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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还算吃得平静,胤禟一直在担心着自己的表妹,却发现堇如并无不妥,只是跟着自己兄弟们喝着酒,并没有针对聂蕾。其实是胤禟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与强大的容忍度,堇如虽然一直在跟着那些叔伯喝酒,可眼睛却没停下来,比如胤禩给聂蕾夹了几回菜,胤禩又给聂蕾添了几回汤,那照顾得无微不至地样子着实让堇如愤恨不已,他是完全忘记自己也同样地坐在他的身边了。其实这回倒是堇如误会胤禩了,首先,堇如那张扬的个性却是让胤禩头疼不已,但多年来算是习惯了,二来刚从禁足中放出来的堇如,能让胤禩亲密到几分?三来,胤禩心疼聂蕾,更也是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照顾母亲也算是照顾到肚子里的子嗣,所以一餐饭下来,胤禩真没吃多少,倒是真的围在聂蕾身边转了。
“贵云,你去看看爷让人准备的补汤怎么还没来?”贵云是胤禟身边的跟班,
“是,奴才这就去问。”
只见贵云还没出去,那门就推了开来,传菜的小厮费力地捧着一大托盘走了进来,人很谨慎,步子也很慢,
“太子爷,弟妹敬您一杯。”堇如眉眼转了转,站了起身,一摇一晃好不风情地走了过来,就在她与那小厮在聂蕾身后几米处交汇时,脚顿了顿,眉眼一挑,
“哎呀,哎呀。。。。。”小厮觉得自己的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原本就重的托盘,更是拿在他手中左摇右晃,对着聂蕾直冲过来,
“蕾蕾!”
“师妹!”
“蕾儿!”
“呀。。。。。。。”
男人的叫喊,惊慌声充斥着屋子,聂风想把聂蕾拉起来,躲过那冒着热气的汤盆,而胤禩也同样想扯过聂蕾,按护在他怀中保护,两人同时出手,也同时在聂蕾左右拉扯着,眼见那汤盆就快倒向聂蕾,一个快速冲来的身影从后面死死地护了聂蕾,
“啊!”
屋内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只看见那高高在上的太子低着头,弯着腰,从聂蕾的身后双手大张地搂着已经呆掉的女人,而太子的整个头也深埋进了聂蕾白皙的颈间,众人又像是从窒息中突然缓了过来,
“太子,您还好吧?”胤禛皱着眉看着还依旧抱着聂蕾的太子,那后背被热汤浇过的地方还在冒着热气,
“太子没事吧,”问话的人是胤祥,刚才他与胤祯见机狠踢向那小厮,不过还是晚了些,太子仍然被热汤浇上了。
“四哥,赶紧地送太子进宫,找太医。” 胤禩白着脸说到,只要想到那盆热汤是洒在聂蕾的身上,他就不寒而栗。
“对,赶紧地送太子。”其实的阿哥们也点头附和着。
“太子您能站起来吗?要不要让弟弟找人来?”
“不。。。。。。。用!”胤礽说得很艰难,他的后背如被火烧一般炙热,烧得他连动都不想动,可那种令人痛不欲生的滋味却无法消散,但他却不后悔,他无法想象让蕾儿尝试这种感觉,那样他会先崩溃的。
“先让弟弟扶您起来吧!” 胤禛走上前,轻掺着太子,却不敢大力地拉扯着他,
“谢谢四弟。”胤礽艰难地挺直了他的腰背,却忍不住痛苦地叱着牙,
“等下,”聂风叫着,他走到太子跟前,重重地弯腰感谢地说到,“真的十分感谢太子您啊!”
“聂风客气了。”
聂风从怀中拿出一道符,似在心中默念着,再次咬破自己的手,混着茶水与符末,让太子一口饮尽,
“只能暂时止痛,四爷还是尽快带太子回宫医治吧!”
“恩。”
在胤禛掺扶着太子路过已经吓傻的八福晋身边时,胤礽停了下来,推开了胤禛的手,重重地给了堇如一个巴掌,却是把人给打醒了过来,
“太子为何?”堇如委屈又气愤地对着太子说着,
“为何?难道你当所有人都瞎了?他们即使真瞎了我可是看得明白,你那一脚可真好啊!”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想到太子会这般保护着聂蕾,
“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最清楚,如此妇德怎能生在我爱新觉罗家?”说完太子便不再理会众人的目光走了出去。
第七十八章
聂蕾的心一直忐忑不按,她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等着胤禩从宫中带回来的消息,昨天发生的事所有的人都是亲眼看见到,八福晋当然又被胤禩关进了屋子,这回更是派人守着门口,没他的吩咐谁也不能探视,也不能放里面任何一人出来。聂蕾是知道的,伤了太子,而且还是故意,虽然太子是因为自己而受牵连,但康熙肯定是不会罢休的,一个是自己心宠的儿子,一个儿媳妇,聂蕾还真为康熙纠结。
对于昨天发生的那一出,直到自己被胤禩带回了府才真的明白过来,那人是为了自己而受的伤,可怪自己因为有了身孕而无法使出法术,有点激动地刚想起身却又被胤禩按着坐到了床上,
“很担心吗?”胤禩有点受伤的问,这受伤有双方面,一是为自己,自己才是聂蕾的男人,却没好好的保护到她,却是很该死。其次,是聂蕾对太子的感情,从回府的路上就一直没有言语,直到现在才想明白过来,那直直地就想往外冲的劲,让胤禩的心更揪上好几分。
“恩!”聂蕾诚实地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这个点儿谁也没法进宫的,蕾蕾,天晚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早些休息了,明天我再进宫去打听消息好不好?”说着这话,胤禩的嘴抖了好下回,真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光,胤禩啊胤禩,你还是不是男人,心里憋着难受给说出来啊,这一个人强咽算怎么回事儿啊!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聂蕾皱着眉点了点头,她对太子的感情现在已经平淡化了,偶尔听起别人谈论起这人也能以平常心待之,要不是今天太子弄出了英雄救美人的受伤戏码来,也许再过段日子聂蕾真的就见他如常人了,可偏偏经过他那么一闹,前尘往事就像播电影的一样在聂蕾的脑子里又混沌地过了一遍,酸的,甜的,苦的,涩的。。。。。。。五感齐发,才让聂蕾一时冲动地闹着要去看人,哎,也算是怀孕的女人一时情绪失常。
聂蕾与胤禩,一个是天生闷葫芦,一个暂时也成了锯了嘴的气葫芦,两只葫芦此刻都沉默地坐在屋子里,谁也没再吭声。
过了好半天,久的都以为对方想睡过去了,
“要吃点东西吗?晚膳都没吃过。”胤禩还是担心聂蕾的,忍不住开口问到,
“不用了,没胃口。”聂蕾直接就拒绝了。
没胃口,为了太子,她竟然连吃的胃口的都没有,胤禩悲愤地想着,你就算不顾自己,也好歹顾下肚子里的孩子吧,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啊,是不是为了太子连他的孩子都可以不要了呢?
吃醋中的男男女女都容易做出些偏激的事,不得不说胤禩把聂蕾想偏了,而且是过偏了,且先不说在清朝午饭的点儿就偏后,就整个吃饭过程中胤禩又是不停地为聂蕾布菜,能不吃得饱吗?又经过刚才那事一闹,谁还真的有胃口啊!可聂蕾偏又是个简洁的主儿,不喜欢多做解释,知道此时胤禩心情好象有点不好,但哪里不好她也不想深究,费事儿!
“我想睡了。”说完,聂蕾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衫。
“我让含雪进来,今晚我去书房。”
胤禩背对着聂蕾说了这么一句,就走出了门,
正脱着衣裳的手顿了顿,这算是什么?聂蕾想着,生气?给脸色吗?怕是这还是头一回,胤禩不在自己的屋里跑去睡书房,连她在怀孕最难受的那几天,他都没离开过自己身边,难道今天自己做错了什么?聂蕾却是个会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人,不是说她觉得自己卑谦,而是因为她太过冷静,
含雪进门就见到自己的主子衣衫半褪着,正咬着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刚才爷的脸色也不好,吩咐自己好好主子就走了,不过她看那去的方向一不是嫡福晋那,也不是毛主子那,看得像书房的样儿,
“主子,奴婢看过了,爷却是去的是书房。”含雪走进了对着主子说着,
“他说了是去书房。”
“主子,爷对您可好了,就是主子性子高,这男人总对着也吃不消啊,主子该对着爷撒撒娇,闹闹爷,爷可不知道多高兴呢!”
“撒娇?”聂蕾很诧异,
“恩,女人不是都会撒娇吗?”
“女人都会?”聂蕾又开始低头想着,
“呃,”含雪这才想着主子却是没对爷撒过娇,又补充到,“不过爷这么疼爱主子,主子怎样都没关系的。”
“打点热水来吧,我想洗了脸,擦个手。”
“奴婢这就去。”
一连几天,胤禩都没进聂蕾的院子,虽然人没来但每天总会让舞墨过来问问情况。聂蕾表面上没动声色,但却心中焦躁起来,至于太子的事,她已经完全顾不得了。因为在第二天,不仅有胤禩派人传话来,甚至连师兄都过来看了自己,也把太子的情况告诉了自己,后背一大块片都被揭了下来,现在只能整日趴在床上,康熙是怒了。八福晋被带进了宫中,被骂了还是被打了,无人知道,反正这段日子是没见她回府来,而聂蕾是被牵连了,康熙一道圣旨就把聂蕾给禁足在院子里,哪都不能去,美其名约是好好养胎。
“主子,主子,”含雪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站到聂蕾的面前时还在喘,
“做什么慌张成这样?”聂蕾正烦着呢,
“主子,可不好。”
“什么事?是八,爷出事?”
“不是爷,是太子。”含雪知道些事情,知道是太子救得主子,对太子很是感激。
“太子病情加重了?”
“不是,是太子被废了。”含雪不懂,这太子做了好事,为什么还被废了呢?
“被废了!”聂蕾知道他是要被废,但被废是因为自己的事,或是因为自己牵连进他被废却是另当别论了,原本就烦躁的心现下更不平静了,“八爷可是回来了?”
“奴婢不知道。”
“你去打听下,要是回来,就告诉八爷,说是我想见他。”
“哦,奴婢这就去。”
打胤禩知道聂蕾想见自己后,他就犹豫了,该去见吗?自己躲着聂蕾已经好几天了,就是不想面对,可她偏偏让丫头来找自己,真是……。胤禩敲了敲桌子,还有那个该死的……。。胤禩一时目露凶光,
“爷?”舞墨小声地问着,刚才含雪临走前拜托自己多请请爷,
“什么事?”
“张主子那您去吗?”见爷不像对张主子无情啊,天天还派自己去打听张主子吃什么?睡得好不好,肚子有没有怎样,为什么爷自己不去见呢?
“哎!”胤禩叹了口气,这才起了身,“去吧!”
听雪阁里,聂蕾并没有抱胤禩能来的准备,所以她也只是躺在床上,半拿着本书看似非看,一行字看了十多遍,愣是没看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而胤禩悄声进屋后见到的就是美人憷目的景色,才几天不见,就如此消瘦了,这舞墨还说张主子每日都吃了东西,也休息得很好,其实他哪里知道这话都是聂蕾硬逼着含雪对着舞墨说着,她不想让人以为自己是故意不吃不喝,对着胤禩博同情。
“蕾蕾。”胤禩难免触景生情地喊了一声,
“啪!”聂蕾手中的书突掉了下来,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你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