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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太好了,一起吃顿便饭吧?我们边吃边谈?”一旁的院长热心的提议着,几人瞧了瞧时间,尽管这饭实在是吃得没点道理,也不好拒绝。
到了餐厅,相互了解一番,才知道韩睿是为了研究的一个课题专程前来拜访的,而听了院长对几个病例的剖析,他对采用中西结合的方式治疗精神疾病似乎信心更足,赖无双和丁叮始终很是认真的听着他们晦涩的交谈,饭后,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心领神会的共同做了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冷的天,这么勤劳的作者,给点表扬吧~~~涎着口水等》《
第七章
中国人谈事情喜欢放在饭桌上谈,一顿饭下来,相谈甚欢,院长大人在完成他光荣的付账使命之后,挺着个大多数他那个年纪的人都有的将军肚先行离开了。
三人踱着小步走出餐厅,相比于两大美女的悠闲自在,跟在身后的韩睿可拘谨得很,不似饭桌上谈起专业来的引经据典,博学睿智,寡言沉闷得像路边蹲守着的大榕树。
“嘿,你打算一直跟着我们吗?”丁叮毫无征兆的立定一个转身,嘿嘿一笑,狡黠的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
“啊……”韩睿很有节奏的步伐猛地原地一顿,低头看着眼前笑得诡异灿烂的女子,心里头警钟大作,“没有,呃,我车在那里!”扫了眼环境,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院门口的停车场,指了指泊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赶忙撇清,二十年的高等教育不是白受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人没事冲他笑得这么灿烂,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双双说你们之前相亲认识的,你找到合适了没?”丁叮是典型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打探人隐私的话语毫不隐讳的抛了出去,还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表情。
“额,没,没,没再找。”成功的让韩睿窘到了,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嗯,那好,我和双双看上你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我们两个你觉得哪个好呢?”
“啊……”韩睿目瞪口呆的石化在原地。
“嘿,认真瞅瞅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丁叮说着掰过赖无双的肩膀,昂首挺胸的站得笔直,穿高跟鞋的她明显的比穿平板鞋的赖无双要高那么几厘米。
韩睿一本正经的当真认真的打量着,半晌,老气横秋的道,“都好,都好……”,赖无双的淡然雅致他老早就见识过了,只是今天的打扮有点奇怪,她边上的丁叮,高挑玲珑有致的身材,同样惹人眼球的精致五官,披肩的长发,这样的两人,放哪里都是焦点,的确都好。
“都好的话,要不,你都收了吧?嗯哼?”话是说得随意,眼神就没那么随意了,半眯着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求之不得!”韩睿朗笑着作揖,随着脱口而出的话语,丁叮的“无影脚”也招呼了过去,被他灵活的躲过了。
“想得美!”本想逗弄“木头”的丁叮,反而被韩睿给调戏了,一脸的不甘心,而又莫可奈何,论身高,穿了高跟鞋还比人家低,论力气,人家勾勾小指头她都站不稳,不具可比性嘛。
“丁叮,好了啦。”赖无双轻笑着揽住丁叮的肩膀,对笑得灿烂的韩睿说,“闹着玩的,她见不得人太老实了。”边说边笑,韩睿是不发威的老虎,丁叮把人家当病猫了,结果呢,被咬了还顺带捎上她。
“就是嘛,笑笑多好,绷着脸的吓唬谁啊。”丁叮也不闹腾了,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重新认真的认识下,丁叮,双双死党级好友。”
“韩睿,没事喜欢扎神经病人堆里,也很认真的说,很高兴认识你。”大手握小手,倒也很有“一握泯恩仇”的潇洒飘逸。
“呵呵,其实有事情想要你帮忙。”赖无双直奔主题。
“看出来了,说吧,握了手,就是朋友了,只要不是下刀山下油锅的,乐意效劳。”放开了的韩睿,显出了难得的风趣幽默。
“想让你帮忙看个病人,你见识的国内外病例比较多,看看有没有治好的可能。”
“哦?你刚问院长的病人?”韩睿回想起餐桌上赖无双详细向院长咨询的情况,思索片刻,“情感上严重受到刺激引发的神经性疾病很难定型,所以很难治愈,而且患者本身潜意识会拒绝治疗,心理上崩溃引发的精神狂躁和抑郁双重问题,想要彻底治愈几乎没有可能,像她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治疗结果了。”
“没有治好的案例吗?”丁叮不死心的又问。
“我所接触的,没有!”韩睿笃定的道,“她是你们什么人?”
“朋友的母亲。”赖无双苦笑着,淡淡的一语带过,本抱有的希望顷刻间又泡汤了。
“我这次的研究课题主要是针对疑难混合性神经疾病,如果有所突破的话,也许能寻找到治疗的办法,不过,时间上可能会长一些。”看不过两人的失望和瞬间沉郁的表情,韩睿有些迟疑的开口。
“时间什么的没关系,我们能等。我想带她去看看木木和许叔叔,她一定很想念他们。”说到最后一句话,赖无双的语气很低很沉,几不可闻,在她心里,也是那么的念想,想念那张纯净无暇的容颜,想念那温软柔和的话语,想念那比夏日的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她的木木,曾答应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木木,已经离开很久很久了,每一次回忆,都恍如隔世。
“恩,我们能等的。”看着恍了神的赖无双,丁叮从包包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片,“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进展的话,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
“好的。”接过名片的时候仔细的看了看,丁叮,DC律师事务所律师兼合伙人,很奇怪的双重头衔,却很和谐的印在了银灰色的卡片上,从随身携带的名片夹中取出自己的做了交换,“想作为我的特殊病例纳入研究范围的话,我还得去麻烦院长把病历交给我,一起去吗?”
“好。”
三人再次叨扰了院长,韩睿跟着两人见到了病历上的许梦清,病床上沉睡的老人,神情安静祥和,满头的银发如霜,看得出被照顾得很好,这样的老人,如果不是住在这疗养院里,不是躺在病床上,很难和精神病患者联想在一起。
挥手告别了韩睿,赖无双摘下眼镜,闭着眼睛倚靠在副驾驶座上,丁叮帮她系上安全带,车子缓缓的驶离了疗养院。
“丁叮,木木要是还在,该有多好啊,我很想她,很想很想。”车行至半路,赖无双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眼角,不断的有泪滴滑落,从她的脑海里划过的画面,撞痛了她的魂,揪疼了她的心。
“双双,我也很想,可我们都知道,木木不可能回来了,永远都不可能,所以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去想,照顾好许阿姨,把她当妈妈一样的孝顺,木木看着,会很高兴的。”踩下刹车,丁叮抱着方向盘以缓解心里压抑的疼痛,木木是天使,天使太美好,遭到了上帝的嫉妒,所以才提前去了天堂吧。
沉闷的车内空气被悦耳的手机铃声撞破,赖无双摸出口袋里的手机,陌生的固话,抑制住想大哭一场的情绪,语调如常的接了起来,半晌,“嗯”了句,挂了。
“谁的?”丁叮随口问道。
“罗氏,让我下周一报道。”
“啊?要你了?”丁叮一听,情绪瞬间好转,语带惊喜,“办事效率挺高的,早上的面试,下午就通知结果了。”
“是啊,捉摸不透,以为聘不上的。”赖无双想不出自己有哪个地方表现得让人有留下她的理由,愣愣的说。
“你放哪里都是块金子,他们选你才是选对了,还想什么呢?总算这趟没有白来。”
“真要去罗氏工作啊?”
“怎么?你想反悔?”
“你忘了‘烂泥’了?”
“怕啥,你不是换了样子了?而且他不是喝醉了,喝醉的人眼睛都是花的,再说了,认出来又怎样?理亏的是他啊!根本不用担心嘛。”
“也是,倒也不怕他,恩,那就这样定下来吧,我,赖无双,要在这里,洗心革面开始新生活了……”
“得了,说得像是刚出监狱里出来似的。”丁叮白了眼赖无双,很不厚道的打击。
“差不多吧,不管了,我要抛弃过去,面向未来,恩,还是很光明的未来!”
“在展望您的光明未来之前,还是想想你的现实问题吧。”
“什么现实问题?”
“大小姐,难道未来的日子你要住在大马路上畅想您的未来吗?”
“对哦,早想到了,我想买套房子,就在罗氏附近吧,只要不是太远都行,钱我让小天帮我准备着,你这两天帮我看看,有合适的帮我订下来。”
“真要买这里啊?你爸妈能同意?要是工作不合适呢?先住我那里吧,我上班还能顺路捎你过去。”
“我是打算长期抗战的,爸妈能奈我何?就这么定了。”
“那好。呵,双双,我们算不算又聚一起了?你,我,多多,就差没一个房间做寝室了,不过等你来了,常约出来聚聚,就能一起了,真怀念啊。”丁叮感慨着。
“恩啊,算的。”赖无双架上眼镜,应和着。“如果木木也在,就更算了。”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送我回酒店,我回去拾掇拾掇,下周正式窝这里了。”透过车前玻璃看着城市的天空,似乎变白了,原来,天空的颜色是随着心情的变幻而变幻的啊,赖无双很“唯心”的想着。
第八章
回自个儿的单身公寓忙活了几天,又乖乖的回家安抚了气不打一处来的老爸老妈,再耳提面命的嘱咐赖无天要常回家看看,赖无双就带着简单的一小箱行李一路向北,正式搬进了丁叮以火箭速度帮她选好的精装住处里,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装修风格简约雅致,倒也符合她的性子,就是一些小地方还得挪挪改改,不过总算是解决栖息问题,用多多不算恰当的比喻说是“囊外必先安内”,她可算是安定了,接下来就是好好的征战市场,指不定还有机会练就罗氏的“金牌销售”呢。
周一一大早,赖无双特地提早了半个小时搭公车,从她的住处到罗氏大厦,只需要经过五个站,以在刺桐城的经验来看,五个站只需用时十五分钟,她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熟悉熟悉罗氏的环境,虽说搬家不算太辛苦,可也耗费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导致她对罗氏的基本情况依旧知之甚少,这不符合她的工作作风,她习惯了做任何事情都成竹在胸,像现在这样莽撞懵懂着被环境推着往前走的感觉还从未有过,不过,也许从她选择另一种姿态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就该习惯这样的被动,充满着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探索欲,这样的日子,会更激情荡漾些。
很显然的,上帝一定觉得赖无双的生活实在不够激情,也怪她低估了榕城交通的堵塞能力,在三个站用时二十分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