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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只是笑着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该出去了。”
高铭这才想起,自己在空间里也快十分钟了,他赶紧出了空间。
刚一回到洗手间,洗手间的门便被猛地撞开了,砰地一声巨响。高铭望向门口的林永强走了过去,嘴里大声嚷嚷着:“催什么啊?大个便,你们都不放心吗?我要想逃,早都逃了。”
林永强白了他一眼:“进去那么久了,喊你好几遍了,你也不应一声,还以为你掉进去了呢?”
知道蒋涛可以醒来,高铭也放松了许多,便回嘴:“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喊一句,老子就得回你一句?”
林永强小声嘀咕:“嘴巴这么欠,真不知道少爷看上你什么了?”
高铭听见他的话,气的笑了一声:“说不定,他就是看上老子嘴巴欠了,你管得着吗?!”
病房里,蒋父蒋母还在蒋涛床头坐着,阿黄和许谦站在一旁。
高铭听许谦说:“伯父伯母,你们不用担心,我刚好有一个朋友在美国,也是医学界的权威人士,我让他给蒋涛介绍最好的医生。”
高铭赶紧走过去,看着蒋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伯父,我刚刚联系了一个朋友,他家是中医世家,听说他爷爷以前也见过蒋涛这种情况,给治好了。要不,我带蒋涛去让他看看?”
蒋母闻言赶紧问:“真的吗?那中医在什么地方?我们赶紧准备准备,这就过去。”
“。。。。。。伯母,我朋友他爷爷脾气比较古怪,不喜欢人多。要不,就我带蒋涛去吧。”
蒋父皱着眉不悦地说:“一起去!他要是不给治,老子拆了他的老窝!”
蒋母脸一横,一脚踹在蒋父腿上:“就你横!你拆了人家的老窝,你给儿子治病啊?都说你多少次了,在外面收敛收敛你那老流氓样儿。”
蒋父一脸委屈,小声嘀咕着:“老子一直都是这副流氓样儿,不流氓,当年能把你追到手吗?”
一旁许谦说:“伯父伯母,我建议还是去美国治疗。美国的医疗水平比国内高不少。那个老中医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高铭撇撇嘴,老子看你最不靠谱!看蒋涛那眼神儿,说你对蒋涛没意思,鬼才信。
只是不明白,许谦既然也喜欢蒋涛,蒋涛也喜欢他,为什么他会放弃蒋涛跑去结婚。
蒋父蒋母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是看老中医。中医不行了,再去美国。
许谦便没再说什么,只说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尽管开口。
许谦走后,蒋父对高铭说:“今天先在医院里挂点营养针,明天就去看中医。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们不进去就行了嘛。”
高铭知道,他要是不同意,估计蒋父就会发怒了。到时候,他更不好带走蒋涛。
他便同意了,大不了到时候甩掉林永强就行了。
蒋父又问了中医家住哪里,高铭随便说了一个郊区的乡镇。蒋父没有再问什么,说是先回去准备些礼物给中医带着。
蒋父蒋母走后,天也黑了下来,林永强出去买了晚饭回来。高铭喂蒋涛吃了一些,便休息了。
一直到半夜,林永强熟睡之后,高铭才悄悄地起来,把蒋涛弄进了空间。
温泉的另一边,水位很浅,而且角落的那一处,水底有一块平滑的大石头。
高铭把蒋涛放在石头上,让他背靠着岸边,谁刚好没过他的胸口。
没办法,蒋父非要跟着,高铭只能给林永强留了纸条,然后带走蒋涛。
高铭从空间出来,然后出了医院,开着车回到了家里,取了些衣物,便进了空间。
他也实在太累了,这几天在医院里,就没好好休息过。
韩诺还没醒,他便去温泉里洗了个澡。
黑子也在温泉里泡着。高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问黑子:“你为什么会知道,蒋涛对我。。。。。。做的那件事?”
黑子随口说:“你在外面的所有的事,我都可以感知得到。”
高铭脸色一黑。这么说,他每次和韩诺滚床单时,黑子都在里面看着?
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他把身体缩进水里,只留了脑袋露出水面,瞪着黑子:“你侵犯我的隐私权!”
黑子面色有些尴尬,他知道高铭心里想什么,赶紧解释:“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睡,那种事,只是偶尔醒来的时候,才看一下。。。。。。”
只是,他越解释,高铭的脸色越难看。
他匆匆洗完澡,命令黑子转过身不准偷看,然后才爬出温泉,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补完)
高铭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了,一躺下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美美地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韩诺已经不再身边了。
反正间里就他和韩诺两个人,高铭也没换衣服,穿着一身睡衣就下了床。
出了山洞,高铭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悠闲的走着,一边寻找着韩诺的身影。走了几步,便发现韩诺正蹲在小溪边洗东西,身后不远处,地上的锅里正呼呼地冒着热气。
高铭加快脚步走了过去,韩诺刚好起身,一转身便看见了他,随即朝他温柔的笑了笑:“睡醒了?”
高铭轻点了下头:“嗯,你身体还没好,这些事我来做吧。”说着他就要去抢韩诺手里的洗菜盆。
韩诺笑着躲开:“我身体差不多都好了,别总把我当病人。饿了吧,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韩诺总是这样的温柔体贴,高铭心里直发闷,他闷声地嗯了一声,走过去看看有什么自己可以帮忙的。
灶头直接是放在地上的,好像也没有案板,菜刀也没有。高铭丢下一句:“等我一下,我出去拿一些东西。”便一闪身出了空间。
家里的餐桌,茶几勉强还可以用,高铭把它们搬进了空间。把灶头放在餐桌上,这样煮饭炒菜也方便一些。
他又去家里把案板和菜刀洗干净拿了进来。
煤气罐边上放了一堆菜,还是年前他和韩诺一起去菜市场买的。高铭过去翻出几个土豆,蹲在地上削皮。
突然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响,接着是韩诺不可置信的一声喊叫。
高铭赶紧起身过去,韩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是恐惧、疑惑的表情,右手还僵在半空中,整个人便呆愣在那里。
高铭紧张地问:“怎么了?”
韩诺仿佛没有听见高铭的话,只是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脚边的菜刀,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这把刀,把手上用蓝色的布包了起来。
跟他做过的那个可怕的梦里,砍死高铭的那把刀一摸一样!
高铭走到韩诺面前,也看了眼地上的刀,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看着韩诺,把他双手检查了一遍,没有切到手啊。
他双手搭上韩诺的肩膀,轻轻地晃了晃:“诺诺,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韩诺满脸惊恐,指尖颤抖着指着地上的刀,结结巴巴:“这。。。。。。刀。。。。。。这。。。。。。”
高铭弯腰把刀捡了起来,准备往桌上放:“到底怎么啦?”
韩诺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猛地一把夺过高铭手里的菜刀,使劲地扔向远处,然后猛地一把抱住高铭,紧紧地,几乎勒的高铭喘不过起来。
高铭脸憋得有些红了,可是任凭他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韩诺的怀抱。
跟韩诺在一起这么久,高铭知道韩诺这个样子,是极度的害怕,至于害怕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高铭皱着眉,轻轻地拍着韩诺的背。
过了好久,韩诺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铭铭,那把刀,好可怕,跟我梦里的刀一摸一样。”
高铭愣了一下,明白过来韩诺说的是什么意思后,他缓缓地往向韩诺扔刀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笑了下,摸着韩诺的背:“没事了,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不会成真的,不是都说梦跟现实是相反的吗?”
上一辈子,被韩诺杀死的事,高铭每每想起来,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掐住了的难受。后来知道了韩诺是因为护着自己,才会被裴一晨欺负,他心里还是恨,很裴一晨的威胁,更恨自己。
如果不是韩诺为了自己而出车祸,他跟韩诺大概早就完蛋了。
现在这样子其实也好。韩诺失忆了;他便可以厚着脸皮继续留在他身边了。
那天晚上,他睡在书房里,结果早上醒来,看见韩诺在他身边有时候,他甚至是希望韩诺永远也不要恢复记忆,不要想起自己的背叛。
韩诺听了高铭的话,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嗯,一定是这样子的。”
高铭拍了拍韩诺的肩头,“赶紧做饭吧,饿死了。”
高铭又回家里找了一把水果刀来,高铭切菜,韩诺炒菜。
做好饭,两人把饭菜放在茶几上,因为没有椅子,高铭便直接坐在了地上。
韩诺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拉起高铭说:“地上凉,坐这个上吧。”
高铭捡起衣服,硬是给韩诺披上,语气很不好:“我身体哪里有那么差,你才是病人。”
说着,又坐在地上,“这里的气候一点都不潮湿,没事的。”
韩诺无奈地穿好外套,在高铭旁边坐下。
两人也都饿坏了,埋着头吃饭。韩诺时不时地给高铭碗里夹菜。
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土豆丝,高铭却红了眼眶。
他和韩诺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伙食不是很好,偶尔一次的炒土豆丝,都会让他们觉得很幸福。韩诺每次都把自己的那一份给了高铭,然后自己啃馒头。
大学毕业后,两人在一个城市里租房子,韩诺开始学着做菜。
第一个学的,便是酸辣土豆丝,第一次切的土豆丝,跟筷子一样粗,还切到了手指。
高铭拉过韩诺的左手,看着他食指上的一厘米长的伤疤,觉得鼻子酸酸的。
“怎么了?”韩诺紧张地抬起高铭的脸,看着眼里蒸腾的水汽。
高铭咬着唇,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抱住韩诺,吻上了他的唇。
韩诺有些担忧地犹豫了一下,便搂上他的腰,极其温柔地吻着他。
高铭急切地解着韩诺的衣扣,韩诺拉住他的手 :“铭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高铭重重地咬了一下韩诺的唇,喘着气说:“我想要。”
韩诺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满满的欢喜,接着便垮下脸,摸摸高铭的肚子笑道:“才刚吃完饭,你会难受的。”
高铭不满地轻咬着他:“我要。”
韩诺眼神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我也很想很想,可是,我更不想你难受。”他低头含着高铭的耳垂,声音有些压抑:“等一会儿,好不好?”
高铭直接把韩诺按倒在地,跨坐在他腰上,动手撕扯着他的衣服。
韩诺无奈地笑了笑,乖乖地抬起胳膊,好方便高铭给他脱衣服。
不一会儿,高铭便把韩诺扒,又三两下扒掉自己的衣物。
韩诺坐起身,重重地吻了一下高铭,便捡起衣服,给高铭披上,声音嘶哑地说:“去床上。”
他也已经被高铭挑逗的快忍不住了,真的很想现在就把高铭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可是,这里的温度,自己觉得刚刚好,高铭大概就会觉得有些凉了。
高铭一直就比较畏寒,而且从小便对感冒病毒的抵抗力极差。
高铭又趴在韩诺身上,有些粗鲁地吻着他:“不要,就在这里,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