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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多虑了,我出来已久得回去了。”说完话,聂蕾便站了起身,
“怎的爷们一来,你就要走呢?”胤禟见到八哥的脸色变了变,却未明显表露出来,便拉着老十坐到了位子上,
“就是,聂姑娘是吗?之前就听九哥说起你的事儿了,今个儿一见却是不同现下的一般女子。”冷静得跟四哥一般,能跟一般女子相同吗?
“不如聂姑娘再坐一会儿?”胤禩小心翼翼地问着,
“不,”
“对了,八哥上回你得的那坠子是不是聂姑娘的啊?”胤禟提示地问到,
“啊,对了,我上回得了一个水滴型坠子,上面刻了一个蕾字,不知是不是聂姑娘你的。”
聂蕾深深地看了眼胤禩,他是如何得到自己被师兄拿去典当的坠子?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她不能因为一个坠子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泥沼不是?
“其实,你们拿坠子去典当的当铺是九弟的,凑巧我有天去当铺发现了这坠子,起初只是觉得新奇,后来才发现典当人竟然是聂风,所以,”胤禩露出一个自我安慰般的笑容,其实真相是如何他最清楚,而且说实话要不是九弟起头,胤禩并不想把那坠子给交代出来,那毕竟也是个念想不是?
“恩!”聂蕾点了点头,“八爷是要还给我吗?多少银子?”
“不用银子!”胤禩连忙摆手,“聂姑娘要是哪天有空,就上我府上去取吧!”
刚想回绝登门取坠子一说,就见一黑衣小厮跑了进来,满头大汗,看了眼正在屋子里的人后,就跪了下来,
“朝五,你做什么?”胤禩见到是自己府上的小厮,脸色正了正,已经完全不见刚才对着聂蕾的情不自禁与温柔了,
“回爷的话,福晋小产了。”
聂蕾也不知道怎的就真的来到八贝勒的府上了,是因为要取坠子吗?是谁跟自己说择日不如撞日的,反正他们也是要去八贝勒的府上的,不如就一道吧!其实在聂蕾看来八贝勒的府院与四贝勒的府院并没有什么不同,弯弯绕绕地几重门,或大或小的几个庭院,因为现在快入冬了,花倒是少了很多,都剩下光突突的树叉,
“聂姑娘,我先去看看,你在书房稍等片刻。”胤禩把人给带到了自己的书房,因为堇兰小产,这也是她滑落的第二个孩子了,说什么自己也要先去看她。
“八爷你忙,把东西给我即可。”聂蕾并不喜欢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聂蕾,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说完话,胤禩一个旋身就离开了书房,他不敢看聂蕾此刻脸上的表情,怕打击太大。
而聂蕾在听见胤禩叫自己的名字时并没有想太多,在现在直接称呼其他人的名字并没有什么不妥,等到她想起这是古代,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是又那么的亲密,这时的胤禩也已经早就出了书房的院子。抬眼看着外面已经越见暗沉的天色,聂蕾耳边想着刚才胤禩那声等着他,她是不是有些心软了?
八福晋用她已经哭肿了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爷,她只是打了个喷嚏,这孩子竟然就滑掉了,真有点不敢看自己爷那双失望的眼睛,
胤禩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觉得苍白无力,这么多大婚的兄弟之中就只有自己依旧还未有子嗣,看着堇兰倔强又带着愧疚的眼神,胤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安慰起来,
“别想太多了,孩子以后还是会有的。”
“爷!”
“早些休息吧!”
说一落,胤禩便招来堇兰身边的近侍丫头,让她好生伺候着便出了屋子了。
“福晋,您还是歇着吧!”
“都是谁陪着爷进府的?”
“奴婢刚才出去探了探,是九爷与十爷。”
“哦!”
“恩,还有一个姑娘。”
“一个姑娘?”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的堇兰噔地又睁了开来,“什么样的姑娘?”
“据守在门口的朝五说,那姑娘原本就和三位爷在茶楼喝茶,是随着八爷一道进府的。”
“现在人呢?”
“八爷把人安置在书房了?”
“书房啊,啊,真好!”堇兰扭动着盖在胸口的被子,咬着牙说着。
“八哥,八嫂没事吧!”胤禟看见八哥走了出来,驱身上前问着,
“八嫂也太不当心,不是不知道八哥多期盼这个孩子。”胤礻我嘟囔着,
“老十!”胤禟低怒斥着,
“哎呀,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八哥假如真想要孩子,还不如早娶几个侧室不是更快嘛!”自己比八哥晚大婚,可除了嫡福晋外还有两房侧福晋,更别说庶福晋,格格,妾之流了,孩子更是已经有了三个,
“八哥,弟弟也觉得老十的话有理,要是八嫂不让你娶侧福晋,就纳几房妾吧!”胤禟并不是担心八哥忧儿心切,倒是担心八哥这样一直在外传的名声其实并不好,要是这事被皇阿玛知道了,更是对八哥白白生了看法。
“再说吧!”胤禩之前倒真是生了纳妾的念头,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府吧。”
胤禩摆了摆手,心情沮丧地越过他们走开,
“九哥,你说八哥也真是倒霉。”胤礻我还在感慨着,
“哦?”胤禟却想着八哥急冲冲地怕是要去见她吧,
“九哥你不走吗?今天八哥是不会留咱们吃饭的。”
“哼!”八哥现在哪有留人吃饭的意思,胤禟颇不是滋味地想着,八哥难道就这样栽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偶的收藏还是如此惨不忍睹,亲们可千万别霸王啊!
第三十八章
“八爷,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把坠子给我吧!”聂蕾见到胤禩进到书房,急忙开口说着,即使是见到冷漠如四贝勒,聂蕾也能应付自如,反而却是在面对胤禩时聂蕾偏生出手足无措的感觉,为了能扼杀住这种令她无法控制的事情,聂蕾更加地冷着一张面孔,刻板地对着胤禩。
胤禩的脚步顿了顿,他没想到等着他进屋子的偏是这种言语,堇兰的可叹,自己的失落,聂蕾的冷淡,三种滋味交织在他的胸口,忍不住用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艰难地开口,
“聂姑娘就这么等不急了吗?”胤禩深吸一口气说着,“四哥的府上就在我隔壁,仅一墙之隔,聂姑娘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回去的。”
“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待在这里。”聂蕾尖锐地说着,眉头也深锁着,他做什么用那种痛苦地表情看着自己,自己并没有该他任何东西,反倒是他拿了自己的坠子一直未归还,“八福晋身子抱恙,八爷更是该好好陪护,请八爷把坠子归还与我,我也不好再打扰了。”
胤禩见聂蕾说得如此决绝,便走到了书桌边的八宝阁上取出了一个锦囊递给聂蕾,聂蕾接过囊袋看也没看,对着胤禩点了点头就冲冲地走出了书房。
见已看不到佳人的踪迹,胤禩倒在椅子上,嘴边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却没有擦去,
“爷,您怎的了?快来人啊,爷吐血了。”侍奉胤禩的小厮正端着刚才胤禩交代的晚膳走了进来,见到的就是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得他丢了托盘叫囔囔地跑了出去。
“你说爷吐血了?”堇兰很快地接到了这个消失,“什么原因,请太医了吗?太医是怎说的?你要急死我啊?”
“主子,您别急,刚才太医就已经瞧过爷了,说是心结不畅,要爷放宽了心,多休息。”近侍奴婢凑近了堇兰说到,
“是因为我小产的事?”堇兰疑惑地嘀咕着,
“回主子,奴婢看八成是这般。”
“是吗?”堇兰不敢确认,
“爷想要孩子,这主子您还会不知道吗?”侍婢讨好地说着,
“对了,那个女人呢?”
“啊,那个女人,朝五说她早就离开府里了。”
“离开了?”
“是啊,不过,朝五说见到她进了隔壁四贝勒的府里。”
这就奇怪了,也更让堇兰不解了,这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何会穿梭在四哥与自己爷的府邸之间呢?说她与自家爷有情,却又不像,难道她就是个幌子,是爷安插在四哥府里的眼线?堇兰为这个女人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这才放了不少心,接着督促着身边的大丫头好好地伺候着爷,因为她还不能下床,而其他的女人她更是无法放心。
聂蕾匆忙地走进了四贝勒府,刚进府门就被人给拦住了,抬眼看去是管家高无庸,
“聂姑娘!”
“恩。”
“四爷,聂公子都在饭厅等着您用膳呢!”
“好!”对着高无庸点了点头,让他带路。
走进饭厅,这才发现除了师兄外,还有此次安徽的阿哥三人组,不习惯清朝的见面就请安的规矩,聂蕾仅是对着那三人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庆幸的是桌子前并没有胤禛的任何妻妾,对于聂蕾的行为三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蕾蕾,你去哪了?”聂风为聂蕾拈了一筷子鱼,问到,
“街上。”
“你为什么都不叫我陪你啊?”
“不想打扰。”
“哦。”自己却是睡到掌灯才醒的,要不是胤禛进屋把自己叫醒,兴许他还能接着睡。
“恩。。。。。哼!”胤禛看了眼交谈的聂风与聂蕾,提醒他们现在正在吃饭。
“对了,胤祥的妹妹回京了,听说马上要搬进公主府了,找个空咱们一起去看看吧!”其实聂风是对传说中的八公主感兴趣,不过,据他所知这公主是难产死的,红颜薄命啊!
“温恪性子乖巧,得空我介绍你们认识。”胤祥的笑中带着一抹苦涩,了解情况的胤禛与胤祯都停下了筷子,看着他。
再次听见人说温恪,不过这次聂蕾总算是知道,这叫温恪的女人是他们的妹妹,
“十三妹身子可大好了?”胤祯出声问到,
“在宜妃娘娘那,挺好的。”宜妃对温恪的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就是有了身孕,身子重了。”
胤禛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身孕?她怀孕了?”聂风突然惊讶地叫了出声,假如这公主已经怀孕了,是不是就没多少日子了?
“怎么了?”被聂风吓着了的胤禛责怪地看着身边的人,
“是啊?是温恪有什么问题吗?”胤祥焦急地问着,那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啊!
“难道聂风你知道些什么?”胤祯对聂风是大大的好奇
“呃,”要让他怎么说啊,难道说他知道这个温恪会死于难产吗?看了眼师妹,希望她能为自己解围,
“师兄的意思是,假如这女子身子不好,加上怀孕,怕是生产时有些许差池,那就不好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聂蕾用帕子抹了抹自己的嘴,这东西她还真是用不惯,“我吃饱了,先回院子了。”
“对,对,就是这样意思,就是师妹的这个意思。”聂风点头如捣蒜,
“唉,别说是你了,太医也曾担心温恪的身子能不能经受得住生产。”胤祥苦着一张脸,
“胤祥,你该相信温恪,更该相信皇阿玛,他既然愿意把温恪接过来,就不会让她出事的。” 胤禛安慰着这个弟弟,
天啊,谁能告诉我康熙与女人怀孕真的有关联吗?难道所有怀孕生产的女人只要心中默念康熙就能平安顺产?聂风无言地望着天,
“就是,十三哥,女人都要生产的,温恪的身子是弱些,但太医院的太医也不是都没用的,你该相信他们。”虽然说着这话,胤祯自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