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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位置也是绰绰有余的,至于萧家,这些权利的纠葛就不必了,不过容祈不会赶尽杀绝,萧家另有安排。
但是这些话却是来不及说,苏尹浇灭她心中最后的一把火。
看着苏尹有些颓废的样子,眼底的热情一点点的灭去。
”哥哥,是这样想的?“
苏念卿心头一闷,感觉到一丝苦涩,那个疼爱她支持她,她做什么都无条件支持的兄长,一去不复返了吗?
还是说,就如容祈所言,在其位谋其政,做靖国府的侯爷,做苏家的当家人,就变了么!
可是,当初爹不是也如此,但是他心中的执念依旧还在。
还是爹说的,你哥哥感情太重,终究会被其所累。
让她感觉到实践第一丝温暖的是苏尹,但是让她觉得难过的也是苏尹。
沉默,相对沉默。
书房内,光线忽明忽暗,投射在苏尹脸上看不清楚他的神色。苏念卿忽然笑,站起身走向苏尹,靠在书桌前。”那么,你想说什么?也想说我把持朝政,干涉帝王,独揽大权?“
这些,确实是她如今在做的。可是,苏尹,你是我哥哥啊!
苏尹看向苏念卿,看到苏念卿眼底的那抹执着,心里深处突然怔住。苏念卿,苏念卿,他曾经如此在意的妹妹。如今,他又在做什么!
”念卿……“
”即便我做这些,我只问你,你是否依旧会支持我?
苏尹噎住,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作为兄长,他应该支持她,因为他对自己妹妹的信任,对她的宠爱,从来都是无关乎其他。可是作为靖国府的侯爷,作为臣子,看着这一幕,他却应该说不。
脑中一番纠结,苏尹从怀里拿出墨玉,看了看,终于苦涩的笑道。
“念卿,你知道你将墨玉交给我时,我心想的是什么吗?我当时在想,如此的妹妹,我该拿什么去回报。当时我深信,苏念卿绝对是一个为了家人为了她在乎的不顾一切的女子。如今我却一步步失去这一念头。”
苏尹自嘲,将墨玉拿下,放在桌上,“念卿,如此的兄长,或许不是个合格的兄长。”
苏念卿看着墨玉,伸手触及,那上面还有苏尹的体温,温暖的感觉让她留恋,却让她觉得难受。
“哥哥?”
“也许,只是你的兄长更好,念卿,作为哥哥,我永远是支持你的。亦如,以往。”
苏念卿浑身一震,错愕的看向苏尹,他是什么意思?这是?
苏尹却感觉心头一松,站起来绕道前面,将苏念卿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念卿,我只想做的你哥哥,好好的疼爱你而已。”
所以,只当是兄长,无条件支持!
“哥哥!”
苏念卿失声,心里头因为过于惊讶情绪翻涌,那些各种情绪挤满在胸口,让她疼,让她暖。
如果苏尹为了她能放弃如今地位,还能让她说什么!
连权利都可以舍弃的哥哥,她还能说什么!
“不要,苏家,该是你的,靖国府也该是你的。”苏念卿将墨玉重新塞回苏尹手中,而后终于释怀,她的哥哥,一直都在。
“可是?”苏尹面色一难,这样的双重身份,让他不得不考虑太多,会失去他原先最初的心情。
“苏尹属于朝堂,但是哥哥,只能是我的。”
她要的不过是兄长,仅此而已,也是她今日要的答案。
如今,她得到想要的,就可以了。
“哥哥,现象也好,内在也罢,你用心看看,难道觉得我几年做的不好?还是说我做的不够好?”
苏尹哑口无言,这些年苏念卿做的,的确出色。
这些年的政策,虽然如今看来都是有些荒谬,甚至是本末倒置,但是从长远看,苏念卿的这些措施,都是利国利民的发展。只是现在显著甚微。这里面的道理,苏尹明白,所以从来没有做过哪些所谓的联名上书。只是这些年,他和其他官员走的越来越远,心情苦闷罢了。
如今想来,不过是因为执念问题。因为,苏念卿是皇后,是女子,干政罢了。
“念卿,我不得不说,你做的,的确出色。”
这比苏婉柔,强的不知多少。
“我想,容祈应该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放任。念卿,我不知道你野心如此,不过容祈如此之人都放得开,我作为兄长,实在没理由放不开。这些年,看你一个人孤军奋战,我却一直旁观,念卿,哥哥做的不够好。名声,虚荣,何苦看得太重。”
以前,就因为看得太重,所以止步不前。
因为顾忌,所以害怕。苏尹苦笑,执着的竟然是一个虚名。
放弃的却是最珍贵的。
“哥哥,你!”
苏念卿知道,要苏尹这样从小生活在这些影响下的古人支持她的所作所为,若不是因为苏尹太疼爱她,绝不会如此。
“你只要记住,你身后有哥哥在,就好。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好。”
“对了,爹最近似乎游历到最南边去了,估计今年不会回来。”
苏念卿,“……”
——
而另一边,容祈和容凌坐在船舫内,三层高的画舫看下去,冬景别致。
两人喝了许久,却没有说一句。
容凌看着第三壶酒见底,终是忍不住开口,“今日前来,不单单是找我喝酒吧?”
容祈抿着酒水,将视线从外头收回,“今日,原本该来的是卿。”
她?
容凌神色一变,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是,她说,我和你之间,应该好好谈一谈。”
容凌笑,将第四壶酒倒上,“那倒是说说,我们之间谈些什么。”
两人心里都清楚,他们的兄弟情谊咋微变。从一开始因为苏念卿,到后来因为齐王府,至最后竟然是彼此的信念问题,以至于这些年走来,关系越来越微妙,淡化。
容凌自己也清楚,不过是想法不一而已。
可是,即便是如此,也不该是这样的关系,他现在和容凌,关系可以说比任何时候都要差,要陌生。
“凌,你不觉得,我们很多年未曾一起喝酒了?”
容祈将酒壶拿过,给容凌倒酒,而后是自己的。拿起酒杯,问着酒香,似怀念,“从小到大,你和我一直并肩,这样的情分,何以至此!”
容凌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心里一震,是啊,何以至此!
但是终究为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凌,我需要你的帮忙。”
容凌手一僵,拿着酒杯的手直接停在半空,惊愕不已。
这是容祈三年后,第一次如此直接,开门见山的和他说。
这种直接,让他觉得恍惚,这是彼此信任的状态。他有事情,容祈会义无反顾,容祈有需要,也是对他张口就来。他们之间,亲如兄弟,犹如同胞。容凌想,如此的关系,在皇家,是多么的难得。
但是这一切,却一点点的变味,直到如今,他再一次听到容祈开口,他说需要他帮助。
容凌动了动喉咙,却感觉有些僵住了,一个好字愣是卡在喉颈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瞪着眼看向容祈。
容祈看得发笑,将手中的密件递过去,“看过之后再说。”
容凌疑惑的拿起那些信件,仔仔细细的看下来,当中神色一变再变,脸色沉下来。
“司月……他居然!”
居然拿一个孩子做要挟!
大良三分之一的土地,居然是这样无耻的要去。
“如今,是时候要他还回来了。”
容祈神色逐渐冷却,酒杯捏的咯吱作响,看着那些信件上司月二字,说道。
“可是,馨儿她?”
“今年开春,馨儿该回来了。”
“司月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好好的利用,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司月要的,他就反过来让他招架不住,野心,有时候大了,只不过是自掘坟墓。
“你!这几年,她居然瞒着所有人!”容凌猛然清醒,想起这些年另一个人的举动,那些乖张的行为举止,那些所作所为,难道这事情只是他们两个人在计划部署?
“你们?”
容凌猛地一个酒杯砸过去,不知道该怒该笑,“混蛋!”
容祈接住酒杯,将杯中酒喝完,将被子放下。无辜的说道,“是你自己主动放弃消息的收集,如此才会一概不知,我没打算瞒着你,是你自己,不想知道。”
容凌噎的说不出话,明明那时候是他逼得让他不得不放开,不得不将组织消息的权利放开。到头来,却是这男人自顾说风凉话。
“你可以选择说不,但是某人拍拍屁股走人,一副大不了好聚好散的样子。”
想起容凌那时候的样子,容祈记忆犹新。如今说起来,仍是意犹未尽。
容凌恨不得揍人,什么都是他说了有理,狗屁!
“赶走容睿,当初也是你早设计的?”
容祈不作声,却已经说明一切。
“那小子若是知道,估计会气的跳脚,这回肯定要将你骂个体无完肤。”
容祈一脸无所谓,当初事情才刚开始,司月有设防的很紧,他不能让容睿和容若留下,所以必须如此,而且,也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更希望他们恢复自由本性。
“这里,有我就够了。”
一个人的寂寞,足够,何必要人人一起感受。
“容祈!”容凌心一紧,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这几年,他一个人默默的撑过来,他们居然没一个在身边。
明明是兄弟,容祈承受的比他们都多。
容凌此刻才深知,能和苏念卿在一起的这世上只有容祈,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彼此依靠着走过来。
也幸好,这些年,无论是容祈还是苏念卿,终究不是一个人!
“她这些年承受的也不少,这骂名就是一个,不过如今这贤后的名声怕是越来越响,这些朝中的老家伙要没话说了。”
容祈轻笑,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她做的,足够世人在后代对她称颂。这些老家伙,等着以后慢慢收拾他们!
“你暗中部署的如何?”
……
深夜,苏念卿窝在容祈怀里,寻的一个舒服的位置。而后两人慢慢的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看来容凌和你倒是说开了,这些年若是有容凌和你一起部署,绝不会如此辛苦。”
苏念卿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这些年暗中做的,绝不比她明面上的少,每一深夜,看着疲惫归来的男人,还要抱着她哄她安慰最初她有些失魂的心。第二日清晨,起身上朝,然后又开始一日的忙碌。所有人都以为帝王不务朝政,终日不见人影,宠后过度。殊不知,每一日他要做的事情有多少。
曾经连着两日两夜在外奔波,却为了能赶上第三日的早朝,累的差点倒下。
诸如此类,只有他们彼此清楚。
“现在时间,刚刚好。”
苏念卿无奈,容祈不想容凌知道过早,一方面不希望司月那边察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之前部署的太多,不想容凌担负这些责任。
“你不是如此,如果肯告诉别人,何至于一个人承担这些。”
所以,他们是一模一样的,执着。
苏念卿笑,却将容祈抱得更紧。
“等馨儿回来,刚好可以给她过三岁生辰,到时候和溱儿一起。”
这两个孩子,还没有见过面呢!
“溱儿总是说起,为何没有见到妹妹,念叨好久了。”
容祈第一次翻身压住身下之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