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人一把将他颤栗的双手扼在头顶,牧锦心中一阵慌乱想要挣开对方的桎梏,全身却软的像一滩烂泥,满身的热潮让他如置身于滚红的岩浆中。
鼻间突然漫过一缕熟悉的信息素气味,淡淡的,却瞬间让牧锦不安的心静了下来。
僵硬身体不再挣扎了,慢慢软了下来,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打开,表现出了Omega对Alpha最本能的臣服。
体内翻江倒海,思绪早已被欲火燃成灰烬,在情欲和本性面前,他的坚持显得如此无力,累得不想再去反抗了。
“为什么不叫我?你打算忍多久?”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耳畔,身上的人微凉的手滑过自己的脸颊,深入了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轻轻地揉着,安抚着牧锦脆弱的神经。
“我…我不想…你碰我…”身侧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床单,牧锦声线微弱,带着几丝颤抖,“不要碰我…会染上我的…我的信息素的。”
“等我身体…身体好了,我就可以做手术了…”身下人满含水雾的眼眸如晶莹的琥珀一般,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高天辰心中一阵刺痛。
他果然还是想要放手,离开自己,让自己另寻所爱,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手下是细腻的肌肤,微微有些单薄的身体,高天辰的心一阵动摇,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愿意,信息素会让牧锦放弃所有的纠结和排斥,全身全意的敞开身体,接受容纳他。
难捱的欲火气势汹汹地从他的下腹燃起,他再也经不起一丁点的思考,指节蜷紧了又放开,沉默不语,却慢慢撩起牧锦身上宽松的睡衣,双手探入了他敏感平坦的胸口。
掌中的肌肤不算十分柔软,却饱含弹性,手感极好,轻轻滑过便能听到身下人难遏的呻吟,高天辰很少触碰牧锦身下生殖器官之外的部分,如今才知道,他的胸部也很是敏感。
指尖捏住他两颗泛着诱人粉色的乳首,在凸出的地方坏心地碾揉,牧锦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呼吸早已乱了拍,空气中栀子花香爆发般浓郁。
等他揉够了,牧锦早已被汗水浸湿,身下的床单一片水渍,下身麻痒,欲望却又胀痛着得不到舒缓,唇微颤几下,溢出的都是隐忍的呻吟。
一只手渐渐挣脱高天辰的桎梏,在他埋首舔弄自己发红的耳侧时,悄悄地探到身下,握住自己早已翘起的炙热,毫无章法地套弄着,手中的力度却不知轻重,不但不能解放,反而愈加痛苦。
牧锦眉头紧紧的蹙着,喘着粗气,却被对方轻轻捉过胡乱套弄的手,牧锦身体一僵,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上的人,下一秒,身下胀痛的炙热却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高天辰用嘴含住了自己的分身,牧锦被这个举动惊讶地僵在那里,只觉空气都凝固了,炙热被对方的口腔吞吐吸吮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瞬间放大,想要推开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难以抑制的低吟声。
两腿突然绷直,牧锦精瘦的腰身向上一挺,双唇微颤着张开,一手死死地攀住高天辰的肩膀,无声地在他的口中释放了自己,随即才瘫软在了床上。
有些心痛地闭上眼睛,眼睑挡住了他的神色,高天辰怎么能做这种事,这种事,从来都是自己来做的…
突然想到什么,牧锦无力地抬起手,抚上高天辰的脸颊:“吐出来…快点…”
对方却没有听他的话,抬手抹掉了嘴角溢出的一小滴白浊,喉头一动,将之前牧锦射出的东西全数咽了下去。
牧锦睁大了眼眸,显然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视线盯着身上人,两行清泪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轻柔地擦去他的泪水,手不再压着牧锦大开的双腿,扶着他的腰,随后慢慢地倾下身体,双臂收紧,温柔地圈住了身下轻颤的人。
“小锦…”牧锦单薄的身躯被自己完全禁锢在怀中,高天辰伸出舌头再度舔上对方敏感泛红的耳朵,低哑的嗓音轻声唤着身下人的名字。
“之前你问我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你。”能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高天辰轻抚了下牧锦柔软的发丝,继续道:“小泽曾经是我全部的爱,他走了,我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后来跟你一起,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被迫的受害者,无视了你所有的付出,肆无忌惮地践踏你的爱,甚至混蛋地误会你为了跟我在一起而不择手段。”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柔软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
鼻尖是浓郁的栀子花香,高天辰深吸一口,道:“等你失望透了,离开了,我才发现,无关身份责任,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会不会,有点晚?”
明显感到怀中的身躯颤抖得愈发猛烈,手指使劲地攥着床单,呼吸变得那么困难,牧锦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嘀嗒落下,面上一片湿润,失控的情绪让他除了不停的呜咽流泪外做不了其他。
高天辰有些慌了,他从没有见过牧锦这样肆意的哭过,没有一丝的隐忍,仿佛要将一生的泪水全部哭出来一般,眼睑一片红肿,歇斯底里得快要昏厥。
他哭得狠了,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高天辰看得无比心痛,手臂圈住牧锦,安慰地揉着他的头发,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神情温柔又怜惜。
就这样等他渐渐地平息,高天辰凝视着牧锦十分红肿的眼眶,被水雾浸透的眼眸说不出的可人,双唇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压了上去,狠狠地啃食着对方,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想要抽走牧锦肺中所有的空气。
身下那根粗热的东西早已顶在了牧锦微张的腿间,抵在嫣红湿润的穴口上,饥渴难耐的肠穴早已做好了一切容纳的准备,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打湿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进来…”牧锦颤抖着低喃,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跟Alpha结合,让他将自己全部占有,从浅到深,侵略得一点不剩。
“我们说好,我进来了,你得对我负责。”高天辰坏心地用炙热研磨着一开一合的穴口,扣着他不断向下扭动想要含住的腰身,蛊惑的嗓音给牧锦下着套,“跟我结婚?”
“好…你进来,快点…”牧锦被欲望烧得一丁点不剩下,什么都顾不上,只觉得麻痒的穴口上明明有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他却无法把它含进去,着急地应着高天辰的话。
一个挺身,顶得牧锦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不住地喘息声随着身下的律动渐渐加快,紧致湿润的肠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分身,两人结合的部位全身黏腻的水声,高天辰一下比一下用力,把牧锦直捣得呻吟连连,汗滴打湿了发,无力地偎在他的肩头,双臂攀着高天辰宽阔的背膀,爽得连脚趾都绷紧了。
不大的房间,空气中爆发般的溢满浓得逼人的栀子花香,昭示着信息素的主人,早已沉迷情爱之中。
夜,还很长,牧锦的发情期,更长。
第34章
也许是之前抑制剂用得太过,牧锦这次发情期持续了七天,整整一周的时间,他像一苇飘在水面的浮叶,随着情欲的波涛上下涌动沉迷,一味湮没在本能的饥渴和欲望中。
前几天还好,他尚剩下一些体力去迎合身上的Alpha,身为Omega的他自然没有Alpha一般充沛的体力,到最后几天早已软成一摊泥,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做不到,只有被顶得狠时鼻间几声无意识地哼喃。
前端早已被榨干,连绵的高潮让牧锦一丝体液都再也射不出,偏偏后穴却仍旧饥渴着,咬着高天辰的炙热不肯松口。
第七天的早上,高天辰总算是把牧锦彻底喂饱哄睡后,披着外衣去厨房给他拿营养液。
他打心眼里感谢牧锦这次发情,算是给了他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挽回对方,牧锦虽然很温柔,脾气有时却很倔,一旦认定的事便很难改变,也很难去相信别人了。
他曾经找过各种时机,牧锦却总是想方设法地躲着他,又不能把对方逼急了,他会更倔。
至于那晚他说的话,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了多少,但是牧锦说了跟他结婚,不论是不是发情时难耐地本能驱使,他都当对方答应了。
高璘早在第一天就被陈姨带去了高家老宅,别墅里也只有他们两人,他自己的信息素没什么特别的气味,牧锦却天生带着好闻的栀子花香,清淡雅致如人,淡淡的充斥着整个屋子。
拿着营养液给早已瘫软无力的牧锦灌了几口,被子下的身体未着片缕,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青红色的斑驳痕迹,胸口和大腿两侧的皮肤几乎红透。
正欲离开,床上的人却轻轻发出几声低吟,水色的眼眸缓缓睁开,盯着面前的人,神色满是疲惫。
“你去哪…”牧锦醒来时意识还有些朦胧,眼睛睁开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对上焦距,对方英俊的轮廓印在他的虹膜上,一出声却发现嗓音如砂砾般干涩。
被单下的手无力地拽着高天辰的袖子,脱力的Omega极其依赖,此刻最是缺乏安全感,牧锦心里有些发虚,他有些不想要对方离开自己哪怕一步。
这个想法是因为Omega的本能,无关他个人情感,他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
“我去趟公司,一会儿就回来。”高天辰俯身轻手撩了撩牧锦散乱在额头上的浅棕发丝,话语温柔。
他一周没去公司了,大大小小的事堆了不少,想着哄下牧锦休息后,就抽身去看看,偏偏把对方弄醒了。
听到他的回答,牧锦却没有松开手,仍旧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子,澄静带着水雾的眸子就这么望着他,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对自己Omega的意图心领神会,高天辰轻轻地埋下身体,收紧双臂,把牧锦从床上小心地拥着,对方的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前,温柔道:“好吧,我不去了。”
既而,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答应过我什么?”
感到怀里的身体忽然一僵,牧锦闷闷地声音传来:“想不起来了。”语气有些冷淡了下来。
高天辰轻笑一声,不理牧锦的自欺欺人,一手却悄悄探入被单下赤裸的身躯,在对方红肿的后穴口一阵恶意的挑逗。
“还想不起来么?那我继续?”
突然的举动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娇喘溢出轻颤的唇瓣,牧锦挣扎着逃离高天辰的怀抱,骂道:“你混蛋!”可惜嘶哑无力的嗓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手不安分地伸入牧锦湿热的后穴,按压着他肠壁内自己熟知的敏感点,牧锦只觉后面的快感强烈敏锐,小腹一阵酸软,前端的分身高高地挺起,叫嚣着快要射出白浊时,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指死死地封住那个开合的出口。
“想起来了么?”热热的呼吸随着话语落在耳畔,像是情欲的助燃剂,牧锦再也思考不了其他,他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太逃离身前这个人了。
之前的执拗变得如此无力,就这样吧,他劝说着自己的内心的防线,让我再信他一次吧,我是真的还爱着他。
双手伸开,慢慢地攀出对方的肩,黑白分明的眼睛半阖着,牧锦的泪水挂在眼角,却迟迟不肯掉落,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动了动唇。
“我跟你…结婚…”
封住炙热的手松开,滚烫的白浊终于找到了出口,喷涌而出。
第35章
漆黑夜幕,华灯初上,鳞次栉比的大厦,绚丽的霓虹灯光映在顶层的露天玻璃上,高天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