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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聂蕾话的村民都捂着脸,抽泣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几百号人哭声连成一片,听得却是让人触目惊心,可聂蕾依旧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师妹!”聂风抱着另一个女孩走到她的身边,“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是忘记了!”那个秋风萧瑟的午后,被自己父母所遗弃的孩子,
“失去你是他们的遗憾!”聂风也是在那个午后认识的聂蕾,一个安静,沉默又无比坚强的女孩。
“我知道!”
“他们是咎由自取。”聂风同样冷漠地望着那些村民,看着那叫齐生的男人抱起他的儿子,牵过他的娘子,
“不可原谅!”
聂风不是没有见到康熙与众皇子疑惑的目光,但他不想现在解释,解释做为孤儿的他们也有自己的心魔!
第四十七章
“吾乃贱命,幸得恩人救助,却不想害得恩人身首异处,奴不甘啊!”朦胧间一红衣女子嘤嘤哭泣地掩面转过身来,如丝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不要哭了,告诉朕,你是何人?”同样的朦胧间,康熙见到自己处在一白雾当中,浓密得见到清对方的五官,禁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还好,没有如那伸手不见五指所说一般。
“奴乃贱命,请皇上为奴伸冤,为恩人报仇!”说着话,那白雾中女子的身影越瓢越远,似乎有消失的倾向,
“你别走,站住,给朕说清楚。”康熙伸出手想拽住那女子,让她把话说清楚,不然自己怎为她出头,
“站住,站住!”急得康熙怒吼出声,
“皇上!”
康熙被一声惊颤的声音所喊醒,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再回想刚才梦中的情景,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额头,
“皇上!”
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德全,还有一众奴才,
“是朕梦噩了,没事!”康熙叹息一声,“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的奴才与奴婢都退了下去,而李德全却没有出去,他伺候着康熙换了一身里衣,又用热帕子抹了抹身子,
“皇上,要不要传个太医来看看?”李德全征求着康熙的意见。
“不用了,只是做了一个梦!”
“是!”在李德全想放下帘幔时,却又听见康熙开口问着,
“你觉得梦能通灵吗?”
“这,奴才不知道!”李德全知道康熙并不是一个信鬼神之说的人,所以他不敢造次。
“刚才朕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女子向朕喊冤!”
“许是那天那妇人向皇上您喊冤,印象深刻罢了。”李德全找个理由。
“也许真如你说的这般,是朕想多了。”康熙觉得李德全分析的有几分理由,但又仍感觉心中如沉石压得般有些压抑,但却找不到不对劲的理由,干脆放弃寻找,躺下睡觉了。
三月中旬的日子,康熙一行人便来到了南京,话说“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聂风倒是挺兴奋地踏上了南京这片地界,心中琢磨着有个空溜到秦淮河畔去享受享受美人恩,呃,当然,这种享受到现在也只能是狭义上的享受了,光看不能动,所谓君子也!埋怨地看了眼跪在他前头的爱新觉罗家的某个男人,为什么人家老子,儿子的出门行走,偏要带着他与师妹两人呢?还得每天一大早的给人来请安,觉也睡不好。其实,今天聂风会这么埋怨,也是因为头一晚被他顾怨的某人太凶猛,微微地挺了挺腰,聂风咧了咧嘴角,暗暗发誓再也不让某人跳窗见来了。
“没事,你们都下去用膳吧!”康熙大手一挥,把儿子们都打发出去了,“聂风,聂蕾,你们留下。”
已经退到一边的聂风与聂蕾低头互看了一眼,这才出声应诺,聂风在路过胤禛时还被某人偷偷地捏了捏手背,像是给他安慰似的。
“不用跪了,都起吧!”康熙叫起了跪地的聂风与聂蕾,
“谢皇上!”两人起身,却依旧没有抬头,
“你们说这梦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康熙他是什么意思?聂风与聂蕾同时想着,却又不敢胡乱回话,
“昨晚,朕梦见一红衣女子向朕喊冤,”
听了康熙的话,聂风与聂蕾的心咯噔顿了顿,红衣?
“李德全为朕解释是说朕对那日,在清口喊冤的民妇印象深刻罢了。”
“也不无道理。”梦本就是人大脑受到刺激而遗留下的影响,也许康熙真的对那日的情况很是深刻,
“是嘛!?”康熙想想也许是真的自己多想了,正要挥手让聂风他们出去,就听见李德全在屋外喊了声,
“曹大人求见。”
“荔轩来了,快请。”
聂风知道这荔轩便是那曹寅,现在怕是那曹雪芹还未出生吧!略抬头看了眼进门的曹大人,一身便装,八字须,双眼透着精光,见到康熙虽然严肃但无一丝紧张,看来真如书中所说他与康熙的关系好得很啊!
拉着聂蕾走了出门,这才深吸了口气,屋内的空气太压抑了,
“没事吧!”见来人是以为已经走了的几个皇子,聂风对着胤禛摇了摇头,回答着,
“没事!”
“今天皇阿玛有曹大人陪着,不如咱们出门逛逛吧!”胤祥提议着,得到了其他几位阿哥的赞同,
“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蕾蕾你呢?”偏过头问着聂蕾,
“恩,先去看看小月。”
小月便是那童女,是清口县那村子里的一个孤女,无父无母就让人抓来当做童女,经过这件事后聂风与聂蕾便把她带在了身边,
“小月身子好了吗?”胤禩温和地问着聂蕾,
“好了,但服的药过多,又一直长期营养不良,所以恢复得慢些。”聂风代替聂蕾回答着,
“那就好!”
胤禟见聂蕾又当面给自己八哥脸色看,忍不住恨瞪了眼与他对面的聂蕾,却不想聂蕾也正好抬眼看向自己,弄得他眼珠子不敢动半分,样子像足了一个呆眼鸡。被胤禟的傻样给刺激得想笑的聂蕾,不自觉地微微地展开了一个笑容,如那冰雪融化了一般,又如寒冬时节梅花绽放地那一瞬间,令人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又傻上了好几分的胤禟。
而一旁的胤禩却口中如含了黄连一般,苦涩得吞咽不下,她对着九弟笑,九弟与聂蕾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亲近了?
“哎呀!”胤禟大叫了一声,瞪眼望向身旁的老十,“你踩我做什么?”
“再不踩你你就变乌鸡了。”胤礻我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对着胤禟向八哥的方向挤了挤眼睛,
胤禟这才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转过头看向八哥。心中暗暗祈祷八哥不要误会,他跟这冰女人没有任何关系。
“恩,八哥,”
“不要说了,咱们出去逛逛吧!”
聂蕾心中嘲讽地笑了笑,她可是看出了这几兄弟之间的暗涌,既然误会了就继续误会下去好了,她可不想解释。而其他几个没说话的阿哥当然也看出了老八,老九之间的间隙,为了一个女人?可真是有意思。
“可不准把我师妹牵连进去。”聂风见蕾蕾去看小月了,警告地对着刚才一直在看好戏的胤禛说着,
“八哥是喜欢聂姑娘吗?”胤祯问着,
“我说十四弟,你不会现在才看出来吧!”胤祥搂着胤祯的肩打趣地说着,
“却是才发现。”见到陪着聂蕾出了院子的八哥,“九哥,你与聂姑娘?”那一笑他也是见到了,
“那个没知觉的女人,爷会看上她?”胤禟大力地摇着自己的扇子,似乎这天才是三月而已。
“请九贝勒注意你的言辞。”聂风学着胤禛挑了挑眉,
“爷对那女人没什么。。。。”没什么?胤禟想着,没什么意见?可是自己却是对她与八哥的冷淡看不惯,那就说有意见吧!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跟一个女人计较,连八哥都不计较,他往那凑什么趣啊!
“没什么就好,这感情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没说是谁的不是,是不是这理啊!”聂风悠悠地说着,蕾蕾对八皇子没兴趣,哪不成还变成蕾蕾的错了吗?
“却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唉!”胤祯叹着口气说到。
“好了,越说越乱了,不是要出去逛逛。”胤禛岔开话题说着,
“是啊,是啊,”胤祥笑得很是灿烂,“这南京我可是来了好几回了,聂风啊,我跟你说。。。。。”
一行人,加上后头跟上的胤禩与蕾蕾,游畅在南京城内,古老的南京城并没有像现代的那么多的繁华街段,一条主要的老街,酒楼,商铺,小摊,挑货,可谓是应有尽有,虽然才是早上八九点,但街面上的人还是挺多的,聂风并没有跟胤禛走到一块,而是护在聂蕾的身旁,与她交头说笑着,一会看看捏面人的,一会又看着古代的胭脂水粉,不过看归看买却是不会,本想给聂蕾买一点试试,可见到聂蕾嫌弃地摇了摇头,也就不再提了。
“这胭脂不如宫里供的玫瑰膏,要是聂姑娘要的话我回去给你拿些。”胤禩走到聂蕾的跟前说着,
“不用。”聂蕾冷淡地拒绝着,
“却是,也没见聂姑娘擦什么胭脂水粉的,算是我多事了。”胤禩自我安慰地笑了笑,
“玫瑰露!”聂蕾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胤禩傻眼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吗?”
“玫瑰露,有啊,有的,”胤禩惊喜地声音都提了提,想不到,原以为自己又要吃鳖了,可没想到。。。。。
“不麻烦吧!”
“不麻烦,真的。”胤禩认真地还举起了手,如发誓一般。
“那就好。”说完聂蕾低着头又仔细地看着小摊上其他的物件,而胤禩这次却没远离她,而是一步不落的跟在她身后,代替聂风阻挡住其他闲杂人。
聂风发现自己的地位竟然被胤禩给挤掉了,不禁气急败坏地走到胤禛身旁,
“胤禛,想不到八爷追求女人的段数还挺高的嘛!”
“胡说!”胤禛白了眼聂风,又狠盯了下一旁偷看着聂风的一些小女子。
“呵呵!”发现了胤禛行为的胤祥与胤祯躲在后头捂住嘴,正偷笑着,
“你们笑什么?”聂风转过头问到,
“没啊,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这么多的漂亮姑娘满大街地逛着。”胤祯说着,
“十四弟你也发现了,我刚才可看了好几个漂亮的妞呢!”胤礻我接着胤祯的话说着,
“我说老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到这找,多没意思啊!”胤禟不缺女人,真的,他的府里女人都可以凑个好几桌了,虽然多数是底下人孝敬的,但他还是秉着有花需采直需摘的观念,一个也不错过。
“也是!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还说我没个定性呢!”
“哼!”聂风暗哼了一声,
手背被人捏了捏,聂风横了一眼身旁的人,刚才又是顶着自己的腰,现在又捏自己的手背,今天都捏了两回了,当自己是木头人是不是啊?别以为他犯小心眼病了自己不知道,
“乖点,别惹事!”胤禛低声警告着,
“哼哼,”当爷是炮仗啊,聂风突然笑了笑,转身对着后头跟着的人说,“不如,今晚咱们去秦淮河边采花去吧!”
第四十八章
秦淮河畔,灯火通明,大小画舫摇曳在河道之上,首尾相连,好不拥挤。空气弥漫着各种胭脂与熏香的异味,假如是那附庸风雅之人,也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