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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晴雯,别冲动。”
徐晴雯被林建军抓住手,愤怒让她面部扭曲,到如今地步,林建军还念着贱丫头,眼睛充血,抬手就抽了林建军一耳光。“林建军,你生的好女儿,看看现在都欺负到我头上了。”
这一耳光来的突兀,林建军一时间有些错愕,旁边围观的人也楞了神,今天这是赚大发了,这么好看的戏份!太精彩了!
“你就是个泼妇!”林建军猛的甩开徐晴雯的手,额头青筋暴起,磨了磨牙,目光阴沉的盯着徐晴雯片刻,转身大步离开。他受够这个随时随地无理取闹的疯女人了,十几年了!过去了十几年,他忍受着徐晴雯的坏脾气,徐家上下的白眼鄙视训斥,他是个男人,徐晴雯从来没给他一分男人该有的自尊。
“林建军!”徐晴雯楞了一下,随后暴怒般对着远去的林建军背影喊道。“你装什么孙子!”她也是气昏了头。
林建军果然是停下了脚步,他定定的站着,没有回头,声音在会馆的大厅里回荡。“晴雯,给自己留点脸,也给小芝留点脸,别全丢完了。”
说完,毫无留恋的快步离去。徐晴雯傻在原地,有些怔不过神,林建军说她丢脸,抬眼环视四周,人人脸上的表情不一,他们是在嘲笑自己吗?抬起那双手,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嘴唇有些发白。不远处的林沫和宋若正要离开,心头莫名升腾起恨意,都是这个野丫头,自从她来了后,家里就无一日安宁,眼中恨意加深。
“妈妈。”林芝走过去揽着徐晴雯的手臂,横了林沫一眼,正要离开的林沫有些莫名其妙,只听林芝继续说道。“爸爸一时糊涂,就是某些坏良心的人有意为之。”凤眸闪动,林芝轻轻的抚摸一把自己的脸颊,依旧火辣辣的疼,这仇不报誓不为人,看林沫那张娴静的脸愈加不爽,恨不得划花她。“林沫,我记住你了。”
林沫动作优雅的回头,黑发在空中划过一道痕迹,凝视她好一会儿,才用着冷冷的语调说道。“很好,记住,以后看见我要绕道。”
林沫从容自若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你——”
林芝轻咬红唇,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却带了笑。“可不是绕道呢,再被狗咬就是我的不是了。”她也算学聪明了一把,只是林沫根本不搭理她。林芝愈加忿忿不平,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眼睁睁看着林沫越走越远。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她不管做什么都占不上便宜还落下个泼妇的罪名,为何不暗里下手,林沫你等死吧!
陆琪望着林沫远去的背影,久久怔愣不已,手指渐渐紧握成拳,因为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这就是林沫的真面目吗?对什么都仿佛置身事外,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这就是林沫,陆琪认识了几十年的林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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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和宋若并肩走着,宋若侧过脸看向林沫。
“还想着那些事?根本没必要的,你早就不是林家人了。”
“他们?”林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怎么可能,根本无足轻重,我想的是,陆琪打的什么算盘?”林沫突然把眸子对上宋若,她眉目间透露着倨傲。“陆家一时半会还真的吃不下,陆琪令人恶心。”陆琪重生,这成了林沫最大的劲敌,之前还在怀疑陆家在上辈子根本没有发展的这么快,直到宴会上遇到陆琪,才明白怎么回事。自己知道的未来信息,他也知道,他们同床共枕近十年,陆琪比谁都明白林沫的行为动机,上辈子能赢是因为陆琪的疏忽,他把自己当成了羊,而重生后,他比谁都清楚林沫的本质,她根本就是狼。
这样一来,林沫和陆琪成为敌人,就非常有压力。
“陆琪喜欢你。”宋若语带讽刺的说道,很看不起陆琪这个人。“他确实挺让人恶心的。”
“最近陆家好像有什么动静,你的消息如何?”
“你和哥哥怎么了?”宋若不答反问,这句话宋若憋了五年,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林沫突然离开了宋家回到了A市,她大刀阔斧的开展自己事业,而一直保护她的哥哥却一句话都没说,也不再帮助林沫。最艰难的时候,林沫连夜加班到身体透支晕倒在地,哥哥也只是过来看了林沫一眼,林沫还没清醒他就离开了。“我一直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沫停下了脚步,回头定定的看着宋若,目光平静,声音淡然。
“宋云的死,我无言以对宋哥。”
宋云的死,这些年,所有人都知道,但谁都不说,宋云死了!这事实像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在宋若的头顶炸开。愧疚,自责,痛苦,无时无刻不悬挂在宋若的心上,她目光一瞬间变得异常恐怖,好半天才缓和情绪,声音低哑。“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哥哥不会怪你的。”
那是冬季,大雪纷纷的黑夜,宋云赤条条的躺在血泊中,永远的闭上了眼,她周身狼藉,不着丝缕,白皙的皮肤上全部是被虐待的痕迹,腿间更是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无一寸好皮肤。鲜红的血在雪地上留下耀眼的颜色,她就那么死了,这些被封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刹那涌出填满心头,疼,刻骨铭心的疼。每每想起这些,宋若都无法压制内心的暴戾杀戮情绪。
宋若眯了眯眼,嘴唇张合,最终还是说道。“如果不是我,姐姐不会死。”她对范雪做的事,被十倍的报复到了姐姐身上。
林沫沉默,不说话,黑眸愈加深沉。当年,她亲眼看到那些男人对宋云施暴,非人的手段落在宋云娇嫩的肌肤上,□,残虐,宋云发出惨叫。时间好像永远不会过去一样,肮脏黑暗的房间,进进出出粗壮的恶心男人,宋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她眼睛里的光芒淡去,像是死了一样,娇艳的花朵缓缓枯萎。
肮脏的男人从她身上下去,又有男人进来,残暴的手段不断的施加在只有十六岁的少女身上,她的目光毫无焦距,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死一般的沉寂简直能把人逼疯。
下一个就是自己,躺在粗糙地板上任人妄为的就是自己。她会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被这些肮脏的男人侮辱。绝望到窒息的恐惧不断的吞噬着林沫的心脏,下一个就是她,她会以着这种屈辱不堪的方式躺在男人身下,被弄死。
眼前的场景犹如一部老旧的黑白电影,不断的重复回放,不断的重复,没有尽头。
林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她发不出声音,手脚也无法动弹,死亡在这一刻恐怕是最轻松的方式。
林沫在绑架来的时候因为挣扎伤了心肺,只剩半条命在吊着。被绑在钢管上的手腕因为用力,磨出了血痕,血顺着麻绳缓缓落下,钻心的疼过去,只剩下麻木,咬破了唇,满口都是血腥味。
“杀了我……”
她空洞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苍白干裂的嘴唇缓缓的张合,口语。“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林沫和她对视,眸子里全然是冰冷,心中更是刺骨的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时间漫长,面前的残暴无尽头一般的进行,
“我这辈子最恨你!”宋云在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中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随后眼睛彻底的瞪直了,她的下**身涌出大量的脏血,乌黑液体淌在肮脏的地板上,染脏了她满是伤痕的肌肤,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散落在垃圾堆上。
“我不要死!”林沫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这一句话在反复回放,不能死,不能死的那么痛苦,不能像宋云一样。
那些被掩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渐渐剥落,只剩下丑陋的事实。
“谁也改变不了命运。”林沫目光看着前方,上一辈子,宋云死在病房里,这一世,她在那一天,死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血蜿蜒而下,她空洞无神的黑眸直直看着自己,那一瞬间,林沫切身感受到了宋云一直以来的恐慌。
出生就被抛弃,父不详的私生子寄养在阿姨家,小心翼翼的活着,她爱的人不敢去爱,她不敢去争不敢去抢,因为是寄人篱下,她没资格也没资本。
她已经冰冷了的身体,嘴角还微微勾起,也许在嘲讽这个世界的肮脏,她死了,很惨烈,除了一张脸,身上没有一处好的皮肤。
范雪拿着手帕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脚边的尸体。
“怎么弄死了?真是不小心。”
一群汉子笑的猥琐。“不耐玩呗。”
林沫被胶带封住了嘴,手脚绑着,什么也做不到,只是那一双眸子阴沉的不像话。人心永远是最丑陋的东西,范雪那娇美的脸此刻犹如隐在黑暗里的恶魔才,丑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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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拉回,林沫抿着唇,黑眸看着宋若,随后,戳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这些,我永远都忘不掉。”她幸运,在最后一刹那从未关严的窗户上跳下,留了一条命。
“我恨自己的无能。”宋若转移了视线,步子缓慢的朝前面走着。“我恨自己的冲动,如果当初不动范雪,一切都不会发生。”长出一口气,同样让宋若记忆深刻的是那天的林沫,只剩一口气。
长久的沉默后,宋若说道。
“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宋家。”范雪的下场比宋云好不到什么地方,只有更惨。
林沫没说话,有些事没必要说的清楚,在这个世界混,谁能真的无辜,宋清远不是傻子!
她知道,这一切,宋清远一清二楚。
正文 42好大一朵白莲花
星辰的山顶游泳池是夏季消暑休闲最佳地点,古风建筑的亭台;湛蓝的池水清澈;和飘着白云的蓝天相映益彰;不知是谁倒影出了谁的美丽;白色阳光落在水面上,只让人心旷神怡;身体在这一刻好像是彻底的轻盈起来;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享受;剔除掉心头所有的不快;深呼吸,那些都会过去。
林沫换好衣服进去就看见泡在水里装大龟的程橙;顿时喜感无比;程橙面色阴郁;苹果脸上是一本正经的悲伤。
“怎么回事?”林沫在一边的原木椅子上坐下,并不着急下水,脸上带着笑看向程橙,抬手执起水晶杯,她穿淡蓝色的泳衣,黑发飘扬,水馆里有几个人已经把视线投了过来。
“我想死,你们都不要搭理我!让我一个人安静的死去吧!”程橙在水中动作颇大的挥动手臂到池边,溅起水花,翻滚了半天才慢吞吞的出了水,面上依旧是戚戚然的悲切。“你们不懂我的难过。”坐到林沫身边,拿过饮料目光呆怔的看着前方。
“这是典型的被甩症状。”宋若环臂,凉凉开口。“想也是,大屎同学虽然不是什么白马王子,但也能凑合,看上你大概是一时被眼屎糊了眼,眼光有问题。”
“宋若,你怎么不去死。”程橙阴郁的目光射向宋若。
“你看你,又肥又丑,还这么恶毒。”宋若耸耸肩,摊手。“我就是死了,也改变不了你本身糟糕的事实。”
程橙想死,揪着头发抓狂。“宋若,你个男人婆!”
“谢谢夸奖!”宋若面不改色,你指望一个未来国家战士能成为柔弱女人?开玩笑!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掐,从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