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是你的‘女人’!”双手抵住GIN的肩膀,齐乐奋力拉远少年与自己的距离,说不上是因为刚才被吻得兴奋或是愤怒害怕,浑身不停的颤抖。
脚下的GIN却懒洋洋的在齐乐腰上坐直了身体,懒懒的整了整头发。
“躺在我身下,颤抖著,等待我的垂幸的身子可诚实的很,不是我的‘女人’是什麽?而且,老爷子说过,看到喜欢的女人不要放过,上了再说。”
上、上了再说——就晚了!这是什麽教育?!一脸黑线看著一脸色迷迷看著自己的GIN,寒……
“我是你姐姐的男人!”齐乐大吼。
缓缓的,GIN一字一字清楚地说:
“你们的婚约我没点头,就没有任何效力,自古以来,卡洛尔分家的新娘被本家抢走的例子比比皆是。这种事情,谁先下手谁就是赢家。所以,你是我的女人,等你正式和那女人脱离关系,你也是我的男人,现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造成既成事实,让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
“你他妈的混蛋!你找发春去找女人,喜欢男人就去找男人,我没时间没兴趣陪小孩玩!”皱著眉破口大骂,却意外的看到一张认真地脸。
“我是真的喜欢上你,我这个人一向很诚实。”
“你才多大?怎麽——”
可,忽然看到少年凝望自己的眸子里的柔和,齐乐不说话了。
“刚才发生了一件事,当我以为你会死的时候,这里很疼。”指指左胸——那是心脏的位置,GIN微微啜著笑,“我曾经有失去最爱的感觉,这次——和那时候一样。”
“那个人……是谁?”半晌,齐乐轻轻问了一句。
“阿莉斯,我的爱猫。”GIN斩钉截铁的回答。
齐大哥的脸一下子绿了。
“你这冷血的混蛋!”怒气冲冲往外走,刚拉开门,不料,门被狠狠踹住,急忙缩回手,回头看著腿的主人,齐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白痴!差点挤住我的手!你知不知道?!”
“你这家夥就是大惊小怪。”嘴里嘟囔著,却撑开双臂在巨大的木门上,用整个身子环住齐乐,少年虽然身形纤细,身高却比齐乐矮不了多少,远远看去,宛如少年自动投怀送抱,而不是鸭霸的困住一个可怜的男人。
“别吵了!”看著齐乐继续唠叨著让自己把他放开,GIN不耐烦地封住了齐乐喋喋不休的大嘴巴——以吻封缄!
“果然接吻是最好的堵嘴方法之一。”GIN挑了挑眉,看著瞪大眸子让自己吻的男人,那平时总是咪咪笑著的狐狸眼瞪大了,看上去经有几分像兔子,不过是只型号比较吓人的兔子罢了~~“我可不可以选择另外一个堵嘴的方法啊?”欲哭无泪,被比自己小的纤弱男孩调戏的感觉一点也不爽,当然特指心情上的,身体方面……齐乐悲哀的发现自己果然还年轻,只是一吻,居然冲动了……
“喔?你想死麽?堵嘴的另一个好方法就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轻轻用手指揉磨著齐乐的喉结,感觉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大口咽了一口唾沫。
“放心,我们还没上过床,我不会那麽对你。你可真没用!”少年恶作剧得逞般的纯纯笑了,平静如水的笑容宛如天使,不过,齐乐仿佛可以看到他背後的藏起来的黑色羽翼以及——那专属恶魔的小小尾巴——
“不过,我认了,谁让我看上的就是这麽没用的人?”轻轻啜吻著不知所措的男人,GIN天蓝的眸子牢牢锁定对面已然傻住的男人。
不愧是姐弟!齐乐怔怔看著那似曾相识的蓝色眸子,冰兰的火焰——连爱憎分明的性子——都和她一样……
半晌——
“太、太快了!请依照我的恋爱模式做好不好?”想不出拒绝的方法,齐乐硬著头皮说了这辈子没用过几次的纯情字眼。
偏偏头,GIN耸耸肩。
“你的恋爱模式不是见了面立刻上床麽?你的意思,我们现在上床?放心,我本来就是这个意——”
“不是!”红著脸按住少年开始解自己腰带的手,提著裤子大吼,“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麽?”
想也不想,GIN点点头。
齐乐——黑线——
GIN看了一眼一脸糗色的齐乐,缓缓松开了撑在门上的双臂——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整整一个星期,享受我的追求。过了一星期——哼哼!别怪我没给你时间,把那里洗洗干净等著本少爷临幸吧!”GIN的话没说完,嗒嗒的脚步声提醒著他的远去。
浑身脱力,顺著门板,齐乐的身子缓缓滑下。
你这是求爱宣言?TMD!纯粹是恐吓留言!
齐大哥抱著膝盖,郁闷的等著更加郁闷的明天到来。
不管齐大哥怎麽郁闷,第二天还是到来了。
第二天,正当齐大哥挂著一对熊猫眼照往常一样提著水桶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的时候,布朗小姐面无表情的站到了齐乐面前。
“少爷交待,以後由你去做少爷的晨呼工作。”说完後,扶了扶眼镜,那个身材高瘦的的英格兰女人便挺胸阔步地走了,看著对方渐渐走远的身影,齐乐眼睛眨了眨。忽然想起来——
“啊!怎麽办才好?!”
抱著头半晌,想著布朗小姐严厉的目光,齐乐慢慢爬到了GIN的卧室。
轻轻用钥匙卡刷开门,雪白的床上,那雪一样的少年抱著枕头睡的正香,金色的略长的发四散在纯白色羽毛枕上的景色美的让人窒息,那露出被外的赤裸肩膀,完美的背脊上那优美的线条,让人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从那里看到巨大的无暇翅膀——
真的——美的宛如天使一般的孩子——
齐乐的眼睛有些湿润。
怎麽——
怎麽——
这麽美的孩子会说出那麽色情的话?活像个流氓?!
“少爷,起床了。”齐乐小心翼翼保持安全距离呼唤著GIN。他可没忘了,眼前的少年可是十来个小时前通知自己洗洗後面乖乖等著临幸的人!
“少爷。”GIN一点动静没有,齐乐稍微踏上一步,声音也大了些。
“喂!”还是不见动弹,要是往常齐乐早就动手了,不过经过昨天……脸有点红,齐乐讷讷地说——
“你再不起来,我就、我就走了。”齐乐说著,已经开始转身。刚转过去,便听到少年床上有布料磨擦的微声。
“你这家夥,还真小心!”被子滑落到胸前,双臂枕到脑下,GIN懒懒的仰在床上看著齐乐。“喂!拉我起来。”
“你——”原来是装的!但是又不敢说什麽,忍气吞声,齐乐僵硬的伸出一只手。
GIN看著浑身不自在的齐乐,不由得笑了。轻轻拉住那不情愿的手,然後——
猛地用力,想把那僵硬的身子拉落在自己怀里,可——
齐乐立刻反应过来,反力向後拉,这下可好,反而把GIN拉下了床。
“嘿嘿!果然头脑简单四肢就会发达。你这家夥反应真不错,居然能把我拉下来!日後好好训练一下,做族长夫人倒也合格。”毫不在意身下男人瞬间发黑的脸色,GIN撩撩头发,啜著笑,自在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是的!GIN弟弟现在——不偏不倚——正跨坐在齐大哥可怜的蛮腰上面,而且——赤身裸体的——
“什麽夫人——啊!你、你怎麽不穿衣服?”齐大哥草容失色。
“你这家夥总是大惊小怪,一大早就让你的眼球吃冰淇淋有什麽不好?”勾起一抹动人心魂的媚笑,勾起齐乐的脖子,二话不说凑上自己的唇。
长长的热吻结束後,GIN意犹未尽的松开已然呆傻的齐乐,“早安吻必不可少,以後每天叫我的时候要自己主动献吻,别老让我催你。”
黑著脸,齐乐彻底傻眼了。
这只是GIN的追求宣言的第一天的早上——而已。
***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地狱!
每天早上被迫的早安吻是一天噩梦的开始,接下来在服侍对方穿衣服的过程中还要谨防对方脱自己衣服的狼手,往往等少年穿戴整齐了,自己也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不过唯一值得骄傲的是:自己好歹保住了这条内裤……
不过齐大哥欲哭无泪的事情还远远没结束,餐桌上GIN盯著自己的目光仿佛自己才是盘子里的早餐,那目光毫不掩饰,用不了多少时候,终於——
优雅的抹抹嘴,安蒂浅浅笑著为自己有点脱色的嘴巴补上唇彩。
“请不要用那麽热情的目光看著我的未婚夫,我会误会的。”
齐乐额头上瞬间大汗。
不料,GIN微微笑,拉过齐乐,轻轻在那修长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挑挑眉。
“不是误会,那是事实。我——作为族长——宣布你们的婚约无效,今天开始,我要正式开始追求齐。”少年嘴上笑著,声音却冷峻,环视四周,逼得周围人人低下头去。
“没有意外,齐以後会是我的夫人,以後你们要注意些,不要随意靠近他,尤其是女侍。”
安蒂的唇笔一下子画到了鼻子上,看看顿时多了一笔“红胡子”的安蒂,齐乐却笑不出,周围女侍原本漂亮脸蛋上柔美的笑意一下子变成了浓浓的怨恨,啪嚓几声,齐大哥清楚听到自己心里某样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的夏日南欧後宫美梦……碎了……
而且,还被一个男人——男孩——列入自己後宫范围了……
不过,少年似乎搞不懂追求的含义。
“你一句话就断送了我的一切,而且,你那样说了,哪里还会有人和你竞争?不战而胜,太卑鄙了!”齐乐一边核对著密密麻麻的数据一边抱怨。
GIN敲敲线条优美的下巴,
“那最好,我们家的家庭教育:结果永远是最重要的。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就是我的追求方式,你只有接受或适当的提建议,并没有反驳余地。”
古怪的看了又继续埋头看著手里报表的GIN,“两个人闷在办公室里做一天工作,就是你所谓的追求?”
面无表情的从层层宗卷里重新抬起头来,GIN犹带少年稚气的脸端正,有种庄严的华丽美感。此刻那张脸上却有些困惑。
“好吧?我以为追求男人不用那麽麻烦的,不过既然你希望——那,就如你所愿。”仿佛对著第二天即将被宰的猪最後的宽容,准许他最後吃顿好料般的怜悯,GIN耸了耸肩,看也不看齐乐一脸问号的脸,重新低下头去。
齐乐呆呆愣住了,虽然不明白那语气是怎麽回事,不过——直觉——
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
第二天,齐乐那从来没在赌场上为自己赢得一分钱也从没在考场上蒙题上发挥过作用其烂无比的直觉——仿佛嘲笑主人一般的——成真了——
接住第二天早上GIN当著众人的面从餐桌一头扔到自己面前的一束豔红玫瑰,齐大哥一脸尴尬。
齐乐没敢看,他要是抬起头,就会发现周围的众人脸上的惊讶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这——是族长?
“今天早上从玫瑰园剪的新鲜玫瑰,喜欢麽?”少年笑眯眯的看著对面的齐乐,想听到肯定地回答。
喜欢你个头!哪有男人收到另一个男人送的红玫瑰还高兴的?除非他是同性恋!
不过,少年身後的保镖严肃瞪著自己的目光,似乎不容许自己说不……
啜著泪,齐大哥只好违心的挂著勉强的笑容委屈的收下了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束红玫瑰,还是男人送的……
中午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
GIN的保镖交到自己手上的,狐疑的用食指和中指拎起那诡异的粉红色信封。在保镖严厉如石刻的表情暗示下硬著头皮拆开信封——
手一滑,两页信纸便滑到了脚下,急忙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