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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走到驼子身后,在驼子耳边问道:“怎么回事?”
驼子道:“不知道,小白凶多吉少。”
我又问道:“怎么办?”
驼子道:“没办法,那门打不开,撤吧。”
我急忙问道:“那小白怎么办?”
驼子道:“你再多问我一句,我先一刀囊死你。”驼子说着侧目瞪视着我。
我现在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身边除了驼子,就是哑巴和昏迷不醒的麻子,那麻子醒过来后一定会杀了我,我便不敢做声,只能跟着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往哪儿撤?”话音刚落,驼子挥手便给了我一巴掌,脸颊上顿时觉得火烧火燎,一时间疼痛难忍。门后又是女子咯咯咯咯地娇笑之声。
驼子没等我说话,便又盯着那墓门说道:“你再敢问我问题,下一次拍在你脸上的就不是手了。”驼子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刀,脸上满是寒意。
我瞬间怒气直冲,伸手摸着脸颊说道:“驼子,老子不怕你,大不了死在这里。”
驼子微笑道:“是吗?”驼子说话的语气之中满是轻蔑,眼睛却始终没有看我一下,依旧盯着墓门,那墓门后面只剩下了安静,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驼子又说道:“你站着别动。把嘴巴闭紧了。”驼子说完便往后一步一步地退了过去。
这石室再大,也不过几丈见方,驼子只退了几步,便退在这左边打开的墓门之内,我惊异地望着驼子,方才驼子打过我一个耳光,我怒气未平,现在看到驼子要进那左边的耳室,又不由得担心起来,那石门关上了,怎么办?驼子再在里面出了状况我又该如何?心中暗道:“不好。”我刚想说话,驼子突然用刀指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我大张了嘴巴便也不敢说出半个字来,那石门‘啪’地一声,眨眼之间便关上了。
我终究没有说出话来,驼子不叫我出声,自然有他的用意,但又听到“啊”的一声尖叫。却是刚才那个女子的声音。
这墓室里到处都是奇怪的机关和诡异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彻底的疯掉,此刻,我却还清醒着,期盼着再一次见到驼子,驼子还会再出现吧?果然,那门再一次地被驼子从里面推开了,驼子一个踉跄从里面跌跌撞撞地出来了,看见驼子出来,我揪着的心又放了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驼子看了看我,面露一丝微笑,显然我刚才的无所作为令驼子万分满意,我也对驼子报以一笑,驼子却没有对我有其他表示,却也没有闲着,转身奔着那躺在地上的哑巴,哑巴看到驼子奔着他过来,身子只是微微扭动了一下,全身都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哑巴终究也没有什么反抗,便被驼子拉住一只脚,在地上拖动起来,一直拖到那从外打开的左边墓门的门口。
我似乎猜到驼子要干什么了,便上前帮忙,驼子却将手里的刀递给了我,自己将哑巴嘴里得刀缓缓抽了出来,驼子抽刀的动作极其缓慢,生怕割到哑巴一般,哑巴也张大了嘴巴极其的配合,万没想到,驼子一只手刚刚将刀从哑巴嘴里抽出,另外一只手上的动作极快,使劲一推,那哑巴在地上连着几个跟头便滚入左边墓室之内,那门在关闭的一瞬间,驼子却身子一扭,拿刀的手往后一挥,就听到连着两声‘啊’地惨叫。
第一个惨叫声是哑巴滚入墓室发出的,而另外一个惨叫声却是从身后右边的墓室传来的,驼子连续几个动作速度极快且一气呵成,让人反应不及,我再回头看时,那右边的墓门又一次地打开了,却见数道手电的光芒照了过来,同时,还有十几把明晃晃发出寒光的砍刀,正指着我和驼子。
右边的耳室石门居然是和左边耳室石门的机关连在一起的,只有左边的门彻底关死,右边的门才能再一次被开启,驼子居然没有经过任何实验,便清楚明白的判断出石门的破解所在,倒是比鲁班爷更胜一筹,再一次让我钦佩不已。但是一切都晚了,看着几十道手电的光芒和几十把尖锐的刀尖都对着我们两个,便知道一切都完了。
被驼子用‘飞刀’射倒在地的人躺在地上抱着大腿不住地唉幺唉幺地叫唤着,鲜血正从左边大腿被刀刺入的地方上涓涓流出,有两个人已经蹲下身来为那人拔出刀来包扎伤口,右边耳室涌出的十几个人都身穿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面容,为首的一人从发型身材上判断出确是一个女人。那人手中既无手电也无砍刀,双手抱在胸前向我和驼子的方向迈了一步,说道:“这位先生好刀法。”
那说话的声音正是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分毫不差。看着眼前出现的是人而不是鬼,我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既然是人,起码要好办了许多。但是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这墓门明明是驼子头一回打开的,怎么会有人先进入到耳室里?而且,我们事先并没有发现耳室里有其他人,这十几号人是怎么进来的?小白又去哪儿了?无数的问题出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冷静地分析思考。
驼子站在地上一脸的不好意思,憨笑道:“嘿嘿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人。”
那女人道:“你和我唠唠叨叨说了半天,还扬言要用刀杀我,你现在说你不知道里面有人?你难道没把我当人吗?”
驼子窘迫无比,此刻不知道说什么话,顿了顿才道:“在这坟墓里面,你让我怎么猜你都不可能是人。”
那女子冷冷地哼了一句,说道:“在这墓道里面,你又是什么东西?”
那女子说话丝毫不给驼子余地,驼子一时语塞,那女子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这儿偷东西?”
驼子顿了顿,说道:“年轻娃娃,说话客气一点,我在这儿偷东西?我在这偷了谁的东西?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听你说话的口气,也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我也算你一个长辈了,你在家里你爹妈没教过你出门在外怎么和大人交往吗?”
那女子抢前一步举手要打驼子,驼子并未闪躲,伸手扣住那女子的手腕,那女子手被架在半空之中,要打却打不到,驼子又是往前一拉,那女子便掉入驼子怀中,驼子另外一只手已经掐住了那女子的脖子,身后十几人都往前进了几步,十几把刀离驼子也不过尺许,驼子笑道:“你们一帮人都涌过来不嫌挤吗?哎呦呦,后面那位兄弟刀都伸不进来了。你们现在要杀我,那就快动手,有个妞儿陪老子,老子倒是能死个快活。不知这妞儿相貌如何。”驼子说着伸手要去摘那女子的面纱,那女子被驼子掐着喉咙,说不出话来,伸手要掰开驼子的手臂,却也无能为力。
人群中有一人抢前一步立即喝止道:“祁驼子,你别乱来,你再动一下,我就将你的手砍下来,眼睛挖出来,快将这位姑娘放了。”
驼子脸上突然略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要去揭女子面纱的手放了下来,说道:“哦,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破烂王黄先生啊。”
那人哼笑一声说道:“祁驼子,你知道也好,不过老子不是什么收破烂的,听说你也是个盗墓的,你四下打听打听,盗墓的谁不知道我老黄,黄海龙。今天你要是敢来横的,老子将你切碎了,和敖包村的那一堆骨头一起火化。”
我一听是收破烂的老黄,那就一定是在敖包村里借收骨头为名来收古董的老黄了,急忙问道:“老周是不是被你们抓住了?还有我的朋友,小白。”
那老黄道:“你是说周光泰那个老王八蛋吧?老子在山东河南找了他十几年,现在他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我怎么会放他?”
我又问道:“那小白呢?刚刚还在那扇门后面。”
老黄答道:“那个小白脸吗?”老黄说着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有两个人从耳室内拖出一个五花大绑嘴里塞了破布的的人,那人正是小白。
驼子说道:“你将他放了。”
那老黄笑道:“我们做个交换吧,你放了那位姑娘,我便放了这个小白脸。”
驼子说道:“好。”
我急忙拉了拉驼子,冲驼子使了一个眼色,驼子明白我的意思,朗声说道:“怕什么?他们杀我们三个,那不是易如反掌吗?我只是想和你,还有小白脸死在一块儿,不枉我们一起来过这古墓里。”驼子所言甚是情真意切,我不由动容。
驼子说完手上一使力,向前一推,那女子便像个木偶一般向前倒去,老黄等众人赶忙伸手将她扶住,那老黄接着道:“哼哼,算你识相,既然你已经知道要死了,那我们放了他倒也未尝不可。”说着手中的刀往下一落,小白身上的绳子脱落在地,我和驼子赶忙上前,拉起小白,将小白口中的破布掏出,小白蹲在地上呸呸地吐了几口,站起身指着对面一干人等大声骂道:“艹你妈的,都他妈什么人?”
那老黄道:“年轻人,别不识好歹,说点好听的,一会儿死的时候,老子让你少受些罪。”
小白冲着老黄呸了一口,却也没有再说话,一旁的驼子说道:“老黄啊,你们老是蒙着脸和我说话,我觉得别扭,蒙面是怕人知道自己是谁,可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你再蒙着面说话,那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老黄冷笑道:“好,就怕你那两个兄弟会吓着。”老黄说着伸手扯下蒙在脸上的黑纱,我和小白都登时一惊,原来这老黄端端正正的一张脸上,却唯独少了半个鼻子,相貌有几分吓人。老黄接着说道:“我老黄一个鼻孔出气,也会比你们活的时间长。不过,以后你们就。。。。。。”那老黄话未说完,跟身进步,手中的刀便逼了上来,其他几十把刀也跟着逼了过来。
我和小白后退一步,却见驼子双手背在身后,昂首站立,也不退缩,脸上更没有丝毫的畏惧神色,无比坦然自若。
忽听得地上有人唉哟一声,那一声叫的无比凄惶,众人都是一惊,连驼子都不由得一怔,那老黄问道:“谁?”
一个微弱的声音答道:“是,是我。”
“啊?”老黄惊呼一声,赶忙向前几步,将趴在地上的麻子翻了个身,问道:“麻子,你怎么?”话未说完,便上下打量着麻子,再一扭头,见一旁大强的尸体,原来这一伙人与我们相遇,只顾着要怎么杀我们三人,却忽视了地上趴着两个人。
麻子断断续续地无力答道:“你叫我和老七他们,出来,出来分头去寻那两个偷笔记本的,偷笔记本的年轻人,我在这,这城里转了两天,发现了老七,老七的面包车,却不见他们人,便在周围找,发现了一个盗洞,下去后,发现,发现了老七他们都,都死了。后来在,在墓道里,遇上了他。”麻子说着抬手指着祁驼子,接着说道:“我们九个人,还有老七他们,他们四个,都被他,被他害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
老黄瞪着双眼,愤怒地瞅着祁驼子,驼子并不去看老黄和麻子,只是仰头望着对面蒙面的女子,满面堆欢,不怀好意。
老黄指了指一旁大强的尸身问道:“大强是怎么死的?”
麻子答道:“是祁驼子,趁我们不备,一刀杀死了大强。”
老黄顿时怒气上涌,撒手扔下麻子,站起身不由分说挥刀砍向驼子,驼子身子赶忙一缩,往后一跳,却也不做解释。老黄怒道:“祁驼子,你杀我弟弟,我和你深仇大恨不共戴天,老子今天非把你剁成肉酱不可。”
我