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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胤禛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总对自己气呼呼的,他到底哪招惹聂风的不快了?
“不如爷找几个人来陪着我好了?恩,我看之前守着这院子里的坠儿就很不错。”聂风故意说着,
“你想都别想!”胤禛一个健步上前,“在爷的眼皮底下你也不能安份些?”
“这就是王爷你给我安的罪名?”
“我那天看见那丫头在你跟前伺候着,我,”
“你就把人撵了出去?”
“她媚惑诱主,她活该!”那天胤禛一回到集华院就见聂风在院子里习武,这本是件赏心悦目之事,可偏偏旁边守着一个一脸闪耀着爱慕之光的丫头,甚至他们连自己进了院子都不知道,话说这般情况下,胤禛怎么能留下这种祸患在聂风的身边呢?
“我是见她可怜,家中老母亲老病缠身,哪有你说地那种龌龊之事。”更何况,他与胤禛的事除了贵子与棋云谁也不知道啊。
“你没有,并不代表那丫头没那心思,你说我多心也好,说我不通情理也好,反正那人是不能留在你身边了。”胤禛一口冷淡地说着,要让那贱人回来是万万不可的。
“那你也不能那样就把人给打发走了,她家还有生病的老娘啊!”知道胤禛的心思,聂风的口气也松了松,但对坠儿的担心也还是有的。
“改天我让小苏子去看看就是了,这种人不值得你去为她费心。”说实话,要是那婢子安分守己地在主子身边伺候着,聂风偶尔帮衬体恤下下人,胤禛并不是不能理解,但因为主子的善心就起了非分之想那就过了,胤禛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自量力之人。
“那你可别忘记了,不然我可是要亲自去的。”聂风哪里会不了解胤禛,怕他会敷衍自己忍不住出声威胁到,
“就偏你事多!”胤禛低头亲了亲聂风,见到人已经不若之前恼了,也放宽了心,与聂风告别后带着嫡妻与侧室几人,进宫向自己的老爹请安去了。
聂蕾听着门口的丫头向师兄问安的声音,大约知道了雍王爷已经带着家眷进宫去了,这个年还是属于她与师兄两人,听着门推开的声音,听着师兄脚步接近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在自己的身后,
“师妹,新年快乐!”聂风从身后圈住聂蕾,心疼着这个似亲妹妹的女子,
“师兄,今年只有你与我了。”
“对啊,让师傅他一个过个孤独的年好了。”
“师傅知道了怕是要追着你满院子跑了。”想到师兄打小就被师傅像撵鸡似的追着打,聂蕾难得心情好的笑了出声,
“蕾蕾,你不厚道啊!在嘲笑师兄对不对?”作势要捏着聂蕾腰间的痒痒肉,
“师兄,不要!”聂蕾的身子震了震,她怕痒,而且不是普通一般的怕痒,所以她不许他人近她的身子,这个秘密除了师兄与师傅并无他人知晓。
“哼,放过你了。”
“师兄,我想师傅了。”向后仰去,后脑靠在聂风的肩头上,
“恩,我也挺想他的。”
丫头推门进来,原本想叫小姐与公子出来吃年饭,却见到小姐与公子相互依偎在一块,俩人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没有搀杂任何的男欢女爱的气息,干净,纯洁的令人不敢打扰。悄悄地又带上了门,小丫头尽职地守在了门口,她是王爷派来服侍小姐的,同样的也是监视小姐的,不过,王爷并没有让自己监视小姐的行踪,只是让她不时的禀告公子与小姐之间的谈话,或是他们相处时的情形,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王爷是对小姐上了心的,只是担心公子与小姐之间的清白,每当她总是不留痕迹为小姐说好话时,她都未能从王爷的眼中看到任何波澜,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想错了,王爷的心根本就放在小姐的身上?
聂风与聂蕾并没有坚持守岁结束,因为刚近子时,聂风就被胤禛身边的小苏子给喊了回去,为聂蕾掖了掖被角,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这纯真的模样才是可爱的很啊!聂风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臂,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沉的,不过,胤禛今晚不是应该在嫡福晋那过夜的吗?
回到集华院,果然如聂风想得那般,一脸殷红的胤禛正坐在他的床边,
“今晚与你师妹一道?”
“跟师妹吃了年饭,在一块守岁来着。”
“今夜可过得顺心?”
“还行吧!”聂风想了想又说到,“往年不都是这样的,只是今年少了师傅他老人家。”
“所以?”
“我跟师妹都挺想他的。”
“呵呵,今天我是酒沉了!”胤禛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怕是明早起来会头疼得很。”
“明天一早还要去宫里吧!”
“恩,所有皇子们,还有文武百官都是要去的,这是规矩。”
“哦!”半个月前康熙就封笔了,不再看折子,悠闲得很,带着后宫女人东逛逛,西看看的好不惬意,就是苦了他这几个能办差的儿子,忙得慌!
“怕是过了年皇阿玛要去南巡了,你这个在钦天监当差的人可是要为出巡算个好日子出来。”
“恩?”
“爷自有消息来源!”胤禛神秘地笑了笑,
还爷呢,稀罕你们搞无间道似的,
“快走吧!”
“赶我走?”胤禛搂住聂风,在他的耳边折腾着,
“你敢留吗?”聂风挑衅地问着 ,
“可别激爷!”咬了口聂风的耳垂,接着又不舍地轻舔起来,
“别一口一个爷的,我可膈应。”聂风推开一身酒味的人,“快走,快走吧,我可不想明天听人说到雍王爷大年初一还被皇上罚跪着。”
“你啊,凭的损人。”不过胤禛还是起了身,他知道聂风是在为他找台阶下,可毕竟是喝多了,刚站了起来就忍不住地腿软晃了晃。
“等等!”聂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符,口中喃喃地念了几句后,那符自然地点燃烧进在先前胤禛让人准备的茶水中,“给,喝了。”
“什么就让爷,让我喝啊!”在聂风的怒视下胤禛连忙改口,
“解酒的,让你明早头不疼。”
好吧,即使是毒药胤禛现在也是必须要喝下去的,拈着鼻子胤禛一咕隆地喝干了,果然,加了符的茶水喝完后,通体确实舒畅许多,腿也不再那么虚软了,人也一改刚才的萎靡精神起来,
“却是好东西,就是看得糁人。”
“喝完了还废话,再不走就真的是第二天了。”
不得已,胤禛依依不舍地交代聂风要好好休息后,就走出屋子,往嫡福晋的院子去了。
今年春节还特别的热闹,大年初一的一大早,钮祜禄氏竟然要生了,胤禛的儿子本生就少,现在在府中除了活着的弘时便是居住在聂风玉珏中的弘晖。这天才擦亮,聂风就被院外的嘈杂声给弄醒了,
“怎么回事,进贼了?”问着当然是守在屋子外的贵子,
“爷,是钮祜禄格格要生了。”这爷真是百无禁忌,大过年的啥话都往外蹦,
“哦,要生了,啥,你说谁?”腾了一下聂风坐了起来,
“是钮祜禄格格要生了!”爷做什么眼睛瞪得那么圆?难不成爷不让人生?
“走,走,快去看看!”聂风赶紧地抓起自己的衣裳就往身上套,当然,从枕头底下还摸出了玉珏,悄声地说到,“晖儿,时辰该到了,你可悠着点啊,看准了时机再去。”回应他的玉珏发出的嗡的一声,这算不算是应承了。
门被人急匆匆地推了开,是胤禛。打他知道钮祜禄氏要生的消息后,是又惊又喜,惊得是怕钮祜禄氏有什么闪失,喜得是他的晖儿要回来了,
“胤禛!”
“跟我去兰苑。”
兰苑是钮祜禄格格住的院落,聂风这时也没考虑到他一个男人跟去妥不妥,便带着玉珏跟了上去。
兰苑内,嫡福晋已经早胤禛一步先行抵达,命令着人去找稳婆,太医,吩咐着丫头小厮们准备妥当生产要的一切用具,整个院子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聂风边走边躲闪着,好在他是跟在胤禛的后头,不然准跟别人撞个满怀,
“爷,您怎么来了?”那拉氏迎了上去,在看到聂风时愣了一愣,“聂公子?”
“是我让聂风来的!”胤禛的话就是命令,即使那拉氏觉得不妥也无话可说,
“稳婆,太医呢?”胤禛冷静的问着,
但聂风还是从他衣袖下放紧握的拳头看出了他的紧张与不安,
“两个稳婆都在里面,太医隔着屏风也在侯着呢!”那拉氏解释到,
“恩,不能有任何差池。”
那拉氏点了点头,在她看来爷会这么在乎怕也是因为子息少的缘故,
就在三人在外等待时,屋内的丫头把一盆盆的血水从里端了出来,看在两个男人眼中十分的触目惊心,实在忍不住了,胤禛猛地拉住一个正要进去的丫头问着,
“格格现在是什么状况?”
许是胤禛的样子太过阴沉,丫头紧张地不敢回话,铛地一声摔了盆子,跪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胤禛一脚踢开了丫头,往里走了进去,
“爷,可不能啊!”那拉氏唤晚了,胤禛还是走进了产房,聂风想跟着,却不行,情急之下他把玉珏交给那拉氏让她务必把这玉珏现在送进产房,那拉氏不懂地望了眼聂风,却也还是照做地走了进去,
就在胤禛与那拉氏进去没多久,聂风抬眼看到屋顶正上方一道红光直竖下来,如有破顶之势,笔直不斜,就在聂风惊叹之际,产房内却突现婴儿的啼哭,洪亮高昂,响彻云霄,
“生了,生了,是个小阿哥!”接下来是稳婆的惊叫声,“王爷,还有,还有一个,是双生子啊!”
聂风见到院子当中的人都呈现呆楞的模样,难道双生子不好吗?没过多久,聂风就见胤禛抱着一个用宫被裹好的婴儿走了出来,面色不豫,院子当中的人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开口,胤禛停在院子当中,看了眼院中的一干人等,语气不善地说着,
“做奴才的有眼无口,什么话不该讲,什么话不该听你们都是清楚的,今天的事假使有一个人说了出去,爷也会让你们所有的人一同陪葬。”抛下狠厉的话后,胤禛抱着小阿哥便走出了兰苑,聂风也不想多做停留,跟在他的后头也出了院子。
回带集华院,聂风这才见到他的院子里竟然站着几个老嬷嬷,胤禛不会是想把人养在他这吧?
“四爷!”聂风跟进屋子,试探地问着,“这小阿哥还小,是不能带到外头来的。”
“你倒是懂得挺多,过来看看。”
聂风走到跟前,看了眼正襁褓中正眯着眼,努力想睁开眼睛的婴儿,他会是弘晖吗?
“他跟我的晖儿一个样。”
说也奇怪,胤禛讲完这话后,这婴儿竟然把眼睛完全睁来了,清凉的眸子,不是婴儿的那种混沌,还是眼神中透出一股清澈,以及熟悉,聂风敢肯定这孩子却是弘晖转世。
“晖儿乖,阿玛知道你现在还无能为力,且好好休息,一切都等以后再说。”
弘晖听话地又重新合上了眼睛,许是太累了,竟也沉沉地睡了过去,不哭也不闹。
“来人啊!”胤禛轻喊着,
一个嬷嬷推门走了进来,
“把小阿哥带去嫡福晋那,好生照顾,要是出了一点差错,爷不仅要拔了你们的皮,更要你们全家上下一块陪葬。”
老嬷嬷颤抖地接过孩子,再三保证一定好好照顾小阿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