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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
阮真被他搅得心浮气躁,注意力全跑屁眼儿里去了,前头泄了一回都没在意,很快小兄弟又抬头吐水儿,查诚看着扯扯嘴角。
身体明明就很诚实,平日里怎么老是一副欠了三百万的神情。
如果他没点想法,是不可能受到“糖”蛊惑的。查诚就喜欢看他“不由自主”地贴上来的这幅样子,要是换成别人,那还真没意思了。
平日里趾高气昂,吃颗糖到了床上还不是老老实实撅屁股被操?查诚抽出手指,在他有料的臀部上撇干净润滑剂,又打了一把,掀起一阵臀浪。
“自己坐上来。”查诚戴好套子,简短地命令他。
阮真的脸在他眼前,琉璃橄榄一般的眸子里划过一秒不耐烦,默默点了点头。
真乖。虽然没上次那么骚了,这回也很可爱。查诚在他努力下坐的时候奖励一般吻了吻他的嘴唇,自己也动了动腰,整个儿塞进去了,满满当当。
阮真动不了。时间静止了。
“疼?太涨了?”查诚问他,自己却不动如山。
阮真咽了咽口水。他张开嘴,用牙齿轻咬查诚的喉结,用舌尖舔弄轮廓,他催促他动,可他偏不听他的。
于是阮真夹了夹他。用后头,用臀肉。
查诚表情瞬间变了。
此时下头流出了一些腻丝丝的泡沫,阮真放松了,自己慢慢动了起来,他没注意到查诚的表情,而是双手按着对方的肩膀,挪动臀部,上下运动,交合处啧咋声响,混着囊袋和股间的肉拍打的音效,室内气氛到达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顶点。
…
…
…
06。
…
两人无言,查诚顶了这么几十百来下,忍不住泄了一回,提提气再来,忽然想起迷情剂的药效说明。
泄过一次身之后如果不再吃,被蛊惑的对象很快就会清醒。查诚内心发虚,抬头望了望坐在自己身上小幅度颠动的阮真,问他:“你有没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双眼发昏,头发汗湿,贴在额前,阮真气喘吁吁地说:“什,什么?我快不行了,没力气了……”
查诚刚射过一次,下半身还未满足,坚挺如初,阮真被他搞得没了气力,搂着他的脑袋,只能配合他的挺弄。嘴里断断续续呻吟着,忍都忍不住,一顶一声,像是下意识的反应。
药效还没过吧,还没过吧。
脑子里闪过一丝疑虑,查诚又摸上阮真的鸡儿,搓揉着半硬不软的茎体,想让他再兴奋起来。
阮真立刻打了个激灵,刚刚射过的下半身太敏感了,查诚手又粗糙,上下撸动的感觉太鲜明,湿漉漉的小兄弟又立马抬头,把脑袋探出来。
“不要,你别弄了!我才刚……”
查诚把手挪开了。
“不要?那就算了。”查诚放开手,撑在身后的床单上。
阮真推搡着他,身前顿时一空,他手足无措地停住了。
药效,大概过了吧。
查诚望了眼床边的糖包,他在想要不要再吃一颗。如果阮真现在真的清醒了,那他很可能就不想继续下去了,毕竟两个人做爱靠的就是药效。
他伸手过去,拿起一个糖包,扯开包装,放到嘴边想要吃下。
“你怎么好意思停在这里,还吃东西?”阮真用严厉的口吻训斥道,“你就是在看我的笑话吧?”
他一把夺过查诚手里的糖,放进了自己嘴里。查诚下意识地摸上了他的脸,神情里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惊慌。
“你,你怎么吃下去了?”查诚本想说这不是能随便吃的东西,但又不能暴露自己的想法,只得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阮真觉得味道还不错,舔了舔手指:“怎么了,就不能吃你一颗糖?你也太小…呜!”
查诚拉过他的脸,掰开他的嘴,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一点儿时间也不留给阮真思考,开始疯狂地吻他。糖块还留在齿间,查诚用舌头快速而灵活地找到了它,佯装缱绻眷恋地滑了两圈,把糖块夺了回去。
他可以用舌头将樱桃梗打成结。自然能将调戏阮真、抢夺糖块的双步骤放到一块儿完成。
查诚才舔过了阮真的嘴唇,放开他时,发现面前的人被他吻得失了神,嘴边挂着透明的涎水,目光怔怔,一双桃花眼迷惑而不舍地望着自己的嘴唇。
方才那个迷乱而凶猛地吻乱了他的节奏。查诚看他这样,知道自己又是突然做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心中得意与欲潮暴涨,一把搂上阮真的腰:“继续吧?继续吧。小骚货~”
还没等他的尾音消失,查诚忽觉不对。
不对。哪里冒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控制住了他的全身:
面前的人是他喜欢的,爱恋的人,他要和他做爱,但是不能肆意乱来。
阮真是……很美的,是应该被好好对待,不能这样……
是药效……!
查诚意识开始模糊,他费力地在脑内骂了一句,此时他已经无法抗拒突然产生的想法了,手上的动作、口中说的话都变得遥不可及。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忍不住了,换个姿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随后扑倒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弄阮真的后穴。
面前的阮真也受到了药物影响,扭着屁股弓着背方便他做。不清醒的查诚趴在他身上耸动地像条狗,嗓子里嗷嗷呜呜乱叫,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了……
…
清醒过来的查诚光着身子坐在床边,脸上笼罩着一层浓厚的愁云。
旁边躺着被自己操得乱七八糟的阮真,此刻正静静沉睡着。他太累了,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身上搭着一条毛巾被,股间狼藉,到处是惨不忍睹的吻痕。
查诚说不出话。
他做过火了。
他知道迷情剂对心存欲望的人有用,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中招。
而且还是对着这个人……
查诚抽完一支烟,按灭,起身进浴室放洗澡水,抱着仍沉睡的阮真进了浴池。
池子很大,两个大男人都坐不满。阮真根本没醒,查诚拿着水龙头冲了冲他的身体,让他坐进水里。
从他这个角度,对面这个男人的全身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查诚却觉得难堪,他微微皱眉,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
他……醒了之后,自己该说什么?
对不起?
这么一通折腾,明天阮真肯定没法上班了。查诚本没想过妨碍他工作,可现在的确是妨碍到他了。
不知道后头阮真会想什么办法报复自己……
要不还是老老实实赔礼道歉?那也太逊了……查诚扶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行,还是得为他做什么,不然后头别说日他了,搞不好吃药都会对他没有效果……
他坐在浴池这头,皱着眉看对面湿着头发躺坐的阮真。
…
隔日早上八点半。
阮真从沉眠中苏醒,抓起手机猛地一看时间,慌忙起身,却直接跌倒在了地毯上。他的下半身完全没法好好用了。
听到声响的查诚奔进来,把他扶回床上。
阮真气不打一处来,刚想骂他,查诚却先他一步:“对不住啊,是我得意忘形了。那什么,我用你的手机给老板请了一天假,会有人帮你善后的,你好好休息。我叫了客房服务,你要不要吃点早餐?有粥,牛奶,面包和其他东西,看起来都很好吃,我都叫了……”
阮真眉间拧作一股绳,他这么好心?甚至还道歉?
查诚:“反正用的不是我的钱,我就多喊了,你随便吃,随便吃!”
阮真:“……”
不,果然还是他。
查诚把放着食物的小推车送到床边,自己一屁股坐在床尾,拿起一盘意面就唏哩呼噜地吃了起来。
阮真看不惯他的吃相,从推车上拿了一晚大米粥,一碟煎蛋,一小盘草莓,放到面前。
他擦了擦餐具,斯文地用一只手握起碗的边沿,举到嘴边,喝了一口。
…
…
…
07。
…
他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太文雅,查诚从心底里觉得不适,忍不住“哼”了一声。
阮真抬起眼皮瞥了瞥床尾的人。他其实不是很明白查诚的意思,低头的时候又无意看到了胳膊上的痕迹,顿了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喝粥。
查诚吃完了意面,又吃了半笼生煎,一笼虾饺皇,喝掉了一大杯珍珠奶茶,这边阮真还没吃完倒数第二枚草莓。
昨晚的体力劳动中,吃亏的是查诚,阮真在他震天响的进食声中,把面前的食物吃完了。收好碗筷,坐在床中央无所事事,索性就看查诚吃东西。
查诚体力好,同样的食量也大。一辆小餐车上堆的食物都给他吃完了,完事儿打个饱嗝,从边上拿起牙签剔牙,这才回头看到端着手机,眼睛眨也不眨看向自己的阮真。
他瞬间移开了目光,看起手机上的消息。
“我说,你在想什么啊?”查诚笑眯眯地回头,一只脚都挂上了床沿,“是不是还想再来一轮?”
“我有工作。下午就去公司。”阮真简短地说了两句,“等会儿我再睡一下,两点退房。”
查诚吹了声口哨,感到无趣。他昨晚就请好了两人的假,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下午找个契机再干他一番,阮真却给了他一枚硬钉子。呸,咯牙。
“行吧,那我不打搅阮主管工作了。我先行一步,你慢慢补觉。走的时候我会锁好门的,别担心,没人会进来对你做什么事。”
阮真听完翻了个白眼。说的什么屁话,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怕谁对他胡作非为么?再说了,酒店安保也不是吃白饭的,上等套房外的措施更是一层盖一层,苍蝇蚊子都进不来。
边上摆着已经洗熨烫好的套装,查诚从旁拿出了自己的外套,闻了闻上面的味道,一股子高级洗涤剂的疏离气息。查诚觉得自己这几十块的地摊货外套都在看不起人。
他披上衣服,往外头走去,也不和阮真道别,他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会回答自己。
阮真看他消失在了门外,默默松了口气,把打开的空白备忘录关掉。昨晚完全被查诚牵着鼻子走了,手上的工作完全没有进展。他摸了一把脸,拨了个电话出去,让自己的手下小周把电脑里的资料整理一下,下午进行核算工作。
小周以为他今天不回来了,一听阮真两点到,便问他需不需要车子接送。
阮真把双脚挪到地上,想试试能不能走动走动,两步之后他就卧趴到了地毯上。
手里捏着的电话中小周还在询问他怎么了。
阮真:“……死变态。”他在骂查诚。
昨晚上后来他断片了,虽然下半身爽得乱七八糟的,但是身上也一塌糊涂,到处是痕迹,只能扣好领带,把自己勒得上气不接下气。
下午小周来接他的时候,阮真坐在大厅的单人座椅上,一脸严肃地看PAD上的财经报。
他站了老一会儿,阮真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只得上前询问:“阮先生,您在等人吗?”
阮真把PAD交给他,自己瞬间站起身,往外走去:“不等。我们走。”
他健步如飞,仿佛上午那个趴在地摊上的人不是自己。坐在大厅里的那一会儿就是在蓄力,等待车子开到门口了,他便蓄足力气一口气冲过去,装作没事的样子。
小周一脸疑惑地跟上去,不明所以,只觉得阮主管今日的屁股扭得比往日更厉害了。
…
那边查诚下了车直接回了自家小区。他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