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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0416激怒了,他没轻没重地撕扯B的制服,还有里面的白衬衫,推着他后仰,在他躺倒前把半桌子的文件材料扫到地上,然后是裤子,他用力拽,那里已经起来了,往右斜着隆起,因为他的蛮力,可怜地左右摆动。
B半身横陈在狼藉的办公桌上,屁股卡着桌沿,胯骨突出,低腰内裤是近来流行的复合材料,丝绸一样轻薄,乳胶一样紧绷,0416放肆地掐着他两边胸脯,看他自己一点点把柔软的内裤褪下膝盖。
不大,但形状很好,这种低调中庸很符合高级党员的身份,0416拽下他左胳膊上的袖标,鲜红的,垫在手里,去握他湿淋淋的东西。
“不至于吧,精神过头了,”他搓一搓,掂一掂,“闲了多久?”
B急喘着说:“三、三年……”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拿汗湿的手掌去握0416的胳膊,“快点,别磨蹭!”
三年,0416推测,他也许是三年前来的边沁:“不至于吧,您这样的高级长官,没有点儿特殊待遇?”
他一说“您”,B就激动得打哆嗦,手心在桌面上乱摸,晃着屁股,蹭得那截红袖标黏糊糊的,0416居高临下看着他,傲慢得近乎无礼:“长官您这样不太像话啊……”
确实,一头散乱的黑发,湿漉漉的嘴唇,敞开的制服下裸露的肢体,烫得发红的股间,和肮脏的、被体液污损的党徽——他过于淫乱了。
B开始哼叫,一声压着一声,右脚躁动地点了点地,索性抬起来踩在桌沿上,0416瞧着他那只昂贵的黑皮鞋,握住了往旁边拽,这样,一条私密的缝隙就暴露在眼前。
B垂着眼睛看自己的腿,明明是个屈辱的姿势,他却好像挺享受,眨了眨睫毛,颤抖着命令:“只许看……不许碰。”
0416知道他指的是哪里:“为什么?”
B抓着他的手,使劲儿把下身往他虎口里送:“同性……性关系虽然合法,但在内部,党还是……不赞同这种行为。”
0416挑起一侧眉毛:“别跟我说你要给党守屁股。”
明明是嘲讽,B却很吃这一套,“嘶嘶”地吸着凉气,拼命拱动,袖标已经湿透了,他大声尖叫,放肆地在办公桌上寻求那份久违的高潮,0416看见他臀缝里若隐若现的褶皱,忽地,那家伙像是僵直了,涨红了脸,要断气似地长长拖着尾音,随后瘫倒,腿无力地从桌沿上滑下去。
黏腻的喘息声,0416松开手,红袖标上有些白东西,他随便从地上捡一沓文件,把头两页撕下来,是一份中央党部三季度思想意识分析报告,擦了擦手,扔回地上。
B没有要从桌上起来的意思,似乎还沉浸在和囚犯在办公室乱搞的刺激中,0416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很吸引人,又漂亮又风骚,俯下身,他把胳膊撑在他头两侧,凑近了:“长官,让我搞一下嘛,又没人知道。”
B明眸善睐地看着他,笑了,伸出戴着党徽戒指的手,软绵绵地拍他的腮帮子:“搞我?没弄清自己的身份吧,”他跟所有逞欲后的男人一样,冷淡地别开脸,“滚下去。”
0416还是挺听话的,乖乖退开,B以为多少压制住他了,没想到这家伙却大言不惭地提要求:“那你让我去0933那儿。”
B的神色变了,凌厉地盯着他,0416倒大喇喇的,捏着他腰上的软肉催促:“你不干,还不让我干别人,讲不讲理了?”
他那个样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理所当然,B眯起眼睛:“早盘算好了吧你?”
0416笑:“这种事还用盘算?”他顺着一排肋骨去摸他的乳头,贱兮兮地在那儿绕圈,“要不你让我操一下?”
B推开他,捋着头发站起来:“那书呆子瘦瘦小小的,受不了你吧,”他扫过0416的下身,“人家女朋友都没交过,关在屋里让你糟踏?”
“喂,那我白给你……”0416想了想,蹦出一个词儿,“白给你‘服务’了?”
他是有意逗B,结果B真笑了,很受用地舔着嘴唇,坐到办公桌边,摁响什么东西:“过来一趟,”他命令,“带0416回去,上顶层,去0933号囚舱。”
收回手指,他靠向高背椅,边系扣子边看过来,那样子,像是在展示自己的仁慈,可在0416眼里,却是一只等着要奖励的小猫。
0416挺费劲地把自己的裤子拽上来,笨拙地收拾地上的文件,袖标黏成一团,他根本不想碰,却装出一副想要的样子:“要不我留个纪念?”
B难得脸红了,夹着刚点燃的烟跳起来,抢先一步抓过去,丢进了真空粉碎机。
“0933号注意,0416号进舱。”A朝对讲装置说完,把0416推进去,提醒一句“十二小时”,然后锁门离开。
十二个小时,0416活动活动腕子,足够了。0933缩在窗边,和上次一样低着头,明显在躲他,0416向他走去,看他打着激灵弓起后背,慌张地贴住墙壁。
怕成这样……0416有些不快,大概是混黑道的都有的自卑感,他首先想到自己不光彩的身份,也许0933厌恶他……但好像又不是,他打量那张流海下的脸,红扑扑的,似乎是害羞——因为上次他那句话:准备好了,放松点,等我。
这家伙可一点也不放松!0416憋不住乐,离着一臂的距离,伸手去捞他,0933露骨地躲开,0416不生气,反倒更来劲儿了,老鹰捉小鸡似地张开双手,嬉皮笑脸地朝他逼近,这副流氓样从中央塔楼看来,一定无耻极了。
“你……你别这样……”0933说话了,声音小得听不清,0416借故往前凑:“哎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他眼疾手快地把人抓住,抓牢了搂在怀里,0933拼命反抗,被他挎着腰抱起来扔到床上:“再激烈点儿,”他说,“我说要强奸你,才进来的。”
“强……什么?”0933傻眼了,愣愣地盯着他,0416这时候把衣服裤子全脱了,光溜溜地往床上扑,0933被一根火烫的大东西顶住腿根,呜呜叫着,咬他的手腕。
0416收拾他太容易了,挣扎推搡间,0933一抬腰,他就扒他的裤子,0933一翻身,他就拽他的衣服,三两下就把人剥得赤条条压在身下:“你好滑呀,”他说,舔着他脖子后面的椎骨,摁住腕子在那小屁股上拱,“软乎乎的。”
0933全身红透了,在圣徒岛他们也干这种事,可不是这样,那时候他高大体面,是男性化的那个,现在却颠倒过来,成了人家调戏玩弄的对象。
0416开始摸他,手贴着床单挤进去,拨弄他的肋条,挑逗他的乳头:“别怕,做给他们看的,”他用指甲轻轻抠他乳头上的凹陷,“你把头转过来,我们亲嘴儿。”
天哪,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0933被眼下的局面搞得不知所措,疑心该不该按他说的做,他犹豫这会儿,0416已经抻着脖子来够他,舌头探一探张开嘴,就把他青涩的嘴唇吸进去了。
“嗯……”0933发出一声叹息,有了吻,好像乳头上的手、屁股上的东西,都变得可以接受了,他转而想加深这个吻,才发现自己做不好,只能笨拙地任0416折腾,人家要舔喉咙,他就张大嘴,人家餍足地退出去,他就乖乖吞下唾液。
“怎么样?”0416问他,边问边把他翻过来,趁他迷糊,抱着他的屁股,把腿掰到身体两侧,胯骨和胯骨一贴上,就发现两个人都是湿淋淋的。
“你好湿呀,”他撑起胳膊往下看,不大的一个东西,颤巍巍挺在没有几根毛的白肚子上,“毛这么稀……”他抓住他,随便捋了两把,然后沿着脖子一路往下亲,只在肚脐那儿流连一阵,然后一口把他叼住。
0933抽搐地挛缩了一下,这个在游戏里他们也做,0416很会弄,嘴唇绷圆了上上下下地动,动累了,就收紧两腮往里吞,这么几回,0933就哭叫着向他撒娇了。
撒娇也没用,0416只会更快更狠地弄他,捏着他两瓣屁股,掐得又红又软,让他像个没羞没臊的姑娘似的,不停在床上晃动大腿。
“别……别吸了!”0933开始推他,胡乱摇动着下身,他真想让0416停下吗,当然不是,只是处男毫无用处的羞耻心罢了。
结果,0416真的停下来,嘴也不擦,蹭着肚子又去吸他的乳头,0933抓着他的头发打哆嗦,下头还精神着,上头又被吸吮,他简直想发疯地呻吟,但硬勾着脚趾忍住了:“被、被子……”他手往旁边摸,“中央塔楼在看!”
“随他们看,”顺着臀部的曲线,0416把手探进他软滑的缝隙中,“让他们欲火焚身去吧。”
哪有什么“他们”,他说的就是B,他一定在看,聚精会神的,满足他饥渴的性幻想。0416拉着0933,和他脸对着脸侧躺,然后接吻,绵绵密密反反复复,接着把他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中指绕到后头,借着体液的润滑往里插。
0933哼哼,屁股向后缩,0416轻轻掐他的胸脯,咂着他的嘴批评:“我让你搞了那么多回,搞你一回都不行?”
0933耍赖:“那不一样,”他抓着0416的腕子,可怜兮兮地哀求,“皈依者和很多人都搞过,你不疼……”
“你怕疼啊,”0416执拗地蹂躏他的小洞,大半根中指已经进去了,“不疼你就让我好好搞?”
0933没出声,显然可以,0416又亲他,鼻子、下巴、眼皮、鬓角:“我带你出去。”
0933呆住了,这一愣神的功夫,0416搅动着他变软的入口,又插进去一根手指,那里立刻绷紧了,0933本能地夹住屁股。
“你是意识犯,”0416蛮横地和他的括约肌对抗,“如果不逃,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太阳。”
0933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只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些手指虽然粗暴,但并没弄疼他,只是让他又酸又胀,还有那么一丁点倒错的兴奋:“我弄你的时候……你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爽不爽你看不出来?”0416白他一眼,显然不好意思了,“刚进去的时候是有点难受,但搞起来就挺带劲儿的,”他尝试着塞进第三根手指,“和在上头的感觉不一样,特别过瘾,特别想……发骚,”他咕哝,“好像自己变成了个婊子……”
什么啊……0933因为“婊子”这个词儿害臊得不行,但又好奇,被他说得屁股里像是真的想要了:“那……”他软绵绵地塌下腰,“你轻一点啊。”
一听这话,0416腾地翻起来,抓着脚踝把他掰成个不堪入目的样子,握着自己那截吓人的大东西,对准湿漉漉的小洞往里使劲儿。
0933紧张地瞪着天花板,脆弱的地方被硬挺的雄性器官来回摩擦,他涨红了脸咬住嘴唇,可这么磨来磨去耗了很久,0416也没弄进去,只好用手指抠着扒开些,搭住了往里硬插。
可能是他太大,也可能是0933太小,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眼看着一圈褶皱已经充血变红,0416心疼地问:“难受吗?”
0933憋着憋着,还是忍不住:“嗯……”
0416看着他这副无知的肉体,那片滚烫的皮肤,那些稀疏的毛发,那个折磨人的窄洞,都是他的,却无法一次征服,他懊丧地叹一口气,放弃了。
从0933身上下来,他坐到床边,不声不响地给自己打,中央塔楼那边,B一定正在幸灾乐祸,他低着头生闷气,一只细手伸过来,0933讨好地看着他,猫儿一样扒着他的大腿趴好,把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握在手里,没摸几下,就用舌面把腥臭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