妖精女人那一句简单直白的“我想我爱上你了”敲得支离破碎,可她,当真是什么都能给,惟独,给不了爱人的心。
“睡了吗?”罗宁翻身支着脑袋很有压迫感的悬在赖无双的上空,“还没睡啊?”黑暗中竟能准确的捕捉到她假寐的信息,也太明察秋毫了吧?
“干嘛?”睁大眼睛猛地看到罗宁渗着蓝色光芒的脸庞,妖异魅惑,慌忙又闭上了双眼,平复着活蹦乱跳的心脏,闷声轻吼。
“还记得你欠我的吗?”躺了下来,罗宁额头抵着赖无双的后脑勺低声轻问。
“欠你的?”脑子陀螺般的旋转,记忆深处,似乎她真的欠过什么,只是被她刻意的遗忘了。
“欠我一个吻。”罗宁的话轻轻的,柔柔的,鼻息拂在赖无双的颈后,痒痒的,麻麻的,勾得赖无双心尖忍不住的轻轻颤动。
“呃……”电光火石间想起了那无比乌龙的一吻,欠是欠了,该不是要她现在赔吧?亲都亲下去了,再说她也亲她脸了啊,她都没要她赔嘛,再说了,怎么赔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道理讲不清的,难不成想强吻她不可?这么一想,紧张得小心肝又是一阵荡漾,抓起被子就连人带头全蒙了进去。
“刚不是不怕吗?蒙什么蒙?”罗宁鬼魅般的跟着窝进了被窝,手掌还很是强势盖上了赖无双的腰腹,嬉笑着在她的耳边轻语。
“才不是,太冷了。”黑暗中,赖无双能清晰的感觉到某一股燥热从她的头皮以飞快的速度传递到了脚底,浑身几乎要烧了起来,幸好看不见,不然她火烧屁股般红彤彤的脸庞非得让妖精女人笑话不可了。
“很冷吗?”手心上移,几乎要覆至赖无双的胸前,引得她浑身绷紧,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压制住了在她身上肆意游移的“狼爪”。
“现在不冷了。”从丝被中钻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顺便缓解下紧张到极致的心情,“睡觉就睡觉,不许乱动。”很有威慑力的警告,可惜,她忘了,她跟前的是比她更有魄力的罗宁。
“我没动啊。”翻了个身,背对着赖无双,罗宁飞速的赖得干干净净,“别转移话题,你欠的,怎么办?”妖精果然是妖精,明明心慌意乱,心猿意马得呼吸都不淡定了,该要的,还半点都不让人含糊。
“你说吧。”赖无双脑袋瞬间又胀大了,怎么办?鬼才知道怎么办,压根就是无理取闹。
“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罗宁语破惊天。
作者有话要说:飞速的奔去洗澡,两人纠结得厉害,俺也纠结得厉害,写了又改,改了又写,亲们将就着看吧。
感谢送俺长评的66和丁叮,誓死深情抚摸你俩(为虾米誓死,你俩自个儿想,嘿)
大家圣诞快乐,天天开心,嘻嘻
第三十三章
“不可能。”双臂抱头,仰躺着,闭上眼,让自己沉溺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有的只是一圈一圈的光晕,萦绕着,盘桓着,轻舞着,却始终无法突破禁锢于心的层层枷锁,“一辈子,太长了。”呢喃轻语,似是说服自己,又像在抵拒罗宁。
“长吗?不长的。”罗宁轻叹,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中弹指而过,一辈子,又怎能说长呢?
轻轻的把头靠在赖无双的肩窝,罗宁低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摩挲回旋,“很晚了,睡吧。”
“恩。”感受到柔若无骨的掌心覆上了她冰冷的指尖,炙热的传递着丝丝暖意,缕缕温情,赖无双没有再固执的刻意闪避逃离,翻了个身,摒弃了所有奔涌于心的混沌和迷茫,闭上眼,默数着绵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也许是两人都真的身心俱疲了,也许是周公都看不下相互折腾的两人从梦里跳出来捉人了,更或许是睡神恶作剧般的悄悄眷顾洒下了安神的花露,两人倒也真的酣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罗宁醒来的时候好笑的看着赖无双像只寻求温暖的猫咪般蜷在她的怀里睡得正香,散乱的黑色发丝顽皮的披洒着,翩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安静柔美的睡颜,少了平日里带刺的防备,柔弱纯净得像出生不久的孩童,特别强烈的真实存在感深深的抓住了她的眼,悄悄的摄牢了她的魂,也稳稳的勾定了她的心。
“懒虫!”轻刮了下赖无双有微许凉意的鼻尖,没打算唤醒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单准备起身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睡衣一角被攥得紧紧的,微微一动,清晨的冷空气趁虚而入,立即引得床上的人儿不满的嘟哝,手心下意识拽了又拽,又把原本就还没起的整个人拽进被窝了。
“咦?”再一次跌进温暖的被窝,俯下身子低头看着翻身平躺着颦眉嘟嘴一脸憨相的赖无双,忍不住的闭上眼,斜着脑袋,对着粉嫩嘟起的小嘴啄了下去,轻轻的碰触,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瞬间推翻她浅尝辄止的念头,细吮着柔嫩的唇瓣,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