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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到后来,他知道了她找卜达夫的来意,但是,他的女人哪是卜达夫这个混蛋可以那样看的?在心娘离开之后,他便将那昏睡中的卜达夫,神不知鬼不觉的丢进了南宫若琳的床上。
意图让东里风和卜达夫这对主仆心生间隙,如果可以让东里风亲自将这混蛋给解决了,那则更是他乐意看到的。
他的女人?二护法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他把那个女人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微微张着嘴,神情复杂的朝柜台上望了一眼,随即猛的甩头。
东里风听着雷傲天那一桌传来的笑声,身上的寒气更重,原本便阴沉沉的眸子,此刻竟是隐隐的迸射出阴鸷的青光,让人直觉危险就在眼前。
“卜达夫。”
“在,王爷有事请吩咐。”卜达夫听着东里风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心不知怎么的猛然一紧,直觉自己就要倒霉了。头上瞬间就沁出了一层泠汗,一动也不动的等着东里风的下一句话。
东里风冷冷的瞥着他,轻启唇瓣,更为阴冷的声音缓缓的传了出来,“黑狼,把卜达夫给我挖掉双眼,割去舌头,斩去四肢。直接丢进大山中,能不能活下去,就全靠他的造化了。”
闻言,俯首跪在地上的卜达夫剧烈的颤抖起来,心如坠入冰湖,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含糊。爬到东里风的脚下,猛的抱住他的脚,大声求饶:“王爷饶命啊,属下冤枉啊。求王爷看到属下曾经替王爷惩治了雷傲天的份上,饶了属下这条狗命吧。”
他不说雷傲天还好,这么一说,只会让他想起他瞒着有解药的事情,只会让他想起雷傲天身上的药已解的事情。这让他更加的生气,更加的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东里风抬起别一只脚,用足力量的往他头上一踢,懒懒的看着那飞到大堂角落的卜达夫,冷声对一旁站着的黑狼,道:“还不快去?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属下接令。”黑狼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连忙单膝跪下,拱手作揖。再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那个卜达夫,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王爷饶命啊……”卜达夫的求饶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见,众人才回过神来,害怕的瞥了一眼东里风。大堂里的人三三两两的拿起桌上的包袱离开,不敢再与东里风和雷傲天共处一间客栈。
南宫若琳忍不住了浑身发冷发颤,她悄悄的看向东里风,见他全身尽释冷咧的气息,连忙收回了目光。心里不禁自问,这么心狠手辣的表哥,真的会是自己的良人吗?
可转念一想,东里风生在皇家,如果没有一定的手段想必也无法成事,也许这就是爹爹常说的,无毒不丈夫,每一代皇帝都是脚踩着白骨登上那个宝座的。
想到了东里风对那宝座的势在必得,南宫若琳一扫心里的怯意。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让爹爹辅助东里风登上那个宝座,这样她将来就是一国之母了,而南宫家族也会前所未有的昌盛。
苏若梦将南宫若琳的神情变化全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已是明白,眼前这个女子与东里风还真是很登对的一对。相信现在南宫若琳已经认同的东里风的狠毒手段,而且还有一路相助的意味。
果然,深宅之中的千金小姐也都不是吃素的。
不过,卜达夫的下场,倒是让她高兴。既收拾了人渣,又不用自己动手,还可以让东里风的身边少了一个得力助手,这还真是一石三鸟啊。
“走吧。”苏若梦轻唤了一声身旁的骆冰舞,两个人徐徐踏步而下。
寂静的大堂里,各怀心思的众人听着耳朵传来的脚步声,纷纷抬头望向楼梯上徐徐而来紫衣女子。一时之间,竟一扫刚刚那沉闷的阴霾,只觉眼前一亮,皆是被这淡雅清新的绝色女子给吸了心魂。
雷傲天站了起来,轻扫了一眼东里风,随即举目看向款款移着莲步而来的苏若梦,勾唇一笑,满目情意,轻启红唇。
有美一人兮,紫烟深处来。
美目顾盼间,万物皆失色。
我心欲化蝶,环绕美人间。
有美一人兮,九天之外来。
举手投足中,风华溢满间。
我心欲化藤,紧绕美人心。
一首即兴诗随口而出,众人看了看苏若梦,又看了看一脸情意的雷傲天,心中又惊又怕。惊的是:想不到大魔头雷傲天居然也如此才华横溢,短短的诗句中,便已将苏若梦的美貌,他的深情全部道了出来。
怕的是:幸好自己没有听去东里风那散播的谣言,如果真信了他的话,不知死活去雷傲天对手的话,那他们现在哪还有命坐在这里看戏吃早饭。
想想这个诚王还真是个可怕的人,连自己的手下也可以那么残忍的下手。以后还是尽量远离这种没有人情味的皇子为上,想靠着他吃香的喝辣的,那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好命才是。
与其在他的手下朝不保夕,那还不如清贪一点在江湖上闯荡。
东里风不知道自己刚刚处决卜达夫的一幕,已经让许多江湖上有心想要投靠他的人都心生寒意。而江湖上最不缺乏的就是消息的灵通,相信今早在这【无名客栈】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可以传遍江湖的每一个角落。
东里风如果知道无形中已经让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估计,他刚刚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处置卜达夫。
可现在他看着本该属于他的苏若梦款款而来,看着她与雷傲天眉目传情,他心中的嫉火忍不住的速长成灾,势不可挡,直接就有破膛而出,将这客栈烧为灰烬的趋势。
苏若梦的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微睨了一眼嫉火滔天的东里风,柔情深深的看着雷傲天,弯唇浅笑,红唇微微轻启。
声声调调,字字句句。
无语溢表,我心之恒。
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浓浓情意,以身相随。
简简单单的四字打油诗,可她那清脆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却让众人再一次的失了魂,皆是惊讶的看着她。
不是说,苏若梦乃是一介村姑吗?可她怎么能张口就是诗句?虽不是什么大作,但是,这个简洁又寄于深义的诗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一时之间就想得到的。
南宫若琳也是愣愣的看着苏若梦,一时之间,竟是回不了神。
难道她所收集的情报有假?
这个苏若梦连当着众人与男子打情骂俏也可以如此含蓄,出采,怪不得东里风会对她如此不同。想着,她悄悄的移眸看向东里风,见他一脸铁青,双目喷火,像是当场就抓到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的样子。
南宫若琳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正与雷傲天手牵着手的苏若梦,心中狠狠的啐了句:荡妇。隐在衣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就连那长长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中,也不觉得生痛。
“噗…”东里风突然毫无预警的吐了一口鲜血。
“娘子,咱们起程吧。”苏若梦和雷傲天仿若未觉,两个人手牵着手便走出了客栈大门,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东里风手抚着胸口,任由一旁的南宫若琳紧张的拿着手绢替他擦拭嘴角和衣襟上的血迹,目光死死的盯着苏若梦和雷傲天的背影。想起苏若梦的倩影,他的心瞬间便如同万箭齐穿般的痛搐起来。
一个念头从脑中瞬间飞掠而过。
与此同时,他看着从客栈门口而来的黑狼,心不由的沉入了谷底。
天杀的雷傲天,居然给他下了情毒,居然让他亲自将卜达夫给除了,让他断去了服下解药的机会。现在回想起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他惊觉自己竟又在不知不觉之中输给了雷傲天。
“雷—傲—天——”东里风忍无可忍的对着大门口怒吼,随手将大堂里的桌椅不停的拍成了灰碎。
站在柜台上的心娘只是淡淡的抬眸看了一眼,随即又继续算她的账。倒是一旁的小二开始兴奋的拿起纸笔记下被东里风拍坏的一切物品,而站在南宫若琳身边的黑狼,则是看着小二手中的笔不停的动着,看着小二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心中不禁呜呼唉叹。
完蛋了,这下还不知得被心娘宰去多少银两?
主子这刚跟雷傲天碰面就连连吃挫,恐怕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也没啥好日子过了。
想着他那些暗中的棋子,昨天全都消失了,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切也是雷傲天的所作所为。他担忧的看着还有尽情发泄的东里风,心中突生无比的失望。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马车驶出无名山渐渐的进入了一段狭窄的山路上。
一向将四处旅游,一览四处风情的苏若梦,不愿错过沿路的风景,便抬起头就着那小窗口,目光一面欣赏着外面的景色,一边还留神外面的地势。
见外面山路狭窄,而路下的山势陡峭,心中立刻响起了警钟。
“娘子,喝茶。”雷傲天端着一杯滚烫的茶递到了苏若梦的面前,浅笑盈盈的看着她。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颠簸了下,杯中的热茶颠了下,却并未溢出一滴,而是稳稳的握在了雷傲天的手里。
雷傲天伸手搂紧苏若梦,稳住了她快要跌倒的身子,随即将茶杯放在马车内的小木桌上,立即厉声朝车外喝道:“老大,怎么回事?”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大护法隔着车帘回道:“回教主,前面有一个大石头挡住了去路,属下该死,让夫人受惊了。”
闻言,苏若梦的眉头微微一皱,没想到这刚离开【无名客栈】便有事情发生,看样子这路上还真的有不少有心人给他们准备了不少惊喜。
她刚刚看了下外面的山势,还在担心这段路上会出什么岔子,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
苏若梦端过小木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看着雷傲天,笑道:“只别浪费了心娘的好茶,这茶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雷傲天见她一脸的平静,轻轻的笑了一声,伸手刮了刮她那高挺小鼻子,道:“娘子,乖乖的在这里品茶。我让老九来陪你,我先出去替娘子将路上的石头扫干净。”
微微颔首,苏若梦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后,出声叮咛:“小心石头上的利角,别伤了自己的手。”
“谢谢娘子关心。”雷傲天探首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转身跳出马车。
雷傲天刚跳下马车,骆冰舞便一脸凝重的弯腰进来,一脸警惕的坐在了苏若梦的身边,小手还握在了她那腰间的佩剑的剑柄上。
苏若梦看着她一副紧张的样子,提起茶壶,替她倒了杯热茶,递到了她的面前,安抚道:“冰舞,放松一点。来喝杯茶,放心!有他们在,一定不会让我们有事的。”
扭头看着苏若梦眉宇间的那股自信和淡定,心也随之一松。想不到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夫人,在明知有危险在身旁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平静。反观自己这副紧张的样子,倒真是差之千里。
“谢夫人。”骆冰舞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目光不由的重新锁在了苏若梦的身上。
只见她腰背挺直神色凌厉的坐在那里,一股大将之风瞬间就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骆冰舞心里不由的升起了一抹浓浓的敬意。
收回目光,骆冰舞学着苏若梦的样子,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