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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真的眼角微微颤抖。他忍了好一会儿,才按下心中的怒意,保持住了自己的形象。
“为什么一定要找我?查诚,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查诚听闻此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要。谁会随便扔掉刚到手的玩具啊?我又不傻。再说了,”查诚用力拽了一把,“我就是看你不爽啊,阮先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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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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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查诚今天想去的店关门了。远远就看到了紧闭的店门,他很明显地顿了顿。
阮真眼看他的计划落空,像是找到了一丝希望,赶紧把手抽出来,退后了两步:“店关了,饭吃不成了,行了吧,我走了。”
查诚头也不回:“你站住。”他一把拽住了阮真的衣角,把他拉了回来。
“谁说饭吃不成?我今晚可不打算放你走。”查诚表情真诚亲和,完全不像在威胁人的样子,“另找一家吧。附近小吃店不少,我都去过。”
阮真可没去过小吃店,从他的尊严角度讲,踏进小吃店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于是他的自尊在五分钟后再次被改写,或者说是打破。
可能在遥远的过去,他曾经去过“小吃店”这种地方,又或许应该写作“小饭店”,“大排档”。
当年有个倒霉保姆,傍晚带他出去玩,为了讨好小少爷去街边买了一份炒面。可阮真吃了,回去之后就上吐下泻,从此之后他便看不起一切开在街边的餐馆。
不过为了显示出自己的气度,他一句话也没说,状态自然地跟着(被拉着)进入了一家用印刷板做招牌的小饭馆。
“老板,来两份鸭肉炒饭,再来一份炸肉,一份排骨。”查诚看了一眼价目表,张嘴咧咧道。
“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吗?怎么都是肉?”阮真抽了三张餐巾纸,擦了擦塑料板凳,又左右看看油腻的桌面,把手拘谨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查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行啊,那再加一份娃娃菜。”
阮真发觉没法和他讲道理,查诚不会回答阮真的所有问题,他只会在问题基础上立刻做出判断,然后给出自己的结果。
你说他是没有为阮真着想,并不是。但他就是做的每一步都让人非常不爽。
吃到一半,查诚觉得口干,又叫了两瓶啤酒。阮真说“不喝冰的”,还被查诚一顿嘲笑,说他像个娘们儿。说他不吃肉,小胃口,都没问题,但娘们儿这事并不是事实,阮真忍不住告诉查诚,自己的胃不好。
查诚眉心细不可见地皱了皱。胃不好还不吃饭?不吃冷的可以理解,但不能因为胃不好就不吃东西啊。
这是个什么朋克养生法。
“老板,拿杯热水给他。”查诚招了招手,把第二瓶啤酒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开了不能不喝。
两瓶啤酒都是冰的,喝得他打了三个饱嗝。阮真话也不说,像是受刑一般吃完了半份炒饭和娃娃菜。查诚看着有趣,打的饱嗝里也多了两个上扬的尾音。
吃完饭,查诚冲阮真伸了伸手,阮真自觉逃不过,拿了信用卡给他。拿到卡的查诚像是个拙计得逞的小孩儿,刷完了就往自己的兜儿里一塞,笑嘻嘻地拉着阮真出了饭馆。
“卡先不还你啦,反正今天都是你买单。”
查诚兴冲冲地进店买了一些必须用品,回头看到乖乖站在店外等待的阮真,又回头换了一瓶润滑剂。
“先生,那瓶是新上市的,您还是看看针对人群和功效……”店员说道。
查诚歪了歪头,没有回答。
他已经看过了,这瓶水分多,黏腻度较差,不太适合大众人群。大众人群就是指的女性群体,接受插入的女性。
相对于男性,女性在中后期可以自行分泌体液,男性则不然,肠液虽也算体液,但一般都是在行大事的时候才会分泌。
新款的润滑剂上有标明适合群体,查诚不是很懂这些,但看到小字时,他觉得应该有用,就拿了。虽说他没文化,不过还算是长着眼睛的。
出来的时候,阮真还抱着双臂站在路边。一脸不服气,浑身上下布满着下一秒就要呵斥他人的气场。
查诚勾了勾嘴角,走上前就要环住他,可被他躲了过去。阮真抬脚就走,查诚三两步追上他,和他并排往前面的希尔顿移动。
虽然他满身是刺,也完全不像是个好伺候的主儿,甚至打算着随时要溜走——可他还是等着查诚,等着接下来他自己也知道要面对的,不可理喻的,之前他也完全不敢想的,会厌恶的事。
…
进了酒店,阮真去前台拿了门卡,视查诚为无物,快步上电梯,查诚却是身形迅速,闪到了他的旁边。
“小哥,你手脚还挺快。”吃饱喝足,摄入了酒精的查诚有点儿飘,背靠金光灿灿的电梯壁,阮真觉得这幅场景实在是太违和,把目光移开了去。
查诚全身上下都是便宜货,球鞋上还有脏痕。把他放进如此富丽堂皇的场景中,就像是个画惯了黑白简笔的插图师突然挑战了彩绘,充满了生涩的不适。
他还在对自己笑,穿着五十块的外套对自己挑衅地笑。
他真的太自信了。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进门之后,阮真说道:“我定的是套房,有一间淋浴房一间大浴室。我去大浴室洗。”
言毕他便进了浴室,还反手锁上了门。
查诚心觉被摆了一道,愣了愣,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不和他计较这些。脱了外套,随便看了看外头的夜景,查诚也进了淋浴房冲干净了身子。出来前还不忘整理了一下头发,吃了一颗“糖”。
中央空调开着,温度不热不冷。
阮真比他早出来,此时已经开了一瓶酒店送的香槟,穿着浴袍翘着腿,坐在落地窗前。
真是有雅兴。查诚撇了撇嘴,走到他旁边,把桌上倒好的另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啧了啧嘴,一股高级的味道。
“你就不能慢慢喝?这可是岚颂黑标无年份,至少两年才能开的。”阮真看他牛饮的招式,忍不住说道。
“哦,那应该是很贵了,可是我也不懂这什么黑标白标的,味道是很清香啦,泡泡也很多。不过我今晚已经喝了两瓶啤酒了,现在想做点别的事儿……”
查诚拉过阮真的脸,用力撬开他的嘴,突然送上了自己的唇舌。
阮真刚喝了一口香槟,口里满是青苹果和青柠的香味,口中泛甜,查诚心中大悦,反复勾引他的舌头,还忍不住吸吮,也不管他换不换得了气。
一分半之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查诚舔了舔阮真唇边的涎水,小声说道:“去床上吧。”
两分钟长度的吻点起了阮真。他眼角微红,一双眸子氤氲在松软的水汽中,像是被泡透了的青橄榄,稍微一碰就要在就中起浮。
他拉过查诚,一边吻他,一边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把他推倒在大床上。
…
…
…
05.
…
查诚一脸错愕。
躺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双目直盯阮真,再一次为迷情剂的效果喝彩。
一向禁欲精干的男子解开了浴袍,露出自己的躯体。肤色因长期坐班晒不到太阳而略白,有点瘦,也有肌肉,阮真偶尔会去健身房。
不过是个花架子,好看,没什么大力气,体质也不怎么样。
对查诚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想要的不是摔跤对手,而是曼妙的身体。
查诚一眼瞥到了粉色的乳头。他觉得自己可能中了彩票,还是三比三平的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足球竞猜,十倍返还奖金,自己不过稀里糊涂投了五百块。
查诚伸出双手,摸上阮真的侧腰和胸廓,用自己皮肤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会儿他的肌肤。
“你皮肤真好,一看就知道小时候没吃过苦。”查诚微微阖眼,从阮真的侧腰摸到了他的胸上,刻意刮擦他的乳头。很快,一丝愉悦的喘息就从眼镜男子的嘴边泄出,同时查诚也伸手下去,垫了垫他微微抬头的小弟弟。
“很精神呐。想做?”查诚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揉他的乳晕,掂动他胯下的囊袋,阮真不仅乳头生得好,下头毛发也不多不少,查诚有一瞬想套他去拍片子。肯定大卖。
阮真被他摸得胸乳都粉的发艳,跨着腿立在床沿上,轻微地皱着眉,像是平常上班时候,在思考问题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查诚好奇地问。手上继续恶作剧,轻轻套弄阮真完全站起来的前端。
阮真双目一张,像是突然回了神,一瞬间惊讶了,很快又继续沉醉在抚弄下,甚至挺起身子,方便查诚弄他。
这样的美景平时怎么见得到啊……查诚可花不起上千上万块去找MB。
都说白食是最好吃的,查诚心里笑得像只驴,下半身也硬得像只驴。他用力压下阮真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透过浴袍恶狠狠地顶他。
“你又来……”阮真面露苦色,像是手上的项目算错了,查诚看着觉得又好笑又好玩,于是继续顶他。
“呜,呜,啊,你别这样……”阮真侧鬓的头发被颠弄到颧骨边,遮住了他的泪痣。
“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查诚压低嗓音,坐起身拉过他,舔了一口阮真左侧的乳粒:“爽吗?舒服吗?啊?”
咬了他一口。
“一点都不。一点都不。你做不做?”阮真鼻音里透着黏腻,像在撒娇一样。
他这幅骚样,平时怎么可能看得到?!
查诚扯开自己的浴袍,露出擎天一柱,他这一根是骄傲,是自豪,还是自尊。阮真感觉到了底下的茎体,忍不住把屁股压了上去,用会阴前后碾磨。
他的蛋儿和查诚的柱儿磨来撞去,前头涎水直流,胯下不一会儿就湿哒哒的。
查诚埋头吸吮啃咬阮真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唏哩呼噜地粗鲁无比,阮真也没在意,还往他鸡儿上坐。
“好了好了。我给你扩张。”查诚笑着放开了他,发现乳粒都有点发肿了,不由得伸手揉了揉。
“……快点。”阮真趴在他的肩头,冰冷的金属眼镜架触碰到了查诚的侧颈,他打了个激灵,抬手取下了金边眼镜。
宛如一层伪装剥下,阮真身上少了一分疏离,查诚几乎要认不出他,唯独眼角一颗美人痣依旧煽情,诱惑着眼前的人去亲吻它。
查诚凑上去,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阮真觉得有些痒,想别开头,被他给按住了,一路亲亲吮吮,舌尖描摹过侧脸,又黏到阮真唇上。
阮真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本来脑子就混沌,此刻完全无法思考,突然后穴传来异样,原来一指没入,正缓慢地开疆拓野。
他自觉地贴上手指,让查诚给自己松动后穴。找了一小会儿,查诚便放入两根手指,直顶阮真身体里某处。靠在自己肩头的人随着手指的刺激在不断发抖,他知道就是这一处,能让阮真发疯。
“是这儿吧。舒服吧。还能再放一根手指进去么?”他动了动手指,两指微分,感受到紧窒,“再放松点儿。”
查诚常年打工做活,双手肤质粗糙,手上有细小的茧子和密集的掌纹,算命的说他是劳碌命,一辈子过不好。他自然是揍了那江湖先生一拳,随后就奉行及时行乐的人生准则去了。
他的手掌很热,阮真身体出了层薄汗,微微发凉,摸上去滑溜溜的,没有余肉,查诚肆意妄为地摸。
终于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
阮真被他搅得心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