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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挥挥手,道:“无妨,你派人护送她回去,顺便请慕容部落订下婚期。”
“是。”侯乙弗应了一声,又低声道,“大王,依属下看,慕容小姐并非全为短剑之事而发怒……”
说到这里,他便有些犹豫。
悟了
宫里的那些谣言,侯乙弗也听到了,只是先还没当一回事,魏王和那汉家小子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没人比他更清楚。至于说有人半夜看到那汉家小子从魏王寝宫出来,那是魏王突然想吃宵夜,还是侯乙弗亲自去把那汉家小子从床上挖出来的,为这,他还被淋了一身水,也不知道那汉家小子为什么在门口挂只水桶,一推门那桶就掉下来。
魏小花其实是被库莫儿掀被子掀怕了,怕有一天自己女儿身的秘密不保,所以才在门上挂水桶,那是用来对付库莫儿的,哪里知道第一个中招的人居然是侯乙弗。
“宫中谣言,止于智者。某若解释,岂不心虚。”
魏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只是脚步有些急促,似乎心绪不稳。
侯乙弗又是一怔,原来这些谣言大王早就知道了呀。他摇了摇头,也弄不清楚魏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径自去传令了。
却说库莫儿跟着魏小花回了房间,见她身上衣裳被鞭子抽得有些破损,便关心道:“花小兄弟,可有受伤?”
魏小花怕他热心过头,要脱她衣裳验看伤势,连忙摇头笑道:“不曾,我衣裳穿得厚,只破了最外头一层,嘻……这条最大的裂口还是跑的时候被树枝划的呢。”
“那便好。”库莫儿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才道,“日后你可莫再被慕容小姐抓着了。”
魏小花脸一垮,忍不住抱怨道:“那不得天天躲着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就为了一把短剑,至于嘛。”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自己想想,要是换了她是慕容小姐,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库莫儿脸色奇怪,脱口道:“也不全是为短剑,都怪那些乱嚼舌根子的……”
“什么嚼舌根?”魏小花听得清楚,略一想便明白了,“库莫儿大哥,是不是有人在慕容小姐的面前嚼我的舌根了?是了是了,若不如此,她又怎会来找我的麻烦,库莫儿大哥,你告诉我是谁,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库莫儿见她气得面皮都涨红了,便有些后悔自己嘴快,道:“不是什么好话,我已替你教训过了。”
魏小花白白挨了一顿打,怎么肯依,就算死也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她自认自己在这帮亲卫中不曾得罪过谁,平日里还经常下厨做好吃的给他们打牙祭,每每见了都是笑脸迎人,怎么还有人在背后使坏,告她的黑状呢,她非把人都问出来从此列入黑名单不可。
库莫儿被她磨不过,只得将自己听到的谣言都与她说了,魏小花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慕容小姐发狠要杀她,并不是为了她拿了那定情信物,而是根本就是把她当成情敌了。
“这、这都什么事啊,我……可真比窦娥还冤啊……”
魏小花突然哭天喊地,库莫儿被吓了一跳,围着她转了几圈,才突然出了个主意,道:“慕容小姐是未来王后,你在宫早晚为她所忌,不如……不如就向大王请求前往狼头营去罢。”
魏小花抽了抽嘴角,回那个特大号的垃圾回收站兼露天茅坑?那她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好。
“库莫儿大哥,你有没有干净点的军营推荐?”她心存侥幸地问道。
“干净?”库莫儿一脸茫然,“狼头营不干净吗?”
果然,她不该心存侥幸的。魏小花垂头丧气,只觉得从此头顶黑暗无光,人生臭不可闻。
打发走库莫儿之后,魏小花还真的思考起他的提议来。说实话,她真不想去狼头营,毕竟没谁有干净屋子不住非跑到垃圾回收站兼露天茅坑去受苦的,要不她去找慕容小姐解释解释?
思考了片刻,魏小花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就冲慕容小姐之前一见她就下死手的模样,只怕没等她开口呢,就先让人把她给砍了。要是这样死了,未免太不值,她跟魏王之间可没什么,虽然魏王很帅,很威风,很有权势,是一根特大号的佛大腿,有的时候她看着是很心动,大概也没有哪个女人在看到这样的帅哥的时候会不心动,但是心动归心动,不代表一定要变成行动,她只要一想到也许魏王也跟那些亲卫一样,上行下效嘛,魏王要是很讲卫生,那些亲卫们也不会三五个月不洗一次澡,连牙也不刷,蹲在墙根里就拉屎撒尿……不行,她没办法跟这样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所以她跟魏王之间永远也不可能有什么
除去环境因素,狼头营真的是最佳避难所了,不同于上次,那里有李三牛在,她不怕没人给她撑腰了,更不用再去烧什么马粪,要躲开慕容小姐的报复,确实只有去狼头营了。
其实魏小花最想的还是赶紧回家宅着去,不过这事她回魏宫没多久就私下跟侯乙弗探问过,被侯乙弗狠狠削了一顿,就知道想凭军功来卸甲归田是不可能的了,心里也就没了那个念想,只盼着有什么战赶紧打起来,打完了她才真的可以回家了。
“唉……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最终,魏小花悟了,双掌合什,念了一句某个和尚的经典语录。
既然有了决定,魏小花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第二天就跑去找侯乙弗,请他帮忙向魏王说项,侯乙弗这次居然没有向她勒索叫化鸡,待见了魏王道明来意之后,魏王盯着魏小花看了许久。
魏小花被看得发毛,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谣言后有了心理作用,这回她身上是没有起寒毛,可是魏王那个眼神,她越看越觉得诡异,该不会谣言也有几分真实性?
想到这里,她猛地一个寒颤,差点没转身撒丫子就跑,她可不想成为魏王后宫中的一员呀。有了这个想法,魏小花突然觉得慕容小姐的行为还算是善良的,才只跑来杀她一个,要是换了魏小花自己,非让整个后宫血流成河不可。做为一个女人,她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男人花心。
啊呸呸呸……这不是重点,关键问题是自己现在是个男人,难道魏王有断袖之癖?
这么一想,魏小花的表情就怪异的扭曲起来,连看魏王的眼神都暖昧起来。她想起上辈子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天下的帅哥都死绝了,没死的全部都转BL。咳,当然,这是讽刺某些小说中的全民BL,不过放在眼下,魏小花看看魏王,再看看侯乙弗,唉,她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其实侯乙弗也挺帅气。唔……再仔细想想,那些亲卫们好像也各有各的帅气,即便有几个长得有碍观瞻的,那身材也都是极好的……
出宫
魏王高居王座之上,却只见魏小花的神情变化莫测,怪异非常,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已经转到极其诡异之处,只道是她被慕容小姐给吓破了胆,想来本就是个胆小的,若再吓破了胆,那不是更胆小了,心中便有不喜,转而一想,若让她到军中练练胆子也无不可,只是那狼头营有个李三牛在,但想这二人原就是青梅竹马,他心中便更不喜了,思来想去,却道:“狼头营无所缺,你既有入伍之心,便去贺兰卫领个百人队罢。”
魏小花的眼珠子顿时瞪圆了,没了李三牛,谁来罩她呀。
“大王,您把小子与三牛放在一处吧,也好有个照应。”魏小花眼巴巴地恳求。
魏王脸色一变,拂袖而起,道:“兀再多言,退下。”
魏小花眼见没有转寰的余地,只得闭上嘴巴,行个礼便走了。
侯乙弗见魏王如此安排出乎意料,不禁道:“大王,那汉家小子怕是禁不得……”
魏王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挥手,道:“不必多言,你去安排一下,令库莫儿入贺兰卫为偏将,其手下亲卫统统编入花木懒名下百人队任什长、伍长。”
侯乙弗:“……”
好吧,他知道大王一向偏宠这汉家小子,但是宠到这份上,是不是过了呀。大王,您究竟想干什么呢?
库莫儿及一干亲卫得了令,隔日便径自往贺兰卫去了,至于魏小花,因为剑法还没有学全,所以在魏宫里又多留了一段日子。
不管是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练满三个月的剑后,魏小花只能卷起铺盖从魏宫里滚蛋了,临走之前魏王让她练了一整套剑法,魏小花也有心卖弄,以证明自己这三个月可是一点懒也没偷,于是那剑花就舞得特别好看。看完她的剑法后,魏王没说什么,只是让人给她送来一套半身软甲,命她贴身穿着,一日不许脱下。
这半身软甲不知道是用什么制成的,摸上去挺柔软,但分量却不轻,乍看上去有点像电视里的防弹背心。魏小花穿着试了一下,觉得有点大,想改小一点,结果裁了半天,愣是连上面一根线都没弄断,这才知道原来这软甲是件宝贝来着。
她先还有些得意,可见是自己的剑舞得好了,魏王一高兴才赐下这件宝贝,哪里料到,侯乙弗却道:“这是大王幼时太后为大王亲手缝制的宝甲,多次救过大王的命,今赐与你,望你感念大王恩德,到贺兰卫后,需为大王尽心尽力。”
魏小花突然间明白过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恨恨地想着:这分明是魏王看她的剑法太差劲,才送给她保命的吧,不然哪有拿自己穿过的软甲送人的。她自觉勤奋练习了三个月,那剑法也舞得有模有样了,这时知道又被魏王给鄙视了,心里实在气得不轻,几乎就想冲着魏王来一句“咱们练练”,可是冷静下来再一想,咱这细胳膊细腿的,跟一个野蛮人较什么劲儿,咱肚量大,不跟那个小气男人一般见识。
就这样,魏小花怀着愤恨的心情,把自己屋里能搜刮的全搜刮干净,这才背着一个大包袱出了宫,被她搜刮的物品中,最贵重的当属那把短剑的剑鞘了。当初侯乙弗把短剑给她的时候,没把剑鞘带出来,只是眼下要走了,魏小花就死缠活磨的把剑鞘讨了过来,一看之下差点没乐晕过去,那剑鞘上嵌满了宝石呀,虽然说没有剑柄上的那块大,但胜在数量重多,当时魏小花就把上面的碎宝石全部撬了下来,包成一小包揣在怀里了。
发财了啊……出宫以后,魏小花几乎就打算携宝私逃了,反正魏王也没派人押送她,只给了她块令牌和一匹马,让她自个儿去贺兰卫报道,这半路上跑了,也不会被发现不是。等魏王知道的时候,她早就携家带口地跑到东晋去了。
可惜还没等她付诸行动,就见一人从人群里闪出,直直地向她扑了过来,哈哈大笑道:“乖徒儿,快让为师瞧瞧……”
魏小花没提防,被那人一把拖下马来。
“哪里来的歹人,看打。”魏小花也是练剑练出胆气来了,再加上魏宫就在身后不远呢,实在不行,她一声吼,还怕魏王不帮她嘛。于是短剑一扬,来不及出鞘,直接当成短棍使,一下敲在那人的额头。
“别打,那是顾先生……”李志高就慢了那么一步,等他喊出声的时候,顾先生的额头上已经肿起老大的包包。
“逆徒……逆徒……”顾先生抚着额头气得破口大骂。
魏小花这才看清楚,被自己打了一下的果然是顾先生,只是之前披头散发的,挡住了脸,所以才没认出来。她傻了眼,结巴道:“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魏什长比较沉稳,狠狠瞪了魏小花一眼,道:“先与你老师赔罪,待回去再慢慢分说。”
“老师?”魏小花瞪圆了眼睛,她什么时候拜顾先生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