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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玉风流扬眸,“什么?”
“我可以叫你阿宵么?”云画魂定定的望着那张明显愣住的脸,清楚的看到了那双眸中的变化,心中变得一阵柔软。
阿宵?玉风流愣住了,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剑,劈开了她心底隐藏的一切,那些她以为已经尘封的一切。
阿消,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一直……
阿消。
阿消……
是啊,她几乎都要忘了,这个身体的小名也叫阿宵,元宵的宵,因为是元宵节出生的,所以乳名就叫元宵。不同的字却是同样的读音,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么?自从父亲出事之后,这灵狼山就再也没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了,大概是怕她触景伤情,甚至连她自己也要忘记了,可他现在却这么说出来了,这个名字没有外人知道也不曾传出去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眉心一软,传来温热的肌肤触感,玉风流蓦地回过神来,抬眸便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已经舒展开的眉再次皱了起来,“你……”
看到那皱起的眉,云画魂再一次轻轻的抚了上去,“阿宵,以后让我保护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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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美得惊人
眉心一软,传来温热的肌肤触感,玉风流蓦地回过神来,抬眸便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已经舒展开的眉再次皱了起来,“你……”
看到那皱起的眉,云画魂再一次轻轻的抚了上去,“阿宵,以后让我保护你好么?”
阿消,我会保护你的。
阿消别怕,有哥哥在。
阿消,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么?
那双邪佞的眸子第一次那么温柔,尽是认真,玉风流愣住了,眼前这张脸与记忆里的重叠,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低柔的呢喃终于溢出唇角,“哥……”
这一声呼唤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云画魂心底的温柔,眸子霎时沉了下来,“阿宵,你看清楚,我不是玉风骨。”
她居然将他当成了别人?他跟玉风骨长得很像么?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还有她的眼神,自从认识她以来何曾见过她这样的眼神,凄婉哀怨带着不可置信的欣喜恐慌,好像进入了某种幻觉之中,原来玉风骨在她心里竟如此重要,她是不是也跟那个人一样?不,不会的,不会。
玉风骨?玉风流闻言一怔,眸中的迷离瞬间消失清醒过来,偏头避开了眉心的手站起身来,“对不起,方才听到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哥哥。”
该死,她怎么了?居然会将云画魂看成哥哥,是那一瞬间的眼神有些相似罢。
不管怎么样,她不该在任何人面前显露内心情绪,以后面对云画魂这个人她要多留心点了。
云画魂收回手,握紧了空空的掌心起身,脸色已经恢复如常,“阿宵果然很担心玉公子呢,在阿宵心里除了玉老寨主之外便是玉公子最为重要了罢?”
这话听着没有任何异样,玉风流心中却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他是试探什么,“至亲至爱自然最为重要,人活一世为的不就是一个情字么?在我眼里,父亲重要,哥哥重要,灵狼山的弟兄也同样重要,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是我要终生守护的地方。若有人想动什么心思,我绝不心慈手软。”
至今她也不知云画魂这个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在他身上是看不到敌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不是她绝对信任的人她都要提防。
听出那话中的警告,云画魂笑了,缓步走到玉风流面前,“阿宵,我不知在你心里是怎样看我的,但请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既然君一梦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还有一点,白枕浓那个人你要留心一点儿。练功一上午你也累了,吃完午饭后好好休息,别让自己太累了,你只是人不是神。容寂容止去了天兰国你暂时没了帮手,北千无的事情就交给我罢。话说完了,我先走了。”
“云……”等玉风流回过神走出去,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看着空空如也的院落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对她的关心,她的担心他都想到了,对她的事了若指掌,这个人果然可怕。虽然她提醒自己要提放他,但心底却对他有着难以言喻的信任,她不清楚为何如此,既然他去调查北千无的事,那就当这是一次试验他的机会罢,她现在的确很需要帮手。
最让她疑惑的是他为何要这么帮她,他们之间并无瓜葛不是么?他现在如此了解她就该知道她的性格,这个问题她想他应该会告诉她的,她等着他的答案。
一个吃了午饭后,玉风流走到崖前站了会儿,平时容寂容止在的时候总是很吵闹,如今他们一走她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空落落的,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这次让他们去天兰国那两个小子还不愿意呢,一个劲儿的反对,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他们,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死去的父亲失踪的哥哥,只有二叔三叔还有这两个小子对她最好了。
亲情,她前生没有抓住的东西,今生绝对不会再让它消失了。
崖边那抹黑影衣袂翻飞,发丝与衣衫纠缠在一起,似乎会随时会随风而去。
白色的锦靴一步步靠近,脚步轻柔几乎无声,终于站到玉风流身后,将手上的披风披在了玉风流肩上,方才触到衣衫便被人抓住了手腕,指尖凉薄的温度在肌肤上晕染开来,白枕浓吓了一跳,双手一送披风顺着玉风流的肩滑落下去,静静的堆在地上。
“玉寨主,对不起,我没有恶意我……我……”
语气惊慌,声音颤抖,明显的表达着恐惧。
玉风流松开了手,转过身来,眼前的少年低垂着眼帘脸色苍白明显受到了惊吓,“原来是王爷,我还以为……下意识的反应没有伤到王爷罢?”
看起来如此胆小的人,仿佛一碰就碎的水晶一样,即便是这样的人也要小心提防,防人之心她是有的,但云画魂也这么提醒她,难道云画魂知道了什么?不管怎样,如今他都留下了,一言既出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若想蹦跶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没……没有。”白枕浓连连摇头,俯身将地上的披风捡了起来,“玉寨主不是答应过我叫我名字的么,怎么又叫王爷了。”
玉风流闻言一怔想起了那晚的事,只好改了口,“一时忘记了,以后不会了。”
白枕浓缓缓抬头,笑了,苍白的脸因这一笑改变了美得惊人。
乖巧的笑颜,如此单纯,这样的笑容就那么映入心底,玉风流愣了一瞬回过神,不由得别开了脸。
该死,她怎么了?居然看到失神了!她什么时候变得好色了么?云画魂的提醒果然是对的,撇开别的不说单说这个人就是个危险。
看到玉风流的反应,白枕浓眸中掠过一抹笑意,极快,瞬间便又恢复如常,“玉寨主,这几日容寂容止不是不在么?我想,我既然留下来了也要为玉寨主做点事,所以在容寂容止回来之前由我照顾寨主,希望寨主能允许我尽点心意,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拜托了。”
什么?照顾她?玉风流错愕的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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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真是妖孽
看到玉风流的反应,白枕浓眸中掠过一抹笑意,极快,瞬间便又恢复如常,“玉寨主,这几日容寂容止不是不在么?我想,我既然留下来了也要为玉寨主做点事,所以在容寂容止回来之前由我照顾寨主,希望寨主能允许我尽点心意,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拜托了。”
什么?照顾她?玉风流错愕的转眸。
对上那双明显带着惊愕的眸子,白枕浓立即低下头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若是我吓到了玉寨主还请见谅,但是请玉寨主答应我的要求,我这个人不习惯欠别人,承蒙玉寨主收留已经感激不尽了,所以务必让我做些什么来弥补,我想了很久我不会武功别的也帮不上玉寨主,唯一能做的便是照顾玉寨主的饮食起居,至少在容寂容止回来之前,请给我一个机会,拜托了。”
双肩可疑的抖动,似乎又被吓到了,玉风流有些无奈的叹息,“王……阿浓,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但是我不需要人照顾,也不习惯有人照顾,你的心意我领了,至于你想帮忙的事儿我会会考虑给你一份适当的差事,我收留你只是为了一个义字,若你因此有何心理负担那大可不必。”
白枕浓闻言眉一点点皱了起来,语气失落,“玉寨主的意思是……不答应了?”
“我的确不需要人照顾。”玉风流缓缓开口,话一说完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人抖的更厉害了,“阿浓,你不用……”
啪嗒。
透明的水滴落在崖边的岩石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明亮的光芒,一滴接着一滴,在暗色的石头上急速的晕染开来。
“你……”玉风流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向冷静的声音变得有些结巴起来,“你……你哭了?你……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不需要人照顾并没有不相信你嫌弃你的意思。”
天哪!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么?这算什么?这家伙居然哭了!就因为她拒绝了他的照顾,他……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思维啊?即便是个姑娘也不会就这么哭了罢?她怎么有种天雷罩顶的感觉。
现在该怎么办?这人……那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虽然不能确信但明显的感觉到他在牵制她,用软刀子,一如此刻。她不怕流血但是最怕别人的眼泪,特别是女人的眼泪,他虽不是女人,但样子却与女人无异,柔弱的程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枕浓没有反应只是低垂着头,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眼泪却是一滴滴的滴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短暂的寂静之后,玉风流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伸手紧紧地钳住了白枕浓的下颚将那张低垂的脸抬了起来,“哭什么?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儿事就哭了?别哭了。”
其实她原本是忍不住想训斥他的,但是那张脸一抬起来她就……梨花带雨柔弱的让人心怜,根本无法无视那张脸狠下心去,明明她几乎已经是铁石心肠了,可方才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真是见鬼!这家伙果然要提防着点儿,因为会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意志,还真是个妖孽。
“因……因为……因为玉寨主拒绝我了……”一句简短的话说的气虚喘喘,似乎下一刻便会晕厥过来,苍白的脸因为泪的滋润肌肤呈现半透明的质感,如墨的发丝黏贴在脸颊上,柔弱之中是说不出的魅惑,妖精一般。
这还是个男人么?真的不是什么妖精变得?玉风流彻底无奈了,如果她拒绝了他肯定下一刻就给她昏死过去,难道她就这样被这家伙吃定了?持强凌弱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这家伙就是看准这点才会专攻弱点,果然是个可怕的人。她发现了这个人一旦决定的事就一定会达到目的,如今他身在灵狼山,她根本没有完全避开的机会,云画魂那家伙少说了一只狼。看来只能暂时答应他了,容寂容止回来她便能解脱了,也许趁此机会观察观察也好,对于这个人她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