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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暑紧绷的神经开始慢慢放松,连晚上都睡不着的他从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今天破了一个例,他喝了一杯牛奶,在床上躺了一会,很自然的睡着了。
隐隐约约中似乎没有睡着多久,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肖暑瞬间从睡眠状态中惊醒,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有些迟钝地下了床。
门拉开后,一身睡衣的付秋野站在门口,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肖肖,”他说,“我好像不太舒服。”
肖暑的瞌睡顿时一扫而空。
“怎么?”他伸手去摸付秋野的额头,温度依然是正常偏高,摸不出什么来,“哪里不舒服?”
“我说不上来,”付秋野额头上带着冷汗,按着自己的胃,“可能是胃?也许是喂鹿的仙贝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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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五年前就认识了,当时对她的《华灯初上》一见钟情不能自拔,觉得此太太不火天理难容,于是迅速把她发展成了机油。
然后五年过去了,我身边的太太一个个飞升,只有我和她依然又冷又佛又咸鱼e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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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是好看的,就是经常要拿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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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
肖暑打电话让酒店送常用的药和体温计来; 扶着付总在沙发里坐下,给他烧了一壶热水。付秋野没坐几分钟就在沙发里面蜷缩起了身体,看上去难受得厉害,嘴唇上的血色全没了; 声音止不住地发虚:“肖肖,我有点冷,空调的温度可不可以调高点?”
正在用英语催前台的肖暑挂掉电话; 看他这副模样,心焦地走到他身边,又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体温倒是正常的。
肖暑把空调调高了两度; 将床上的被子挪到了沙发,把付秋野严严实实地裹成一个球,皱眉道:“不应该吃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本身肠胃就不好; 加上天气变化这么大。”
付秋野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又喊了一声“肖肖”,翻了个身; 被汗水弄得格外亮的黑色瞳孔没什么精神地盯着他,从被子里面探出了一只手来。
肖暑在他身边坐下; 握住了他的手; 他紧皱着眉; 闭上眼睛; 又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得更紧,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肖暑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攥着,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小声问:“这么难受吗?我叫个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吧。”
付秋野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撮黑色头发摇晃了下,闷声说:“不想去,麻烦。”
肖暑抿起唇。
次形态如果在国外就医被发现,的确会涉及到很多情报泄露的问题,特别是付秋野这种没有登记过的,国内就医都可能敏感。
片刻,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像小时候肖泽给他按摩一样,摸到了他背上对应胃部的那块反射区,加了点力度揉了起来。
付秋野本来就在轻微痉挛,他每推一下,这具身体都会瑟缩一下,还没推到第十下,付秋野便忍无可忍地往外探出了头,一副快要被弄哭的表情,咬牙道:“宝贝,你能不能轻点?”
肖暑愣了愣,有些手足无措地把手收了回来:“抱歉……”
付秋野见到他这副神色,心一下子就软了,连胃里的排山倒海都舒服了很多,嘴角隐蔽地勾起,哼哼唧唧地又缩了回去。
肖暑正不知道怎么才好,门铃被人按响了。他快速起身,酒店居然派来一个常驻的医生过来,拎着药箱,用蹩脚的英语问他病人在哪。
肖暑英日混杂地跟他描述了付秋野的情况,医生不急不忙地把付秋野的五官都翻了一遍,然后拿听诊器听了半天,又测了体温,非常淡定地说:“体征正常,应该是急性肠胃炎,我给您留点药,吃完两个小时内如果没有好转的话,建议尽快就医。”
肖暑道了谢,把药仔细看了一遍,重新倒了杯热水扶着付秋野吃了一颗。
付秋野吃了药,翻来覆去地在沙发里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才慢慢安静下来。
肖暑看着他的眼皮慢慢变沉,心里稍微踏实了些,轻手轻脚地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只剩下最下一盏微弱的睡眠灯。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已经暗得好似傍晚,拉紧窗帘后连半点光线都透不进来,只能听见呼呼挂个不停的北风声。肖暑就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坐着,守在他的身边。
付秋野的呼吸很重,每一下都拖得很长,被子底下的身体偶尔还会轻轻痉挛一下,即使睡着,看上去也极不安稳。
他盯着付总看了好一会,然后掏出手机,订下今天晚上的航班,给王崇川发了个短信,让他今晚过来瞧下付总的情况。
王崇川这个时间还在大学里上课,估计正游着神,刚发出去便秒回道:“您跟付总在一起啊?他怎么了?”
肖暑看了眼沙发上那一大团,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实话实说地编了短信:“他吃喂鹿的仙贝吃坏肚子了。”
足足过了两分钟,那边的王崇川给了他回信。
“……………fine。”
一边的付秋野嘴里细碎地说了句什么,肖暑没听清,摁灭手机凑到他身边,轻轻“嗯?”了声,付秋野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又重复了一遍。肖暑听见他说的是:“腰疼……”
肖暑有些自责,估计是他刚才那几下给按疼的,他以为付总觉醒后多少会变得更结实一点。
他把不能碰的付秋野的被子掖好,守着他睡了大概一个半小时,下午四点的时候,付秋野醒了过来,从被子里探出头,额前的留海全部湿漉漉地贴在了皮肤上。
“肖肖,”他的嗓子全哑了,“不行……我还是难受。”
肖暑心里咯噔一声。
付秋野扶着沙发背,半天没能坐起来。肖暑扶了他一把,沉声道:“现在去机场。”
他没说话,默认了这个决定,把杯子里已经快凉掉的水一饮而尽,手脚发软地试图站起来。
肖暑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两个房间的东西,用最厚的羽绒服把付秋野裹住,退房,打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去机场。
从酒店到机场花了半个小时,临时改签最快的飞机,过安检,等起飞,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付秋野一坐到商务舱的软椅里,便半昏迷般地靠着肖暑的肩膀睡了过去,肖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背后冒了一层薄薄地汗。
这看上去可不太像吃错东西的症状,没有呕吐,也没有拉肚子,只喊难受,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难受。
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地转着那些吓人的念头,手无意识地越攥越紧,半途中硬是把付秋野捏醒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发现到自己的整个右手掌都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
“手松一松,”付秋野哭笑不得地说,“骨头快断了。”
肖暑这才意识到,马上松开了手,道:“你怎么样?”
付秋野没什么精神地靠着肖暑,一时间没有答,让空姐送热水来。
他似乎流失了很大一部分水分,足足喝完了两杯热水,才轻声道:“感觉好很多了。”
这句话并不是客套话,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旅途,付秋野都没有再睡觉,跟肖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除了脸色还是很差以外,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吓人的反应了。
肖暑脑袋里面依然绷着那根绳,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下飞机的时候给他戴上了墨镜口罩和兜帽,把他裹得一点都不露,打电话让王崇川马上来一趟医院。
他没有带付秋野回家里面,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出过资的私人疗养医院。
王崇川跟他们几乎是同时到的,肖暑让院长清空了一整层楼,从停车场的专用电梯里直接上去,把付秋野搬到了检查床上。
从飞机上被肖暑捏醒之后,付秋野那股难受劲莫名其妙就退了很多,这会儿感觉到自己快饿得眼睛发绿了。他躺在坚硬的床上,扭头看着皱眉跟王崇川说着什么的肖暑,道:“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正说话的两人同时停下了话头,转过头来看着他。
王崇川盯着他看了足足有五秒,试探地问道:“你说什么?”
付秋野被他们看得有些慌:“我说,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你饿了?”肖暑问。
付秋野点头。
王崇川看向肖暑,脸色不大好,放轻声音,道:“这可不太像急性肠胃炎。”
肖暑见他这个表情,脸色顿时也不大好了。
“我先查一下,”王崇川咽了一口唾沫,“暑哥,你也别急,给付总打份饭上来吧,他不是都饿得吃喂鹿的仙贝了么?”
肖暑“嗯”了一声,走到门口去给医院负责人打电话。王崇川把门带上,表情严峻,把付秋野摁在了床上,开始摆弄检查的仪器。
“你别这样,”付秋野说,“这个表情,好像我马上就命不久矣了。”
王崇川看上去没有跟他说话的欲望,抿着唇,把他推进检查室里,一言不发地进行复杂的检查程序。付秋野有些狐疑地皱皱眉,也没有再问,安静地配合他的流程,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几分钟,外面的肖暑拎着三个大袋子进了房间里。
检查室里的流程看上去已经走完了,付秋野站在床边换下专用的检查服,背部漂亮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
肖暑敲了敲窗户玻璃,他抬头看了一眼,很高兴的样子,自己推门出来了。
“点了什么?”他接过肖暑递来的袋子,“好香啊,闻起来像小龙虾。”
“海鲜粥,”肖暑道,“还吃小龙虾?”
付秋野笑了两声,在医生的座位上坐下,开始吃东西。肖暑惦记着他的检查结果,走到检查室里,看到王崇川正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脸都绿了。
肖暑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怎么?”他走过去,“查出了什么?”
王崇川抬起头,整个人看上去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手发着抖,捏着一份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嘴唇几度张合,最后望了一眼外面正喝着粥的付总,喃喃道:“让付总把华虹卖了改买彩票吧,肯定赚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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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留
肖暑拿过他手里的检查报告; 沉着脸快速扫了一遍,报告上全是英文和数字,专业名词非常多,他就看懂了几个次形态相关的常用指标; 其他的全没明白。
“什么意思?”他把报告还给王崇川,“严重?”
王崇川盯着他的脸,似乎有些紧张; 喉结滚动了一圈,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足足花了两分钟来组织他的语言。
“暑哥……”他压着声音,“你要冷静。”
肖暑半个头皮都麻了。
他脑中迅速掠过各种可能性; 手脚一片冰凉; 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声音发涩:“你说。”
王崇川又看了眼外面的付总,微微侧过身; 背对着检查室的窗户; 开口道:“那天晚会之后,付总状态不是很好,没法短时间内再次转形; 所以没有当场吃药。”
“后来过了几天,我又建议他还是吃点药比较保险; 他没答应; 大致意思是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