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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只有60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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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事吧?”
  “下午是毕业班典礼。晚上是补周二的课。”
  “典礼就算了,反正人多,不少你一个。补课就没办法。嗨,早知道就不用调课啦。”
  “你来了,我就感觉好多了。下午的典礼还是去一下,你也去看看。凑个热闹,半个小时我们就回来。”
  “我也能去?”吴天臣眼里射出金光。
  “能啊,作为教授的家属是可以的。”
  “教授?你什么时候升的教授?”
  “还没正式宣布。不过应该在下学期宣布。”
  “你才31岁就升教授啦?正的还是副的?”
  “正的。”
  “哇塞,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心脏不好。”吴天臣故意捂着胸口做鬼脸。“你们升教授也要像国内那样发论文吗?”
  “一样。要到国际期刊上发论文。还好没有名额限制,学校自己承认即可。比国内稍微好点。”
  “你太厉害了,宝贝。我为你感到骄傲。”吴天臣在晨扬脸上叭叭两口,以示鼓励。
  “也不是厉害,是没办法。7年内升不上教授就得走人。我不想走人,只好拼命发文章,先把饭碗保住啰。”
  “嗨,要我说,你这个饭碗可有可无。陆家那么多钱,你专心搞投资就行啦—— ”吴天臣摇头道。心想要是他有那么钱,那肯定把生意做得大大的,哪还有心思教书啊?
  “天臣,那不是我的钱,我也不喜欢做生意,是为了陆陆的将来不得不搞点投资,因为把钱放在银行会贬值。我的专业还是古典乐。这和钱没关系。其实我更喜欢安安静静地教书写作。”晨扬耐心地解释道。
  吴天臣讪笑道,“明白明白,你是读书人,我才是生意人。老是忘记这一点。不好意思。”
  两人吃完早饭,晨扬说十点钟要去干洗店取礼服。吴天臣想起没买绿色蔬菜,又跑了一趟市场。把蔬菜洗好后,晨扬叫他去干洗店。两人把燕尾服取回来,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吴天臣左看右看,觉得好漂亮。等下午晨扬穿上后,更漂亮。吴天臣这次才看到晨扬在香港的衣柜,完全不同于北京的衣柜。在北京,晨扬通常穿T恤、夹克的便装,而这边的衣柜里,全是西服、马甲、领带,白色、黑色、蓝色、紫色、斜条纹的、竖条的、没条纹的、圆边的、直边的、袖长过手腕的、不过手腕的,各种颜色、各式裁剪,看得吴天臣眼花。
  “天啦,我第一次知道穿个西服,居然有这么复杂?”
  “都是演出服。演出嘛,就是要求花里胡哨。平时都不敢穿。”
  “那你今天下午就是要花里胡哨一回啰?”
  “嘿嘿——”
  吴天臣从卧室里退出来,帮晨扬整理领带。他一来,晨扬的精神果然变好了。吴天臣得意地拍拍情人的脸,“怎么样?感激我吧,要不然你今天别想去参加毕业典礼。”
  “当然感激你啦。”晨扬用力拥抱他,吴天臣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他退后一步,仔细看,晨扬脸上居然擦了一层淡淡的粉。
  “喂,又是香水又是擦粉,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没办法啦,老公,正式场合,大家都这样搞。礼仪,礼仪而已。其实我不喜欢系领带,把脖子掐得死死的,而且是户外活动,后背都会湿透。纯粹是活受罪。你待会看,女人可比我们强多了。”晨扬一边说一边将领带死命地往上提拉。
  吴天臣皱起眉头,不开心地说,“那我不去了。我可没带西服来。”
  晨扬停下手上动作,他也忘了吴天臣的着装问题。“要不你穿我的。随便挑一件。”
  “不行,你比我高,不合适。”
  “别着急,我这有两身短一点的,给学生应急用的,你等等,我找一下。”
  “算啦,不去了。我才懒得去受罪呢。”吴天臣嘴上抱怨,眼睛却瞅见晨扬手里拿的西服,挪不开眼。一套深蓝色的ARMANI,一套白色的VERSACE,这么好的衣服居然是应急用的!吴天臣赶紧去翻晨扬身上那套西服的牌子,结果是鬼长鬼长的英文,而且是大写,任他是专业人士也没见过。
  “他妈的,你们也忒奢侈了吧?这啥牌子?”
  “嗨,没什么啦。”晨扬表情不自然地将他的手撇开。“都是礼服而已。平时不穿的。而且,买一套要穿许多年。这些都是我为了国际比赛购置的,一直没换过。现在不比赛了,一年也就用一两次。对了,你选哪一套?都是干洗过的。试试,看哪一套合适。”
  白色的VERSACE最贴身,但是吴天臣不想那么张扬,选择稍长一点的ARMANI。从内到外都换一遍,吴天臣站在客厅的落地镜子面前,挺胸抬头收腹,左右拉伸,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看来,男人还得靠西服来装逼!晨扬穿的是黑色的燕尾服,吴天臣感到不解。晨扬解释说待会要合影,学院要求老师们换燕尾服。吴天臣捞起长长的燕尾调戏道,“我看你前世是只骚包的燕子!”
  晨扬笑着回头打他,吴天臣抓住情人的手,圈住情人的腰,嘴对嘴,来个长长的热吻。亲完后,吴天臣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第一个法式舌吻,居然献给了眼前这家伙。晨扬眼眸亮晶晶的,无比热情地望着他。吴天臣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房间里暂时没了声音,手牵手的两人站在镜子前,望着里面的一对璧人,品味一种无言的甜蜜。
  下午在热得要命活受罪的观礼台上,吴天臣第一次见到了Lavon,晨扬就读朱莉亚学院的学长,常年在欧美演出,恰好回港探亲,顺便参加一下母校的毕业典礼。这位学长居然穿着粉色的西服,真是不开屏就会死的雄孔雀。老老少少的女士们都围着他打转,连院长老头也对他再三吹捧,吴天臣低声问晨扬那家伙是不是单身。答案是Yes。“难怪!”吴天臣的鼻子轻轻哼了一下。
  

  ☆、第 26 章

  观礼台上虽然架起巨大的风扇,但是仍然像蒸笼一样的闷热,天空中没有一丝风。晨扬低声说是台风登陆前的征兆。吴天臣等不到第一个发言人开讲,便把领带取掉。等他讲到一半的时候,吴天臣迫不及待地把平生第一套ARMANI取下,只留着白衬衫实在没办法再脱。晨扬笑笑,帮他把衣服搭在椅背上,自己仍然顶着一脑门的汗,一丝不苟。晨扬说正式致辞只有半个小时,却是吴天臣记忆中最长的半小时。好不容易完了,校长给每个学生一一拨穗,颁发毕业证,观礼台上气氛活泛起来,人们开始走动交谈。吴天臣吁了口气。“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Lavon过来了。”
  那只雄孔雀朝他们笑眯眯地走过来,握住晨扬的手说,“Louis,好久不见啦。还好吗?”
  “还好。学长怎么样?”
  “Just so so。没有你悠闲啦。”Lavon低头附在晨扬耳边亲密地说了句什么,吴天臣没听清。只听见晨扬看着他说道,“嗯,my boyfriend。”两个音乐家的目光都看向他,吴天臣心中大喜,高兴地伸出手去,优雅地说,“我姓吴,口天吴。”
  Lavon眉毛上扬,笑着握住他的手说,“Mr。 Wu,恭喜你居然钓到Louis这条大鱼。”
  “Lavon!”晨扬笑着推开他,看起来两人关系很好。“别开玩笑。对啦,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你一点都不挽留我,就盼着我走啊?”
  “不是啦,只是你每次都匆匆忙忙,所以想请你吃顿饭都找不到时间。”
  “哦,请吃饭啊?好啊,是该请吃饭,对吧,Mr。 Wu?我明晚的飞机,中午怎么样?”
  “好啊。去你最喜欢的旋转餐厅好吗?”
  “No problem。一起来哦,Mr。 Wu。”
  Lavon走之前,朝吴天臣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吴天臣感到既自豪又不安。很明显,Lavon比晨扬更牛逼,常年在欧美溜达的钢琴家,他居然要和这样的大人物共进午餐,实在是——。吴天臣脑中烟花绽放,迷迷糊糊地跟在晨扬身后走。他想得太多,以至于跟着晨扬闯进准备合影的学生队伍,反应过来后,赶紧sorry,sorry,高调退出,惹得学生们哈哈大笑,他却在三伏天里起一身鸡皮疙瘩。
  从典礼上回到家是5点。晨扬赶紧冲凉,复习晚上的教案。吴天臣慌手慌脚地准备晚餐。吃完饭,晨扬提着黑包飞奔出去,吴天臣这才想起自己冲凉的事。慢慢腾腾冲完凉,吴天臣把乱糟糟的厨房关在门后,倒在沙发上追《乱世英雄吕不韦》。张铁林在屏幕上劝说嬴政他爹回国谋求大业,吴天臣脑子里时不时在想明天穿什么的问题。自个家里的这位音乐家经常一件T恤,一条大裤衩在他眼前晃悠,没有压力感,可是在明天那只雄孔雀面前,他可不能丢了老吴家的面子。今天的ARMANI湿答答的,不能再穿了,莫非要穿那件骚包的白色西服?吴天臣突然感到浑身的肉痒痒。
  “质子,你不要怕,听我的话,包管你能脱离苦海,回国享尽荣华富贵。”吕不韦说。
  吴天臣点头,怕也没用。就穿骚包的白西服吧,总比不穿强。想到这,吴天臣对晨扬比他高那么一丁点的事实感到恼火,白白浪费那么多西服不能选。
  九点半晨扬回来了,躺在床上不想动。吴天臣却想搞运动,于是半推半就地搞了一场。睡到下半夜,晨扬把他推醒,说自己又不舒服了。嗓子疼,鼻子堵,浑身又没劲。吴天臣摸他前额,有点低烧。吴天臣给他喂了两颗白加黑。九点钟贪睡的吴天臣被外面的暴雨吵醒,晨扬躺在身旁涕泗横流,喷嚏不断,大概是昨天热过头了。晨扬给Lavon发短信说重感冒,中午不能赴约,吴天臣表示理解的同时有隐隐的失望情绪。
  “你呀,说了不要大热天的穿西服偏要穿,捂出一身汗,回来紧跟着就冲凉,能不感冒吗?什么礼仪,狗屁!”
  晨扬坐在沙发上,鼻子轰隆隆响,当是对他的回答。
  吴天臣心情欠佳地去楼下买稀饭包子,算是对付一顿。这是周五的早上,晨扬从周五一直休到周日。晨扬问他回不回北京?吴天臣说算啦,你这样子就别来回折腾了。家里有老爸看店,一时半会不会出问题。我就在这伺候你吧。你赶紧地好起来,一个感冒折腾一星期,体质也太差,以后要多锻炼。像我,每周去健身房三次,每次踩30分钟单车,身体一直棒棒的,一年都难得感冒一回,知道吗?晨扬无力地点头。吴天臣转身去厨房洗碗,转过背的时候突然想起小白领就是在踩单车的时候认识的。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哪里发骚。
  “咚咚,”有人敲门。吴天臣侧身向外张望,是那只雄孔雀。吓得他赶紧用围裙擦手,然后脱下脏兮兮的围裙,用肥皂洗净双手,往头发上抹点水,笑吟吟地走进客厅,和雄孔雀打招呼。顶着雨过来的Lavon和他点了个头,脸上却没有笑意。
  “你应该去医院,不要老是这样忌医。”Lavon对晨扬的态度毫不客气,好像是在教训家里人一样。
  “那个——Lavon,他吃过药了。”吴天臣插话道。
  Lavon抬头看他,严肃地说道,“你不知道,上次感冒他硬拖了一个月,搞到要住院的地步。”
  “那是流感好不好?”晨扬嗡嗡地说。
  “你怎么知道这次不是流感呢?走啦,我送你去。”Lavon二话不说,伸手来抓病人。晨扬却快速后退,退到沙发角落里。吴天臣感到迷惑。两人的关系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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