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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看着自己亲的红肿的唇,她勾唇一下,手指缓慢的撤离。
低头凑近江恕耳边:“乖,该睡觉了,晚安。”
“……”江恕瞪着迷离杏眼,看着魏淳从她身上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浴袍,然后去浴室吹头发去了。
江恕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从嘴里由衷蹦出一句:“我操!魏淳你丫有病吧!”
浴室里的魏淳并未理她,她现在很混乱,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刺激之下这么做。
脑袋里仿佛灌进十万个为什么,纷乱毫无头绪甚至有些不敢出去面对江恕。
魏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吃完就走的渣男,太可耻了。
她做了好久心理准备,才推开浴室的门出去,却不想江恕已经睡着了,背对着她呼吸平稳。
魏淳心底叹口气,爬上床,轻轻给她掖好被子,躺在旁边。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并没有,躺下没一会她就进入了熟睡,呼吸绵长平稳有序。
躺在一旁的江恕睁开眼,转个身,面对着魏淳。
盯着她,半晌,伸出手,指尖顺着她的眉骨、鼻梁、嘴唇轻轻描摹,动作极轻生怕惊扰熟睡的人。
情…欲过后理智回笼,江恕怕她出来俩人尴尬才装睡。
现在想想,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去撩拨魏淳,就算这样问出答案她以后要怎么若无其事的和魏淳相处。
更别说现在,答案没问出来,还被人家亲的腰软腿软,面子都没了,以后还怎么做情敌。
江恕叹口气,又往前凑凑,她发现魏淳体热就算是盛夏她也比平常人热。
这样也挺好的,江恕喜欢,她窝进魏淳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至于明天醒过来后会怎样,那就再说吧,大不了还可以装疯卖傻。
第二天一早,魏淳睁开眼,眼前就是放大的一张脸,虽然很漂亮,但是一大清早还是很吓人的。
缓一会,魏淳才看清,原来是江恕窝在她胳膊上,怪不得她觉得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
俩人身高差不多,江恕睡觉又喜欢仰头,所以才会脸对着她。
魏淳稍微动一下胳膊,江恕就翻个身哼唧一声,奶里奶气的,就好像刚出生的幼崽让人不自然想要疼惜。
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蛋,魏淳无声一笑,小心翼翼的把胳膊抽出来。又盯着她因侧脸睡觉,而压红的脸蛋,看一会,才小心的低头,轻轻地亲一下。
她刚把嘴唇离开细滑的脸蛋,江恕就醒了,俩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大眼瞪小眼半天。
江恕后知后觉的闭上眼睛,佯装继续睡觉,传递出一种,我没什么都不知道你继续的样子。
魏淳浅笑:“该起来了,别睡了。”
“你可真淡定。”
江恕掀开被子坐起来,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魏淳,你刚刚偷亲我了,我脖子上也是你昨天啃的,你怎么还可以这么淡定,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江恕搞不懂,这场景太像一对亲密恋人的早起问语,魏淳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若无其事。
可能是没长心?或者魏淳压根就不在意,只是把她当做了某个人?所以才可以这么坦然。
江恕脸色瞬息万变,只要一想到可能是这种情况,她就特别想打死魏淳,所以脸色很不好的瞪着她。
“说什么……”
魏淳轻笑,缓慢道:“我们在一起吧。”
“什么!!魏淳你疯了!”江恕眨眨眼,一脸这孩子疯了没救了的模样。
话说回来也的确是她先撩的,没办法先撩者贱。
“不然呢,你觉得该怎样?都这样了那就在一起吧,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魏淳浅笑着看她,轻轻叹口气,她明白江恕的心情,这已经她能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呵呵。”
江恕有些生气,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之后拍摄也没在和她说过话。
魏淳叹口气,压住过快的心跳,没说什么。
有些话不能开口,有些事只能这样。
她们在罗马的拍摄的也接近尾声,今天又走了几个知名景点,当天晚上就结束拍摄了。
这次没给她们休息时间,第二天一早编导已经给她们订好机票,飞下一个地方——玫瑰谷卡赞勒克。
卡赞勒克是玫瑰之国保加利亚最盛产玫瑰的地方,玫瑰谷就在这里的郊外,有人说在这里,就连空气都是玫瑰的馥郁芬芳的香味。
对此江恕嗤之以鼻,觉得都是扯淡。
当真的落地卡赞勒克的时候,江恕才觉得这并不是扯淡。
身在其中,仿佛空气的确有玫瑰的味道,可以使人心神陶醉。
她们住的地方是接近城郊的公寓,一推开楼上的窗户就可以看到外面,一片玫瑰的盛景。
卡赞勒克的第一天,她们都很累,因为又要倒时差,所以编导就给她们放了一天假好好休息。
这里的夜晚是温柔静谧的,空气中有馥郁的玫瑰气息。
江恕坐在阳台上的摇椅上,目光虚空的落在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眉间是少有的不太开心。
“喝酒吗?”
魏淳拿着葡萄酒和酒杯过来:“除了玫瑰葡萄酒在保加利亚也是盛产,要尝尝吗?白葡萄酒度数不高。”
“离我远点。”江恕夺过她手里的葡萄酒,给自己倒一杯。
开始慢悠悠的品酒,也不和魏淳说话也不搭理她,一副当她不存在的模样,气呼呼的。
“你好爱生气啊。”
魏淳轻笑,给自己到一杯酒:“以前也是,每次见到我都是气呼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后来有一次我给你一罐啤酒你再也没有瞪过我。”
江恕:“……”什么鬼,老子是一罐啤酒就可以收买的?起码两罐好不好!
☆、第二十章
江恕瞪着她,气鼓鼓的给自己灌酒,其实她都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魏淳说的很对,要么在一起要么当没事发生,还有什么好生气的,道理都懂可她心里就是有股不顺当的劲别着。
“江恕,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吗?为什么生气。”
魏淳叹口气,心里难得有些急躁,她想知道江恕心里怎么想的,这样才可以去明白的剖析自己的心境。
现在问题就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江恕怎么想的,而江恕也丝毫都没有想和她说的节奏。
江恕嗫喏一会,缓慢道:“我也没生什么气,就是——有些不喜欢你对谁都那么好。”
“你明明说喜欢李洛,可是对千韵却也很好,我不知道你的喜欢是不是这样的不值钱——”
江恕抬眸直视她,眼底有些自己都没发觉的水色,很委屈。
“你呀,这小脑袋瓜想的都是什么啊——”魏淳伸手揉一把她的头发,兀自发笑。
继而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我对待感情一向认真,喜欢李洛的时候就只喜欢她,至于千韵,她是我姑姑家的孩子我表姐。”
“表姐!?”江恕瞪着杏眼,傻兮兮的看着她,心里呕的要死。
她怎么就没想过这一点,反而一直把人俩往那种方向想。她
认识魏淳这么久,怎么可能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江恕有些羞愧,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喝酒。
看着她这幅模样,魏淳无声轻笑,伸手揉乱她的长发。
“以后不要总是生闷气,有什么事我们及时沟通,好吗?”
“好。”
江恕举杯,和她轻轻一碰,弯起嘴角笑容明灿。
看她笑容灿烂,魏淳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咚”的一声,跳的很快又很沉重,这感觉来的突然还没等她好好品味就转瞬即逝。
魏淳下意识吞咽一下,嘴角浅笑,眸光视线落在她执酒杯的手上,现在她都还可以清楚的记得这只手那天晚上有多热,被她碰过的地方都好像有火焰灼烧。
不太妙,魏淳能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以及心里拼命窜起来的欲…望。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魏淳快速起身离开走的匆匆完全没注意衣兜里被藤椅勾落的东西。
江恕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之间跟身后有狗撵一样,走的那么快。
不过也是有点晚了,该睡觉了,江恕起身收了酒杯和酒瓶,往屋里走,脚下硌到一块凸起。
她垂头抬脚,原来是个“石头”?江恕弯腰把东西捡起来。
是块凹凸不平的黑色小贝壳,因为太小所以看起来跟石头似的,真的很小也就正常人指甲那么大。
通体漆黑,虽然凹凸不平却很光滑,小贝壳只有一面,顶端有个小小孔看来是穿绳用的。
刚刚这只有她和魏淳,这不东西是她的,那就是魏淳的,不过魏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不是她性格。
江恕把小贝壳揣兜,管她呢,找个时间给她,说不定还能挖出八卦。
魏淳是第二天才发现东西丢了,她找了自己活动过得地方,都没有,又在其他地方也找了就是没事。
不禁有些着急,导致节目都没拍好,总是心不在焉的。
晚上节目拍摄结束,江恕拉住要出去继续找小贝壳的魏淳。
“去哪啊?”江恕眨眨眼,俏皮道。
下巴点一下自己对面的位置,神色懒懒散散:“过来喝一杯,我发现卡赞勒克的葡萄酒的确比其他地方的好。”
“我有事,你自己喝吧。”说着,就要拉开门出去。
江恕把小贝壳系一根编织过的红绳,然后在食指晃啊晃绕啊绕。
“啧——这贝壳挺好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黑色贝壳呢。”
江恕冲她眨眼睛,眉目带笑:“现在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魏淳坐过去,看她只穿一件黑色丝绸睡裙,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她的动作太自然连江恕都愣一下,继而若无其事的拉一下外套。
魏淳没什么表情坐下,伸手给自己倒杯酒,冲她举杯:“干杯。”然后一饮而尽。
犹觉得不过瘾,又倒一大杯,一饮而尽,颇有借酒浇愁的滋味。
“你怎么了,不开心?”
江恕有些懵逼,从没见过这样自暴自弃的魏淳。
“因为这个贝壳?给你给你。”说着就把小贝壳塞进她手里。
她动作有些幼稚,就好像幼儿园抢了别人糖果的孩子,见被抢糖果的小孩哭了才把不情不愿的把糖果还回去,还很不开心。
“我没有自暴自弃,不是因为这个,送给你吧,挺配你的。”
魏淳起身,略一弯腰,伸手把黑色小贝壳系在她脖颈上,红色的绳黑色的贝壳更衬得肌肤玉白如瓷美不胜收。
魏淳还记得这副肌肤的口感,细滑弹嫩,她亲过咬过,就再也忘不掉。
她弯腰的时候,衬衫空荡泄露春光一缕,在江恕眼前。
江恕抬眸看魏淳全心都在给她系小贝壳上,就悄咪咪的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戳她胸一下。
软软的诶!江恕上瘾似的,戳一下又戳一下,熠熠星辉遗落的杏眼里满是简单的开心,嘴角笑容缓慢扩大。
见她玩的开心,魏淳也勾起嘴角,因为找不到这个小东西的愁苦都不见了,这个本来就是要送给江恕的。
她还以为赶不上今天呢,没想到居然会被江恕捡到。
魏淳抓住她的手,腰身下落,把她圈进怀里,在耳畔轻轻道:“生日快乐,小脑斧。”
闻言江恕一顿,后知后觉的打开手机看看,原来都八月十四号了,她过生日她自己都忘了亏得魏淳还记得。
前后一联想,江恕就明白了,她指着自己的脖子问:“这个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