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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一顿吃得相当的诡异,除了那拉氏其他的人都不敢抬眼,是人都能感受到自家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质,乖乖地吃饭,乖乖地退场,乖乖地不惹是生非,就连以往最爱招惹聂风的年氏也只是看了眼胤禛,就转身离开了,当然聂风还是看见了她眼中哀怨的神情,怕是今晚该合着她伺候胤禛吧!
“四爷,我吃好了,”对聂蕾挤了挤眼睛,而后者只是当没看见一般盯着年氏的背影。
“聂姑娘,”胤禛却是对着聂蕾说着,
“恩?”听见有叫自己,聂蕾像是被人打断一般不耐烦地转过头来,
“我有事要与你师兄说,你先回院吧!”胤禛说到,话语中的不容拒绝却是很明显。
聂蕾听见胤禛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反驳,真的站了起身走了出去。
“你,跟我来!”胤禛这回是真的对聂风说的
聂风不再有先头的得意了,知道自己又要跟着胤禛去书房,聂风的头就开始痛了,那次也是在书房里闹得不愉快,自己只是想给胤禛一个意外而已,并无他意嘛!小心地把门合上,聂风又犹豫了,要不要把门打开得好,自己等会也好先跑?
“还不过来!”已经走到书桌前的胤禛冷着声说到。
“来了!”聂风走了过去,
“你,”一把扯过聂风的手臂,“谁准你剃头的?”
“剃头有什么不对吗?大清的男人不都是要剃头的吗?”
“那是别人,你不准!”
“为什么我不用,我难道不是男人吗?”聂风问到,要是他真的敢因为自己的相貌而说自己是女人,他真的会生气走人的。
“唉,”胤禛的手抚上了聂风的发,却在头顶那光秃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喜欢你留发的样子,也喜欢你散发披落在枕间的慵懒神情,更想着以后有机会为你梳发的乐趣,可惜,”胤禛忍不住瞪了眼聂风,他还真是。。。。。
听到胤禛的话聂风的心口都麻了,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张大了眼睛望着胤禛,为什么自己在听见胤禛说这般暧昧的情话时,却没有一丝恶心与害怕,有的只是从脊梁骨那窜起的麻痒,还有就是自己的心又为何会跳得如此快速,咚咚咚,他可是听见了?
“恩?没话说了?”胤禛低头在聂风耳边问到。
“四爷可是在说笑?”
“我像是会说笑之人吗?还是你认为我刚才说得是笑话?”
“聂风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也该知道的。”胤禛叹了口气,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曾经自己也拒绝过,他是大清的皇子,不是不清楚在他们兄弟中也有养男宠之人,但从来不认为自己也会成为那其中一员,提议帮聂风寻找道观,只是自己逃避的借口,希望他远远的离开自己,可真的走进道观那一刻,他是真的又后悔了,既然不能爱看着总是可以的吧!幸好,幸好,那五阳居士不在,不然他怕他会当场做出抢人的举动。
“我,曾经只喜欢女人的。”聂风舔了舔自己突然干涩的嘴唇。
“那现在呢?”盯着那□双唇的舌头,胤禛的喉头紧了紧,忍不住低头更靠近了些,
“我不知道。”嗅着四周全都是胤禛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聂风觉得自己开始全身无力,连精神都开始涣散了。
“那,你还喜欢女人吗?”
“不,不喜欢了。”聂风终于承认了,他竟然没有一丝想看女人的欲望,哭丧着脸望着眼前的胤禛,他觉得好委屈。
“可怜的家伙!”胤禛终于吻上了聂风红艳欲滴的唇,□着,轻咬着,双手更是搂紧地往自己怀中带着聂风早已经瘫软的身子,
“恩。。。。。。”聂风早就沉浸在胤禛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上,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好刺激,好激荡,好飘飘欲仙,让他欲罢不能,不让胤禛有一丝的后退,主动地抵了上去,他还没够,这种痒痒地亲不够的滋味,他爱死了!
第十九章
“师兄,年氏!”从胤禛的书房回到自己的集华院,聂风可以算是飘的过来,一踏进屋子就听见了师妹的说话声,一个激灵把他涣散的思绪都集中了起来,
“师妹,你在等我吗?”聂风站在屋门口看着坐在他桌子边的聂蕾,都怪他刚才整个人都没了魂了,不然也不会发现屋内有人,幸好只是师妹而已,有些尴尬地抬脚进了门,“刚才我没发现屋内有人。”
“师兄你有事吗?”聂蕾看着聂风,觉得师兄与早先在饭厅比较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
“我有什么事,我没事!”聂风给自己倒了杯茶滋润了喉咙,“你刚才说什么,是关于年氏吗?”
“恩,有问题!”聂蕾点了点头说到。
“哪里有问题?”
“阴气!”
“你是说年氏身边有阴气?”一般来说身上带着阴气不是不干净的东西缠身,就是撞邪,就是不知道年氏是哪一种呢?“师妹可肯定吗?”
“恩,肯定!”聂蕾点了点头说到。
“可是年氏是女人我不好接触,不如明天师妹你去与她接触接触再做定论吧!”
“不要!”聂蕾嫌恶地别过头,她是最不擅长与人交往的,尤其是像年氏那种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不会要我去接触她吧!”
聂蕾点了点头,在她看来师兄与女人打交道一直就是挺好,这个任务交给他再适合不过了。
“困了,师兄。”
看到师妹眼中的睡意,无奈的聂风点了点头,不答应又能如何呢?
“你去睡吧!”
聂蕾光明正大地从聂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倒是吓到了守在屋外的小厮,聂姑娘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怎么都不知道呢?
原以为自己会因为与胤禛关系的发展而一夜无眠,却没想到自己倒是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还是接受能力太好了,竟然轻轻松松地就能完全接纳一个男人,聂风啊聂风,你现在算是一个能人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就喜欢上男人了呢?
“公子,您醒了吗?”小厮在屋外轻声地叫着,他刚才是有听见屋内有动静发出来,
“醒了,你进来吧!”
聂风看见他端了盆水进来,而身后还跟这一个提了碗盒的小苏拉,
“你搁在桌子上就出去吧!”小厮吩咐着,
小苏拉向着聂风行礼后就放下盒子出去了,
“那是什么?”聂风问到,
“回公子的话,那是四爷一大早让人给送来的点心,说是让公子您尝尝。”
“点心?”聂风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的点心做得都相当的精致,颜色各异很是漂亮,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公子,这些都是府中专门为年侧福晋做点心的高师傅做的,这高师傅当初还是四爷从南方请来的,侧福晋有身子那段日子是天天吃着这点心的。”小厮八卦地在一旁补充着,
“怎么说来年侧福晋应该是挺受宠了喽!”说着这话,聂风突然觉得刚才想一尝糕点的欲望都少了许多,冷冷地转过身到窗子边打水梳洗去了,
“应该是挺受宠的,府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小厮倒没察觉出聂风有什么不一样,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他的话,
“年侧福晋进府多久了?”
“已经有三年多了。”
“三年多了,那孩子几个了?”
“生了一个四格格,不过已经早殇了,不过现在倒是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在怀。”
“那还真是。。。。。”聂风想着自己还是别做评论的好,“侧福晋这人怎样?我的意思是她在府中与他人的关系还好吗?”
“恩,侧,侧福晋,”小厮有点为难地看了看聂风,却不知道为什么公子要问这样的问题,
“哦,你知道的,我要在府中长住,想要了解每个人,尤其年侧福晋还是四爷的宠爱之人。”说要最后几个字,聂风觉得自己有点想咬着牙说,想不到自己的醋劲这么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那也是,”小厮原名常贵,进了府中就被人一直叫着贵子,贵子的,也说他幸运,之前一直跟在高管家身边做事,虽然高管事为人严肃了些却不是动不动就罚人的主,现在又在集华院里伺候聂风,也是个心软的人,可是说贵子的运气还真是挺好的,再说在贵子眼中公子长得比后院里的主子们还漂亮,被这样的人用眼睛直直地望着,贵子就算再多为难也都没有了,“据年侧福晋房里当差的人说,年侧福晋刚进府里并不是这样的,还是挺守规矩的一个人,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年侧福晋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拿屋里的人出气,甚至还有人说其实年侧福晋原先的贴身丫头月枚,根本就不是回年家了,而是被年侧福晋给活活打死了。”
听完了贵子的话,聂风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哼哼了一句,大意是,要不是四爷他宠着年侧福晋,她能那么嚣张跋扈吗?贵子听了这话也没跟着接上,只是在心中大致也是同意公子的话,年侧福晋却是很霸道,不然嫡福晋也鲜少管教她不是?
看着那点心碍眼,聂风让贵子拿去给师妹吃去,在与贵子的聊天中他知道年氏每天上午都要到花园去散步,说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省得憋闷在屋子里伤了孩子,哼,她倒是想得挺周到的,穿戴整齐的聂风一个人也没等贵子回去就往花园走去了。
“侧福晋您当心,小心路上的石子。”小丫头小心地,可以说是惊恐地挽着侧福晋的手走在花园的小道上,
“我说你们这些奴才是做什么的,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爷的宝贝吗?这些石子不是让你们找人一个一个都捡干净不是,怎么还在这里?”年莲月叉着腰望着已经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说着,
“奴婢,奴婢该死,这石子捡不完啊!”小丫头害怕的说着,石子路没有石子怎么可能,虽然她们也有找人把突起的石子都捡干净,可好象没几天又被人放了回来似的。
“捡不干净?哼,怕是你们在偷懒吧!”年莲月冷笑着,“你们没有一个顶得过月枚,月枚怎么回老家到现在还没回来,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们都起来吧!”
年氏还在想着她的贴身丫头怎么没回来的事,却没发现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已经苍白的脸,连睫毛都在颤抖,双手更是颤抖地挨上了年莲月的手臂,
“做死啊,你们,抖个什么劲,吃错药了吗?”挥开两个丫头颤抖得不行的手,年莲月大声地叫骂着,
“年侧福晋这一大早的就开始教训人了吗?”聂风穿得很简单,白色的长衫甚至连坎肩都没套在外面,长发已经被贵子梳了个大辫子,用兰色的发戴绑着,发辫上还散发着胤禛常用的薄荷香膏的味道,
“妾身想道是谁呢,原来是白吃的聂公子啊!”年莲月用很是不屑的眼神看着聂风,自从这个聂风跟着他的师妹住进了贝勒府后,爷就很少到自己的屋里来了,据说是跟聂公子有事相谈,但谁又知道是不是这个聂风为了他师妹强留爷呢?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自己的在府中的地位,年莲月可不会给聂风好眼色看,当然也不会注意身边两丫头拉扯她衣袖的动作,“做什么,找打吗?”
“啪”重重地一巴掌拍打在年莲月左手边的丫头脸上,小丫头白嫩的脸庞顿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