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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一个翩翩贵公子。萧跃跟在黎昕右侧偏后一步远,依旧是黑衣长剑,面无表情,好似一具会行走的雕塑。
“五弟,二哥可把你等来了。”人未到,声先至。
黎昕愣了下,没想到慕容铭浩的声音竟是颇为豪爽,笑意浓了些,“二皇兄平日里忙于国事,铭瑄又怎敢冒昧打扰,占了二哥时间?”
“我能有什么忙的,按了皇兄指示去做便是,尽绵薄之力而已。哪有五弟你逍遥江湖痛快!皇兄政务繁杂,老三又镇守边疆,五弟有什么事来找二哥便是。”慕容铭浩引了黎昕进入宴客堂。
“小弟自幼胡作非为,二哥帮铭瑄了结了不少麻烦,铭瑄铭记在心。只是如今,怕我再找二哥玩乐,宁王妃就不开心了吧。”黎昕笑道。
“妇道人家,管她作甚。”慕容铭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王爷,臣妾可是……又哪里做错了什么?”惶恐中带着媚意的声音飘过,少妇步履轻盈,摇曳生姿地走来。
“呵呵,曼儿,来见过瑞王爷。”
“臣妾见过瑞亲王。”
“怎敢教王妃多礼,应该是铭瑄给皇嫂行礼才是。”黎昕笑着说。匆匆一瞥,一身明艳红衣的少妇笑意盈盈,并不是那种初见便令人窒息的美,却令人感到格外舒服。略长的眸子灵动着智慧的光芒,明艳而美好,一下便吸住了旁人的目光,于是……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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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纳妃 。。。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偶来了~~
9。纳妃
一身明艳红衣的少妇笑意盈盈,并不是那种初见便令人窒息的美,却令人感到格外舒服。略长的眸子灵动着智慧的光芒,明艳而美好,一下便吸住了旁人的目光,于是……沉沦。
略怔了下,便听见慕容铭浩有些为难的声音,“五弟,二哥先失陪下去招呼旁的客人。曼儿,你代本王招待五弟。”
“是,您就放心吧。臣妾不会怠慢了瑞王爷的。”曼儿笑着回答。
“久闻冥国五殿下人中之杰、超凡脱俗,今日得见,果然如传说那般仪表堂堂、非同凡响。”
“曼王妃见笑了,铭瑄自幼跟随师父长大,远离朝堂,只学了点难登大雅之堂的拳脚把式,山野村夫一个,又哪里称得上‘人中之杰’?相貌是前人给的,算不得自己功劳;倒是荒唐事做了不少,说‘超凡’还勉强,‘脱俗’又哪里敢当。”黎昕摇了摇头。
“曼儿生于山野,自小便羡慕那些行走江湖的侠士,无拘无束、快意恩仇。若能与佳人挚友相伴,行侠仗义,肆意人间,不知会是多么美好的样子。”女子目光从黎昕身上移过,留在了雕花的窗棂。
黎昕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听曼王妃口气,倒不似我冥国中人?”
“不瞒瑞王爷,曼儿是焰国女子。五年前随叔父来到冥国定居,后来叔父去世,曼儿便孤身一人,幸好遇到了王爷,才得一安身之处。”曼儿幽幽的说着。
黎昕看着或许年纪比自己还小上些许的女人,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铭瑄还是头一次来二皇兄府上,曼王妃叫人带铭瑄随意走在可好?”
“臣妾陪瑞王爷走走便是,哪需要在叫别人。”红衣,黑丝,粉面,朱唇,不似画中人,却存画中境。黎昕想到了前世的女同事们,感性与理性的融合,没有障碍,也没用压力。与爱情无关,蓝颜知己,总是令人心驰神往的。
和曼儿随意走着,与自己更多是江湖门派的宅子不同,宁王府建造装饰的就考究了不知多少倍。庭台楼榭,游廊小径,别出心裁的格子花窗,名人题字的匾额……一路走来,几乎是一花一木皆有出处,一楼一阁皆成文章。
忽的一阵箫声落入耳际,低沉,柔和,细腻,恬静,迎着爬上的月色,乐声与自然浑然一体,回味无穷。
“这里是……”黎昕头偏向箫声传来的方向。
“这附近是王爷谋士林先生的居所。”曼儿柔声道。
箫声忽停,前方林中一个白影闪身而出,黎昕这才发现树林里还有着石桌石椅,也算别有洞天。
“原来是瑞亲王殿下,林微源冒犯了。”白影愣了下,躬身行礼。
“是本王打扰了先生闲情,该道歉的是本王才对。”不知怎的,黎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微源俗人一个,弄萧解闷,王爷见笑了。”淡淡的笑容,清朗的声音,孤月下,晚风中,倒有些不似世间人的错觉。
“瑞亲王!下官见过瑞亲王殿下!”二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忽然一个有些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随即便看到一个有些臃肿的身影颤巍巍地跑到黎昕身前数步处停下行礼。
“这位大人是……”不是故作犹疑,黎昕是真的不知道这人是谁。
“下官刑部尚书赵泽,陛下命臣等追查殿下遇刺之事,下官几次去王府拜访,均未得见王爷。不知可否占用殿下些许时间……让下官了解下情况?”
“前几日本王略受了些惊吓,在府里闭门养伤,怠慢了大人,是本王的不是。赵大人有事但说无妨。”
“九月十七傍晚,殿下可是去见了什么人?”赵泽小心翼翼地探问。
“大家都知道的就不用多说了。那日进宫觐见皇兄,之后我是见了宁妃娘娘,交谈片刻即离开,却在回府路上药性发作,又遇到了偷袭。若不是贴身侍卫拼死相护,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黎昕笑眯眯地说。
“殿下福大命大,寻常人又怎能奈何。据下官查证,当日行刺的共有十人,除了当场死亡的七人,剩下三人的尸体在另一条小巷被发现,三人均被一剑毙命。刺客们身上并无其他标志,衣服佩剑也都是常见的,其余线索……还未发现。”
“哦?皇兄可是限制了破案时间?”笑意浓了些。
“是……还请亲王殿下……”赵泽为难地说。
“本王不问政事,又怎能改变得了君命。赵大人尽力而为便是,这些有时要靠机缘,本王还是明白的。”
“是……是……谢殿下包容,下官定加紧调查,尽快得出结论。”肥胖的身子抖了下,赵泽躬身行礼,离开。
“嗯。”感慨着这人的体型,黎昕恶意地在脑中勾画着此人审案时的样子……完全没有威慑感……大哥找了这么个家伙管刑部,此人应是极擅长伪装了。
“殿下,王爷请你和林先生回堂里,仪式要开始了。”侍女走来轻声说。
“林先生请。”
“殿下先请。”
二人相视一笑,向前走去。
来到金碧辉煌的宴客堂,里面已坐了些达官贵人,其中不少还带了女眷。这个世界并不像前世的古代男女大防甚严,而是相对随意了许多。就像此次宁王纳妃,只是男女分了桌子坐着,并未另置房间。
看见黎昕进来,屋里静了下,随即又恢复了喧嚣。黎昕自顾自去了主席,坐了预留的两个空位之一。林微源早在进来前就退了几步,闪身做到王府里家臣幕僚那桌。
“本王前些日子偶遇一美人,交谈之下颇觉投缘,遂纳为侧妃,今日特邀大家与本王分享喜悦之情……”一番客套后,慕容铭浩坐回了黎昕身边。
扫了眼到来的大臣,黎昕虽不了解情况,却也能和慕容铭瑄记忆里的对上不少,军、政、言都有些,向赵泽那样官职的也有几个。这出戏是演给谁的?大臣们是迫于无奈,还是本来就与慕容铭浩有了默契?那举手投足的习惯,是一下子改不过来的。有意无意中透出诱惑的侧王妃、王府中偶遇的谋士林微源、看似胆小无能的刑部尚书……是偶然,还是别有用心的谋划?拿出做医生时的耐心观察着,觥筹交错间,闪现着的,是一张张难辨真心的笑脸……就想到了那句,形单影只的孤单,不是真的孤单;觥筹交错间的寂寞,才是真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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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宵夜 。。。
10.宵夜
就想到了那句,形单影只的孤单,不是真的孤单;觥筹交错间的寂寞,才是真的寂寞。
宴毕,黎昕告别了慕容铭浩后带着自己的人上了马车。略微有些醉意的男人就着搀扶自己的手靠上了暗卫。头搁在那人宽阔的肩膀上,向着颈侧吹了口气。
浓重的酒味让萧跃皱了皱眉,“主上,您喝多了。”
黎昕蹭了蹭脑袋,阖上双眼,并不理会男人的抱怨。萧跃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长长弯弯的睫毛,染上酒意的面颊,还有微翘着的嘴角……一切,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调了下坐姿,好让靠着自己的主上睡得更加舒服,萧跃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马车里。
“吃过了?”本以为早已入睡的人忽然开口,声音温柔中带了点促狭。
“宁王府为随行的护卫们准备了吃食。”声音平静地回答者,只是脸上带了点粉色。
“原来王府准备了吃食啊,只是……你没吃是不是?我说二哥总不会亏待了下人们。”促狭的意味更明显了。
既然被察觉了,萧跃反倒坦然起来,“是,上次那件事后,属下们不敢再掉以轻心,请主上恕罪。”
所以肚子会抗议吗?黎昕也正经起来,整了整面容,严肃说道:“既如此,我也饿了。回去咱们再吃点。”
您内功深厚,又吃了菜喝了酒,哪里会饿。萧跃腹诽着,却并未开口。
“现在,先来点开胃的好了。”黎昕说着,便啃上了上方男人的唇瓣。
萧跃放松了身子,任黎昕将他压在马车上舔弄啃咬,不算羞涩,却更谈不上迎合。直到黎昕扯开男人黑衣时,萧跃才向后一缩,艰难开口:“主上……这是马车!”
邪魅一笑,黎昕又贴了上去,“那有如何?”
“是,影卫十二十三留在宁王府附近探察,车外警戒的只有影一。属下若松了衣服,恐接应不及……”坦然直视着黎昕的眼眸,萧跃解释道。
竟然一直在想这些!黎昕气结,扔下恭顺躺着的暗卫,也不言语,便坐到了另一侧。
萧跃等待半晌见再无动静,将垂在额前的几许发丝别到耳后,继续正襟危坐。
诡异的气氛中,马车终于驶到了瑞亲王府。瞥了萧跃一眼,黎昕自顾自地跳下了车,向着与自己寝殿相反的方向走去。
“楠姐。”
“主上回来了。咦,那个木头没跟着主上您?”一身湖蓝色裙衫的萧楠迎上前来。
“你说萧跃啊,我让他休息去了。”黎昕耸了耸肩,“楠姐,你可知道有什么功夫能把人不知不觉诱惑到的?”
“主上,您……想干嘛?”萧楠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一脸好奇的男人。
“你想哪儿去了!”黎昕敲了敲萧楠的额头,转了个身随意走着,说,“我是今天见了二哥的新侧妃,怎么都觉得有点奇怪,眼睛总有些……深邃到诡异?”
“诡异?您是被诱惑到了吧,只可惜那王妃勾人,却勾错了对象。”萧楠可爱地揉了揉脑袋,回忆道,“这种功夫,迷人心智的,似有从西域传入的。这种功夫多是难登大雅之堂,只是若能对主上您这样的内功深厚之人产生影响,也应是不弱的。只是我对此并无太深了解,倒是天机阁分部众多,主上不妨问问许阁主。”
“萧楠,你上次说,我中的那药的主料也大多是来自西域?”黎昕若有所思。
“不错,只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西域气候地形与我冥国迥异,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