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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一笑,“来,我敬计姐一口,祝计姐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漂亮?我漂亮吗?”计春梅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却少了几分,问道。
“计姐当然漂亮了,别说在咱们二道,就是在全县也绝对是数得着的大美女!”许立叹道。计春梅确实是漂亮,弯弯的柳眉,黑黑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看得人想上前采摘。
“唉,漂亮有什么用?我这一辈子成也因他、败也因他,我常想,如果我只是个相貌普通的人,这一辈子又会是什么样子呢?”计春梅说这话时,情绪低落了很多,手中把玩着酒杯,半天不肯放下。
许立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根本不了解计春梅。不过许立也能猜到几分,计春梅只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中专都没毕业,却能在二十六岁的年纪,便成为一乡的副乡长,恐怕她的样貌在这里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从来没跟人说起过我的事情,在心里憋了八年,我原以为这些事情会一直烂在我肚子里,或者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忘却。可我知道,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忘却越是忘不了,反而会像一条毒蛇一般,不断的吞噬我的心。”说完计春梅冷笑了两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干了,又重新为自己倒满。“今天,按你的话来说,就是与你投缘,这些事我只想说给你听,我想你会是一人好听众,你不会告诉别人的,是吗?”
许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会勾起计春梅如此多的感慨,他知道,一旦听了计春梅的故事,恐怕以后就更难以面对计春梅的纠缠,可若是自己现在突然说,自己不想听了,恐怕计春梅会一下子将杯中的酒泼在自己的脸上,与自己彻底绝交。
“计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嗯!来,再陪姐姐喝口酒,说实话,如果不是有酒,我这些话恐怕也不会跟你说的。”
看着许立将杯中的酒全都干了,计春梅才接着道:“我十七岁就被调到了江宁宾馆,当时我还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想着自己竟然参加工作了,虽然只是工人身份,却也是县政府编制的的正式工,第一个月领到工资时,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我把钱拿回家,全都交给了我妈妈,看着妈妈高兴的样子,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许立看着计春梅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仿佛也可以感觉到一个小女孩领到她有生以来的第一份工资时的那种高兴的心情。
“可谁知好景不常,我们十五个被招到江宁宾馆的小女孩在渡过了快一年的幸福生活后,宾馆的经理突然告诉我们,一年的试用期已经满了,我们十五个人当中只会留下五个,其他的人只能回到学校去,继续上学。这下子我们全都傻了,虽然说在职高也有升大学的机会,可当初上职高的本就都是学习不好的。在宾馆一年虽然苦些、累些,可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让我们再回到学校,整整落了一年的课程,想要升学恐怕比升天还难。最后只能是混个毕业证,流落社会。”
第三十八章 衣冠禽兽
看许立也是一脸的气愤,计春梅苦笑着继续道:“看到我们惊慌的样子,那个经理反而笑了,他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希望我们抓紧最后的机会,好好表现,也许地留下的就是你。
原本我们十五个女孩的关系好像亲姐妹一般,可就是经理的一句话,却使我们变成了仇敌一样,每天这个防着那个,那个防着这个,互相监视着,希望可以抓到对方的错误。
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了,我现我们当中有两个女孩子与经理走得特别近,有时晚上夜不归宿,一次我早起上卫生间,竟现有一个女孩竟然衣裳不整的从经理的房间里出来,我那时虽然懂的不多,可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果然,第二天,经理就宣布那两个女孩子在这一年里表现突出,已经可以确定留下了,希望我们继续努力。”
计春梅说到这,看到许立一眼,道:“我想不是傻子就可以明白经理的意思,可我只要一看那个经理比我父亲还要大的年纪,那个像癞蛤蟆一样的大肚子,我就一阵犯呕,我就想,我宁可不要工作,也决不会去讨好那个癞蛤蟆。”
许立听到这里,也气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正义感!”计春梅笑道。可随即又接着道:“我本来以为一年期满我就回学校算了,对宾馆的事我父母多少也听说了一些,他们也赞成我的决定。可谁知就在试用期要满的时侯,一个人出现了,他改变了我的命运。”
“知道黄晓良吗?”计春梅问许立道。
“当然知道,他原来不是咱们县的县长吗?听说现在已经调到省里了,不知道干什么。”
“对,就是他。就在我试用期将要结束时,他那天陪客人在宾馆吃饭,因为喝多了酒,当天晚上就在宾馆休息。那天正好是我值夜班,晚上他按铃,让我给他送些开水。可当我提着开水进屋后,这位白天里高高在上的县长黄晓良,却变成了黄鼠狼,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虽然拼命的挣扎,却不是他的对手。”
说到这,计春梅已经是泪如雨下,突然趴到了许立怀里,哽咽着道:“我想要喊救命,可他却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喊,就要掐死我。”
虽然已经事隔十年,计春梅现在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可许立心中还是暗自一紧。
只听计春梅继续道:“我当时拼命的与他撕打,拼命的喊救命,可没人理我。我又撕打不过他,最后……最后被他打昏了过去,等我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时,现身上的衣服都没了,胸部还有下体阵阵痛,我知道,一定是被这个禽兽得逞了!”
此时的计春梅已经是泣不成声,泪水已经打湿了许立的前胸。可许立一方面固然同情计春梅的不幸遭遇,可另一方面却因为计春梅的投怀送报,下身已经起了反应。许立当然知道此时可不是让小许立摇旗呐喊的时侯,可许立越是想控制他,他却好像在与许立较劲一般,越是站得笔直,此时甚至已经顶到了计春梅的身上。好在计春梅正在痛哭,没有注意到此事。
计春梅哭了一阵子,才渐渐缓了过来,低声道:“我醒时那个禽兽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却现那个禽兽却正坐在外屋的客厅里,我当时就扑了上去,只想要与他同归与尽,可那个禽兽却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他说,要是我再闹下去,他就要告我入室行窃,让公安局把我关进监狱。还说,别想要告他,在江宁县的地界上,他黄晓良还没人敢抓他。不过他一句话却可以让我失去工作,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戚朋友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真的没有去告他?”许立问完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如果真的告了,她计春梅现在恐怕就不是在二道当副乡长,恐怕早就被关进监狱吃牢饭去了。
“告?我怎么告。”计春梅冷笑了两声,道:“他就是咱们江宁县的县太爷,你说要是真把警察找来,他们是听我的还是听那个黄鼠狼的?而且当时我只有十八岁,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一听他说要对付我父母,真的被他吓到了,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都软了,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个禽兽见我不说话,竟恬不知耻的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说,只要我不闹,跟了他,他保证让我也当官,甚至我的父母都可以升职。我当时虽然恨不得掐死那个禽兽,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那个禽兽见我没说话,扔给我一张名片,只说了句想明白了给他打电话。说完竟然哈哈大笑的走了。”
“哪你呢?你怎么办?”
“我?我能怎么办,我想过死,可为了一个禽兽就这么白白死了,伤心的是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朋友,那个禽兽恐怕不会为我落一滴眼泪。我坐在那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等试用期满了,就回家,到大城市的闯一个天下。”计春梅说完冷笑道:“可谁知当我回到寝室才现,事情却远不止我想的那么简单,其他人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回寝室竟然不但没有一个人来安慰我,反而在那儿嘲笑我,特别是那两个跟了经理的女孩,竟然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大耳光。当时一下子就把我打蒙了,我捂着脸,看着她们两个,可她们两竟还是步步紧逼,骂我是个贱货,跟她们抢男人。”
计春梅说到这,紧紧的抓住了许立的肩膀,道:“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没想到我受了那个禽兽的侮辱不算,还被她们两个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去讨好那个赖蛤蟆。受了她们两个的气,我当时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到垃圾箱里把那个黄鼠狼给我的名片找了出来,给那个禽兽打了电话。”
第三十九章 酒后春情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又涉世不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之后,一气之下去找了那个黄鼠狼,许立对计春梅的做法倒也可以理解。
计春梅又继续道:“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那个禽兽虽然可恨,可说话倒也算数。几天后,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女孩都被辞退了,而经理从那以后见了我就象见了亲娘一样。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喊救命时,经理明明听见了,可他不但不进屋救我,反而对其他闻声赶来的人说是屋里电视的声音。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还敢恬不知耻向我邀功!真是太不要脸了!我在当了一年宾馆服务员领班后,成了宾馆的副经理,然后就是经理,一直干到那个黄鼠狼调任到省里,临走前他把我安排在二道乡当了副乡长。”
“那你恨他吗?你的父母知道吗?”
“现在已经过去八年多了,要说恨,刚开始时真是恨不得将他碎撕万段,可后来跟他在一起时间长,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至于我父母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只知道我认了黄鼠狼当干爹,他们还时常告诉我要报答这个干爹,可他们却不知道,我都已经照顾到床上去了。不过话说回来,他对我家可以说是大恩人,我父母原来只是工厂的普通工人,现在也都进了事业单位,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弟弟毕业后,也是他给安排的,现在在县里一家银行上班,用我一个人的幸福,能换回来我一家人的幸福,我也没有什么好恨的了。”
许立可以理解计春梅的心情,能用一个人的苦难,换回全家人的好日子,许立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可是,可是我却觉得委屈,你说如果当初没有这回事,也许我还是个快乐的女孩,可这一切却被那个黄鼠狼给毁了!”趴在许立怀里的计春梅想到伤心处,泪水又一次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此时的许立只好轻抱着怀中的计春梅,轻声安慰着她:“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果没有当初的事,也许我现在会找个大学生当老公,嫁人生子,可现在一切都完了!完了”计春梅抱着许立哭得了不伤心。
看计春梅哭得如此伤心,许立心中对她非常同情。可对计春梅的投怀送抱,特别是在这间计春梅的闺房中,又只有两个人,许立的心“砰砰砰”跳得飞快,而且只觉得下面也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计春梅却好像并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