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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_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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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解室我都没去,一进来就找你。”聆听者抓着他的腰,非扳他的屁股。
  “这不怪我,”皈依者半推半就地把屁股转向他,心虚,还有点委屈地说,“我之前跟你说过,故事线就是这样……喂!”
  聆听者分开了他的臀部,那里湿漉漉的,慢慢的还有东西在往外流,是持弓者的,那个暗红的小眼儿颤抖着,合不太上。
  上一次,聆听者只觉得他又湿又软,这一次,直面他的淫乱,他说不好,心里有点过不去:“这样……就好像你跟了我,又去跟别人……”
  “你有完没完啊,”皈依者转过身,揪着他的领子,受不了地推了一把,“又不是我想和他乱搞,一进来就这样,我还不愿意呢!”
  看他生气,聆听者忙把他抱住,明明不太会哄,非要做出一副大男人的样子:“你、你是我第一个,我计较计较还不行了?”
  皈依者又露出那种傲慢的神情来:“你他妈还是我第一个呢!”说到这儿,他红了脸,小声嘀咕,“后边的……”
  聆听者把他搂得更紧,黏人地用头发蹭他的脸蛋:“真的?”
  “老子可没有被人捅屁眼儿的习惯,”皈依者嘴上大喇喇的,心里已经让他蹭软了,“我跟你说,你这种处女情结很不好,真的,得改。”
  聆听者特别乖,一团新泥似的,随他怎么捏:“好,我改。”
  皈依者就飞起那双猫儿般的眼睛,明艳动人地看着他了,被这样一看,聆听者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亟不可待地剖白:“这两天我……我想你想得受不了!”
  皈依者挑起一侧眉毛:“都干嘛了?”说着,他手往下摸,隔着僧袍罩住他的大东西,已经硬邦邦了。
  干嘛……用手,用毛巾,用温水,昏天黑地干了很多,聆听者绷不住地把头抵在他肩窝上:“没……就想你。”
  皈依者才不信呢,这样刚沾过腥的雏儿,怎么可能闲得住两天,但他没戳穿,把红舌头伸得尖尖的,挑起来给他看。
  聆听者着迷地盯着,像一只被花蝴蝶吸引了注意的傻狗,伸着脖子想去咬,一凑近,皈依者就把舌头缩回去,咯咯地笑他。
  聆听者让他越逗越急,越逗越躁,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后绕,拨开那条潮湿的缝隙,往里探索。皈依者的身体一如既往地敏感,半开不合的褶皱刚一被翻弄,他就软绵绵地扑闪起睫毛,不像样地在聆听者身上起伏了。
  聆听者疾风骤雨般把他席卷进怀里,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头去和他纠缠,皈依者长长地叹息,抓着他的腕子,怕他捅深了,又像是怕他捅得不够深,煎熬地摇晃着胸脯,一晃,那只金环就闪闪发亮。
  “我、我这就……”聆听者羞赧地把僧袍下摆提起来,抽出手指,捞起他的左腿。
  “不行,”皈依者欲拒还迎,老练地吊他的胃口,“马上就早祷了。”
  “时间够用,”聆听者陶醉地咂着他的嘴唇,把他的腿抬了又抬,一直抬到肩膀上,架住了,“让我射一次……”
  皈依者噙着笑看他,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上次你说要把银子的事儿弄明白,我们才退出重进的,怎么一进来就想这个?”
  “不是想这个,”聆听者握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他潮湿的腿间,“是想你,”他抿着嘴往前使劲,胯骨下流地挺着,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我现在觉得,和你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
  “真的?”皈依者被他执拗地侵犯,被他掰着两腿顶在墙壁上,乍惊乍喜的,颤抖着确认,“真的吗?”
  聆听者没回答,深埋在那个炙热湿滑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把他吻住,舌头没轻没重乱绞一通,不知节制地吸吮,要把他的魂儿都吸出来。
  相较之下,他下身就温吞多了,本本分分地在那一圈蹭,蹭得皈依者憋红了屁股,下意识朝他拱肚子,使劲摆腰。
  “被我这么弄,”聆听者大狗一样,没完没了地舔他的脸,低头看着他那根颤巍巍的东西,和两只红透了的乳头,“屁股里头很舒服?”
  皈依者哼哼唧唧地不承认:“还、还行吧。”
  聆听者两手包住他结实的胸口,好玩似地往中间挤,一剂,乳头就朝不同的方向拧着,反复几次,就尖硬起来。
  “干嘛,”皈依者晕乎乎地去抓他的手,抓住了不拿开,而是垂着湿润的眼角,边看,边和他一起挤:“好变态啊……”
  聆听者盯着他那情欲勃发的脸,粗喘着,去扯他的金环,一扯,皈依者就黏腻地呻吟,引得他翻来覆去扯个不停,扯得乳晕都肿起来,左右胸脯一边大一边小,有种不正常的艳丽。
  聆听者终于吃不住劲儿了,掐着他的腰,退出去一些,再猛地深入,像皈依者上次要求的那样,又凶又快,真正干起事儿来。
  可能是之前磨蹭得太久,也可能是这个姿势太吃力,皈依者开始不像样地发抖,聆听者每撞过来一次,他都小声惊叫,地上那只脚淫荡地踮着,勾着趾头,难耐地扭动。
  聆听者看他眼皮上全是汗,觉得他有点招架不住了,于是更卖力地耸腰,耸得啪啪作响了,才假惺惺地问:“是不是不够快?”
  够快了,事实是太快了,但皈依者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就喷着凉气儿点头。
  “那我们换个姿势?”聆听者舔了舔他汗湿的眼皮,徐徐往外拔,说徐徐,真的是折磨人那样地慢,一分一分一寸一寸,以至于他一出去,皈依者就哼哼着,顺着墙壁往下滑。
  这时候窗外“当”地一响,是钟楼那边,接着“叮叮当当”,早祷的钟声响起来了。
  “不、不行,”皈依者被翻个身摁在墙上,撅着屁股分开腿,“来不及了,要早……”话没说完,聆听者就霸道地冲进来,真的是冲,一点余地也不留,抢夺似地把他搂紧,在他脸蛋上亲一口,没命地颠动:“马……马上就好!”
  真的是马上吗?皈依者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乱扭、尖叫,然后被捂住嘴,被折叠着抱起来,浑身都虚脱了,肯定是射过,但怎么射的,射在哪儿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好像扒过桌子边,又被拽开,压到窗台上,钟声一直在脑袋里响,带着金属的回音,他紧夹着屁股,虾子一样又红又弯,最后,一滩水似的融化在聆听者怀里。
  抽搐般的高潮,痉挛般的快感,这些都过去,他蓦地睁开眼,聆听者在爱抚他,边捻着他小腹上的软毛边和他耳语:“那个,有句话我能说吗?”
  “不能。”皈依者困难地爬起来,去椅子上拿衣服。
  “我……今天射得有点多……”
  “滚!”皈依者把僧袍套在头上,埋住脸,以掩饰那片火烫的红晕,紧接着,腿上就湿了。
  这一次,聆听者谁也没找,拿到面包,就和皈依者离开餐堂,去下圣徒墓。沿着长长的墓道,穿过窄路进入圆石室,他没直奔笼子,而是弯着腰,贴着石墙仔细寻找,不时扑打上面的灰尘。
  “你在干嘛?”皈依者亦步亦趋,捂着鼻子问,突然,在偷盗者发现的机关旁边,聆听者蹲下来,指着墙根处一个模糊的图案:“你看。”
  皈依者也蹲下去,那儿的灰太厚,他拿手去拂,图案露出来,是一个阴刻的小花纹,细长条,在斑驳的石壁上很不起眼。
  “是不是有点儿眼熟?”聆听者问。
  皈依者点头:“好像见过,”他认了又认,“可想不起来……”
  聆听者笑:“那是你没亲自拿过那把钥匙。”
  “钥……”皈依者皱着眉头,倏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是说,”他看了看铁笼,“那把恶魔的钥匙?”
  聆听者颔首:“上次我开笼子,钥匙插入锁眼的部分就是这个样子,”他拿手指比了比长短,没有错,“我们还得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聆听者神情有些凝重:“做出来,开一次。”
  皈依者哑然:“这……不说别的,就这个图案,你怎么带出去,在这鬼地方我从没见过肥皂的影子。”
  聆听者一开始没说话,半天,才肯定地答:“有办法。”
  他躺下来,拿火把去烧那个图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烧得白石头发黑发红,他一把将手掌覆上去,嗞地一声,就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看来,他是早想好了。皈依者说不上心疼,男人嘛,烫一烫也没什么,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刺刺的不舒服,他在身上摸,想找块干净的布给他包扎,聆听者看见了,握住他的手:“没事,”他笑着,“和‘死’比起来,这算什么。”
  是呀,他们都‘死’过那么多回了,皈依者用力地回握他:“按理说,有了偷盗者的机关,根本不需要再有一把钥匙,这不像系统设置,会不会是之前哪个玩家刻上去的?”
  聆听者想了想:“每一轮游戏开始,所有数据都会重置,死去的人活过来,创造的东西消解掉,如果不是系统设置,就是……”
  “有玩家黑到系统设置里,写入过这把钥匙!”皈依者顺着他的逻辑判断,随后马上摇头,两个人异口同声,“这不可能。”
  “接下来怎么办?”皈依者问。
  “去找弄火者。”聆听者把干面包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先帮我喂喂银子。”
  皈依者接过面包,一时没动弹,想起上次在马车上,他张着大腿被聆听者反复进入的时候,银子一直无耻地看着,还有事后,他竟盯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臀间……即使他只是个NPC,皈依者也觉得抬不起头来,羞耻而愤怒。
  “去呀,”聆听者催促,“嚼软了再喂给他。”
  “哦。”皈依者冷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向铁笼。
  聆听者把手掌按在光滑的榉木板上,按死了骤然一抬,一个连皮带血的油印子就留在上头,弄火者拿过去看一看:“能用,明早来取。”
  皈依者从袖子里掏一个金币给他:“急用,今晚吧。”
  “这又不是2050年,我只有铁坯和锉刀,”弄火者繁琐地点炉子烧火,“着急的话去找偷盗者,他有一串钥匙,能开大多数锁眼。”
  聆听者想过,那是B计划:“不用了,我等。”
  离开弄火者的打铁铺,皈依者急着抓他的手,烫伤在木板上沾掉了一大块皮,血肉模糊的:“我给你舔舔吧,舔舔好得快。”
  聆听者停下来,看他的眼神有点黏腻:“舔完手,把别的地方……”不知道他害羞个什么劲儿,幼稚地红透了脸,“也、也舔舔行吗?”
  皈依者与其说受不了,不如说是太受用,装作厌烦的样子:“哦,让我给你舔,你怎么不给我也舔舔?”
  聆听者挨着他,往周围看了看,偷偷拉他的手:“回屋,回屋给你舔。”
  皈依者笑了,志得意满的,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友,和他嬉笑着回房间。
  两个人窝在小床上,肉贴着肉,腿夹着腿,没完没了地互相折腾,聆听者好像对这事儿上了瘾,隔一会儿就要来一次,死抓着皈依者不撒手,要不是还要晚祷,他甚至不想下床去穿衣服。
  光线昏暗的餐堂,修士们虔敬地念着祈祷词,他却满脑子是皈依者鲜活的肉体,那把柔韧的腰肢、那个可爱的肩窝、那片湿软的嘴唇,还有不大的屁股,分开的时候服帖听话,等收紧了,就要命般磨人……
  回修士院的路上,他失魂落魄的,眼睛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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