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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又不是呢!”
可怜人家还来嫖?聂风不屑地想着,转眼看了看几个脸色不佳的皇子们,估计这人的话还真有几分真实性存在,
“那范溥是谁?”聂风想着他也在康熙跟前待了一段日子,怎的没听说过,
“那是个狗屁东西啊!”胤礻我又骂着,
“他只是个候补佥事道而已。”胤禩好心的解释着,
“候补的啊!”候补的还这么嚣张?聂风不解,
“此人在参与迎驾活动中,因为向皇阿玛进花,曾被赐给御箭一枚。”胤禛抿着嘴为聂风解惑,
康熙啊康熙,你这心情一好赏了人,可就不管后果了啊!
“怕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聂风嘀咕地说着,
“回去找人查查此人。”胤禛又说着,
“这事交给弟弟来办吧!”胤祯也难很是气愤,自动请命,
“还是先说与皇阿玛知道为好。”胤禛赞许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
几人都点了点头,这事算都搁在了他们的心中,聂风却想着那人也是报应,被这几位盯上了还不算上康熙,也活该他没好果子吃。
“出来了,琴冉出来了。”
大堂内顿时如炸开锅,奋涌地向台中央挤去,好在这几位也不是好色之主,都安静地坐在桌子旁谁也没挪窝,
“好臭!”聂蕾捂住鼻子说了一声,
“没有啊!”胤禩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却没闻到,
“师兄!”聂蕾喊了一声,
“知道了,是尸体的味道嘛!”
“尸体?”六位皇子惊叫了出声,四下看了看,却是没见到有人死啊!
“从哪传来的?”聂风睁大眼搜寻着,
“那边,”聂蕾指了指人最多,最拥挤的地方,
“恩?”聂风站了起身,“四爷,你们都坐在着别动,师妹和几位爷待在一块,我去看看就过来。”
“风!”胤禛也不在乎几个弟弟会不会看得出来,他拉住聂风的手,喊着他,“我同你去。”
“不要,这尸味浓郁,怕是不好!”聂风摇着头,
“让侍卫陪着你。”胤禛说完,用手拍了拍,就见从窗口外飞身进两个便衣侍卫,
“爷!”两人行礼,
“护着公子,稍有差池你们就自绝谢罪吧。”
“是!”
两个侍卫分别站在了聂风的两旁,
“要跟也可以,但谁也别说话,我做什么你们也别做声,明白了吗?”
“奴才明白。”
聂风带着两个侍卫就往那尸味地走去,越走越近,越近聂风的眉头更紧锁,这得有多少尸体才能发出的味啊!
“怕是有尸魂借体复活了。”聂蕾幽幽地说着,
“尸魂?”几人也听见了她的话,都不禁打了个颤,这种东西,
“恩,冤死或是枉死的人,他们不愿意离开人世,有的是牵挂,有的是为了报仇。。。。”
聂风在看见那台上画面后,差点连中午的饭都吐了出来,这哪是是美人群舞啊!这就是群鬼乱舞嘛!有上吊死的歪脖子,也有腹部被开了口子,肠子流着一地的,拖拉在地面上,还有那头骨爆裂,红红白白的脑液脑髓浸满脸上,聂风看着那充满□着男人搂抱着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双目突垂,要掉不掉地粘在眼眶上,真是连多看一眼的心都没有了,匆匆地带着两个侍卫就走回到了桌子边,
“看到什么了?”胤禛问着,
“这里是秦淮河吗?”聂风喝了口冷茶才问到,
“是啊!”
“确定这不是乱葬岗?”聂风不死心地问着,
就凭他这话,几个聪明的皇子哪有不明白他话的意思,脸色都瞬间严肃了下来,
“咱们走吧!”聂蕾说到,他们不能让这几个皇子出事,
“对,走,这里是不能待了。”聂风先站了起来,难怪外面黑雾弥漫,怕是再晚了要出事了,
“好!”胤禛也同意,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走吧!”胤祥与胤祯也不愿意待在这,太诡异了,虽然他们没见到什么,也没闻到什么异味,但他们就是相信聂风与聂蕾。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行八人便也就离开了无忧坊。
“奴有罪,奴只求皇上为恩人报仇!”红衣更加地染血欲滴,
“你是谁?”康熙无力地想拨开浓雾,
“奴不甘啊!恩人惨死,死不瞑目!”
一阵阴风吹过,康熙这回看得比上次清楚多了,那女子样貌较好,红衣黑发,双目含悲,嘤嘤泣泣好不可怜,
“你把事情给朕说清楚了。”
“秦淮河畔,自有分晓。”说完话,那红衣女子自然就消失了,
“站住!”
康熙是被自己的怒吼声给惊醒的,眼睛睁开后又发现李德全再次跪在他的床前,
“朕又梦噩了。”康熙叹了口气,
“要不要让人找聂公子他们来?”
“他们今天跟老四他们出去了?”
“是。”
“知道去哪了?”
“秦淮河。”
康熙的眼睛突地睁了睁,秦淮河,梦中的女子也提了这地,不详啊!
秦淮河那晚却是出事了,在聂风他们走后不久,那无忧坊的画舫就突然从中断裂开来,三层楼的大花船就这样生生地裂了开,上百号人全部跌落水中,死伤过半,惨不忍睹!而官府却最后定断是因为船上太拥挤,导致船体爆裂,属于意外!
第四十九章
“着,四阿哥领刑部官员及地方官员,彻查秦淮河裂船之事!”康熙一早起床后在听到秦淮河在昨夜发生裂船死人事件后,就发出这道旨意。
而领着旨意的胤禛一出康熙办公的屋门,就被聂风拉了过去,而他的一众兄弟也都集聚在一块,各个都是满目期待着望着自己,他们想做什么?
“四哥,让兄弟们随你去秦淮河吧!”胤祥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这?”胤禛不是为难,而是困惑,他们想要做什么?
“四哥,多个人多个帮手嘛!”胤禩又鼓动着,
胤禛想了想,这事怕是难办得很,地方官员定的责是意外,而皇阿玛偏又要让自己再去清查,而自己这帮兄弟外带情人都想跟着去,胤禛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好吧!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都去好了,在兄弟间落了个好相处的名声,而在皇阿玛那也能留下兄友弟恭的印象。想到这,胤禛笑了笑,
“那就都去好了,正好弟弟们也去看看,给些提点。”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胤祯可是兴奋得紧,虽然昨夜聂风那表情却是让人胆颤心惊,可隐隐中又透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纠结,而他想着十三哥怕也是与他同样的想法,不然为何一大早地就敲自己的门,提议他们一道再次秦淮河看看,这不,正好皇阿玛下旨让四哥彻查此事,也让他们找个由头一块去。
“等等!”聂风叫住了那几位正想往外走的几兄弟,
“什么事?”胤禛问到,
“你们就这样走了?”
“不然?”六兄弟,六道不解的目光,
“唉,先去我跟蕾蕾住的院子吧!”
六人来到聂风与聂蕾住的院子,这倒是个不大的院子,二进门,屋子不多,两个人各住一间,使唤的丫头小厮两间房,院子里有自己的厨房与井水,也是很方便的。在外,聂蕾一直都是做男人打扮,而昨天却是个特例,所以她发誓今天起她不再穿女装了。
“各位爷安,聂公子安,聂姑娘安。”
这就是聂蕾纠结的地方,几天前这院子里的小厮与丫头也一直喊自己是聂公子,而从昨夜起他们在内都改了口喊自己为姑娘了,
“都起了吧!”胤禛说到,谁让他最大呢!
“都进我屋子吧!”聂风让人全进了他的屋子,又再吩咐其他人没召唤就不要进来了,得了令的小厮丫头都乖乖的走到天井边,或是门廊边,连眼睛都不再扫过来一次。
“快说吧!”胤禛一进门就说到,
“昨夜,我没跟你们说清楚我到底看到了什么,”聂风大致地把那台上的情景跟几人说了一通,听得六人脸白口涩,九阿哥竟然还做出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这是真的?”胤禛问到,
“恩!”聂风点了点头,
“他们就是如聂蕾说的尸魂作祟?”胤禩也不知从何时唤聂蕾的全名了,而不再是聂姑娘,
“师妹对你们说了啊!”聂风看了眼镇静的师妹,“昨夜我是看见了河道边槐树下有什么鬼影憧憧,而且都是往那无忧坊去,所以才会想去看个明白。”这算是为昨夜自己的行为向某人做个解释了吧,果然,胤禛在听见聂风的辩解后对着他深看了一眼,不然,这根刺还哽在他的喉中,
“那鬼影?”胤禛问到,
“怕就是那些死后无法投胎的女子,她们利用自己的怨念,一是让所有来秦淮河的人都迷陷其中,二来,她们也是在找替身,我想昨夜那些被她们上了身的女子,全都已经葬身河底了。”
“这不是变相的谋人生命嘛!”胤礻我怒叫着,“爷可不管她们是什么鬼,鬼就该好好地待在它们自己的地儿,别跑到这里作乱。”
“也幸得昨天我与蕾蕾发现得早,咱们也走得早,不然怕是也跟着那船一道出事了。”聂风说完叹了口,“我想那些女子就是昨天在那船上听的,那些被人拐卖的,或是被人卖入秦楼楚馆的女子们吧!”
顿时,室内原本高涨的气氛得到缓解,毕竟,对方也是被人买卖的可怜女子,这几个大男人的怜惜心又开始泛滥了,
“此鬼必诛,不然祸害更多。”聂蕾半饷才说了句,
“对!”聂风也是这个意思,不能因为它们生前的可怜而心软,因为鬼的心思已经不能用人心来揣测了,
“那该如何?”胤禩问着,
“去前,我和蕾蕾先给你们每个一个驱邪符,随身带着,且不可丢掉。”
而这次聂风与聂蕾拿出的并不是平常他们所用的黄色符纸,却是银色。符分五色,金,银,紫,蓝,黄,功力也是逐个递减,通常他们都是用黄色的符,而这回怕是冤鬼众多,又因怨念凝聚恐打散不及,波及这些个皇子们,
“这色儿是?”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们,之前有见过他们拿出的符并不是这个颜色,
“这是我与师妹用法力所练出来的,威力更强。”
似字非字,似句非句,六人就见聂风与聂蕾纷纷咬破手指,用血在银色的符纸上写画着,最后每个符纸上都一个锦囊装着,分别挂在六人的腰间,不刻意去查看却还以为是哪儿闺阁姑娘赠送的香囊一枚。
而胤禛与胤禩却在他们写完的第一时间,为两人用他们手中的帕子裹住受伤的食指,
“非得用血吗?”胤禛问到,这同样也是胤禩想问的问题,
“朱砂!”聂蕾没有拒绝胤禩的帕子,还主动地回答了问题,
“朱砂也是可以的,不过要上好的,颜色纯正的朱砂,不过这会时间赶,用我们的血效果会更好些。”
“浪费!”
“糟蹋!”
胤禛与胤禩齐声说着,说完话两人还为难地互相了彼此一眼,又匆匆地分开眼神,而两人耳朵尖的红润,聂风觉得那是害羞使然,而其他四人,要笑却不敢笑,想揶揄又不敢明目张胆,一个是冷面四哥,一个菩萨八哥,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八人便整装待发,一齐望秦淮河畔而去。
白天的秦淮河原本该是安静又萧瑟的,每艘画舫都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