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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的掌控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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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舟那双褐色的瞳孔不禁放大,甚至有点不敢相信,汤白会怕他。
  “汤白。”陆舟冲他招招手。
  “你过来,我是糖糖。”他又开始带着骗人的微笑,像是诱惑小红帽开门的大灰狼一般。
   汤白抬头极快地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来。身子略颤正欲要朝陆舟挪一挪,却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似乎是脑袋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记忆中的画面不断重复播放,汤白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很是陌生,周围都很陌生,陌生到让他无所适从。
   汤白望向陆舟的眸子里是带着几分恐惧和害怕的。
    陆舟身体一僵,他只觉得喉咙发干随后像是吞了块烧红的煤炭一般难受。眼睛更是酸涩到不行,他以手掩面,忽然想起很久的那一次,汤白不慎从树上摔落,后来便一直惧高的事实。
    陆舟逃一样地跑了出来。
    那一天,他反复地警告自己,汤白只是宠物,是他买回来的东西,可是他越是这样子,心却越是纷乱,陆舟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些荒唐的狗屁,更何况去信服。
    陆舟是一个足有耐心的垂钓者。
    但是这份耐心会随着那根越拉越长的鱼线而慢慢溃散。
    汤白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和他说过话了,这和前些时日因为闹脾气那次不一样,他是怕,他是恐惧。
    陆舟明明不想这样子的。
    他后来也曾买过特别的玩具,买过一大堆的零食,可是只要陆舟站在那,汤白就如同泥塑一般不敢前不敢后,也不敢伸手去碰他平时特别喜欢的东西。
   陆舟发现,汤白失去他该有的脾气和性子。
   他成了一个会怕他,胆小,听话的汤白。
   陆舟不禁问自己,这是他想要的吗?
   台下的学生皆是狐疑地盯着他们的陆老师,有几个在小声议论,今天这节课明明是讲证券投资和管理,而他ppt上放映的是是经济学,还是前几天才讲过的。
   有学生小声对他提醒道。
   陆舟一直处于思索的状态忽地被打断,他侧目看了眼屏幕上的内容,这才发现他带错了课件,陆舟舔了舔嘴唇,怀着歉意说道,“今天出门有些大意,我感到抱歉,这节课大家就自习吧。”
   台下的同学你看我我看你,更多的确是小声的喝彩声。
  “陆老师今天状态看着很不对呀。”有人小声嘀咕道。
   “我也发现了,一直在发呆。”
   “看样子今天不会点名,我们溜去网咖怎么样。”
   “我觉得OK。”说话的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就快速地将东西收拾好,勾着腰低着头鬼鬼祟祟从后门溜了出去。
    
   
   





第25章 原点
  汤白蜷缩在自己房间内的书桌下,不大不小的空间刚好容下他整个身子。
  他拿起自己的小汽车,在地上滑呀滑,然后卯足力气往外边滑去,门外此时被“咔嚓——”一声打开,红色外皮的小汽车急忙地撞到男人的脚下便停止了前驶。
  陆舟将地上的小汽车捡起来,几步走到汤白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缩在桌子下的汤白,他蹲下来,视线与汤白平齐。
   他伸手将小汽车递过去。
   一秒。
   两秒。
  ……
  汤白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耷拉着脑袋,却没有想要伸手接过来的意思。
  陆舟仿佛对着一团空气一样伸着手,很久,他嘴唇微张,试探般问道,“汤白,很讨厌糖糖?”
   时间在空气中分秒流淌,陆舟在漫长的等待中竟开始觉得紧张,手心微微开始湿濡。
   “不讨厌,我喜欢糖糖。”汤白双手环膝认真的说道,声音清脆的像玉石撞击。
    陆舟面色一喜,更多的确是庆幸,如同劫后余生的侥幸那般。
   “可是,你不是糖糖。”汤白说道。
   陆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在这刹那间全部凝固,他宛如被五雷轰顶一般身体僵硬到不行,陆舟不敢置信地死死的盯着汤白,他怎么能……
    “你仔细看,我是。”他有些急切地哀求道。
    汤白摇了摇脑袋,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说道,“不——,你不是。”
   这几个字硬生生地砸在陆舟的心里,疼的仿佛被人用迟钝的刀来来回回的割开一条小缝。
   苦涩从心口处缓缓蔓延开来,给面前这个傻子授课的时候他总是偷懒贪玩,要是能有今天的半分认真,也不至于教他音节就花了几个月。
    不——,你不是。这句话不停地在耳畔来回播放。
    他如果不是陆舟,不是糖糖。
    那么他是谁?
    或者他应该是谁。
    是辅佐真佑,还是袁术,亦或者是汤显。
   陆舟丢了魂一样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书房,他无力地倚靠在墙壁上,伸手拿起那艘小木舟,任由身躯慢慢滑落在地。
   他身子躺在地上,逐渐蜷缩成一团,如同婴儿在母胎一般的姿势,陆舟怀里紧紧地抱着那艘小木舟,也不管会不会硌得疼。
   有悲凉的眼泪顺着眼角笨重地滴落在地板上。
    一滴。
    两滴。
    ……
   是鳄鱼的眼泪吧,陆舟想到,是虚伪的他故意流下的眼泪吧,真可惜,汤白没有过来呢,不然该怎么办才好。
   院长,你告诉我。
   你留下的那封信时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难受。
   饲养乌鸦。
   你说,你没想到被你饲养的乌鸦给啄了眼睛,可现在报应来了,我被啄了心。
   陆舟连着两天没有出现在屋子里,好似消失一般,今天傅臣来给汤白检查的时候也没见个人影。
    傅臣轻轻碰了一下汤白的脑袋,问道,“这里疼不疼?”
  “不疼。”
  “那这里呢?”
  “不疼。”
  “汤白真乖。”傅臣笑着夸奖道。
   正当他准备接着问一些事的时候,傅臣听见开门的声音,转眼就瞧见陆舟神色平静地提着一个铁箱子进来。
   他径直地朝这边走来,不由分说地拽起汤白的手腕,随后态度强硬地往里面带去。
   傅臣凝视着陆舟那不动声色的神态,只觉得像极了很久很久之前陆舟从医院醒来的那次,阴冷,微笑,暴躁之后的平静。
   那股强烈的不安感顿时油然而生。
   傅臣脚步慌张地跑进房间,亲眼目睹陆舟使劲地将汤白压制住,右手拿着细小的针管,尖锐的针头处带着慎人的寒光,汤白在他身下不安的挣扎着,像一条被鱼网捕捞住拼命地摇晃着身子的鱼。
   傅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一个健步上去将陆舟手中的针管夺了下来,一旁的铁箱被打开,里面的用小袋装的□□散的七零八落。
   傅臣是医生,他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陆舟,你真是荒唐。”傅臣毫不留情地喝道。
   陆舟慢条斯理地整理方才有些弄的有些褶皱的衣服,仿佛没有听到傅臣的话一样,说道“拿来。”
   傅臣将手中的针管丢到一旁,死劲地攥住陆舟的衣领,歇斯底里地怒吼道“陆舟,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些东西,但是你能不能给我清醒过来。”
   陆舟置若未闻,只是笑着望着汤白,声音温柔的像是陷阱中的奶酪,“汤白,不会很疼的。”
   毒品会让人上瘾,也会让人听话。
   比起害怕他亦或者想要逃离他的汤白,陆舟宁愿选择让将他一辈子牢牢捆在身边,死活不松手。
   傅臣眉头紧皱,往他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愤怒道,“陆舟,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是汤白,他是你从那条旧巷子带回来的汤白。”
    傅臣继续说道“你看看现在的你,虚伪,假善,毒辣,瑕疵必报,这和以前的你有哪一点相似。”
     “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陆舟神色略显狰狞地尖叫道。
   傅臣嘴角微勾带着十足的讥笑说道,“你总说过去的你造就了如今的你,就算记忆能删除你的身体也会永远记得那些痛苦,可是现在的你还是你吗?亦或者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披着陆舟皮囊的辅佐真佑罢了,不是别人抓着你不放,而是你从来就没有放过你自己。”
    傅臣和他二十多年的交情,这也是他第一次格外不留情面的态度一针见血的指骂陆舟。
   汤白在一旁拨弄着手指,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氛不同寻常,他有些迟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
   房子里陷入了可怕已久的沉默之中。
   就像是在医院太平间那样,绿光幽幽,寂静无声。
   半晌,陆舟嘴角溢出一声轻笑,似无奈,似悲凉,似妥协。
    他心中似乎定下了一个主意。
    过会只听见他说出一句话,再也没有看汤白一眼就推门而去。
     陆舟说道,“傅臣,汤白就拜托你送回以前的地方。”
     一切事情似乎在旦夕之间回到应有的原点。
   白是白,黑是黑,他们本该是相互平行的直线,可在不小心相交之后就应该回到应有的位置,再也不相往来。
   
   
   
  
   
    
   






第26章 终局
   汤白回到了以前的那条巷子里。
   陈莉虽说心里尽是嫌弃,但是当着傅臣的面也不敢有所表示。
   汤显在一旁的表情则有些不自然,他一直记得那一天陆舟对他说的那些话,而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傅臣像个大哥哥一样笑着拍了拍汤白的脑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于是眼色带有警告的瞥了陈莉一眼,便离门而去。
    汤白有些发愣,眼睛紧紧地盯着傅臣离开的背影,他似乎在傅臣的背影中看到了陆舟的身影,挺拔且伟岸,若隐若现渐渐重合消失殆尽。
   他嘴唇翕动,声音轻到似乎随风尽散,汤白眼神逐渐迷茫的低喃道“糖糖。”
   陆舟辞退了张嫂。
   他貌似回到了以前平静的生活,上课,做课件,吃饭,睡觉,正常的让人看不出问题。
   只是当他偶尔看到床上摆放的狐狸玩偶时,陆舟会愣神好一会,眼眸微弯,带着零星笑意。
   橱柜里还放着一大罐还没吃完的糖,那是上次为了哄他的小脾气而去买的,买了大半年的。
   冰箱里还放着汤白喜欢喝的巧克力牛奶,还有一个月就要过期了,陆舟记得他每次喝完嘴上总会沾染一些奶泡。
   陆舟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根烟,轻抿一口再吐出一团团的烟雾,他的面孔在缭绕的烟雾中半灭半明,仿佛很近又似乎很远。
   他掸了掸烟灰,正要像往常一样将烟蒂按在左手上熄灭时却停了下来,反手慢动作一样地将烟头捻熄在书桌上。
   陆舟穿好衣服后开车离去。
   他来到了汤白在的那条巷子里,他西装革履,精贵的黑色西服被熨烫的十分服帖。
   陆舟慢慢地踩在青石砖上,然后在一间屋外停了下来,恶臭伴随着腐烂的气味充斥着鼻腔,陆舟神色一丝未变。
   他偷偷地透过大门凝视着坐在院子里的汤白。
    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拿着根树枝拨着墙角处的蚂蚁洞,就连裤子脏了都不知道换一下,笨死了。
    前几天在这里看他玩蚂蚁洞,今天又看他在这里拨蚂蚁洞,也不知道以前教他的东西现在学会了多少。
    这些天越来越冷,萧瑟的很,也不知道他手上的冻疮有没有缓和一些,陆舟伸手用力地敲了几下门,直到汤白发现了动静正欲跑过来时,这才慌忙地将冻疮膏和买的衣服手套都放在门前,匆匆离去。
    陆舟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到这里,他每次想去看他时都会默念这是最后一次,陆舟,这是最后一次,可是他究竟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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