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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心娘收起了心中的遐想,嘴角微微翘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里全是他的优点?
“没有很丢人吗?”二护法不禁的生气了,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面前的女人,正经历了一番内心世界的剖白。
这个女人她表现得这么无所谓,她难道就不会吃醋的吗?还是她根本就没将他放在心里,根本就不重视他?
“不丢人!”
“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明明就是一副想笑的样子,你难道不是想要取笑我?”二护法一生气就变得有些孩子气起来,他说完,偏头,侧脸,努嘴,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小孩子闹别扭的样子。
“我是想笑,但我不是想取笑你。”心娘看着他,很认真的道。
二护法不太相信的问道:“不是?”
心娘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开心。”
闻言,二护法心里有些窃喜,忍不住想要刨根问底,“开心?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洁身自爱的男人,哈哈!”心娘说着,再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本来就是,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那种轻浮的人吗?我告诉你,都是一些没担当的人把男人的名声都带坏了。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们魔教全是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你看我们教主就知道了。”
本还兴致勃勃准备在心娘面前,好好的为冤屈的男人们漂白。可是说到了雷傲天,想到了他现在还是杳无音信,二护法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人也没了那份兴致,整个人变得恹恹的。
“你怎么了?”心娘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于是关切的问道。
二护法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担心教主,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雷教主一定会吉人自有天象的,你放心!你们这些护法还有那些个堂主、使者好像跟雷教主的感情很好。”心娘习惯了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他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倒让她很是别扭,心中还微微的有些刺痛。
“是啊!我们虽是异姓,亦无血缘,但是,我们却比亲兄弟还要亲。”
“你们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各种原因,有些是走投无路之下,投靠而来;有些是误闯进来的;有些是从小长大这里的;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们大家都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教主虽然贵为教主,但是,他待我们却如兄弟一般,从未当我们是下人来使唤,夫人也是一样,这就是我们兄弟愿意为教主和夫人,出生入死的原因。”
说起了雷傲天的好,二护法有些停不下来,嘴角还溢着淡淡的笑容。
心娘看着他,也不禁勾起了唇。
她真的羡慕他们,想想自己这些年一个人努力的在江湖上站定脚根,孤军奋战,那种人前笑,人后哭的心酸真的很苦。幸好,她现在找到了主子,找到了自己的族人,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再也不用孤军奋战了。
“我起去看看主子。”心娘弯下腰,从床前的脚榻上拿过鞋,利索的穿好,准备洗漱一下便去看看苏若梦的情况。
“哦,好!”二护法连忙站起来,侧开了身子,让开位置。
“啊——”
“呃?”
饶是因为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心娘站起来时,突觉一阵头晕目眩,两眼发黑,斜斜的往后倒去。二护法见状连忙伸手去拉她,却不料踩住了心娘的裙摆,整个人都身不由己的扑了上去。
“呃?”两个人一上一下,两具身体没有缝隙的叠合在一起,两个人皆是惊骇的看着对方,一股酥麻的电流骤然冲击两个人的四肢百骇。
“你…”异口同声,又同时停止,惊诧的看着对方。
“我…”再次异口同声,心娘有些羞涩的偏过了头,二护法愣了下,回过神后,连忙偏过头,双手撑在床面上想要起来,哪料到脸一偏正好滑过了心娘那粉嫩的樱唇,弱软的感觉让他的心瞬间的化成了一朵甜丝丝的棉花糖。
心娘的脸刹那间便烧成了两朵火烧云,心中如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怦怦怦的跳着。
二护法讷讷的回过头,魔怔般的看着娇羞的心娘,如此小女人姿态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低头看了下她那红润的唇,喉结轻滑,他有点想要尝尝那樱唇的味道,想要看看是不是甜美如蜜?
心娘实在是被他盯得全身发烫,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八面玲珑的模样,连忙仓促的扭动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都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
“咝…”二护法倒吸了一口冷气,英眉轻蹙,看着她声音沙哑的道:“心娘,你别乱动!再这样动下去,我可不知能不能把持住自己?”
心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像是全身的血液都默契的冲到了脸上,脸红得都可以捏出水来了,脸上囧了囧。她眨巴着眼看着他,纤长而浓密微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的刷在二护法的脸上。
“你起来!”
“。。。。。。”二护法愣愣的看着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脑海里一直在回响,她怎么能这般娇羞?这般惹人爱?此刻的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客栈老板娘,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清纯,不懂情事的姑娘。
如此多变的她,让二护法回不过神来,一下子就看着迷了。
千面娇娘,这个名字用来形容还真是太确切不过了,简直就是量身订做。
“你先起来。”心娘见他没有反应,蹙了蹙眉,再次出声提醒他。
二护法看着她那红扑扑的脸,宛如两坛陈年老窖的明眸,水水润润的唇瓣,微微勾起唇角,由衷的赞道:“心娘,你真美!”
“呃?”心娘睁大眼睛诧异的看向二护法,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娘突然伸手摸了下二护法的额头,挑了下眉毛,道:“没有发烧啊?没有发烧你干嘛说胡话?真是奇怪。”
这个男人,他要是说一些损她的话,她可能还不会觉得他发烧了。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像是他正常的调调。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发烧,也没有说胡话。”说着,二护法单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拿过心娘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表情严肃的道:“你感觉到了吗?它跳得好快,好快。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从来没有对哪个姑娘说过这样的话。心娘,对不起!原谅我以前用那样的眼光看你,用那样的心思想你。你绝对是一个好姑娘,一个善良漂亮又充满正义感的姑娘。”
二护法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将心里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呃?你怎么啦?好奇怪哦。”心娘完全反应不过来,傻傻的看着他,这会儿也忘记了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的令人遐想。
两个人就那样定定相凝视,过了好一会儿,心娘眼眶微微湿润,嘴角笑意难挡的揶揄:“嘴巴真甜,这话说得这么熟练,可不像是第一次说,呵呵!”
二护法一听,顿时急了,敢情她还是不相信他的心意?
心娘看着他一副着急的样子,笑着补了一句,“不过,我很喜欢听!”
“啊?呵呵!”二护法听着她的话,立刻就笑了。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那含着春水,微波荡漾的水眸让他人也跟着醉了起来,缓缓俯首覆上了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二哥,夫人让你去一下。”骆冰舞端着给心娘备的小米粥和几盘清淡的小菜走了进来,压根就没有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她见老夫人已经醒了,正好苏若梦又让她来通知二护法,想着心娘应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便准备了一些吃的东西端过来。
“呃?哦,哦,哦。”
正沉醉在甜蜜之中的两个人,被骆冰舞的出现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弹簧似的分开。二护法一脸无措加窘迫的看着红了脸的骆冰舞,而心娘则是红着脸坐了起来,同样是窘迫加无措。
骆冰舞回过神来,红着脸,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转身一边往外跑,一边丢下了一句话:“啊?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先走了。”
走了好远,骆冰舞才拍着胸口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自言自语。
“真是的,也不关上门,害得人家后知后觉的跑了进去,丢死人了。”
“呵呵,二哥真是厉害,连心娘都被他征服了。看来,很快就要对心娘改口了,该要叫二嫂了。”
魔教总坛大厅。
雷靳一脸冷肃的端坐在主位上,苏若梦和韩絮等人则坐在他的右下方,而尹心儿和左使主则站在大厅中央。大厅里静静的,大伙都等着雷靳开口,只是眼光不时扫向站在大厅中央的两个人。
过了好半晌,雷靳冷冷的扫看了一眼尹心儿,再看向坐在一旁的东里权,严厉的道:“我们魔教向来与朝廷没有纷争,不知这一次,权王爷为何如此心机用尽的算计魔教呢?我们魔教向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出了这事,不知权王爷可有良策?”
魔教不屑得怕朝廷,也不担心朝廷找麻烦,更何况他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了皇帝的圣旨和协议。如果这一次不是尹心儿攻于心计的话,他们就是上得来,也不见得下得去。
雷靳不是怕事之人,他向来是不屑跟那些人起纷争。
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过血雨腥风的场面,深知百姓因战争而受的苦楚,所以,他们魔教尽量避免战争,不是怕输,更不是怕事,而是,心系百姓。
东里权无谓的笑了笑,道:“纯属误会,现在朝廷和魔教已签协议,以后,这样的误会是不可能会再有的。希望老教主将误会化小,以免引起魔教与朝廷之间的良好关系。”
“哦?误会?难道权王爷认为我和我娘子被伤也是误会?”雷靳面露不悦。
“这一切都是尹心儿这个贱妇私自所为,这些事情跟朝廷,跟权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次来就是奉了我父皇的口谕,来接她回王府,再由我父皇来定夺她犯下的错。如今魔教与朝廷刚刚交和,老教主和老夫人也已平安,不如这事就交由皇上来处理吧?”
东里权鄙夷的看了一眼尹心儿,面色无愧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听着东里权的大言不愧,尹心儿紧紧的攥紧的拳头,咬着唇,努力的坚持着不让人看见她的受伤和脆弱。这个男人真的是够了,而她也真心的看透了。
这个时候,还是不忘将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不过,他说的也没有错,这事还真是她做的,他一点都没做,只是参与了计划。如今缘尽情灭,以他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也参与了?
算了,不计较了,都是自己笨,自己傻,自己贪慕荣华富贵所得的结果,半点也怨不得人。
如今,自己的右手筋脉已断,废了一只手,毁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是家的家,也算是自己的报应了吧。只是,恩雅何其无辜,却让她这么小就眼看着自己的爹娘反目成仇。回到了王府,也不知皇帝会如何处置她,恩雅又会不会被王府里的那些女人虐待?
此刻,尹心儿真的好后悔自己以前所做的事,但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只能自食其果。
扑嗵一声,尹心儿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