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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的小腹,觉出难以言喻的羞耻,尤其是白格还在灯光下认真打量着,脸顿时就红得滴血。
他连忙往上拽裤子,被白格按住双手。
白格掀起眼皮,坏坏地勾起唇角:“藏什么?它这么可爱。”
“放屁,明明是雄伟!”徐承渡气得发笑,“可爱是什么鬼,有你这么乱用形容词的……啊!”
雄性动物器官外露,天生就有寻找又湿又热的洞穴的本能,有些低等动物,甚至把这列为一生的终极目标。人类显然智慧的多,但有时候仍无法避免这种天性,所以当徐承渡猝不及防被湿热包裹的时候,差点动情地弹跳起来。
白格俊美的面庞在浓密的毛发问半隐半现,徐承渡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去看。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优雅温润的贵公子,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为他做这种事。
这事儿脏,但就是因为脏,才跟宠挂上钩。
白格他真的宠他,爱他,把他捧在了手心。
内心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如此重口的刺激加上这种情绪的辅助,快感来得迅猛,如狂风骤雨。
“呼……”徐承渡不可抑制地仰起脖子,张嘴喘息起来,双手将身下白色的床单抓出一道道暧昧的皱褶,情难宜已地自发耸动起腰。
快要到达临界值的时候,他弓起身子,慌乱地想推开白格的头,“嗯……到了到了到了.你……你撒开……”
啪啪两下清脆的响声,白格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没有丝毫要抽离的迹象。
燥热的室内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腥味。
世上有两种东西得不到实现就会让人浑身不舒服,一是打喷嚏,二是性高潮。徐承渡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缴械投降了,还直接失控地交代在了白格嘴里,瘫软下来的时候,脑袋有点懵。
……
白格爬起来去洗手间漱口,回来的时候看到徐承渡依旧保持着直挺挺的姿势,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哑然失笑:“怎么?爽到怀疑人生了?”
徐承渡眼神一碰到他就像被蜜蜂蛰了一般,赶忙拿起枕头捂住脸。
这是害羞了?今晚的徐承渡给了白格太多惊喜,白格一时间觉得他的阿渡实在可爱炸了。
然而此刻的徐承渡,人生观正在遭受着此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猛烈冲击,他刚刚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晴天霹雳,他、居然、用时、这么、短!!!!!三分钟?三分钟!这不科学,平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那么坚挺,那么持久,耐力杠杠儿的,简直比得上马拉松冠军,怎么一到实战就瞬间破功了?啊?啊!让朕颜面何存?等等,冷静下来,马有失蹄人有失算,一定是这段时间憋得太久,身体又虚……天呐,白格会不会以为我就是个快枪手?
内心正崩溃咆哮着,身下忽然又是一凉,徐承渡抖了抖。白格正坐在床边,用湿纸巾帮他细心擦拭。
“我自己来。”他立刻掀开枕头,红着脸夺过湿巾,偏转过身子掩住腿间的污浊,“你也不嫌脏。”
“不嫌。”白格躺下来,撑着头侧身看着他,思考着他脸上的红晕是羞的,还是事后余韵,“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这情话技能,嘿嘿,怪肉麻的……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么?”
白格舔了舔唇,随性地荡开一抹笑,笑得徐承渡心肝直发颤。
收拾干净,徐承渡挨着躺到他身边,伸出手,掌心贴在他起伏的胸口上,感受着其下略有些心跳。
“舒服吗?”黑暗中,白格问。
“嗯。”
“还想要吗?”
“……想。”
然后白格就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这样的徐承渡。”
徐承渡搡了他一把,静默了半晌,正经起来:“鸽子,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我可以。”
“可以什么?”
“做下面那个。”
白格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阿渡,你认真的?”
他翻了个身,“听着,我不想你勉强自己,也不要你受一点委屈。其实之前我就想好了,我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可以给你口一辈子,如果有必要的话,我甚至能……”
徐承渡听不下去了,果断打断他,“停停停,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勉强,没有委屈,是我自己乐意,我就是想这么干你懂不懂?啧,我也不知道,可能在你这儿,我天生就是个零。以前我死要面子不承认,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现在都到这地步了,都死去活来一遍了,面子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
意料之外的剖白打得白格措手不及,他有点接受无能:“你说……你天生是……嗯?”
“嗯,好像是。”徐承渡莫名有点悲伤。
接受是一回事,承认又是一回事。
白格愣了好久,突然腾地坐起来,打开灯,面容扭曲:“那我之前……之前那么多次,岂不是都白忍了?”
徐承渡不好意思地搔搔鼻尖,“那什么……认识到真正的自我总有个漫长的心理过程,再说了,谁让你这么正人君子,霸王硬上弓还要我教你吗?”
“……”
白格冷着脸,机械地爬下床,一言不发地开始穿毛衣,穿外套。
“诶诶诶?你这是要走?不会因为这事就生气了吧?”徐承渡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一时不明白这事态走向。
白格捞起地上的被子砸到他头上,没好气地冷笑道:“再待下去我怕我怒火攻心直接就地办了你,到时候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干脆让你下不了床。”
徐承渡裹了裹被子,嘻嘻笑起来,“那等我全好了,再补偿你。”
说着,还抛了个欲语还羞的媚眼。
“该死的。”白格抛却涵养咒骂一声,离开时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一个星期后出院,徐承渡终于还是没有直接搬进白格家,他忙着任务交接和去市刑警支队报道。作为上面安排的空降副队,新工作还没正式着手,徐承渡就感觉到队里弟兄们的丝丝敌意。
这很正常,任何群体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排外性,尤其是当你没从小弟混起,一来就踩在别人肩膀上,被踩的人总会有些不服气。
剩下的只能留给时间来慢慢磨合,好在一群大老爷们儿里,勾心斗角也少,谁有能力有经验谁就是老大,而徐承渡这些都不缺。
报道的那天,任原任处还特地过来了一趟,跟那位刑警支队的老队长打了个招呼。徐承渡明白,这是任原怕他在新单位受排挤,先找个撑腰的好说话,让老队长多照顾照顾新来的同志。
“你做这些干什么?还担心我服不了众吗?”出来的时候,徐承渡有些不满地嘟囔,“你这一露脸,更坐实了我上头有人的传言,就是个走后门的关系户。”
任原看见他就手痒,忍不住想拍他脑袋瓜,但念在他大病初愈的份儿上,手伸到一半到底还是落在了自己大腿上:“我都不消的说你,你晚上脱光了自己镜子里瞅瞅,这儿一个坑那儿一个洞的,手还没好透就又出这档子事。你这次负伤我都没敢跟你婶儿说,不然她还不得住在医院天天搁你耳边闹?”
徐承渡一想到任夫人的魔音灌耳就头疼,忙不迭地鞠躬认输:“任叔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改天我找个黄道吉日,亲自登门道谢。”
任原就在这儿等着他呢,嘿然一笑,拉住他胳膊就往自己车上拽:“也别挑日子了,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你婶儿已经家里备好菜了,走走走。”
“诶诶诶?等等,我这儿晚上都跟人约好了叔……”
“给谁约?男的女的?别说了,一准儿是男的。你一个光棍儿单身汉哪个姑娘稀罕约你?别扯犊子了,你婶儿说了,今儿个不把人带回去,我再抽一根烟就跟我离婚!小子你不能见死不救……”
徐承渡完全被架着脚不沾地,盛情难却,干脆一咬牙一拍手:“好好好,去去去,好久没见婶儿了,我也想得紧。”
“嘿,女人都这样。见不着的时候,念着她的好,整天在一块了,又嫌弃她管得忒宽。”任原摸了摸锃亮的秃脑门儿,“但有总还是比没有好啊,起码成个有模有样的家。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婆娘收收心了。”
徐承渡笑了笑,没接茬。
自从老爷子走了,这么多年,任原就跟他半个爸爸一样,陪他走过最艰难的时期,资助他上大学,看中他的能力挑他进了“狼群”。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了当年的革命友谊,战友的儿子就是他儿子,但徐承渡明白,任原那是真心实意的爱护,所以教育训斥起来也是毫不含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两年前吧,老任就开始明里暗里地点拨他,是时候告别“狼群”了,是时候谈恋爱成家了,是时候过安生日子……徐承渡知道,他这是怕,怕自己跟父母——他那两个好友一样,一不小心就折在任务里回不来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单着单着就习惯了,你看我家隔壁老林的儿子,都快四十了也一点不着急,老林夫妻两个头发都急白了。”任原开着他那辆看起来命不久矣的老式本田,继续着他循序渐进的劝说道路。
“叔,我这不是转职了吗?以后有的是时间把妹子,就我这长相这性格,您还操心呐?”
“咋不操心?”任原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除了我和你婶儿,谁还能替你操心?没良心的臭小子。”
任原的家住在当年单位分配的老筒子楼里,这么多年来也没挪过窝,徐承渡曾经想给他们买个有电梯的新公寓,被断然拒绝。老两口在这里住惯了,街坊邻居都熟,没事就串门唠嗑争辩时事,任夫人李媛舍不得远离那些家长里短,任原也不想失去一群下象棋打麻将的战友,人情友谊拖来拖去,这辈子就在这里扎下了根。
停好车,徐承渡说什么也要去门口便利店买点李媛爱吃的水果,任原拗不过他,只好先行上楼。
“临时有点事,去不了。实在不好拂了老人家的意。”徐承渡歪头夹着手机,一只手拎着塑料袋,一只手挑水蜜桃,“再说了,咱不是前两天刚见过面吗?”
白格走下工作室的旋转楼梯,把装着咖啡的白色马克杯随手放到就近的一张办公桌上,“你白天吃了午饭,怎么晚上还要吃呢?”
“……不吃饿啊。”
“一天看不见你我也饿啊。”
徐承渡手一紧,指甲差点掐进鲜嫩饱满的桃子,“好好说话,一秒不撩你浑身的皮发紧是吧?”
差不多反应的还有白格身边的萧图,他惊恐地瞪着现在成了他老板的白格,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暗中腹诽:以前还以为这位大神是个眼高于顶的性冷淡,合着全都他妈的是闷骚!
电话对面的人应该是笑骂了一句,白格收起不正经的腔调:“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
“我自己会搭车,不用麻烦。任处这儿离我家挺近,就两站路。”徐承渡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乖,明天我去找你……”
对方什么也没说,干脆利落地撂了电话。
“什么破毛病。”徐承渡愣怔地听了会儿忙音,把手机揣回兜里,摇头晃脑地直叹气,“这傲娇劲儿,啧啧,都给他惯出朵花儿来了。”
“怎么?咱安保小队长放你鸽子了?”白格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萧图毕竟在身边呆了这么些年了,只用一个鼻孔就能闻到他身上爆发出的不爽气息,一猜猜个准。
白格冷淡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