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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照。”凌教天提醒道。
“我认识的人?”凌藏情问。
“章清的父亲。”凌教天说,没等凌藏情回答什么,又接着说,“你下面是要想问章清是谁吗?”
“哪能啊,我记性哪能这么坏。”凌藏情笑着说,“章清我还是记得的,毕竟她还有条命在我手里呢。”说得正义凛然。
“是吗?”凌教天再次合上眼,“你记得就好,存竫家媳妇,你听到了?”
“那阿情我问你!”许琴转向凌藏情,“既然你记得,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今天把他拉出来要翻案是什么意思!”
凌藏情捏着手里的软糖,大约暂时是没机会吃到了,他抬手把糖揣进兜里,想着这还好是颗软糖,要是是颗硬的估计刚才已经被他捏碎了,万一吓到凌教天那就罪过了,这许家人,就是有意思,真是自私自利到没下限了,他本来攒了满满当当的想调节一下严肃气氛的调皮话都被堵回去了,这会儿只想用尽脑海里能想到的刻薄话来讽刺一下面前的人,可惜的是,他好像学会的刻薄话真没几句。用李孝炎的话来说就是,点错了技能点。
许琴见凌藏情一直沉默,气焰更是高涨:“阿情,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凌藏情忽地站起身,提起沙发边的手杖,扶着手杖撑地,对坐着的凌教天说:“爷爷,就这事情?那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事情还请您来替我辩解两句,我是无话可说。”
“你说什么!”
“爷爷,您若是坚信这事是我做的,那我认,但是如果您心里有一丝怀疑,我想,我不需要解释什么。”凌藏情转脸面向许琴,“二婶,这种小家子气的事情,我做不来,嫌丢人。当初我愿意替颂哥顶罪,那是看在他从小由我母亲一手带大,对我来说不是一母同胞胜过一母同胞的情谊,您要是觉得我就这么点气量,那我还有什么好多讲的,这罪名,我认!”
“藏情,说什么呢!”凌教天低声喝道。
被呵斥的凌藏情低下了头。
“存竫家媳妇,你也是,这事情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别没事就咋咋呼呼的。”
许琴有些憋气,却又不敢反驳,只能去瞪凌藏情。
凌教天见两人都不说话了,挥挥手说:“都出去吧。”
凌藏情和许琴默默退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门,凌藏情站定,堵住了许琴的路,他扫了眼楼下,看向许琴:“二婶,这事情您着急我明白,我这就出去了一上午,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您放心,您仔细想想,这事情不仅仅关系您一家子,如果被揭发了,我其实根本脱不了干系,一个实打实的窝藏顶罪的罪名,我可担不起,您要是相信我,就交给我,我一定处理妥当,让您安心。”
“你能有什么办法。”许琴的声音压低了下来。
“您放心,我明天要回一趟沈家。”凌藏情顿了顿,似乎是担心许琴没听明白,接着说,“我那小舅舅总归还有点人脉。”
许琴听到这话,脸色总算好转了起来,心里也不知盘算着什么,沉默了许久,这才点头说:“你舅舅本事一向好,那当然放心。”
凌藏情点头称是。
然而,红包,凌藏情终究一个都没讹到一个。
第27章 这不是内容
其实我对这篇文有着很大的想法,只是我觉得我可能没有这个耐性写完,如果能写完这大约就会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了。估计近期会一点点进入到主线,我会努力至少把主线铺完,之前被问到伏笔,其实算不上这么厉害的东西,只是一些想吐槽想发泄的东西。关于目前文章里面出现的人,我其实应该算是带着怨气在写,真正喜欢的那一位估计暂时不会出现,等他出现,大约就是这个文章说再见的时候了,如果有在看的亲,或者有觉得还能忍下去我的胡说八道的亲,谢谢,这大约是我最想说的一句话,真的感谢!
第28章 越野
走出主宅,迎面过来的匡兴见到他加快了脚步。
“匡叔。”凌藏情喊了声匡兴。
“小少爷。”匡兴回应,“怎么样了?”
“算是混过去了。”
“那就好,随先生给您打电话了。”
“等会儿回他。”凌藏情说,“我刚才在住宅看到我二哥了,他下午没事?”
匡兴想了想:“应该有事情才对。”
凌藏情点点头:“那就奇怪了。章照这事最近你多盯着点,有什么情况你联系随白就行,我明天要随母亲去看外公外婆。”
“是,不过,小少爷。”
“嗯?”
“如果事情麻烦的话……”
“如果事情麻烦到你们两个都解决不了了,找我那也是白搭啊。”凌藏情摊手。
虽然确实是实话,匡兴还是忍不住想摇头。
下午的流程一并强行硬塞给匡兴后与他分开,凌藏情找了个地方躲懒去了。
位处大学城附近的本来主要就是为了学生服务的茶室,只要一到寒暑假生意就会清淡不少,更不用说大年初一的下午,连服务员都全部放了假,老板在给凌藏情倒了杯开水也匆匆忙忙带着家人出了门,凌藏情一个人坐在最里间的包厢里。
不管桌上放着的禁烟的标志,找了个空茶杯当烟缸,凌藏情拨通了随白的电话。
“随总新年好。”凌藏情觉得自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君子的人没有之一了,早上被骂得狗血淋头下午还能心平气和给人拜年。
那边的人给了他一个冷哼。
“你这什么态度!”凌藏情皱眉。
“开门!”手机里的声音和坐在最里间都能听到的敲门声同时响起。
“后门开着,自己绕过来。”凌藏情说。
五分钟过后。
随白推开了包间的门。
“门带上了?”凌藏情问。
随白给了他个显而易见的白眼让他自己体会去。
“大过年的,火气这么大,谁招你了?”
随白坐下,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给凌藏情一个微笑:“您觉得呢?”
凌藏情咧嘴:“行了,还生我不给你放假的气呢,你说你孤家寡人的,放了假你也没处去不是?”
“呵呵。”
再不会察言观色如凌藏情这样的也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嘲讽的意味了。
“处理好了?”随白问。
“那是自然。”既然随白主动掀过前一篇章,凌藏情何乐不为跟上节奏。
“怎么做的?”随白好奇问。
凌藏情简明扼要给随白讲了一遍自己对许琴说的话。
“就这样?”随白有些吃不准,感觉有些太容易了点。
“不然了,讲不了道理当然就走走心了。”凌藏情显然没捕捉到随白的点。
“我是说,您二婶就这么放过您了?”
“哦,你是问这个啊。”凌藏情有些尴尬,干笑了声,“这个嘛,我估计吧,她本来就也没想从我这里捞什么好处,只是她要是不出来闹一下就不是她的风格了。”
“几个意思?”
“你看吧,这么大的事,就她一个妇道人家来跟我对峙,是不是有点太过势单力薄了?我二伯那么精明的人一句话都没说,显然他知道肯定不是我动的手,不然说不定我还没回到家,人就呃了。”凌藏情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大过年的,有些词还是不用的好。
“你的意思,凌存竫知道是谁动的手?”
“不仅他知道是谁,我现在也知道是谁了。”
“谁?”
“凌藏雅。”
“你确定?”
“我忽悠你有意思?”凌藏情反问。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我二伯的态度,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啊。”
“我就想不出来。”随白说。
“你在我这装什么傻啊。”凌藏情笑着说。
“是吗?”随白瞥向凌藏情伸过来想拍他肩膀的手,凌藏情讪讪收了回去。
“我和我二婶说话的时候,他就在楼下偷听。”凌藏情说,“说是偷听,应该算是光明正大听吧。”
“所以你就怀疑他?”
“倒不是这么简单,他儿子,今天突然想要亲我。”
……
随白盯着凌藏情足足有三十秒没说话。
“看什么?”凌藏情被看得发毛。
“所以呢?”随白问。
“不是,我这个侄子,那脾气,别说我这个刚认识半年的叔叔,他亲妈我都没见过他对着笑过一次。”
“就和那李公子一样?”
“滚!”凌藏情瞪了眼随白,“我家孝炎脾气比他好千百倍了。”
随白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就怀疑他了?您这是想让我说,这没刚才那么牵强了?我记得您说过,您的旧案没有几个人知道内情,那里面好像并没有凌藏雅,难道我记错了?”
凌藏情默默喝了口水,叹气说:“好吧,至少是有人希望我们这么觉得。”
“谁?”随白问。
“不知道。”凌藏情说。
“您这是连我都不能说的意思?”
凌藏情认真盯着随白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似乎在说,你是哪根葱?
随白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明白了。不过您把这事儿揽在自己身上,可是有什么想法?”
“不是。”凌藏情说,“我只是图一时嘴快。”
显然已经习惯凌藏情这行事风格了,随白点点头,喝了一大口水:“您早晚被自己玩死。”这么说。
一阵沉默尴尬。
“那你那侄子是怎么回事?”憋了半天的随白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被陈念那家伙骗了,说亲了我能长得比凌守航,我大侄子,高。”
“这也信?”
“再怎么也就一五岁孩子,你五岁恐怕比这还好骗呢。”
“所以您并不怀疑陈小姐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随白问。
凌藏情的反应没有随白想象的那么大,却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小,只见他摩挲着手中茶杯,脸上方才的那略带嘲弄的笑容已经掩去,少有的严肃,随白有些后悔自己这仿佛被凌藏情传染了的嘴快,想收回,悔恨不已。
“如果我连她都怀疑。”没等到随白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悔恨之情,凌藏情先开了口,低垂着眼,“那我还能相信谁?”一丝无奈,一丝信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捕捉不出来的感情。
随白知道该说的不该说的,今天都已经说得够多了。
两人在茶座里又坐了会儿才各自离开,分开的时候凌藏情猛然一把拉着随白用力在他手里塞了点东西,随白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被他推到了车上,到了车上随白才发现,竟是个小小的红包,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三个硬币,分别是一分两分和五分,看上去保存得很好,还挺新,就不知道有没有收藏价值。
随白开着车,车在热闹的街道上行驶着,路两边的人很多,时不时能看到穿着鲜亮新衣的一家人欢声笑语走在路上,想不起来已经有多少个新年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度过的了,家乡里的人是没什么好留念的,但是家乡的景致,却忍不住会想起。家乡的新年和城市比起来,同样的热闹,只是那份真挚比起这份奢华多了太多人情味,如果不是有不想见的人大约这城市是根本留不住随白这样的游子的。
又一个年,一个人,等会儿去哪里呢,是找个地方和个酩酊大醉,还是找个温柔乡睡到昏天地暗,还是这么傻傻地一个人在这大街上闲逛到没有汽油。大约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