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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真不是很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但他被按在墙上什么都说不了,想推开查诚却发现对方完全压制了自己,急于脱身只好先答应了查诚。
他知道引狼入室的后果,所以想着让手下过会儿发个短信把自己叫出去,赶走查诚,然后在哪个酒店随便对付一晚上,第二天再早点溜回去。
想得是井井有条。
一进门查诚就喊着“饿死了饿死了”,像是进了自家门似的,直奔阮真厨房,拉开冰箱查看里头有些什么。
这一看之下大失所望,他不可置信地回头:“代餐,代餐和代餐?”
阮真不说话。
他平时不做饭,想吃什么就自己出门,或是打电话让店里送到家,要是时间太晚了他就拿代餐对付一下。
“我说你怎么没啥力气,平时根本不好好吃饭吧?得了,你等我一下。”他自说自话拿了阮真的钱包,抽出一张一百块。走到门口想想不对,又折回来拿门卡,出门了。
坐在客厅里的阮真呆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溜走的好机会。
他开手机飞快查了一下最近的菜市场,往返最快也得走八分钟,八分钟足够他下楼,开车出门,跑到隔壁区了。
阮真看了一眼书房门,朋友新送的switch还没拆封,大喇喇地摆在桌上,自己摆在架子上的电影和游戏也锁不起来,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书籍也……怎么收拾?书房门是没有锁的。
他不希望查诚回来之后把自己的底细摸清楚,现在收拾八分钟肯定不够。
左思右想,前后顾虑,八分钟就这么过去了。查诚开门进来的时候阮真正在收拾自己家,正好关上储藏室的门。
查诚把买的菜放到桌上,歪着头看看阮真。后者躲开他的目光,走进自己的卧室去了。
用的是阮真的卡,查诚一点不节省,给他买了点海鲜,又瞧着他家里有小砂锅,于是给他做了海鲜砂锅。
阮真没吃过这种一锅里乱七八糟的,举着饭碗不知道怎么下筷。查诚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就给他把里头的扇贝和鱿鱼挑出来放到他的碗上。
不一会儿,他的碗头就堆了一座小山,阮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吃完饭收拾完,查诚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搜到了牙签,开始挨个看房间。阮真想阻止他到处乱看,但关上了这个门,查诚又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这边看看那边摸摸,转念又想进阮真的卧室瞧瞧。
“我房里没什么好看的。”阮真狼狈地不行,走在后头,抹着脑门上的汗。
阮真的卧室里乍看之下和他本人一样了无情趣,床上铺着一方被巾,边上还摆着毛巾卷。色调也是米黄加浅咖啡。整一个酒店公寓风格。
“我和你说了,没什么东西。”阮真靠着门,抱起手臂,好整以暇。
他刚刚突击收拾过了,一些私人物品都放进了暗格和角落。查诚很少住酒店,也不知道阮真在自家里搞了什么小心思,房间里四下看看,啥也没有。
阮真的房间自带衣帽间,开一间柜门就能直入衣帽间,旁边还有一个梳洗台。阮真平时用的大牌货都放这儿。
查诚拿起瓶瓶罐罐看了会儿,上面英文法文德文乱七八糟,看得他左右耳朵都冒小蜜蜂,嗡里嗡里嗡,快速把东西放下了。阮真怕他失手摔了什么,跟在后头,亦步亦趋,差两步就要撞到他。
衣帽间里左一排衬衫西装,右一排高档超轻休闲服,查诚翻了翻标签,没想到这个牌子还出休闲服,他惊讶地看了看,又摸了摸,很软很舒服,且轻便结实。阮真是真的有钱,同款的休闲服有五件,衣架里头还有不锈钢吊夹,夹着睡裤。
“这些平时都不是你打理的吧?”查诚把脑袋从衣柜里探出来,望着站在不远处关上柜门的阮真。
阮真回头看他一眼:“有钟点工。”
“钟点工做一次给多少?”查诚追问。
“你问我这做什么?”阮真推了推眼镜,“两百五一次。”
这么多?查诚不经心起一念,他也是做清洁的,不如他来做这个……
“想都不要想,你可做不来这个,我记得你职校念的是汽修?做汽修的怎么会来做清洁?我麻烦你……”
查诚一把拉开了他面前的柜子:“让我瞧瞧有什么好东西……哇?这是?”
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小柜,里面摆放着不少闪亮亮的东西。查诚是个粗人,但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里头有一小对,一小对质地各异,五颜六色的袖扣与领带夹。
“真好看。”查诚回头过来,脸上满是新奇的笑,“你的爱好是收集自己喜欢的袖扣?”
阮真拉开他,想关上柜门,查诚扒着门不让他动。
“你看够了吧!喜欢又怎么样。”他拉不动,面上泛起可疑的绯红。阮真算是个金领,他在去各个城市的时候,会找心仪的袖扣,搭配领带夹。
查诚看他小爱好被戳穿,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样子,本来决定了今晚什么都不做的想法瞬间崩塌,欲望升腾,他掏出糖往嘴里塞了一颗,囫囵嚼碎吞下。不行,他想操了面前这人,他可真是……
阮真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越来越热,他解开衬衫扣子,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查诚身上靠去。后者很自觉地扶住了他,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就靠过来了?不舒服?嗯?”他故意逗阮真,用手指轻轻抚摸阮真的嘴唇,迫使他微微张开。
不一会儿,阮真就颤抖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查诚的指尖。查诚眼皮一抬,放下手指侧脸上去和他亲吻,直接卷走了他的舌头。
大概是憋得狠了,一上来就舌吻,亲得水声啵吡吡,阮真用嘴小声换气,还不断发出“哈”,“啊”的声音,惹得查诚又是一阵骚动,上来扯他的衬衫和西裤。
“别,”阮真努力推了推他,推出了几厘米,脸靠在查诚的肩头,“得解开,会扯坏……”
老子管你扯不扯坏?查诚心想,手上还是放开了他的衣服,让阮真自己解开衬衫和西裤。衣服前头大开,他一把抓下阮真的西裤,用力揉了两把股间,把阮真的膝盖都揉软了,轻轻一推,推倒在他的小橱柜上。
阮真还留有心智,他觉得不妙:“要,要在这儿……·?柜子会坏的,别……”
“坏个屁!”查诚气急败坏地掏出套子,拍了一把阮真的屁股,“撅起来!快点!”
可阮真还扭着腰,小声唔喑,碎碎念不肯就范,查诚从边上抽出一根领带,拽了拽,觉得韧度OK,直接上手绑到了阮真手上,打了个巨大的蝴蝶结。他翻过阮真的身体,拉下他的内裤,他的裤头湿了一点,半勃的性器垂在大腿内,和他的小腿肚子一样在打颤,一抖一抖的。
他这个样子可真算是欲拒还迎了,嘴上说着“别”,“不要”,腿已经不自觉地打开,露出了后方湿润微红的小穴,查诚给他随手撸了两把,阮真就哀叫着射了,弄到了橱窗脚边的地毯上。
查诚把手心里的黏液涂到了阮真的后穴边,揉搓按压,让他放松,另一只手捏动他的屁股,像是玩弄股肉一般上下揉弄,把阮真的屁股都揉红了。
不一会儿,他就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前后逡巡,找到了某一点,查诚几乎是趴伏在阮真背上,自己的器官隔着裤子顶在对方的腿上,一边缓慢用力撸动阮真的性器,一边快速刺探按压他的前列腺。
身下的人双手被绑放在脸边,嘴里发出支持不住几近求饶的哀鸣,下身却像是发了骚,不断不断出水,弄得查诚双手湿哒哒,腥膻膻的。
…
…
…
12。
…
射过一轮的阮真趴在自己的收藏柜上,嘴里小声说着求饶的话语。
查诚听不清,把耳朵凑过去,说:“什么?”
被他按在身下的眼镜男抬不起头,也没法大声说话,查诚只是在作弄他。他明白,一赌气,用尽力气抬起头,往查诚耳朵上咬了一口,出了个红色印子。
“嘶……!你就不会好好咬么!”查诚手上一用力,直接多送了一根手指进去,阮真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那半软不硬的小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查诚不管它了,兀自伸手进了他大开的前襟捏他的奶子。
最近这两块肉似乎大了,还软和了,查诚摸了摸他的乳头,感觉到肉粒挺动,小幅度地拨撩,甚至画圈,就是不上手用力揉按。
查诚后头放了第三根手指,前后都不动了。
他把手掌放在阮真胸前,看他作何反应。等了一小会儿,阮真疑惑地回头看看,查诚一脸坏笑,他耳朵还在痛呢,现在是惩罚时间。
前后不得,阮真难受得要死,只好挺起胸蹭上查诚的手掌,让掌心碾揉自己的胸脯,以及乳头。后身也前后小幅度耸动,查诚的指尖正对着他的前列腺处,他动一动夹一夹,就能爽到不行了。
过了小一会儿,查诚有些不乐意,怎么他又快射了,自己还完全没爽到。
他把手指抽出来,在阮真的衣角随便擦了两下,戴上套子,眼见着阮真在橱柜上扭腰,他笑骂一句,一巴掌拍上屁股:“这么骚,赶着求插吗!”
又是几巴掌,阮真呜呜哎哎个没完,查诚打过瘾了,揉了好几把,扒开,合上又扒开看他的屁股,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直接塞了进去。
果不其然,阮真被他插出了一小股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淅淅沥沥地流下腿根。
查诚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打他的屁股:“夹紧点!”
阮真被他插出了支离破碎的呻吟,神情恍惚,看来是正到爽处,完全顾不上查诚了。
娘的。查诚又动了十来下,不得劲,一个用力,把他翻了过来。
阮真的视角一下从衣柜深处换成了查诚的脸。他眼神一亮,竟然清明了不少。
查诚一看有戏,把他的腿往上按,直接折在了他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子看他的脸。
“你怎么就只顾自己了?所以我和你做,你是不是觉得很爽?这不是我强迫你的吧?”查诚一脸严肃,撑在他脸旁问他。
阮真腿大开,双手放在胸口,被领带绑着,皱起眉,透过金边眼镜看查诚。他像是在思考问题,但眸子里漂浮着未褪去欲情,他先是摇摇头,很坚定地摇摇头。
“你确定?我可以不绑你。我不绑你,那你会逃走吗?如果这一切都是我强迫你的……是我闯进来,是我强迫你和我做爱,你现在就能要求我解开领带,我扶你去浴室帮你做清理,然后我走,以后我也不会惹你了,不来你家,在公司正常地和你打招呼,不说多余的话。”
阮真不可置信地看他。
这个人……事到如今是在说什么?!
…
…
…
13。
…
其实迷情剂的药效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烈了。山寨药,见效快,副作用大,产生抗体的时间也早。
阮真第一次和查诚做完,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神经才会像只软体蛇一样黏着查诚要他草自己屁眼,明明离开之后半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了。
可是查诚这个人……你说他是人渣,他的确是人渣。你说他懂礼貌,情商高,也没错。偶尔不留神露出来的前混混气质又让不少居家小宝贝们着迷,纷纷一扎脑袋对着他这个火坑表演狗吃屎。
这就是他的个人优点了,其他人没有,其他人学不来,其他人眼馋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