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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三哥,女人都要生产的,温恪的身子是弱些,但太医院的太医也不是都没用的,你该相信他们。”虽然说着这话,胤祯自己都不知道该相信几分。
“聂风,你会不会接生?”胤祥想到了当初在破庙里他为四哥清疮的举措。
“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大夫。”聂风惊叫着,
“胤祥,你冷静点。”
“十三哥,你这是病急乱投医啊!”
“可,可我就是觉得应该相信聂风啊!”
胤祥的这么句话让聂风的心很是受用,想不到堂堂的未来亲王竟然会对自己如此相信,天啊!聂风眯着双眼,对着三人笑了一笑,
“那我改天上门看看公主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会去的。”聂蕾看见师兄站在自己跟前,讨好地望着自己,
“师妹,蕾蕾,那公主是女人,我是个男人,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嘛!”想到刚才胤禛狠瞪自己的眼神,他的心又猛跳了一跳,
“是你答应那胤祥,又不是我答应的。”
“就算是帮帮那可怜的公主还不行吗?”
“哪个女人不生产,又有什么好可怜的?”聂蕾不懂,
聂风见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便走到师妹的跟前,小声地说到,
“历史上这公主是难产死的。”
“什么?”聂蕾挑着眉,“你想更改历史?”
“我没想!”聂风否认着,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要救她吗?”
“是啊!可是,胤祥是真的很可怜啊!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师兄你该知道,我们懂得仅是法术,只能在她生产时助她提口精气,至于她能不能平安并不在我们所能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我知道,我想我们尽力就好,你是女人,把你知道的现代养胎知识交些给她,能多少算多少,也算是咱们帮到一些胤祥不是。”
聂蕾白了一眼自己的师兄,他是不是糊涂了,自己真是恨不得跳起来踹他一脚,她也没有生过孩子好不好!
转眼过了不了几天,这天胤祥兴冲冲地下了朝,跟在胤禛的身后,走进了集华院,
“聂风,快出来,咱们去温恪新建好的公主府了。”站在门外,胤祥冲着里面叫着,
“嘎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聂风与聂蕾两人同时走了出来,
胤禛的脸僵了僵,却没有多说什么,
“聂风,快走吧,四哥也跟咱们一道去。”
“师妹?”聂风偏过头问着聂蕾,
“走吧!”聂蕾终于是无力地答应了自己的师兄。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走。”
胤祥刚想拉过聂风,却发祥自己四哥已经守在了聂风的身旁,他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对着聂蕾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公主府,仅隔着四贝勒府两条街,宽大的匾额,金颤颤的三个大字,看得聂风双眼冒星,
“聂风,快进府啊,傻站着做什么?”
聂风抬眼看着门内的胤禛的胤祥,他们的身子就如被金子所覆盖住一般,刺得聂风的眼直睁不开来,在心中暗自叹息的聂风想着,这就是封建皇权,这也是他与他们之间所有的差距。突然,他的手被人紧握住了,聂风侧过头去,看到的依旧是永远站在他身边的师妹,
“后悔来了吗?”聂蕾问到,
“不!”聂风晃着自己的大白牙回答着,“是幸运!”
“是吗?”聂蕾感叹到,“希望师兄永远都不会后悔。”
“还不进来,你们在说什么?”不知师妹时候胤禛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旁,盯着聂风问着,
“我在问师兄是否后悔了?”
“后悔什么?”胤禛紧迫的问到,
“没有什么能让我后悔的。”聂风无比认真地对着胤禛说着,算是一种承诺吧!即使是对你也一样,这句话聂风却留在自己的心中
“好,”
扯过聂风的手,带着他跨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即使是我自己,也绝计不能让你后悔!”
依旧站在门外的聂蕾听着已经走进府门的四贝勒,远远地飘来的这一句话,她笑了笑,赶上了师兄的步伐也跟进了公主府。
第三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看虐的亲们失望了!偶不虐,不虐不虐就不虐! “四哥,十三哥!”
聂风看着一个脸色惨白,却依旧笑得十分灿烂的年轻女子站在院子当中,那笑容中的依恋与期盼,让人动容!秋香色的旗装,淡粉色的旗头,穗子随着风在空中摇摆,温恪却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姑娘。聂风压下心中的酸涩,挤出一个笑容望着那个姑娘,
“胤祥,你怎的不说公主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姑娘啊!”聂风先胤禛与胤祥一步,冲到温恪的跟前,不是没见到温恪因为自己的激动而略退了退身,“漂亮妹妹,当心!”
“聂风,不可无礼!”胤禛快步走了上去,伸手扶住了温恪,
“对不起啊,我就是看见漂亮妹妹忍不住了。”聂风摸着自己的光秃的前额,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对着温恪挤眉弄眼,做着怪象。
“扑哧!”温恪捂了捂自己的嘴,眉眼因为笑而更加显得妩媚,“公子是哥哥们的朋友吗?”
“他啊,是咱们的朋友,也是哥哥的好兄弟。”胤祥走到聂风的身旁介绍着,“聂风,他可是会很多奇怪的把式,改天让他给你显摆显摆。”
“喂喂,胤祥,你可别在公主面前乱破坏我的名誉,我可是很正经的人。”聂风用手捂住胤祥的嘴,那急得跳脚的样子让在场所有的人笑弯了腰,
“聂公子既然是哥哥们的知己,也就是我温恪的好朋友,以后也别叫我公主了,喊我温恪就可以了。”因为笑而红润的双颊,映照在难得的阳光下,更显得耀眼。
“好,温恪,你真如胤祥所说的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姑娘。”
“都要做额娘的人,哪里还是个姑娘啊!”温恪害羞地低下了头,喃喃地说着,
“对了,蕾蕾快来,”聂风转过头招着自己的师妹过来,“温恪,来来,这是我的师妹,聂蕾,别看她总冷的一张脸,可心啊比谁都热乎。”
“聂姑娘。”温恪对着聂蕾有礼地点了点头,
胤禛与胤祥听见了聂风的介绍后,更是笑得肩膀抽抽着,
“公主!”聂蕾无奈地听着师兄的介绍,但她却是知道师兄的用心,
“聂姑娘不必喊我公主,叫我温恪就行。”
“那公,温恪也喊我聂蕾吧!”
“聂姑娘今年多大了?”温恪拉过聂蕾的手往前走着,
“虚岁二十了。”聂蕾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如此亲近,但用眼角却瞄到师兄对着露出赞许的微笑时,她把自己想抽回的手又放下了,
“那我就喊你聂妹妹了,不过,妹妹看起来可没这么大,顶多十七八的样儿。”
“是嘛!”
“恩。”
后面跟着的三个男人,都面露欣喜地望着前排比肩走的两个女人,
“聂风,谢谢你!”胤祥真心的道谢,
“为什么?我可是真的喜欢温恪。”
“喜欢就好,她是我的妹妹,看着有人真心对她好,我的心也很高兴。”
“老十三。”胤禛低喊着,
“除了四哥,聂风你是另一个能让我胤祥想真心相待的人。”
“太肉麻了,你刚不是说我们是兄弟,是知己嘛,何必一再重复啊。”
“是,是我老十三罗嗦了,走!”
“恩。”
“一天魔王把公主抓到;
魔王 :「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公主 :「破喉咙。。破喉咙。。」
没有人:「公主。。我来救你了。。。」
魔王 :「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魔王。。你叫我干嘛。。」
魔王 :「哇勒。。看到鬼」
鬼 :「靠!被发现了。。」
靠 :「阿鬼;你看的到我喔。。。」
魔王 :「Oh;My God!」
上帝 :「谁叫我?」
谁 :「没有人叫你阿。。。」
没有人:「我哪有?装蒜啊!」
蒜 :「谁在装我?」
。。。。。。。。。。。。。”
聂风站在公主府的正厅中央,笔手划脚地将着魔王与公主的故事,听得爱新觉罗家的三个人,笑得直抽肚子,温恪跌躺在胤祥的怀中,喘得直咯咯,而胤禛用手捂住脸趴俯在桌子上肩膀不停地耸动着,而一旁站着的太监与宫女也都转了过身,实在是忍不住的人就直接冲出了屋子,躲到外面才敢笑出声响,即使是那样却也是十分压抑的动静。
“快打住吧,你这哪是听笑话啊,这是要夺人命啊。”胤祥强制住自己的笑,一手扶着温恪一手对着聂风做着停止的手势,
“十三爷没听过笑一笑十年少嘛!”
“难怪啊,再笑下去,爷非得重进额娘肚子里不可。”
“说到要人命,我这还有个笑话,”
“行了,行了,”胤禛咳咳地坐直身子,脸更是因为笑变得异常地红艳,“真如老十三说的,你当真要人命啊。”
“唉,四爷,那不是笑话嘛!”
“偏你的笑话真是古怪。”
“聂大哥,你这笑话从哪听来的,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呢。”温恪坐起了身子,让旁边的宫女为她整好旗头与衣领,
“这就不记得了,许久以前我就知道这笑话了,”聂风依旧微笑地望着温恪说着,看了眼脸色仍然未变的聂蕾,“不过,真要听笑话,还得让师妹说,师妹可擅长说冷笑话呢!”
“冷笑话?”
“什么是冷笑话?”三个人疑惑地问着,
“这冷笑话啊,一定得找个面无表情的人才说得好,这种笑话一般结局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爱家的三兄妹目光齐齐地望向了面无表情的聂蕾,看得聂蕾的心一抽一抽地想上前抽师兄一把,就当所有的人全以为聂蕾不会开口讲这个冷笑话时,她却嗫动着嘴唇开口了,
“第一天,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你他妈的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打死你!”
当聂蕾用无比严肃的表情,再加上无比认真的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全厅里的人都愣了愣,接着开始爆笑出声,胤祥用力地捶着身边的桌子,温恪边笑着边说着“好笨的兔子,”至于胤禛,那一口刚喝进嘴里茶华丽丽地全贡献给了地面。
午饭过后,聂风一行人就打道回府了,人家孕妇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了,已经大笑,狂笑,不停歇地弄了一个上午,吃过饭说什么也得要歇歇了,温恪拉着聂蕾的手依依不舍地说着,要妹妹经常来玩,接着又对着聂风一口一个聂大哥的喊,引得胤祥在旁不停地吃味,
“只要公主妹妹不闲我烦,我与师妹常来扰叨便是。”
“不会,不会,温恪很喜欢聂大哥,也喜欢聂妹妹。”
“温恪也要多保重自己的身子,一个吃两个补。”
“聂风都快成老妈子了。”胤祥从旁打趣地说着,
“没办法,难得遇见一个投缘的妹妹。”聂风两手一摊,表情无辜,又引得众人讪笑不止。
回到四贝勒府也就只剩下胤禛,聂风与聂蕾,而胤祥他打从公主府出来便回自己的府邸了。
聂蕾对着胤禛与聂风说了句“睡觉”,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