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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没病?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不会是在骗我吧?”
就算不是在发烧,也有很多杂七杂八的病症。林逋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树谊,总之他实在是无法放心的下。
树谊竟然无言以对。
他总不可能说自己是因为害羞才脸红的。
实在是……太羞耻了!!!
见树谊忽然保持沉默,林逋纠结着也无法再逼问什么。
他将树谊放置在超市前的一个小壁柜上,自己跑去超市买了把伞。既然树谊不想去医院,又不好勉强,那么就只能背他回家好生照看着。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唔,你好重噢!”
林逋一边撑伞一边背着一坨重物走着路,有些不堪重负。
没想到树谊年纪轻轻,身材修长匀称,背起来却“另有一番滋味”。他继续坨着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没选择打的。
树谊趴在黑发少年瘦削的肩膀上,沉醉于他发香间的美好。忽然听见他用微妙的口气抱怨,惊讶害羞地红了脸,他本一向不在乎自己的体重,现在只想立刻回去称一称!
如果真超重的话,以后就要开始想方设法地减肥了,而现在——树谊为了转移林逋的注意力,压抑住羞涩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我来拿着伞吧。”这样你背起来也会轻松些。
热气轻轻吹动着脸侧绒毛,林逋感觉有些痒痒。还没待回复,一个不留神间,手中持有的一次性小白伞就被夺走。
大雨纷飞,蒙而密集。
细碎的雨声接连扑打在伞上,大自然的声音型似交响乐。
林逋任由树谊将脸贴在自己的脖颈——就算是想反对,面对“病人”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他舒舒服服地贴着,自己却要累死累活地背着他往小区里爬,真不是一件划算生意。
“到了,收伞吧。”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俩人进入小区。
树谊像是睡熟了,没有立刻用行动回应林逋的话。
脖颈传来对方轻缓的呼吸,即使是正在睡觉,他也没忘记自己撑伞的职责。而这,却变成自己较为为难的一项目。
林逋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才升起的一丝不平衡没有化成叫醒他的动力。更反之,他任由伞张开,背他一起进电梯。
没选择自家的楼层,林逋决定先把树谊送回去——
“喂,醒醒!你家的钥匙在哪儿?”
到了树谊家门前,林逋终于是不得不叫醒他。
对方浓密柔软的乌黑发丝因为自己想要叫醒他而轻颤动着的身体胡乱剐蹭自己的脖颈。这混蛋,睡的可真熟啊!
——真没办法,要不是看他病了早就将他一屁股扔在地上,哪儿会用现在这耐心肉麻到自己恶心的语气说话?
——既然叫不醒,只好自力更生了。
林逋想到个办法,咬着牙单只用一只手拖住树谊的身子,另一只手反身摸向身后他的口袋。所幸自己经常锻炼,不然这高强度扭曲和反复移动的能力一般人可能招架不住。
钥匙大概率会在裤袋里吧,依照树谊以往的习惯来说。
基于这个想法,林逋的反手摸了过去。
因为没有镜子,林逋不能一下次就摸到口袋,只能反复摸索着树谊的身体,终于在几分钟后探到他裤带的钥匙了。
——好了,找到了!
自觉地将手又移向旁边的林逋淡然自若,从中掏出钥匙,赶紧打开树谊家的大门,便又用俩只手去拖住树谊身子。一只手的臂力有些顶不住树谊的重量,险些要掉下来了。
一个还在发育期的少年,无论是体重还是其他方面都不容小觑。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明显各方面都发育的比对方好!
带着这股不知道派啥用处的自豪感,林逋将树谊塞进床铺,开始跟他脱鞋脱衣服,那把伞也给收着放在厕所里晾干水。而后,又端一盆热水和随便抽的一匹毛巾回床边。
“帮你擦完身体以后我就走了——享受这待遇你还是第一个。”不自觉戳起树谊脸蛋的林逋有些想笑地喃喃自语。
为了避免树谊穿着湿衣服生病,林逋给他脱下衣服后决定帮他擦擦身体,这样可以有效避免第二天发现他浑身灼热的发烧现象。虽然过程麻烦点,但结果是好的就无所谓。
刚才已经把他最外面的衣服给脱掉了,现在要脱掉里衣和裤子——至于内裤,同时男生想必树谊是不会介意的吧。
将毛巾在热水里瞎撸了一遍,林逋拧干去擦拭树谊脱的光光的光洁胸膛。他肚子上没有赘肉,骨骼看上去也小巧,现在微侧着卷起来的姿势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团,也不知刚才的重量是从哪里来的。应该不至于是骨头的重量吧?
林逋面不改色,目不转睛地又将毛巾浸水拧开去擦。
现在树谊正被他用手掌拖起,另一手轻轻擦拭起其后背。
这个姿势令林逋可以轻而易举地用更近的距离观察树谊的面容,他脸上微不可见的绒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其清俊的男神颜值已不需要再复述,值得注意的是——刚才并未在意的唇部印记,这次可毫无掩饰地全部显露出来。
林逋挑起眉头,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等到他扔开毛巾,触摸树谊嘴唇时才确认自己的眼睛仍然是二点零。
“这……”他目光一变,惊疑不定地小声叫出。
那个印记,仔细看非常像是被自己咬出的牙印!
难道树谊就是更衣室的那个男生!?不会吧——
林逋怎么也不愿意轻易相信树谊就是那个令人恶心的痴汉。如果他相信了,就证明树谊是强吻自己的男生,并且他……也是明显爱慕男性、有可能也爱慕自己的同性恋!
#我有一句脏话不知道能不能脱口而出#
#如果现在没有人能够及时阻止我的话,就说出口了#
树谊因为刚才自己被翻来覆去的动静而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巧听见身旁传来一声低低的三个字母的咒骂声。他听的头脑有些懵,没立即反应过来,只会睁着眼。
“……你醒来。”
林逋神色复杂地望着他,陷入内心“信否”的激励挣扎中。
“嗯……”树谊点头时,无意间瞥见现在的姿势,震惊的大惊失色,没来的急深入思考,下意识地就慌忙扯过一旁的被褥挡在自己的身前,“啊!刚刚、刚刚那个是怎么回事!?”
见树谊下意识的这种激烈反应,林逋以为他是恶心自己被男性触碰身体,这也代表他不是强吻怪可能性提高,脸色的神情不禁变得稍微好些。不过——这吖混蛋嫌弃谁呢!?
还不知道自己正侥幸脱光一道劫难的树谊,此时仍陷入在被男神看光身子的羞怯与其他好与坏混乱的复杂情绪中。
不过此种思维仅维持几分钟,他就从对方手中的毛巾以及一侧床柜上装着热水的脸盆中约摸察觉出刚发生的事情。
“林逋,你……在帮我擦身子?”
听见树谊略显迟疑的问话,林逋没犹豫地点头。
树谊眨巴着眼,已经变成一朵水润通红的蘑菇了。
自己,不但被其看光光了,而且看这架势似乎也被摸光了——可以顺势要求对方负责吗?还是等多被摸几下再说?
莫名陷入跑偏思维的蘑菇已不再是不开车的蘑菇了。
林逋从树谊呆滞的表情中“探索”出自己想要的情绪。
果然,树谊是讨厌被自己——不对,是被男性触碰的!不然一向口舌灵巧的他怎么会陷入惊愕中久久无法回神?而且看上去也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不是那个更衣室痴汉!
因为树谊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同性恋!
自以为意识到这点的林逋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失望。本以为已经逮住犯罪嫌疑人树某,而且也已经握有了充足的证据——牙印,现在这证据却是被冒充的,结合种种情况现实,这个牙印很有可能不是被自己咬出的。
——那么是被谁?磕的?碰的?还是他蠢到极致自己咬?
林逋的思维跑偏了一秒,又重新回复到现实来。
既然问题得到解决,那么就应该做完自己已经定好要做的事。树谊的上身基本上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接下来……
“你、你干嘛!?”
回过神来的树谊有些懵地看着手持毛巾的林逋。
“帮你擦擦汗啊”
林逋带着一点恶趣味,很顺畅地就把话说完了。
“帮我擦!?”
树谊今天已经数不清自己结巴多少回了。
明明还没确定关系,一下子就来这么刺激的真的好吗?
林逋觉得树谊惊惧的眼神明显在自己的面容上刻着“变态”俩字,为了挽回自己的清白,他解释道:“没买伞前淋了些雨,衣服都被打湿了,要是不把身子擦干很容易生病。”
原来是这样——
树谊心中顿时涌现起说不清的失落。
他的目光转向林逋手中的白色毛巾,正待顺势要对方不要停继续帮自己身体时,神色凝滞了,“那毛巾你哪拿的?”
林逋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厕所里啊。”
除了厕所难道其他地方也有?
“是第一排挂钩的第一个?”
林逋诚实地点点头,因为它离自己最近就顺手拿了。
“那可不是用来擦身体的……”
“那是用来干嘛的?”
看着林逋疑惑的神情,树谊指尖微微蜷缩,眼神闪躲。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总而言之,“帮助擦身”这项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无法再继续下去。因为树谊不知抽了什么风,对现在使用的那匹毛巾犹犹豫豫。林逋自己也觉得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无法轻而易举脱掉他的裤子,再做出“动手动脚”的行为。
树谊拿起林逋放置一旁的干净衣物匆匆套上,自己抽走毛巾和水盆去向厕所。林逋似乎是不记得这匹毛巾是他曾经用过的擦干物,因某次机缘巧合被自己拿到手,从而成为了“靠着嗅气味惦念对方的重要工具”。幸好他不记得,要不然肯定会用异样眼光看待自己,谎言也会被无情戳破。
在厕所花几分钟忙着自行清洁身体,树谊才慢吞吞走出门,眼睛下意识在卧室里寻找半天,察觉出林逋不见了!
——大概是就在刚才,觉得无聊回家去了吧。
“啊,要是不这么早清醒过来多好!”
树谊咬住嘴唇暗恨自己破坏气氛。
“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卧室门口传来声音,林逋端着一个托盘进屋。
将托盘放在书桌上,他歪头疑惑地望向少年。
树谊脸上闪过错愕又惊喜的表情,原来林逋还没有走!
“不,没什么……”
林逋半信半疑地点头,也不打算再追根究底。
树谊好奇他托盘里装的东西,询问:“你端着的是什么?”
“啊,这个啊。”林逋有了谈性,颦蹙起眉头有些抱怨地说:“你家冰箱里的东西也太少了!放眼望去也只有大箱的矿泉水而已,就连一个能吃的都行也没有!幸好我家离的近,刚就稍微回去一趟掏出我最宝贵的私藏品给你吃。”
——所以你最“宝贵的私藏品”就是方便面吗?
——而且,为什么又是俩碗?
——另外必须自证清白的是,我家冰箱里肯定有一大堆蔬菜及肉类,肯定是被你这个不会煮饭的人给无视掉了吧!
察觉树谊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林逋理直气壮,“你可别小看它啊!它可不是普通的方便面!是火鸡面啊火鸡面!”
“火鸡面……是什么?”
某方面“孤陋寡闻”的树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就是一种面条啦。”林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清楚,总不能跟他分析原材料什么的吧,于是就含含糊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