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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许久以后,有人问顾景南:怎样才能成功?
顾景南抖落烟灰,似笑非笑:先成为一个精神病,狠起来连对自己都不择手段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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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顾景南 ┃ 配角:靳朝(zhao) ┃ 其它:……
☆、楔子
“弱小”“可怜”又“无助”
一般而言,人群总是更善于分辨同种族人的脸,这叫做“异族效应”,也可以说是“知觉窄化”。简言之,就是脸盲。脸盲到什么地步呢?相当一部分西方人,甚至无法仅仅靠脸分辨出国内好一批明星的性别。至于把人弄混淆,那更是家常便饭。
只是现在,M国,霍姆斯敦市,中央大街,这个出现在异乡街头的东方人,绝对不在此之列。他们敢发誓,即便是混淆了计算缴税额的月份,也不会把这张面孔和别人弄混。
她真好看。
想和她约会。
看见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闪过这两个想法。
她的穿着妖娆,妆容浓厚。像是某些不可描述行业的从业者。是了,看起来很俗气的衣服,夸张的妆容。
打扮看起来艳俗,乃至糜烂,但那张脸、整体气质,却力挽狂澜。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此刻天空中暗沉颓靡的晚霞。霍姆斯敦市的光污染不算严重,现在霞光绮丽,把她晕染得更加美艳。
浓艳的妆容遮住了她疲惫的面色。她一定是很累了,否则她不会靠在出租车应招点的那根杆子上。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显得优雅从容。
“女士,你要打车吗?”黄|色的出租车停了下来,摇下车窗,露出了出租车司机俊朗的脸。他看起来很绅士,没有一直盯着她的脸,或是其它部位。
出租车司机,在M国不算个好工作。从业人员,从国家上来看,大多是外来移民。从肤色上来看,大多是非白人。
司机有一双湛蓝的眼睛,眼睛清澈得像是蓝天白云下那一泓清水。他面上带笑,颇有几分花花公子的温柔模样。他看起来年轻、俊朗、温柔。如果换上一身高定礼服,出现在觥筹交错的酒会上也没有丝毫违和感。
她点点头,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注意到,她的步伐有些踉跄。他还注意到,她没有穿鞋。
年轻的司机很有礼貌,轻轻一瞥就移开了视线。如果嗅觉灵敏,观察敏锐,就能够察觉到司机那一瞬间陡然加速的心跳,以及一闪而逝的变|态笑容。
“美丽的女士,你要到哪里度过这个夜晚呢?”司机冲着她眨眨眼。
“安纳斯塔。”和其他像是犹带露水的,柔软玫瑰花瓣的女声相比,她的声音听起来粗粝、沙哑、低沉。不过嘛,这样的声音再加上她现在的形象,着实令人遐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美妙的嗓音沙哑下来的呢?我的上帝,简直不能多想。
安纳斯塔是邻市的一家酒店,五星级酒店,最适合风|流一夜的酒店。
他清澈湛蓝的眼睛里突兀地冒出了红血丝。血丝凌乱地分布着,缠绕着。他按捺不住地舔了舔嘴角。汽车发动之后,他没有再说话,他全身都很兴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连呼吸都越发粗重。
车开出了市区,他浑身上下仿佛轻松了起来。他一边看着路,一边关注着后视镜里的她。
她很疲惫。当人疲惫的时候,防备也会消失不见。她闭着双眼,头靠在椅背上小憩。
他突然出声了,声音很轻快,“来自东方的美人,我猜你是C国人吧?”
在他出声的那一刻,她刷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然而听见他的问题,她并没有回答。没有得到回答,司机也不在意。本来嘛,他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现在她醒了,他好歹不用自言自语了。
“C国的人都像你这么性感吗?”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车已经开出去很远了,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没有灯光的郊外一片黑暗。夜风凉爽,透过车窗缝隙呼啸而过。车窗外是连绵不绝的黑色的野草。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尽管如此,她始终没有回应。好在车载电台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倒也不显得尴尬。
说是邻市,其实车程也不长,也就六七个小时。但她上车的时候,差不多是六点钟,这就意味着要和这个年轻司机在黑夜里穿越一片荒无人烟的地区。
车行驶了好长一段时间。出于安全角度方面考量,天色已晚,年轻漂亮的女性,和不知底细的男性出租车司机共处一车,委实不太好。况且……
霍姆斯敦市,是M国犯罪率最高、平民贫民最多的城市。
四下里荒无人烟,就连一个汽车旅馆都不曾看见。
忽然,车载电台里的音乐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年轻司机不明意味的笑声。她微眯着眼,斜靠在后座的椅背上,没有任何表示。
“甜心,你怎么没穿鞋子?哈,是留在上一个顾客的家里了吗?”男人不疾不徐地慢慢撕下伪装,逐渐露出了可憎的一面。“宝贝,你看起来真辣。”
他深深地嗅了几下,活像一只发|情的野狗,“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美丽的身体了。”
车子在减速,缓慢地减速。
至于为什么要减速?伙计,这辆出租车可没有自动驾驶系统。
可为什么要缓慢减速?大概是出于猫捉老鼠的心理吧。对任何一个智力无缺陷的成年人来说,现在的场面已经很清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弱小、可怜又无助,处于弱势地位的她心里又该如何绝望?
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自始至终,后座的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过她的脸看起来是那么苍白,双唇在夜幕下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他有些无趣,漫不经心地想着她应该是吓傻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作案。
他这一次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激动。
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
“宝贝,不要试图逃跑哦~”他语气恶劣地说道,“试图逃跑过的小甜心们都已经全去见耶稣了~”
他兴奋地准备打开后面的车门,兴奋得手都在微微颤抖。
轻轻地一声,车门开了。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却在这时,他听到她开口说话了。
她说:“我怎么会跑呢?”
这声音不大,句子也不长,但这一次,司机清楚地听到了这位东方美人的声音,沙哑、低沉的嗓音。
但这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激战”过后的疲惫沙哑,而是——
这所谓的东方美人,是个男人。
是他,不是她。
他坐在后座上,分明是略带仰视地看着司机,却看出了几分轻蔑姿态。
白人司机只来得及露出一个惊愕的神情,就再也没有时间让他做出应急反应。因为在下一刻,他看似高大的身躯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东方美人低低地笑了,低沉的嗓音犹如大提琴的共鸣。他走出车厢,蹲下|身注视着倒下的还留有意识的白人司机。怎么会没有意识呢?这份试剂只是作用于肌肉而已,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毕竟,他在十几个小时前,才尝试过。
他犹带笑意。这笑容根本不是司机之前所想像的夜莺的颓靡,而是优雅的,绅士的——虚伪的,在无数政|客、商人脸上司空见惯的冠冕堂皇。
尽管如此,“可怜”的司机先生差点儿沉醉其中。只是那点儿沉醉,很快就被“小甜心”的动作弄得烟消云散。
“你…你要做什么!”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东方美人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他徐徐地往司机先生脸上盖了一张餐巾纸。餐巾纸很轻,轻巧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迫切地希望有风,有一阵大风吹过,把那该死的餐巾纸吹走。
该死!仅仅一张餐巾纸,就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在司机先生沉浸在未知的恐惧时,他听到那个东方美人的声音。
“不久前,我才向他保证过。”他的语气颇为遗憾。
他是谁?
保证的内容又是什么?
如果是之前,司机先生肯定很好奇。但现在,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因为他看见这个东方美人,不,是魔鬼。这个魔鬼拧开一个矿泉水瓶,正向他脸上的纸巾缓缓地倒了一点水。只有一点,但足以晕染开来,湿润整张纸巾。
他明白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了!
这个魔鬼!
在纸巾彻底湿润之前,司机先生恍惚看见魔鬼脸上的表情,平淡的,甚至是愉悦的。如果他能够看见自己的表情,那么他就会发现,此时自己脸上的惊恐,和之前他手下无数个受害者脸上的恐惧,如出一辙。
时空交错,他的身份颠倒。
“不过,这可不是我违约。”他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停,又继续盖上纸巾,滴上矿泉水。他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阴霾,“好市民有好市民的法律,而坏孩子?”
“呵。”他笑了笑,“坏孩子,当然也有坏孩子之间的约定。关于这一点,你不会反对的。”
他轻笑道,“旧约不是说过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纸巾覆盖下的人已经恢复平静,不再挣扎了。
作者有话要说: 2。娱乐圈、金融、法律等文中所提及一切,完全架空,纯属虚构,和现实无关
3。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4。娱乐圈在楔子之后开始
5。主角他真不是好人!!!!!!!!!!!!
①这种【虐】【杀】坏人的做法是不正确的,以暴制暴的行为不可取。
②有关如何自救的方法,请自行百度、谷歌,但要仔细辨别可行度。
1。不能满足之条件。flag已倒
☆、第一章
第一章
齐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国师,只穿白衣。身披白衣的国师,是高山雪莲,是九天之神,是齐国人狂热的崇拜的对象。
只是现在——
白衣染血,头发凌乱,满脸血污,唯有那张脸,仍然是神迹的证明。
这哪里还是九天之神?
神,已经堕入凡尘。
国师带领着皇城最后的士兵,鏖战两天两夜,固执地守卫着这个腐烂到了根里的王朝。然而最终,历史的车轮还是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去。
国师气息奄奄,满眼悲戚。
身披战甲、英姿飒爽的女子缓步朝国师走来。她蹲下|身,神色悲伤。国师,是她来到异世之后,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记得这个男子曾经的风华,她记得他是云间月,山上雪。
正是因为记得,才更加心痛。
她问道:“为什么?”
女子的眼睛很美丽,她美丽的眼睛会说话:你明明知道这个皇帝昏庸暴戾,你明明知道齐国气数已尽,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保护它?
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悲伤。
听见女子的问话,国师这次终于没有回避。他看着天,可是浓烟滚滚阻挡了他的视线。他说:“因为我喜欢他。”
“卡!卡!”
悲伤的气氛瞬间清空。
“顾景南!你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这他妈已经是第二十遍了!到马路边上随便拉一个人过来都比你强!”导演气急败坏。
这场戏是在摄影棚里拍摄的,现在正逢盛夏,棚内不仅热,还特别闷。总而言之,就是大写的不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都想快点儿完成工作,早点儿撤退好重回空调的怀抱。
可偏偏的,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出了一个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