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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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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泄愤,我扫掉了他垒在桌子上的那堆教辅材料,让他自己回来捡,夹在教辅书里的试卷提纲全都掉了出来,纷纷洒洒地乱飘,落得到处都是——看得我更烦了,没好气地一脚踢开,突然发现有一张照片,我捡起来一看,是穿女装的林追和一个小男孩——不对,不是,不是,操了,我`操!不是林追,这个人不是林追!这个是谁?!为什么和林追长得一模一样?!照片右下角有时间,拍摄时间是四年前,这个女孩笑得很甜,搂着一个摆臭脸的小男孩,两人一起对着镜头比剪刀手——臭脸男孩才是林追,女孩是谁?
  而且照片不止一张,我在满地的白纸里狂找,又翻出了好几张,有一张还挺可爱,是林追一脸不情愿地抓着一只手在涂甲油,他自己的指甲也是红的,摄影视角大概是这只手的主人。还有一张是这个女孩穿着黑色吊带裙,两条细长的、白‘皙的腿绞在一起,直直地伸着,仰躺在老旧的沙发边缘抽烟,长长的头发垂到地上,像一条盘踞的黑蛇。这张没对上焦而有点糊,看得出两人都笑得特别开心,也是唯一一张林追笑了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很稀疏平常的生活照,照片上的林追五官还没完全长开,比现在还要像个女孩,有一双玻璃珠般漂亮又空洞的眼睛,冷冰冰的,不爱笑,我觉得这个女孩也是他,林追可以是任何性别。
  所以这个女孩是林追的……姐姐?为什么林追不跟我说他有个姐姐?
  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满地的考卷资料全部捡完,一一对应科目夹进教辅材料里,他一个理科生,居然还有本高一年历史的教辅材料,八成是用来夹照片的……算了,他只要一翻肯定知道书被动过,问起来就实话实说。
  他在我临睡前回来了,一进门他就丢了书包,钻进暖洋洋的被窝里亲我,精神特别亢奋,非要拉我起来和他做‘爱。我动了他的东西有些做贼心虚,不敢骂他神经,而且我也想干他,就把裤子脱了,让他坐上来动,我就像一台给小孩子坐的玩具投币车,小孩子因为车身的摇摆和欢快的音乐,获得快乐,他在我身上一颠一颠,发出舒服的叫‘床声,获得快乐。
  “为什么这么开心?”
  “因为事情都办完了呀。”
  他被我干得腿软了,没什么力气,就把两条腿架在床头,又直又细,在暖色的床头灯里莹莹发亮,我们躺在床上抽烟,我把烟灰缸放在肚子上,完全不顾虑潜在的安全隐患。他总爱开玩笑说要把烟灰掸进我的肚脐眼里,我威胁他敢掸进我肚脐眼,我就掸进他嘴里,他听了咬着细细的滤嘴咯咯发笑。
  他这个姿势让我瞬间想到照片上的那个女孩,我想问,却还是忍住了。我们一起在浴室里冲澡,说了点日常。再过两个星期就放寒假了,他是应届考生,寒假只有两个星期,他要被编入清北班,还得晚自习,我光听这些字眼就非常难受,他却习以为常。
  “对啦,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是什么呀?”
  额,我考了年段二十六……可他是年段第一,年段第二就成了人生滑铁卢,我赶紧往身上搓泡沫,没什么,骗你的,就是想要你快点回来。他噢了一声,颇为讶异地挑挑眉,你居然会骗我了?
  我躺在床上,听他翻书的动静就忍不住神经紧绷,他翻了一会,没声了,我赶紧闭上眼强迫自己三秒入睡,却感觉到有人正往我耳孔里吹气,徐徐地叫我名字,萧琅,萧琅。
  听不到听不到……
  “你是不是动我的教辅了?”
  “我知道你没睡。”
  “我要生气啦。”
  我顶不住压力,睁了眼,他和我面对面,我们灼热的呼吸织在一起,气氛过于暧昧了,这种情况下适合接吻,不适合生气,所以他啄了我一口,柔声问:
  “为什么动我的书?”
  “因为我生气。”
  “生谁的气?”
  “你的,”我坐了起来,“姐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
  “……”
  他瞬间愣怔,我似乎把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戳破了,还以为他会发疯,扑上来打我,咬我,要跟我闹个天翻地覆,没想到他很快就回了神,弯了弯唇,你看到啦?我点点头,赶紧坦白,我不是故意翻的,是我丢你书的时候掉出来的。
  “是啊,我有个姐姐。”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有个哥哥也瞒着我,有个姐姐也瞒着我,我不懂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她不在了呀。”
  “啊,这样啊,额对不起……”靠,他不许哭,我他妈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而且大半夜的提起一个死人,我有点没拧�
  “是我害死她的,”他对我微微一笑,“弟弟如果不相信姐姐,姐姐就会死掉。”


第23章 
  让我想想该怎么讲这个故事,应该从上个世纪千禧年将近,我的爱人诞生开始——爱人这个词充满了令人头晕目眩的魔力,毕竟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怪罪自己的爱人,因此我不会怪罪林追。
  姐姐是个陪酒女,工作时总穿黑色的亮片吊带裙,黑色的细高跟,又长又直的黑发——她全身都是黑的,唯独指甲是红的。因为工作关系姐姐总是会喝很多酒,下班后醉醺醺地回来,满身酒气地拉着林追撒酒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姐弟俩塞在老旧的长沙发里,互相给对方涂指甲油,故意把对方画成一个丑八怪,嘲笑彼此,相互依偎在一起,用一台破相机拍对方,自拍。姐姐和林追都是瘦瘦的,皮肤雪白的,像两只生活在下水道里的白老鼠,娇小,灵活,敏感,脏兮兮。
  故事讲到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兴趣,如果不是林追的故事,我根本不会多听一个字,只是因为和林追有关。
  我连他手心里细碎杂乱的纹路都记得一清二楚,我想了解他的一切。
  有天姐姐说有人要杀她,这婆娘总是在喝醉后疯疯癫癫的,我在写作业她就来吵我,要死啦要死啦有人要杀我我好怕,小追你要保护姐姐噢!她整个人邋里邋遢的,妆花得可笑,细细的吊带从肩头滑落,头发蓬乱,像一团潮湿虬结的海草落在我的脸上。她喝醉了总会说胡话,所以我没有相信她。她紧紧拥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弟弟如果不相信姐姐,姐姐就会死掉。
  “那你去死吧,”林追莞尔一笑,“林逐,我会和你一起死。”
  没过几天,她在一个雨夜里出去上班了,我坐在书桌前,隔着流动的玻璃窗看见她冲进雨中,裙摆的亮片在苍白的路灯下反光,像极了闪闪发亮的鱼鳞,她仿佛一只遁入海中的美人鱼,再也没有回来。
  于是林追报了警,那场雨下了很久,将近一个星期才停。
  雨停的那天,我和母亲去警察局认领尸体,在停尸间里,我看到了一只掉在罩尸布外面,僵硬的,烂白的,还残留着红色甲油的手。我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又冷又硬,给予我冰凉残酷的实感。
  ——她突然回握住我,细长的手指插进我的指缝中,像一把坚固的锁将我牢牢扣住,我死活拔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她掀开了罩尸布,她有具瘦弱漂亮的身体,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伤,小巧圆润的乳房,纤细的窄腰,深肉色的萎靡**——她,或者是他,缓缓坐了起来,睁开惨白的眼皮,目光柔情万种。
  “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死吗。”
  ……
  我不知道是被手机闹铃吵醒,还是被梦吓醒,由于起得太猛,我又重重地倒进床里,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林追呢?!我的姐姐去哪里了?!我屁滚尿流地下床,大喊姐姐,林追,焦急地冲出卧室找他。
  “噗噜噜……”他叼着牙刷,口吐白沫地冲出厕所,“噗噗唔噜噗?”
  我焦急地抽出他的牙刷放嘴里刷,边刷边扒他裤子,他嘴巴空闲了,把牙膏沫从嘴里吐出来,你干嘛啦大清早的,幸好幸好,**还在。我又把他的睡衣脱了,他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不要啊,啊,不要过来,我说少废话给老子摸摸奶,他只好把手放下来,我上手捏了几下,平平软软的,也没长出**,太好了。
  “做噩梦了?”
  “嗯。”
  都怪他睡前给我讲了他的姐姐,被**后杀害埋在夜总会的后山上,至今为止还有一半的凶手在逃,这种太过小说的情节让我感到迷茫和不真实感,但转念一想林追还被扫过黄呢,所以我做了个光怪陆离的噩梦。视觉则不断切换,一会是林追,一会是第三人,由林追领衔主演姐姐。
  他穿着黑色吊带裙,胸口隆起微微的弧度,有着圆润瘦削的肩胛骨,晶莹雪白的皮肤,用细长的手脚缠住我,坐在我怀里胡言乱语,因为莫名其妙的点而咯咯发笑。我快被他逼疯了,对他爱恨交织。
  还好只是梦。
  “都过去了。”他摸摸我的脸。
  我看着他的裸体,忽然感到一阵侥幸,就算他长出乳房,长出**,我也无所谓,只要他活着,不被人**杀害就好。林追的姐姐很惨,萧琅的姐姐绝不会这么惨。
  期末考完我就放假了,林追还在继续上课,我每天都和老哥厮混,早上和老哥出去打篮球,觉得很没意思。有些事情两个人做就很没意思,比如打篮球,有些事情两个人做就很有意思,比如谈恋爱……不对,这个说法不太贴切,毕竟谈恋爱多于两个人谈那是不对劲。
  老哥问我有没有让林追去看心理医生,我早他妈把这茬给忘了,关键是我不认为林追的神经是真的精神病,他在我的可控范围内。但我合理怀疑他有点精神分裂,一会是林追,一会是林逐——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希望这个身体里装载的灵魂能够爱我。
  在放假的当天,林追背着我去了理发店,回来一看我差点没晕过去,他把自己的头发剃得几乎光溜溜的,活似个小尼姑,我下意识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的头发也该剪了,也去剃了个将近光的寸头。一出理发店,风像粗砺的砂纸磨过头皮给我抛光,冷得我头皮发麻。老哥原本看林追的光头还没反应,结果我和林追往餐桌边上一坐,老哥笑到打嗝,你们俩是看破红尘携手遁入空门吗?趁我不备就狂弹我的脑袋,说我是个小和尚。嘿嘿,林追是小尼姑,我是小和尚,不错不错。
  林追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化妆和打扮自己,他化妆技术娴熟了许多,而我涂甲油的本领也有所进步。他把柔软的脚掌踩在我的手心里,我仔仔细细地给他刷指甲油,虽然还是免不了涂出去,好歹均匀了些,我很满意他这副艺术品一般的身体,具有独特又妖冶的美感,所以我给他拍了很多照片。而他的回报就是踩我手,踩我胸口,踩我**,被我逮住了脚踝,我忍住捏碎他脆弱骨骼的冲动,你姐姐也是这么对你的吗?他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松了一口气,他马上伸手过来弹我脑门,说你个小光头,想什么呀。我他妈,我气得想拽掉他的假发,又怕扯坏了,就把他抓过来强奸。可他一直笑,还很主动地张开腿给自己扩张,把**塞进他的身体里,坐在我的胯骨上摇着白花花的小圆屁股,完全没有强奸的氛围,有也是他在强奸我。
  然后我们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有胸膛起起伏伏证明我们还没咽气。我问他有没有操过女人,他说有,我的天,他居然操过女人!完全无法想象!
  “谁啊谁啊?”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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